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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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广西钦州港开发区中学八年级9月月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芦花荡》选文

      老头子无力地坐下来,船停在那里。月亮落了,半夜以后的苇塘,有些飒飒的风响。老头子叹了一口气,停了半天才说:“我不能送你们进去了。”

      小女孩子睁大眼睛问:“为什么呀?”

      老头子直直地望着前面说:“我没脸见人。”……

      这时那受伤的才痛苦地哼哼起来。小女孩子安慰她,又好像是抱怨,一路上多么紧张,也没怎么样。谁知到了这里,反到……一声一声像连珠箭,射穿老头子的心。

      他没法解释:大江大海过了多少,为什么这一次的任务,偏偏没有完成?自己没儿没女,这两个孩子多么叫人喜爱!自己平日夸下口,这一次带着挂花的人进去,怎么张嘴说话?这老脸呀!他叫着大菱说:“他们打伤了你,流了这么多血,等明天我叫他们十个人流血!”

      两个孩子全没有答言,老头子觉得受了轻视。他说:“你们不信我的话,我也不和你们说。谁叫我丢人现眼,打牙跌嘴呢!可是,等到天明,你们看吧!”

      小女孩子说:“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打仗?”

      老头子狠狠地说:“为什么不能?我打他们不用枪,那不是我的本事。愿意看,明天来看吧!二菱,明天你跟我来看吧,有热闹哩!”

(1)、请用直线划出选文中环境描写的句子,并说说其作用。

(2)、选文突出表现了老头子什么样的性格特点?老头子的性格特点主要通过什么描写方法表现出来的?试举例说明。

(3)、赏析文句“一声声像连珠箭,刺穿老头子的心。”

(4)、设想:老头子说出要叫鬼子十个人流血的话时,二菱心里是怎样想的,请把她当时的心理活动补写出来。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最后一趟生意
                                                                                                   吉姆·拉蒙特
       漫天的沙尘渐渐退去,蓝天和烈日又一次出现在沙漠上空。他开着那辆破旧的黄色出租车在公路上行驶,道路的两边,处处可见车辆的残骸,远处的浓烟告诉他,战争正在他的祖国里进行着。
       天气晴好,很炎热,没有一丝风,对面驶来一支车队,车上也坐了很多人,这情景有点像这个国度里的乘卡车赶集的人群。不过不同的是,不是卡车,而是坦克,上面都是外国人,手里拿枪。他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他,就这样交叉而过。
      “该死的战争!”他暗暗地咒骂。两天前,一颗导弹落在了他家门口的市集里,几乎毁灭了一切,幸运的是,他活了下来。于是他决定不再开出租车了,他盘算着等今天最后一趟生意做完,就和妻子孩子一起离开这个地方。
      “莎拉,孩子们,我爱你们,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等最后一趟生意做完。”
       他转头看了看驾驶座上放的一张照片,相框的玻璃碎了,不过照片上,妻子和三个孩子的笑脸仍然是能让他感到唯一欣慰的东西。
       不久,他到了一个检查站,路边停着不少坦克,那长长的炮管和多边形的脑袋简直让人不寒而栗。不少荷枪实弹的外国士兵站在路边。一个外国士兵伸手示意让他停车,他定了定神,停下了车。这几天,几乎没有什么平民的车辆从首都出来,所以现在,路上除了坦克,就只有他一辆车了。
       几个外国士兵走上前,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有一个为首的看了看这破车,弯下腰,又看了看他,问道:“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他笑了笑 , 用那士兵能听懂的语言生疏地答:“长官,我从首都来,想离开这个地方,战争太危险了” 。说着话,他递给士兵一支香烟,并点上了火,“战争几时才能结束?”
      “快了,我们的军队马上就能解放你们的首都。”外国士兵深吸了一口烟,像是看到了车里的相框,“这烟还不错,那是你的妻子和孩子吗?我也有两个孩子,和他们差不多年纪。”
      “是啊,他们是我最牵挂的人,不久前就离开这里了,我这就去看他们,也许不再回来了,战争年代开出租车太危险,我不想干了。”他看了看外国士兵,仍然微笑地回答。
      “等我们推翻了你们的独裁者,你就可以回来放心地开车了。”士兵靠在车窗上,也许那么多天来,第一次遇上对他微笑的原住民,因而心情也不错吧。
      “也许吧,不过我得去看我的妻儿了,有兴趣去我的家吗,我妻子会为你们做好吃的。一起去吧,最后一趟生意,不收你们的钱。”
      “我们有任务在身,去不了了,代我向你的妻儿问好吧!”士兵显然有些兴奋,他也许认为,这里的人民,还是有不少欢迎他们的,“对了,南方都是战场,你要到哪里去见你的妻儿呢?”
       他依旧微笑着,拿起了那个破碎的相框,在照片上吻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来,看着那个依旧得意忘形的士兵,还有他身边其他拿着枪的外国人,一字一句地说道:“天堂。”
       他最后能看到的,是那个士兵惊骇和恐惧而扭曲的表情,还有从指间滑落的烟头。
       然后,他按下了按钮。

                                                                                                                   (选自《全球最佳短篇小说》,略有删改)
      【注】:故事背景为美国入侵伊拉克时期。

阅读理解

陌生的红苹果

       一个微寒的夜晚,我搭上了从广州开往长沙的第58次列车。

       我躺在铺位看杂志,听到一声温柔的(a):“小姑娘!”侧过脸,对面铺位上那位陌生妇女扬着手里的一只红苹果,对我说:“喜欢吃这个吗?”我笑笑,摇摇头。那妇女硬是把苹果塞到我枕边,我只好有礼貌地(b)。

       夜深人静,拿起那只红苹果仔细地看,那是一个很精致圆滑的华盛顿苹果,发出诱人的香甜。她不认识我,凭什么送呢?我开始警惕起来,脑中迅速闪过儿时看过的童话故事:白雪公主吃了一口“陌生人”送的苹果,结果中毒了……我把苹果放下,打算天亮后物归原主。

       第二天一醒,发觉对面的铺位已经空了,苹果仍在我枕边,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小姑娘,早上好!我知道你怀疑我的好意,不敢吃。女孩子出门在外多加一个心眼是好的,不怪你。苹果是我到广州开会时一位朋友送给我女儿的,可我女儿正在北京读大学。昨天一见你,便觉得你很像我女儿,一样留着长头发,一样长着大眼睛,一样穿着牛仔裤,一样喜欢躺着看书,于是我猜你也和我女儿一样,喜欢吃苹果……”

       我很内疚,她能把我想像得同女儿一样可爱,而我却没有把她想像得像母亲一样可信。

       苹果送到唇边时,我感到自己得到的不仅仅是一个苹果……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冯剑华

    雨,应该是一个阴性名词,她,而不是他。雨,完全全是女性化的。

    阳春三月的雨,是少女,正值豆蔻年华。

    她文静、温柔、清新、羞涩。于人不觉间,她轻轻悄悄地走来,“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她如纱如雾,如情似梦,沾衣不湿,拂面不寒。她的裙袂飘过处,天地万物从沉沉昏睡中苏醒过来:种子发出嫩芽,竹林长出春笋,杨柳抽出新枝,睡了一冬的小生灵也

    伸伸懒腰。走出深深的地穴。

    春雨,把青春和生命赠给大地。

    春雨,又是一个爱美的姑娘,一个极擅丹青的画师。她手执神奇的画笔,挥洒出一个美丽的天地。

    “梨花一枝春带雨”,何等脱俗;“杏花春雨江南”,何等淡雅;而“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又是怎样的清幽。这全是春雨的手笔啊。

    春雨,遍体芬芳的少女,爱美写美的画师。

    夏日的雨,是大嫂,她是个急性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是个利索干净还带着几分泼辣的中年妇女。

    比起春雨,夏日急雨少了几分温柔和文静,可你知道,她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她是一位多子的母亲。

    江河湖海等待着她补充营养,以丰腴自己的身躯。被太阳烤得口干舌燥的大地渴望着她的滋润。田野上的庄稼禾苗,山坡上的树木果林,像一群群嗷嗷待哺的核子,急盼着她的乳汁。年复一年地,她用自己充溢的乳汁喂饱了结实的高粱,喂鼓了肥胖的豆荚,喂足了圆滚滚的西瓜,喂熟了沉甸甸的稻穗。有了她,才有果实,才有收获,才有各种生物的生生不息。

    夏日的雨,是能干的大嫂,慷慨的母亲。

    秋日的雨,是阅尽沧桑的老妇人。

    她见过了许多,经过了许多,也做过了许多。她曾经年轻过,辉煌过。如今,桃花梨花谢了,高粱玉米收割了。她该做的要做的都已做过,便显得有几分落寞。更有那喜欢悲秋的写出“冷雨敲窗”的诗句,发出“一场秋雨一场寒”的抱怨。可她是宽容的,豁达的。她知道,人们不会忘记她的过去,不会忘记她做过的一切。

    她并不落寞,她正在描画“红于二月花”的霜叶,绘制出层林尽染、色彩绚丽的秋之图。更何况,不久之后,又有三月春雨,少女般姗姗而来。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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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的故事

孙犁

    1935年春季,我失业居家。在外面读书看报惯了,忽然想订一份报纸看看。这在当时确实近于一种幻想,因为我的村庄,非常小又非常偏僻,文化教育也很落后。而我想要订的还不是一种小报,是想要订一份大报,当时有名的《大公报》。这种报纸,我们的县城,是否有人订阅,不敢断言,但我敢说,我们这个镇上是没人订阅的。

    我在北京住过,在保定学习过,都是看的《大公报》。我失业了,住在一个小村庄,我还想看这份报纸。我认为这是一份严肃的报纸,是一些有学问的、有事业心的、有责任感的人编辑的报纸。至于当时也是北方出版的报纸,例如《庸报》等,都是些不学无术的失意的政客们办的,我是不屑一顾的。

    说实在的,我是想在失业之时,给《大公报》投稿,而教了稿子去,又看不到报纸,这是使人苦恼的。因此,我异想天开地想订一份《大公报》。

    我首先把这个意图和我结婚不久的妻子说了说。

    “我想订份报纸。”“(甲)”

    “我在家里闲着很闷,想看看报。”“(乙)”

    “我没有钱。”“要多少钱?”

    “订一月,要三块钱。”“(丙)”

    “你能不能借给我三块钱?”“你花钱应该向咱爹去要,我哪里来的钱?”

    谈话就这样中断了。很难说是愉快,还是不愉快,但是我不能再往下说了。因为我的自尊心确实受了一点损伤。是啊,我失业在家里待着,这证明书就是已经白念了。白念了,就安心在家里种地过日子吧,还要订报。特别是最后一句:“我哪里来的钱?”这对于作为男子汉大丈夫的我,确实是千钧之重的责难之词!

    在妻子面前碰了钉子,我只好硬着头皮去向父亲要,父亲沉吟了一下说;“订一份《小实报》不行吗?”我没有说话,就退出来了。

    父亲还是爱子心切,晚上看见我,就说:“愿意订就订一个月看看吧,集上多粜一斗麦子也就是了。长了可订不起。”

    在镇上集日那天,父亲给了我三块钱,我转手交给邮政代办所,汇到天津去。同时还寄去两篇稿子。我原以为报纸也像取信一样,要走三里路去自取。过了不久,居然有一个专人,骑着自行车来给我送报了。这三块钱花得真是气派。他每隔三天,就骑着车子,从县城来到这个小村,然后又通过弯弯曲曲的,两旁都是黄土围墙的小胡同,送到我家那个堆满柴草农具的小院,把报纸交到我的手里,上下打量我两眼,就转身骑上车走了。

    我坐在柴草上,读着报纸。先读社论,然后是通讯、地方版、国际版、副刊,甚至广告、行情,都一字不漏地读过以后,才珍重地把报纸叠好,放到屋里去。可直到一个月的报纸看完,我的稿子也没有登出来。

    这一年夏天雨水大,我们住的屋子,结婚时裱糊过的顶棚、壁纸,都脱落了。别人家,都是到集上去买旧报纸,重新糊一下。那时日本侵略中国,他们的报纸,如《朝日新闻》、《读卖新闻》,都倾销到这偏僻的乡村来了。妻子和我商议,我们是不是也把屋子糊一下,就用我那些报纸,她说:“你已经看过好多遍了,老看还有什么意思?这样我们就可以省下数块钱,你订报的钱,也算没有白花。”

    我听她讲得很有道理,我们就开始裱糊房屋了,因为这是我们的幸福的窝巢呀。妻刷浆糊我糊墙。我把报纸按日期排列起来,把有社论和副刊的一面,糊在外面,把登着广告的糊在顶棚上。

    这样,在天气晴朗,或是下雨刮风不能出门的日子里,我就可以脱去鞋子,上到炕上。或仰或卧,或立或坐,重新阅读我所喜爱的文章了。

(节选自《青春余梦:孙犁散文精选集》,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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