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河北正定中学高一上第一次月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传统相声和相声传统

薛宝琨

    相声之所以采取最简易(也是最高妙)的对话聊天方式,其实经历了漫长的历史整合与沉积过程。文学史家们早就指出唐代由“参军”“苍鹘”扮演,“咸淡见义”“一主一从”的“参军戏”,就是“古代的相声”。但“参军戏”并没有直接向现代相声形式发展,而是从宋代“滑稽戏”开始,便向戏剧靠拢了。直至清末民初,相声才在吸纳诸多民间说唱技艺的根基上从戏曲中脱颖而出,从行当角色变为艺人本我,从情节的噱头变成叙述或评点的包袱,极大地提升了我们民族的喜剧意识。

    形式的背后是内容观念。数百篇的传统段子,几乎覆盖了近世以来北方市民生活物态文化、行为文化、制度文化、精神文化的方方面面,也同是“性—情—理—心”这一群落文化心理纵向深入的过程。

    物态文化源于性。“食色性也”,这是人们生存的需要。传统段子展示了近世以来市民意识中比“天理”更重要的“人欲”。不是羞羞答答而是无所顾忌,不是蹙眉颦泣而是笑脸高扬。并且,在欲望不能满足的“悲剧性”中,凸显人性被扭曲的“喜剧性”。《梦中婚》做梦娶媳妇的幻觉、《醋点灯》无钱打油的荒唐,无不在“含泪的笑声”中嘲弄、批判现实。

    行为文化依于情。传统相声的世俗性决定了它要“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延揽人际行为的一切方面。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渗透一切人际关系。父子、夫妻、兄友的伦理秩序因世道骤变变得尔虞我诈、虚情假意。《化蜡扦》《五人义》等深刻揭示了伪善的可鄙、陋俗的可笑。

    制度文化据于理。“人理”就是“天理”。传统相声比近世任何一部谴责小说都毫不逊色地展示了这丑陋卑劣的社会变态:《贼说话》——“贼”没偷成反而“被偷”,《小神仙》举世皆穷唯江湖术士发迹变泰,描绘着人心不古的一切。

    精神文化归于心。传统段子在《当论》《酒论》《赌论》《哭笑论》这诸多“论”中,抒发并释放了市民的愁绪,表述了人们朝不虑夕、六神无主的生存尴尬。《当论》揭露以实物为抵押的高利贷者,是怎样乘人之危不择手段地敲诈勒索。一件皮袄到了当铺往往被贬得一文不值。各种生意,无论是大是小,都以损人利己为目的。

讽刺是传统相声的光华。传统相声的讽刺由情及理,以理驭情,始终遵循“婉而多讽”的方式。即使对贪官污吏的讽刺,也都令人感到铸就其性格堕落的社会和历史阴影。传统相声还充满着自嘲和自省精神,就在这一省一嘲之间坦露胸怀,寻找心灵的自由,“引起疗救的注意”。

    显然,作为市民艺术的传统相声,始终在世俗的沟壑里滚动,沾染上许多旧世界的尘埃不足为怪。尤其是深入骨髓的“小市民”趣味,更是其致命的地方;但情趣的提高,当伴随整个社会文明的历史进程。

(1)、下面对“传统相声”的理解,符合作者观点的一项是(    )

A、文学史家们指出,我国古代就有相声,如唐代的“参军戏”、宋代的滑稽戏等,现代相声作为一种独立艺术形式,形成于清末民初。 B、传统相声内容几乎覆盖了近世以来北方市民生活方方面面的文化,这是因为它本身就是在吸纳诸多民间艺术的基础上形成的。 C、传统相声的精华在于讽刺。这种讽刺有情有理,并且能波及造成被讽刺者性格堕落的社会环境和历史渊源。 D、传统相声中既有传统艺术,也有世俗糟粕,尤其是“小市民”趣味,是其致命的地方,影响着整个社会文明的历史进程。
(2)、下面对传统相声文化内涵的理解,不准确的一项是(    )

A、传统相声是市民艺术,传统段子覆盖的物态文化源于人们生存的需要,相声在“含泪的笑声”中反映“人性”和“人欲”,嘲弄、批判现实。 B、传统相声中的行为文化依于情。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渗透一切人际关系,这就决定了传统相声的世俗性。 C、制度文化据于理。“人理”就是“天理”。传统相声比近世任何一部谴责小说都毫不逊色地展示了这丑陋卑劣的社会变态。 D、北方市民生活物态文化、行为文化、制度文化、精神文化的方方面面在传统相声中都有所反映,也同是“性—情—理—心”这一群落文化心理纵向深入的过程。
(3)、以下几段传统相声不能表现讽刺特征的一项是(    )

A、《小买卖论》学各种小贩吆喝买卖的声音,他们的叫卖声是市井世俗生活中生动的音乐。 B、《闹公堂》描写一个相声演员被某督军看中,极其轻巧地当上了县长,于是他雇用了一班艺人为其当差,而所审之案也是艺人间的纠纷。令人联想到昔日所谓的官场,实质也不过是一帮群丑闹剧。 C、《卖五器》反映了一个自称有“铜、铁、瓷、锡、木”五样珍宝的小市民主人公,在吹嘘了珍宝的高妙之后,却原来只有“两根茶壶梁”“半拉马掌”“半拉羹匙”“一张锡纸”和“半拉锅盖”。 D、《开粥厂》自夸“土豪”的主人公竟然连早点都无着落,具有喜剧与悲剧交叉的丰富内涵。
举一反三
现代文阅读

“跟帖文化”的长与短

张颐武

随着互联网的发展,“跟帖文化”开始流行。它已经不仅仅存在于网上,而且逐渐扩展到纸媒,形成了不可忽视的影响力。所谓“跟帖文化”,其实就是在网上的正文之后跟进点评的一种文化现象。“跟帖”跟在新闻、评论和博客文章等之后,每个人看完正文之后都有机插一句话,讲一点看法。这种跟帖最好地体现了众生平等的参与诉求。

现在网络讨论问题,往往是由纸媒先“爆料”,抛出一个话题,然后网上的“跟帖”再反应。“跟帖文化”类似于“评点文化”,“跟帖”有点像传统的“评点”,往往只是一两句话,点明自己对于上面正文的看法,或赞同,或反对,或激起互相讨论。这些跟帖往往是口无遮拦,臧否人物和事件态度鲜明,观点清楚。“跟帖”无需署名,几乎不必为言论负责,基本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现在许多文化和社会热点的形成,并不是在新闻报道发表或者文章发表之后,而是在大量的跟帖形成了一种让任何人忽视不得的网络“公意”之后, 一个“事件”就突然被凸现了出来。“跟帖文化”最好地反映了互联网文化的特色,也给了原来在现实社会中没有太多向社会发言的机会的人一个最好的机会。现在的“草根”很大程度上就是靠着“跟帖”浮现出来的“群体意识”,显示了任何人不可小觑的力量。

“跟帖文化”的特色有三个方面:首先是瞬间性,也就是在新闻或者文章发表后的一瞬间就会有反应:好恶是非的判断,道德高下的评判。由于是在互联网上,原来仅仅靠电视和纸媒难以传播的事情,今天完全突破了时空的限制,会迅速变成人难以控制的影响。其次是直觉性,网民的判断并不是依赖全面资讯的理性分析,而是从感觉和经验出发的推断。第三是群体性,如果仅仅是一个人的匿名跟帖谁也不会注意,但一旦形成来势汹汹的“公意”潮流,而且被视为“民意”,就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力。

这种“跟帖文化”当然是一种文化民主的展现,也是公众发表意见的一个渠道。它当然也就是一种另类的舆论监督,让社会的一些问题和毛病在这种看起来虚拟却又有许多现实性的“公意”之下无所遁形。对于是非对错一眼就能看明白的事情,“跟帖文化”的力量能够有效地促进问题的解决。“跟帖文化”也具有明显的非理性的特点,这就使得事实相当容易被扭曲,观点容易被误导,往往大家慷慨激昂了半天,原始的事实却没有根据,不仅浪费了大家的义愤,而且给当事人造成伤害。这其实也给某些人刻意地误导公众的情绪带来了可能性。更重要的是,这种非理性反而使得公众理性讨论问题的空间缩小,往往两种或多种意见不可能得到坦诚平等的交流。世界上许多事情是非并不那么分明,价值有正负两面,牵扯面广,而且很复杂和很难处理。

“跟帖文化”在这时候就往往具有负面的作用,它经常会压抑不同意见,让心里有自己另外想法的人看到势头不对就噤声不言。有些观点和问题其实是值得更加理性地认知和讨论的。但不同意见一旦变成了“跟帖”抨击的对象,往往就遭到道德的讨伐,最后消失。结果问题仍然存在,并不可能因为“跟帖”的痛斥而消失。同时由于“跟帖文化”的草根性格,草根网民对于问题的理解往往并不全面,就依靠拉高道德上的尺度来显示自己发言的合法性和力度,使得发言立于不败之地。而一些纸媒也难免由于这样的声势而跟进,使得理性探讨的空间被压缩,使得更多可能有专业意见或其他看法的人被“震慑”而选择沉默。最近许多人批评 “跟帖文化”是“网络暴力”,此说过于偏激,但也确实反映出 “跟帖文化”明显的弱点。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意象是中国美学的根基,也是中国诗歌美学的灵魂。虽然意象美学对中国文论影响深远,但中国的古典小说似乎不太注意对这一美学精神的传承和使用,《三国演义》等名著都是重视讲述故事情节的硬性结构,忽视情绪、意象、内心这类精神性的软性结构,基本在讲故事的层面来塑造人物、表达思想。《红楼梦》外在叙事形态遵循的是话本小说的套路,但内核却是韵文美学理想的实践,在小说结构、人物塑造、细节运用方面化用了意象美学的精髓,因而生发出小说的新气象。

    《红楼梦》的结构采用非线性化的方式,通过意象化方式来完成。一般说来,阅读长篇小说需要从头按照顺序看起,因为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不一样,短篇小说往往截取生活或人生的一个横断面,通过这个横断面来表现人物性格命运和历史的侧面,长篇小说则往往通过时间的流逝来展现人物的命运和历史的进程,因而优秀的长篇小说常常被称赞为“史诗”。在叙述的层面上,长篇小说往往注重关联,故事情节的连续和人物命运的发展,是很多长篇小说的基本结构。讲究情节的连贯、讲究故事的悬念,前后联系必须环环相扣,缺少某个环节,可能就不知所云。

    《红楼梦》的结构可以说是反长篇小说的,至少是反话本小说结构的,虽然《红楼梦》在外在的结构形态上运用的是传统章回体,但缺少传统话本小说的悬念感。《红楼梦》没有选取历史上的大事件,主要展现贾府的日常生活,甚至家长里短,用今天的话说,属于“小叙事”的范畴。虽然有研究者说《红楼梦》是写四大家族兴衰的,但实际上正面写的也只是贾家的兴衰,其他家族的兴衰几乎没有正面描写,都是在贾家的兴衰中侧面“带”出来的,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贾家衰败的几次重大变故,比如元春病逝,贾政被革职的腐败案,也没有去正面写,只是写这种变故对贾府人物命运的影响。  

    《红楼梦》无疑是写兴衰的,而兴衰往往与时间的流动有关。《红楼梦》里确实写到很多节令,已经有研究者对其中的民俗作了认真的研究。而且有些人物的生日也交代的清清楚楚,但是在具体到年份时,往往用“又一年”、“第二年”这样模糊的概念,已经有研究者发现,主人公在年龄上出现讹错,比如贾宝玉和元春年龄的前后矛盾,黛玉到贾府之后的年龄停滞等等,都说明作者有意或无意地忽略了时间的意义。倒是高鹗在续作中反复明确地点明时间的存在,因为高鹗认为“白茫茫大地好干净”的结局,必须借助时间才能完成。

    高鹗只是按照一般长篇小说的结构去从时间上理解兴衰,违背了曹雪芹的以空间换时间的初衷。也就是说《红楼梦》是通过空间的转换来替代以往长篇小说常用的时间流逝的纵向结构。通过那些实实在在的空间来结构小说,荣国府、宁国府、大观园、亭台楼阁、斋庵院轩,形成了小说的块状结构。

(摘编自王干《红楼梦》的意象美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词在发展的初期,普遍被视为“小道”。不过,起源于民间的文体,到了文人手中,往往被赋予更深的意义,因而几乎在词得到北宋文人比较普遍喜爱的同时,词坛就出现了尊体①之说。这一学说大致是在相反相成的两个层面展开的。

    北宋前期,《花间》、南唐词风盛行,学之者多追求风格细腻柔婉,至柳永则趋于平俗浮靡,于是有苏轼对传统词风的改革。苏轼改革词风的方式是“以诗为词”,主要表现为对题材内容的拓展,对格调意蕴的重视等。这在主要以倚红偎翠为基本内容的传统中,显得非常另类,所以当时经常得到讽刺性的评价。

    值得提出的是,苏轼的这一类创作有着非常鲜明的自觉意识。这表现在,首先,他要突破传统,自成一家。其次,他在文学创作上一贯具有争胜心态。对词坛上某些冲破《花间》、南唐词风的努力,他应该是曾经注意的。以我们对苏轼个性的了解,他肯定要在这方面继续力争超越前人。所以,苏轼实际上是在几个方面争胜,既有和传统词风的争,也有和体现士大夫意识的新兴词风的争,前者是破,后者则是进一步立。

    就在苏轼提出词“自是一家”不久,李清照又提出了词“别是一家”的说法,同样进行了“尊体”的探讨。不过,和苏轼不同,李清照主要是从词的体性入手的。在其著名的《词论》中,这位女词人对北宋词坛作了全面梳理,在对所谓“俗词”大加声讨的同时,主要批评了忽视词的音乐性的做法。因为词自产生以来,本身就是一种音乐文学,到了李清照的时代,仍然主要是音乐文学。偏离了这一传统,或者使得这一传统变味,显然不能为词坛的多数人接受。

    尽管苏轼和李清照的词论彼此带有一定的否定性,但不可否认,二者都有尊体的动机。前者是从意义的层面上,要把词向传统诗文的表达功能靠拢,从而否定“小道”之说;后者则从词的本来意义上,强调艺术的精工,从而保证这一文体的特殊性。看似相反,实则相成。

    苏轼和李清照的尊体论,实际上从两个方面划出了中国词史的轨迹,因而在后世不断得到回应。

【注】①尊体:指词这种体裁被词作家所推崇,不再被视为“小道”。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司马迁与班固

    司马迁作《史记》,完成于汉武帝末年。班固作《汉书》,书未成而作者因与外戚窦宪的关系,死于狱中,事在汉和帝永元四年(公元92年)。一属西汉,一属东汉,相去公元元年各约90年。今日看来,这两部书好像联袂而出。其实它们间隔了大约180年,等于我们现在距离清嘉庆朝的时间。

    《史记》为私人著作,《汉书》则经皇帝看过,有国史的色彩。司马迁自称“成一家之言”和“藏之名山”,已和班固作书的宗旨不同。况且《史记》是通史,《汉书》是断代史。两位史家的个性癖好不同,这也使他们在取材行文之间,有相当的出入。在公元前90年和公元90年,中国的史家和思想家所处的社会环境已有大幅度的变化。其中一个关键在于,汉武帝用董仲舒之建议,罢斥百家,独尊儒术。我们在这里要特别指出的是,董仲舒之尊儒,并不是以尊儒为目的,而是为了树立一种统一帝国的正统思想,他坦白地承认提倡学术,旨在支持当时政权。武帝之置五经博士、立学校之官、策贤良,都根据此宗旨着眼,从此中国庞大的文官集团,有了他们施政的正统逻辑。司马迁和董仲舒同时代,他读书不受这种政策的影响。而到了班固生活的年代,“正规的”儒家思想已有一百多年的基础。

    司马迁和班固一样,自称是周公和孔子的信徒。可是今日我们一打开《史记》,随意翻阅三五处,即可以体会到作者带着一种浪漫主义和个人主义的作风,爽快淋漓,不拘形迹,无腐儒气息。他自称“少负不羁之才,长无乡曲之誉”,应当是一种真实的写照。他所崇奉的“士为知己用,女为悦己容”也可以说是源于儒家道德,可是这立场就已经和经过正统限制的所谓儒家不同了。

    《史记》里写荆轲和高渐离饮酒击筑,又歌又泣,旁若无人,已近于董仲舒所说的“邪辟”。并且项羽是汉高祖刘邦的死对头,而《史记》里的《项羽本纪》排列在《高祖本纪》之前(若在后代必称“项酋”“伪楚”,而“本纪”只能降格为“载记”)。文中又把项羽写成一个虽暴躁却又浑憨可爱的角色,其英雄末路,令人怜惜。与之相较,刘邦反像一个伪君子。

    《史记》除了《刺客列传》之外,还有《滑稽列传》《日者列传》和《龟策列传》,可谓涉及九流三教,有呈现整个社会之剖面的样子。班固书里虽有《东方朔传》,却不再缕列非正派或下流的文化资料。

    也因其如此,司马迁就受到班固的指责。《汉书》里就有《司马迁传》,内中批评他“又其是非颇缪于圣人,论大道则先黄老而后六经,序游侠则退处士而进奸雄,述货殖则崇势利而羞贱贫,此其所蔽也”。

    这些地方还不足以表现班固的正统思想,最使我们看出他的作品在历史上是属于“罢斥百家,独尊儒术”之后的产物的,乃是《汉书》卷二十《古今人表》。这表里列有1931位古代名人,包括传奇中的人物如女娲氏、有巢氏,《论语》中有名的孔门弟子,《春秋》中的国君等,至秦亡为止。由作者“显善昭恶”的原则按上上至下下区分为三等九则。内中得“上上圣人”者十四人,包括三皇五帝,以周公、孔子殿后。仲尼之外即再无圣人,孟子也只与颜渊、管仲同属“上中仁人”。老子与商鞅、申子、墨翟、韩非都属“中上”,与孙膑、白起一流。刺客荆轲则为“中中”,和孟尝君、吕不韦同品。而“下下愚人”里既有蚩尤、共工、三苗,也有倾国倾城的褒姒和妲己。秦始皇虽焚书坑儒,班固只贬之为“中下”,因为他下面还有二世胡亥列入“下中”,宦官赵高列入“下下”。

    因此,我们也可以推想出世俗观念中儒家的拘泥,并不一定是孔子和他门徒的真性格。那些呆板多方面的样子,还是后人所造,其目的在维持文官集团的紧凑。总算还是中国读书人的运气好,得有太史公司马迁在兰台令班固之前写作,否则没有《史记》,径由《汉书》开二十三史之端,中国史学的传统,必更趋向“文以载道”的方针,更缺乏“百家殊方”的真实性和生动活泼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叙事传统主要指相沿成习的故事讲述方式。讲述方式之所以世代相传,是因为信息在传播时会形成一定的“路径依赖”——一旦按照某种糢式或套路讲述故事成为习惯,一代又一代的故事讲述人便会自动沿袭这种习惯。这种“路径依赖”后面的机制并不复杂,以故事中主要行动的重复次数为例,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刘备三顾茅庐和刘姥姥三进大观园都是“以三为废”,二打或四打白骨精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但对国人来说还是“三”打白骨精更符合预期和习惯。

    叙事即叙述事件,而事件又是由行动构成。如果说中国的讲述方式比较强调时间中的行动,那么西方的讲述方式更多关注空间中的行动。中世纪的《十日谈》《堂吉诃德》等离不开四处游侠、上天入地、流浪跋涉;18世纪的鲁滨逊、格列佛等风尘仆仆地到处旅行;19世纪的歌德、雨果等喜欢以闯荡、放逐、游历为主题。讲述方式关乎性格与经历,西方人主要是牧人、猎户、渔夫与海员的后裔,旅途奔波、路上风景及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对他们来说是生活中的常态,因此其叙事更多涉及空间的移动。相比之下,农耕生活导致国人较为留恋土地和家园,出门在外必然造成有违人性的骨肉分离,在安土重迁意识的影响下,离乡背井的出游成为了有违家族伦理的负面行为,远方异域的故事自然也就没有多少讲述价值。《西游记》中唐僧师徒名义上出国到了西天,沿途的风景人情却与中华故土大同小异。

    中国的叙事传统根植于农耕时代,蕴藏着大智慧。中国故事关乎“中国”,不独《三国演义》,古往今来所有的中国故事,只要涉及分合话题,都在讲述“合”是长久“分”为短暂,“合”是正道“分”为歧途,“合”是福祉“分”为祸殃。中华民族用故事把国人紧密地“编织到了同一个社会的网络之中”。家国团圆是最为人喜闻乐见的故事结局。而历史上许多民族一度以自己为主导发展成规模极大的群体,后来却因内部噪音太多而走向分裂。

    全球化时代的国人必须学会并追应与更多的陌生人和更为广阔的外部世界打交道。根植于农耕时代的叙事传统亟待改变。以标志性的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为例,历届获奖的长篇小说甚少涉及国门之外的事物,作家们更多描绘的还是国门之内的“这边风景”。这样的生产状况无法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精神需求,温饱无虞的国人已开始向往远方和异域。“诗与远方”成了互联网上的高频词,许多人都在谈论“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实现“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的愿望。在社会变革日益加速的当下,我们的文学不能无视这一现实,摆在当代作家面前的一项重要任务,便是讲述好由“熟人社会”向“陌生人社会”过渡的中国故事。

    中国文化要想真正“走出去”,一方面要摒弃“外面的世界不是我的世界”的心理,另一方面要更多讲述“好男儿志在四方”的故事。讲好时代变局中的中国故事是当代人义不容辞的使命。

(摘编自傅修延《一时代有一时代之叙事——关于中国叙事传统的形成与变革》)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材料一:

      我国网络文学的发展初期,对于以(大)学生为主体的用户而言,新兴媒介的作用,一是为找不到发表渠道的人提供了发表平台,形成志趣相投的交流图;二是为喜好通俗小说的读者提供便利、及时、海量、免费的阅读渠道。

      二十年来,网络文学已经渗透了中国人精神生活的方方面面,证实了“衣食无虞”之后,马斯洛需求层次金字塔结构的准确性。

      而在网络文学发展迅猛的繁荣背后,亦埋藏着不容忽视的重重隐忧。量多质低,有“高原”缺“高峰”,机械化生产、快餐式消费和片面追求点击率等倾向,皆是对传统文学的损害。当然了,线上线下,精品总是难求,唯愿今后大浪淘沙,去芜存菁,一批优秀的网络文学作品可以脱颖而出,讲好我们的“中国故事”。

(摘编自《网络文学:这世界变化太快,一秒不跟进你就老了》)

材料二:

(数据来源于艾瑞咨询《网文江湖群英谱一中国网络文学作者洞察报告2016年》)

材料三

      由于原创文学网站建立了作家等级制度,高等级作者可以获得明星式的推广待遇,更容易被用户发现和接受。加上网络文学作品具有长期连载的特点,用户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持续阅读某作品,并成为作品甚至作者的忠实粉丝。用户具有粉丝的特质,就可以形成具有较强消费意愿和凝聚力的群体。用户粉丝化使得近四成用户愿意为作品内容付费,近六成用户愿意购买网络文学作品的周边产品。由于网络文学用户数量持续增长、年龄结构有较大差异,用户需求不再只局限于网络阅读本身。网络文学作品在漫画、有声读物、电台等领域的延展前景可观,这为网络文学产业链的整体延伸提供了用户基础。网结文学移动端阅读适应了用户对碎片化阅读、随时随地便携阅读的需求,随着智能手机的更新换代以及阅读软件研发的日益成熟,用户对移动端阅读的黏性大大增强。

(摘编自《泛娱乐背景下网络文学全产业链研究》)

材料四:

      网络文学已经突破传统文学成为现代文学中的流量担当,但是由于缺乏规范与监管,网络文学整体环境中存在着一些问题,这不但影响了传统文学的纯洁性,也对整个文学体系存在消极影响。对此,网络文学发展中应当注重文学性,创作者应当提高自身文学素养和文化内涵。同时,网络平台也应当加强对网络文学作品的审核,加强对网络文学作品发表、传播的规范化管理,尤其是对于商业性网络文学作品,要避免大量同质化现象,抵制抄袭、烂俗作品。

      网络文学带给传统文学的除了挑战,也有积极影响。对文学有创作热情和兴趣的人,能够利用网络平台进行自由的文学创作。传统文学也应当紧跟时代形势,积极利用网络平台进行传播。同时,网络文学突破了传统文学在文字、语法等方面的限制,更加灵活多样的表达方式也是传统文学应当积极借鉴的。此外,传统文学也可以学习网络文学生活化等视角进行文学创作,这样也有利于贴近人们生活,获得更多的关注。

(摘编自《浅谈网络文学对传统文学的挑战》)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