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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江西修水县大桥镇中学八年级上月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文后各题。

看自行车的女人

梁晓声

      ①想为那个看自行车的女人写点什么的念头,已萌生在我心里很久了。

      ②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北京一家医院前的人行道上。一个胖女人企图夺她装钱的书包,书包的带子已从她肩头滑落,搭垂在手臂上。身材瘦小的她双手将书包紧紧搂在怀里,以带着哭腔的声音叫嚷:“你不能这样啊,我每天挣点儿钱多不容易呀!”她40多岁的样子,穿着一套旧迷彩服,戴着一顶旧迷彩单帽。脚下是一双老式旧布鞋,没穿袜子,脚面晒得很黑。帽舌下,她的两只眼睛,显出莫大的无助和惊恐。

      ③我从围观者的议论中听明白了两个女人纠缠的原因:那胖女人存车时,忘了拿放在车筐里的包,包丢了。她认为这个看自行车的外地女人应该负责任,并且怀疑是被她藏起来了。

      ④胖女人一用力,终于将看自行车的女人那书包夺了去,她将一只手伸进包里去掏,却只不过掏出了一把零钱。“当”的一声,一只小搪瓷碗抛在看自行车女人的脚旁,抢夺者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带着装有一把零钱的别人的书包,扬长而去。看自行车的女人追了几步,回头看看一排自行车,慢慢走回原地,捡起自己的小搪瓷碗,瞧着发愣。忽然,她把头往身旁的大树上一抵,呜呜哭了,是那样委屈、无助、伤心……

      ⑤第二次见到她,是在一家商场的自行车场。我因没买到合适的东西,带着的一百元钱也就没破开。取自行车时,我歉意地说:“忘带存车的零钱了,一百元你能找得开吗?”我以为她会朝不好的方面猜疑我,因为一个人从商场出来,居然说自己兜里连几角零钱都没有,不大可信的。她望着我怔了怔,然后一笑,很不好意思地说:“那就不用给钱了,走吧走吧!”她当时那笑,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我们许多人,不是已被猜度惯了吗?偶尔有一次竟不被明明有理由猜度我们的人所猜度,于是我们自己反倒觉得很稀奇了。每每的,竟至于感激起来。我当时的心情就是那样。应该不好意思的是我,她倒那么不好意思。

      ⑥后来我又去那家商场,付存车费时,我说:“上次欠你两毛钱,这次一起付给你。”我之所以如此主动,是我觉得她肯定记得我欠她两毛钱的事,若由她提醒,我会尴尬的。不料她又像上次那样怔了怔,然后一笑,很不好意思地说:“不用啊,不用啊!”硬塞还给了我两毛钱。我将装东西的纸箱夹在车后座上,忍不住问她:“来北京多久了?……还不到半年。”“家乡的日子怎么样?”“不容易啊……再加上我儿子又上了大学……”她将“大学”两个字说出特别强调的意味,一脸自豪。我推自行车下人行道时,觉得后轮很轻,回头一看,她正替我提着后轮呢。骑上自行车刚蹬了几下,纸箱掉了,她跑过来,从书包里掏出一截塑料绳……

      ⑦这年寒冬的一天,北风呼啸着席卷着这北方的城市,纷纷扬扬的大雪在风中肆意飞舞。那个雪后的晚上,单位一位退休摄影师给我打电话,让我替他写一封表扬信。他要表扬的,就是那个看自行车的女人。“我到那家商场去,遇到熟人聊了一会儿,竟忘了取自行车,拎兜也忘在车筐里了。拎兜里的几百元钱倒没什么,关键是我洗的三百多张老照片啊!干了一辈子摄影,那些老照片可都是我的宝呀!天黑了我才想起来!急忙赶去,你猜怎么着?就剩我那辆车了!商场早关门了,看车的女人在冷风中站着,抱着我的拎兜,守着我那辆旧自行车。人心不可以没有了感动呀,是不是?人对人也不可以不知感激呀,是不是?”他在电话里言辞恳切。

      ⑧不久前我又去那家商场,见看自行车的已经换成一个男人了。我想问原先那个女人到哪里去了,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问。我祈愿她永远也不会再碰到什么欺负她的人,比如那个抢夺了她书包的胖女人。

      ⑨阳光底下,人与人应该是平等的。弱者有时对这平等反倒显得诚惶诚恐似的,不是他们不配,而是因为这起码的平等往往太少,太少……

                                                                                                                                                                         (有删改)

(1)、这篇文章中,作者回忆了一个看自行车的女人的四件事情。用简洁的语言概括事件的主要内容。

(2)、请分析文章第⑦段划线句子的作用。

(3)、请结合第④段和第⑥段分析作者是怎样生动描写出“看自行车的女人”这一人物形象的。(字数不超过100字)

举一反三
阅读《最小的星星也闪光》 ,回答相关问题
①潘小锋是个寡言少语、性格内向的学生,瘦削的脸上有着一双透着忧郁却又叛逆的眼睛。他总是喜欢一个人躲着看他的动漫书,偶尔也会在纸上涂鸦着什么,平时很少参与班集体的活动,与班上的其他同学也极少来往,似乎成了被人遗忘的人。
②那天,我正在神采飞扬地讲着课,学生都安静地听着。突然,原本安静的教室却被一声窃笑搅起了层层波浪。我怒火中烧循声望去,发现是潘小锋的同桌张晓琴在笑。张晓琴发觉我盯着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③我铁青着脸说:“张晓琴,你笑什么?”
④张晓琴立马站起来小声说:“老师,他在画你——”并用手指着潘小锋课桌上的纸。
⑤一下子,全班的目光齐刷刷地锁定在我和他的身上,旁边的几个学生猫着身子偷看他的画,也都偷笑起来。我一个箭步过去,一把抢过他的画,圆睁着愤怒的双眼,看着他在画我上课的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⑥“潘小锋,你给我站到墙角去!”我用强硬的命令口吻叫嚷着。他耷拉着脑袋晃悠悠地走了过去。“上课不听开小差也就算了,竟敢丑化老师,岂有此理!明天叫你家长来。”他仍然低头不语,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那堂课是我与他头一回交锋,也是他进入我视线的开始。
⑦放学后,拿着缴来的画来到办公室,教师应有的品行规范让我平静下来。细细端详他的画,觉得倒十分形象,有几分趣味,心情也渐渐舒展开来。
⑧第二天,我在办公室静等他和他家长的到来,可是一个上午都没见人影。后来得知他因害怕告诉他父亲实情而挨打,一个人躲进了网吧。知道这一切后我和他父亲一起在一家网吧中找到了他,并把他带回了家。
⑨到他家天色已晚了,天边零星地冒出几颗闪着光亮的星星。他父亲把我让进家门,招呼我:“老师辛苦了!坐一坐,家里太小太乱,不好意思。”我笑笑便坐了下来,环视了一下房间。这是一间不到30平方米的低矮房,墙壁灰暗,摇摆的蛛丝零落地挂在屋角,一些旧式家具零乱地堆放在各处,上面随意堆放着一些图书报刊,看来已许久没整理过了。
⑩“老师别生气,您喝茶!”我接过茶杯放到桌子上。
⑪“你小子尽给我惹事,骨头又痒了,想挨揍啊——”他父亲说着就要打他,我连忙制止,“怎么又要打,不是和你说了吗?别总是打孩子。”
⑫“不是,这野小子自从我和他妈离婚后就没人管,没办法。我也下岗了,一个人忙着照看书摊,难得有时间在家。他要是有空就到我书摊来帮我照看,喜欢看动漫书,没事时也瞎画,我看他有这兴趣就给他报了个绘画班。呵呵——老师,您瞧,这墙上的奖状是他得的奖。”
⑬我按他指的方向看去,这才注意到墙上贴着好几张奖状。他的书桌上也散落着一些他画的漫画,有各种可爱有趣的人物,惟妙惟肖。我顺手拿起一张来看,这时他父亲迅速地收拾起来,说道:“老师见笑了,小孩子瞎画着玩,上不了台面的。”
⑭我笑道:“其实,你儿子挺有天赋的,画的不错,他画我的那张我还留着呢,别说还蛮像。”
⑮“对不起,老师!我不是有意画您,我当时只是觉得您上课很有精神,所以不知不觉就画了下来。”潘小锋有点委屈地说道。
⑯“潘小锋,既然你有这方面的天赋就应好好培养,如果有兴趣,可以向这方面发展,创作出更好的动漫画。”我还是用老师的本职口吻教育他,“以后要是有这样的活动,希望你能发挥出你的特长哦,为班集体争得荣誉!”
⑰“我会的,没问题。”他豪言壮语地答应了。
⑱我欣慰地点点头,说:“好了,天也晚了,我也该走了。”说着便走了出来,他父亲忙说道:“那我送送您吧!”
⑲“不用,我一个人走就行了。好好培养你儿子,他会有出息的。”
⑳告别了他父子俩,我走在星光和街灯掩映的路上。我抬头望着天空,繁星满天,装饰着静谧的夜,忽然发现一颗微小的星星正闪着微弱的亮光。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潘小锋天真可爱的神情,我沉思良久,觉得他就像天空中的那颗最小的星星,虽然小其实也一样会发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母亲的鼾歌

从维熙

①母亲的鼾歌,对于儿子来说,仍然是一支催眠曲。在我的记忆里,母亲的鼾声也是生活的“晴雨表”。

②我四岁丧父,母亲带着年幼的我,开始了女人最不幸的生活。我没有看见过她的眼泪。却听到过她在我耳畔哼唱的摇篮曲。那时,外面的风正摇晃着冀东平原上的小屋,树梢像童话中的怪老人,发出尖锐而又凄厉的声响,我却在母亲古老的童谣中闭上了眼睛,到童年的梦境中去遨游。

③我十几岁时到北京求学。为了交付学费,母亲远离家乡到我学校附近的一家富户当保姆。当我坐在课堂里学习的时候,我的母亲,正汗流浃背地洗着一件件脏衣裳。母亲做梦也想不到,她用汗水供养的儿子,因为在代数课上常常偷看小说,而成为寥寥几个留级学生中的一个。

④她没有为此垂泪,也没有过多地责备我,一如既往地洗衣、做饭、刷碗、扫地……独自一人,支撑着苦难的重压,在命运的匆匆小路上,默默地走着她无尽的长途。常常是我还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小说,她就睡着了。清楚记得,那时的母亲,从不打鼾。那一年,因为生活的变故,我寄住在通县的叔叔家,母亲只能独自返回故里了。

⑤十六岁的我,在一个飘着零星小雪的冬晨,送她到十字街头。她用手抚去飘落在我头上的雪花:“你要好好用功,像你爸爸那样。”“嗯。”听着母亲的嘱咐,我默默地垂下头来。

她用手掌抹去我脸上的泪痕,又系上我的棉袄领扣,叮咛我说:“逢年过节,回村里看看妈就行了。妈相信,没有涉不过去的河。”

在这离别的瞬间,我第一次感到母亲的可贵,第一次意识到她的重量。从这天起,我开始发奋地读书,如饥似渴地学习。1950年秋天,我到北京师范学校报到后,马上给她寄了一封信。第一个寒假,我就迫不及待地回故乡去探望母亲。

⑧夜深人静时,我和分别两年多的母亲躺在热炕上,说着母子连心的话儿:“妈妈,我让您受苦了。”

⑨母亲则笑道:“没有又留级吧?”显然,我那年留级的事情,给她心灵上留下了伤疤。

⑩“不但没留级,我还在报纸上发表文章了呢。”我拿出刊登我处女作的报纸,递给她。她小心地接过来,把油灯挑得亮了一些,从炕上半翘起身子,激动而神往地凝视着那密密麻麻的铅字。

⑪“妈妈,您把报纸拿倒了。”

⑫她也笑了。在我的记忆中,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欣慰的微笑。从心底漾起的笑容,浮上了嘴角眉梢。

⑬她是带着微笑睡去的。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却充满了( )之感。在静夜里,听见她轻轻的鼾声,我无声地哭了……

⑭我毕业后到北京日报社工作。第一件事,就是把母亲接进北京。她几乎夜夜都发出微微的鼾声。久而久之,我也养成了一种心理上的条件反射,似乎只有听到母亲的鼾声,我才能睡得更踏实,连梦境也仿佛随着她的鼾歌,变得更为绚丽。

⑮可惜,此后多年,我再难以听到母亲的鼾声了。当时,我和妻子被迫踏上了风雪凄迷的漫漫驿路,家里只剩下她和我那个刚出生的儿子。她的苦难重新开始,像孑然一身抚养我时一样,抚养着她的孙子。

⑯我偶然得以回来探亲,和母亲、儿子躺在那张吱呀作响的旧床板上。夜间醒来,常常发觉,母亲在睁着眼睛望着我。

⑰“妈妈,您怎么还没睡?”

⑱“我都睡了一觉了。”她总是千篇一律地回答。

⑲当我再次醒来,在月光下扭头打量母亲那布满皱纹的脸庞时,她还在睁着酸涩的眼睛。我心里清楚,在我背向她的时候,她那双枯干无神的眼睛,一定在凝视儿子黑发中间钻出来的白发,一根、两根……

⑳我的确无法计数,一个历经苦难的普通中国女性,她躯体内究竟蕴藏着多少力量。我没有看过她的眼泪,却听到过她在我耳畔哼唱的摇篮曲……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流泻在后院的时光

张亚凌

①我常常忆起儿时的后院,那是奶奶的辖区,更是我的天堂。

②一进后院,先是一块不小的空地,奶奶将它打理成菜园:中间是一畦一畦的菜,四周用长长的枯树枝围成高高的篱笆。

③鲜嫩的韭菜先探头探脑,觉得暖和了、能适应了,就伸胳膊蹬腿地舒展开了。辣子纤细的小苗儿挥舞着手臂,日渐粗壮,小辣椒就爬上了枝丫。

④西红柿的苗儿最没正形,不搀扶一把就赖着不周周正正地长。奶奶常常在它们的近旁边插树枝儿边唠叨:“娃娃都像你们就糟糕了,走没走相,站没站相。”

⑤茄子苗儿长得自有个性:宽大的叶儿随心舒展,整个身子长得无拘无束。茄子们呢,憋足劲长,倒像个没体没形的臃肿女人。不久,茄子的不可一世就被南瓜吞没了。南瓜才是真正的一发不可收-蓬蓬勃勃、声势浩大地推进式生长。记忆里,我家的“南瓜王”抱得年幼的我都喘不过气来,是我年幼体弱,还是南瓜太大?

⑥其实我最最喜欢的,是那一畦黄花菜。看着是花,状如修长点的喇叭,吃起来却价

是很软和的菜。在妈妈准备切菜前,我还会拿一朵怒放的黄花踮着脚尖在她的头顶比

划着玩。

⑦蔬菜是竭力长得漂亮,篱笆则是被奶奶打扮得漂亮。

⑧一开春,牵牛花的绿藤恣意蔓延,近乎疯狂,四季豆的藤儿也是你追我赶地迅速占领更广阔的空间和高度。这些绿意穿过浓夏,来到秋末,直到满园开始荒芜、沉寂,篱笆才不情不愿地脱了外衣。

⑨过了菜园,靠近后墙的是一排鸡舍。鸡舍旁边是一堆用来点灶火的麦秸垛。我最喜欢的是鸡舍,不,是母鸡。也不对,应该是母鸡下的蛋。

⑩一听到有母鸡“咯咯咯”的叫声,我就飞也似的奔向后院。准会有一只母鸡从鸡舍里钻出来,高傲地伸长脖子昂着头。我弯腰,贴近鸡舍,侧着身子摸进去,圆圆的,暖暖的。

⑪那时,我最喜欢躺在草垛上,先皱着鼻子使劲地闻鸡蛋,而后用两个手指捏着鸡蛋对着太阳举起来,似乎隐隐约约能看到蛋黄呢。其实除了看望病人或是招待金贵的客人,鸡蛋多被奶奶换成钱补贴家用-不能吃到鸡蛋也丝毫不能削弱我捡拾鸡蛋的快乐!

⑫一天,我竟然捡到两个鸡蛋,一手握一个,欢呼雀跃地奔向前院给奶奶报喜。结果过门槛时绊了一跤,摔倒了。是的,鸡蛋破了,一下子还是两个!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任奶奶怎么哄都不停。奶奶喊来妈妈,妈妈保证不骂我也不打我了,可我还是失控般狠哭!

⑬如今想来,那时的我怕是心疼家里失去了俩鸡蛋吧?

⑭常常忆起后院,每每那时,就沉浸在童年暖暖的时光里。

阅读小说,回答问题

蓝色的还是带条的

 格里高利·戈林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去年秋天,单位派我来莫斯科出差。我到了莫斯科,先找一家旅馆安顿好随身带的东西,然后在一家小饭店吃过午饭后就去忙正事儿——逛街去了。

我在一家百货商场门前,看见那儿正排着一个长长的队伍。我很高兴,猜想那儿肯定是在卖什么好东西。因为大家都这么认为,只要一排队,那肯定是在卖什么好东西。后来我又仔细观察了一下,确信那儿现在正卖的东西肯定难得一见,因为队伍非常长,从街上就开始了,然后又沿着一楼的楼梯往上排,都看不见尽头。

我急忙朝队尾走了过去,问边上的一个女人:“谁是最后一位?”

那个女人回答:“我是最后一个。”

我又问:“这儿卖什么呢?”

那个女人说:“到底卖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人出来说,后来的就不要再排了,已经没有这么多了。”

可我还不死心:“那他们卖的那个东西多少钱啊?”

那个女人如实相告:“20个卢布。”

我一听很高兴:“价格还行,就排一会吧。”

我站在队尾耐心地等待着。

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人站在我的后面。现在我站在队伍中间,感觉舒服多了,因为后面有人给我挡风了。

我就这样一直在队伍中排着。

只是我心里没底,不知道大家在这儿到底排什么呢?我找机会问了几次周围的人,这儿到底卖什么呢?是吃的、穿的、还是用的?

没人回答我。一半是跟我一样,不知道;另一半是知道却不说,故意让我们这些不知道的着急。

那我也还是不想走开。

突然,上面闪出一个售货员大声说:“大家听清了:只剩下15号的和16号的了!”

说完,她转身就回去了。

人群里一阵骚动。我的心也悬了起来,不知道剩下的这两个号是不是合适。不过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想,办法总是有的。要是小,就撑大点儿,要是大,就改小点儿。要是用电的东西,我们就安个变压器。

不管怎么说,我是等定了。

一个小时后,突然传出来一个消息说,这个东西也可以去一个什么三号柜台买,不用排队。

既然不用排队,那就挤吧。于是众人蜂拥而上,把我夹在了中间,我被连推带拥地挤到了三号柜台前。

一个女售货员朝我大喊:“你要什么?”

我喘着粗气说:“就要你现在卖的这个东西!”

她一听更火了:“我是问你要蓝色的还是要带条的?”

我不得不央告她说:“求求你了,你先给我看看什么样吧。”

可她真不给面子:“你想的倒美!这都包着呢!”

我已无可奈何:“那就蓝色的和带条的各来一个吧。”

我交了钱,抱着两个盒子又开始往出口挤。感觉一个盒子重一点儿,一个盒子轻一点儿,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晃动……周围的人还在挤来挤去,推推搡搡,一不留神就得被挤倒。

突然一个乌兹别克老头拦住了我的去路:“好孩子,你卖给我一个吧。就为这个东西我这都是第四次来莫斯科了!”

我说:“老爷爷,也许我能卖给你一个,只是你得先告诉我,我买的这是什么东西。”

可老头的回答让我大失所望:“这个东西用俄语我不会说,就算会说,我也不知道。”

我只好对老头说:“那你还是自己去挤吧。这个东西我自己也需要。”

老头还想和我商量。我为了躲开老头,往旁边一侧身,结果脚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第二天我在医院里醒过来后,马上问值班护士:“护士,我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护士问。

“就是我买的那两个东西。”

“你买了两个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我说,“我也说不清楚。”

“那你什么时候想起来,我们什么时候让你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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