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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5-2016学年鄂尔多斯一中高一上学期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

    扁鹊者,勃海郡郑人也,姓秦氏 , 名越人。少时为人舍长。舍客长桑君过,扁鹊独奇之,常谨遇之。长桑君亦知扁鹊非常人也。出入十余年,乃呼扁鹊私坐,间与语曰:“我有禁方,年老,欲传与公,公毋泄。”扁鹊曰:“敬诺。”乃出其怀中药予扁鹊:“饮是以上池之水,三十日当知物矣。”乃悉取其禁方书尽与扁鹊。忽然不见,殆非人也。扁鹊以其言饮药三十日,视见垣一方人。以此视病,尽见五藏症结,特以诊脉为名耳。为医或在齐,或在赵。在赵者名扁鹊。

    晋昭公时,赵简子专国事。疾,五日不知人,于是召扁鹊。扁鹊入视病,出,董安于问扁鹊,扁鹊曰:“血脉治也,而何怪!昔秦穆公尝如此,七日而寤。曰:‘我之帝所甚乐。吾所以久者,适有所学也。帝告我:晋国且大乱,五世不安;其后将霸,未老而死;霸者之子且令而国男女无别。’公孙支书而藏之,秦策于是出。夫献公之乱,文公之霸,而襄公败秦师于肴而归纵淫,此子之所闻。今主君之病与之同,不出三日必间,间必有言也。”居二日半,简子寤。

    其后扁鹊过虢。虢太子死,扁鹊至虢宫门下,问中庶子喜方者曰:“其死何如时?”曰:“鸡鸣至今。”曰:“臣能生之。”中庶子曰:“先生得无诞之乎?何以言太子可生也!”扁鹊仰天叹曰:“越人之为方也,不待切脉望色听声写形,言病之所在。闻病之阳,论得其阴;闻病之阴,论得其阳。子以吾言为不诚,试入诊太子,当闻其耳鸣而鼻张,循其两股以至于阴,当尚温也。”

    中庶子乃以扁鹊言入报虢君。虢君闻之大惊,出见扁鹊于中阙,曰:“窃闻高义之日久矣,然未尝得拜谒于前也。先生过小国,幸而举之,偏国寡臣幸甚。有先生则活,无先生则捐填沟壑,长终而不得反。”言未卒,悲不能自止,容貌变更。

    扁鹊乃使弟子子阳厉针砥石,以取外三阳五会。有间,太子苏。太子起坐。更适阴阳,但服汤二旬而复故。故天下尽以扁鹊为能生死人扁鹊曰越人非能生死人也此自当生者越人能使之起耳。

(节选自《史记·扁鹊太仓列传》)

【注】①帝:天帝。

(1)、对文中划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故天下尽以扁鹊为能\生死人\扁鹊曰越人非能\生死人也自当生者\越人能使之起耳 B、故天下尽以扁鹊为能生死人\扁鹊曰越人非能生死人也\自当生者\越人能使之起耳 C、故天下尽以扁鹊为能生死人\扁鹊曰\越人非能生死人也\自当生者\越人能使之起耳 D、故天下尽以扁鹊为能\生死人\扁鹊曰越人非能\生死人也\自当生者\越人能使之起耳
(2)、对下列句子中划线的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姓氏:姓和氏本有分别,姓起源于女系,氏起源于男系。后来说姓氏专指姓。 B、中庶子:官名。战国时国君、太子、相国的侍从之臣。秦、汉为太子侍从官。历代沿置。 C、鸡鸣:从字面上来看,“鸡鸣”确有“鸡叫”之意,但它在十二时中却是特指夜半之后、平旦以前的那一时段,即深夜过后的1~3时,以地支来称其名则为丑时。 D、《史记》:以人物传记为中心叙述史实 ,和《战国策》《左传》一样,同属纪传体史书。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扁鹊做客馆的主管时偶遇长桑君,时常恭敬地对待他。后来长桑君拿出一种药给扁鹊,扁鹊按照他说的服药三十天后,就能看见墙另一边的人。 B、扁鹊为晋国大夫赵简子诊病,断定晋国将要大乱,之后会有人称霸而且称霸不久就会死去,霸主的儿子将让国家男女淫乱。 C、扁鹊治病不需给病人切脉、望色、听声、写形,就能说出病因在什么地方,因为他根据病人外表症候,就能推知内部的病机;诊察到内部的病机,就能推知外表的病症。 D、扁鹊让弟子子阳磨好针具,取太子的三阳五会之穴,不一会,太子就苏醒了。
(4)、请将画线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因人之力而敝之,不仁;失其所与,不知;以乱易整,不武。(《烛之武退秦师》)

②今行而无信,则秦未可亲也。夫今樊将军,秦王购之金千斤,邑万家。(《荆轲刺秦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沛公旦日从百余骑来见项王,至鸿门,曰:“臣与将军戮力而攻秦将军战河北臣战河南然不自意能先入关破秦得复见将军于此今者有小人之言令将军与臣有郤”项王曰:“此沛公左司马曹无伤言之。不然,籍何以至此?”项王即日因留沛公与饮。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范增数项王,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项王默然不应。范增起,出,召项庄,谓曰:“君王为人不忍。若入前为寿,寿毕,请以剑舞,因击沛公于坐,杀之。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庄则入为寿。寿毕,曰:“君王与沛公饮,军中无以为乐,请以剑舞。”项王曰:“诺。”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亦拔剑起舞,常以身蔽沛公,庄不得击。

    于是张良至军门见樊哙。樊哙曰:“今日之事何如?”良曰:“甚急!今者项庄拔剑舞,其意常在沛公也。”哙曰:“此迫矣!臣请入,与之同命。”哙即带剑拥盾入军门。交戟之卫士欲止不内。樊哙侧其盾以撞,卫士仆地,哙遂入,披帷西向立,瞋目视项王,头发上指,目眦尽裂。项王按剑而跽曰:“客何为者?”张良曰:“沛公之参乘樊哙者也。”项王曰:“壮士!赐之卮酒。”则与斗卮酒。哙拜谢,起,立而饮之。项王曰:“赐之彘肩。”则与一生彘肩。樊哙覆其盾于地,加彘肩上,拔剑切而啖之。项王曰:“壮士!能复饮乎?”樊哙曰:“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夫秦王有虎狼之心,杀人如不能举,刑人如恐不胜,天下皆叛之。怀王与诸将约曰:‘先破秦入咸阳者王之。’今沛公先破秦入咸阳,毫毛不敢有所近,封闭宫室,还军霸上,以待大王来,故遣将守关者,备他盗出入与非常也。劳苦而功高如此,未有封侯之赏,而听细说,欲诛有功之人,此亡秦之续耳。窃为大王不取也!”项王未有以应,曰:“坐。”樊哙从良坐。坐须臾,沛公起如厕,因招樊哙出。

    沛公已出,项王使都尉陈平召沛公。沛公曰:“今者出,未辞也,为之奈何?”樊哙曰:“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何辞为?”于是遂去。乃令张良留谢。良问曰:“大王来何操?”曰:“我持白璧一双,欲献项王。玉斗一双,欲与亚父。会其怒,不敢献。公为我献之。”张良曰:“谨诺。”当是时,项王军在鸿门下,沛公军在霸上,相去四十里。沛公则车骑,脱身独骑,与樊哙、夏侯婴、靳强、纪信等四人持剑盾步走,从郦山下,道芷阳间行。沛公谓张良曰:“从此道至吾军,不过二十里耳。度我至军中,公乃入。”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王景文,琅邪临沂人也。祖穆,临海太守。伯父智,有高名,高祖甚重之。父僧朗,亦以谨实见知;薨,谥曰元公。美风姿,好言理,少与陈郡谢庄齐名。太祖甚相钦重,故为太宗娶景文妹,而以景文名与太宗同。高祖第五女新安公主先适太原王景深,离绝,当以适景文,固辞以痰,故不成婚。太宗即位,加领左卫将军。时六军戒严,景文仗士三十人入六门。诸将成云:“平殄小贼,易于拾遗。”景文曰:“敌固无小蜂虿有毒何可轻乎诸军当临事而惧好谋而成先为不可胜乃制胜之术耳。”寻迁丹阳尹,遭父忧,起为冠军将军,尚书左仆射,丹阳尹,固辞仆射。 太宗翦除暴主,又平四方,欲引朝望以佐大业。乃下诏曰:“安南将军、江州刺史景文,风度淹粹,理怀清畅,体兼望实,诚备夷岨。宝历方启,密赞义机,妖徒干纪,预毗庙略。景文可封江安县侯,食邑八百户。”景文固让,不许,乃受五百户。时又谓景文在江州,不能洁己。景文与上幸臣王道龙书曰:“吾虽寡于行己,庶不负心,既愧殊效,誓不上欺明主。窃闻有为其贝锦者,云营生乃至巨万,素无此能,一旦忽致异术,必非平理。 唯乞平心精检,若此言不虚,便宜肆诸市朝,以正风俗。脱其妄作,当赐思罔昧之由。故以密白,想为中启。”时太子及诸皇子并小,上稍为身后之计,诸将帅吴喜、寿寂之之徒,虑其不能奉幼主,并杀之;而景文外戚贵盛,张永累经军旅,又疑其将来难信,乃自为谣言曰:“一士不可亲,弓长射杀人。”一士,王字;弓长,张字也。景文弥惧,乃自陈求解扬州。时上既有疾,虑一旦晏驾,皇后临朝,则景文自然成宰相,门族强盛,藉元舅之重,岁暮不为纯臣。泰豫元年春,乃遣使送药赐景文死,死时年六十。

(选自《宋书•卷八十五•列传第四十五》,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游丹霞记

【清】袁枚

    甲辰春暮,余至东粤,闻仁化有丹霞之胜,遂泊五马峰下,另买小舟,沿江往探。山皆突起平地,有横皴,无直理,一层至千万层,箍围不断。疑岭南近海多螺蚌,故峰形亦作螺纹耶?尤奇者,左窗相见,别矣,右窗又来;前舱相见,别矣,后舱又来。山追客耶,客恋山耶?舛午惝恍,不可思议。

    行一日夜,至丹霞。但见绝壁无蹊径,惟山胁裂一缝如斜锯开。人侧身入,良久得路。攀铁索升,别一天地。借松根作坡级,天然高下,绝不滑履;无级处则凿崖石而为之,细数得三百级。到阑天门最隘,仅容一客,上横铁板为启闭,一夫持矛,鸟飞不上。山上殿宇甚固甚宏阔,凿崖作沟,引水僧厨,甚巧。有僧塔在悬崖下,崖张高幂吞覆之。其前群岭环拱,如万国侯伯执玉帛来朝,有豪牛丑犀,犁靬幻人,鸱张蛮舞者。

    余宿静观楼。山千仞衔窗立,压人魂魄,梦亦觉重。山腹陷进数丈,珠泉滴空,枕席间琮琤不断,池多文鱼在泳游。余置笔砚坐片时,不知有世,不知有家,亦不知此是何所

    次日,循原路下,如旧书,愈觉味得。立高处望自家来踪,从江口到此,蛇蟠蚓屈,纵横无穷,约百里而遥。倘用郑康成虚空鸟道之说,拉直线行,五马峰至丹霞,片刻可到。始知造物者故意顿挫作态,文章非曲不为工也。第俯视太陡,不能无悸,坐石磴而移足焉。

    僧问丹霞较罗浮何如?余曰:罗浮散漫,得一佳处不偿劳,丹霞遒景胜矣。又问:“无古碑何也?”曰:雁宕开自南宋,故无唐人题名;黄山开自前明,故无宋人题名;丹霞为国初所开,故并明碑无有。大抵禹迹至今四千馀年,名山大川,尚有屯蒙未辟者,如黄河之源,元始探得,此其证也。然即此以观,山尚如此,愈知圣人经义更无津。若因前贤偶施疏解,而遽欲矜矜然阑禁后人,不许再参一说者,矣妄矣,殆不然矣。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于休烈,河南人也。至性贞悫,机鉴敏悟。自幼好学,善属文。举进士,授秘书省正字。转比部员外郎,郎中。杨国忠辅政,排不附己者,出为中部郡太守。值禄山构难,肃宗践祚,休烈迁太常少卿,知礼仪事,兼修国史。肃宗自凤翔还京,励精听受,尝谓休烈曰:“君举必书,良史也。朕有过失,卿书之否?”对曰:“禹、汤罪己,其兴也勃焉。有德之君,不忘规过,臣不胜大庆。”时中原荡覆,典章殆尽,无史籍检寻。休烈奏曰:“《国史》《实录》,圣朝大典,修撰多时,今并无本。伏望下御史台推勘史馆所由,令府县招访。有人别收得《国史》《实录》,如送官司,重加购赏。”前修史官工部侍郎韦述陷贼,入东京,至是以其家藏《国史》一百一十三卷送于官。休烈寻转工部侍郎、修国史,献《五代帝王论》,帝甚嘉之。宰相李揆矜能忌贤以休烈修国史与己齐列嫉之奏为国子祭酒权留史馆修撰以下之休烈恬然自持殊不介意 代宗即位,甄别名品,宰臣元载称之,乃拜右散骑常侍,依前兼修国史,累封东海郡公,加金紫光禄大夫。在朝凡三十余年,历掌清要,家无儋石之蓄。恭俭温仁,未尝以喜愠形于颜色。而亲贤下士,推毂后进,虽位崇年高,曾无倦色。笃好坟籍,手不释卷,以至于终。大历七年卒,年八十一。是岁春,休烈妻韦氏卒。上特诏赠韦氏国夫人,葬日给卤簿鼓吹。及闻休烈卒,追悼久之,褒赠尚书左仆射,赙绢百匹、布五十端,遣谒者内常侍吴承倩就私第宣慰。儒者之荣,少有其比。

(节选自《旧唐书·于休烈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问题。

    崔祐甫,字贻孙,太子宾客孝公沔之子也。以礼法为家,世闻。第进士,调寿安尉。安禄山陷洛阳,祐甫冒矢石入私庙,负木主以逃。自起居舍人累迁中书舍人。性刚直,遇事不回。时侍郎阙,祐甫摄省事,数与宰相常衮争议不平。衮怒,使知吏部选,每拟官,衮辄驳异,祐甫不为下。会朱泚军中猫鼠同乳,表其瑞,衮率群臣贺,祐甫独曰:“可吊不可贺。”问状,对曰:“今猫受畜于人,不能食鼠而反乳之,无乃失其性邪?猫职不修,其应若曰法吏有不触邪,疆吏有不捍敌。”代宗异其言,衮益不喜。

    帝崩,衮入临,遣从吏扶立殿墀上,祐甫指之谓众曰:“臣哭君前,有扶礼乎?”衮不胜怒,乃劾祐甫率情变礼,挠国典,请贬潮州刺史。德宗以为重,改河南少尹。子仪、泚言祐甫不宜贬。帝以衮罔上,以衮河南少尹,而拜祐甫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衮当国,凡奏请一杜绝之,惟入第乃得进,然无所甄异,贤愚同滞焉。及祐甫则荐举惟其人不自疑畏推至公以行未逾年除吏几八百员莫不谐允帝尝谓曰:“人言卿拟官多亲旧,何邪?”对曰:“陛下令臣进拟庶官,夫进拟者必悉其才行,如不与闻知,何由得其实?”帝以为然。

淄青李正己畏帝威断,表献钱三十万 , 以观朝廷。帝意其诈,未能答。祐甫曰:“正己诚诈,陛下不如因遣使劳其军,以所献就赐将士。若正己奉承诏书,是陛下恩洽士心;若不用,彼自敛怨,军且乱。又使诸不以朝廷为重贿。”帝曰:“善。”正己惭服。时议者韪其谟谋,谓可复贞观、开元之治。

    甍,年六十,赠太傅,谥曰文贞。故事,门下侍郎未有赠三师者,帝以其有大臣节,特宠异之。

(节选自《新唐书·崔祐甫传》,选入时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贾耽,字敦诗,沧州南皮人。天宝中,举明经,补临清尉。河东节度使王思礼署为度支判官。累进汾州刺史,治凡七年,政有异绩。召授鸿胪卿,兼左右威远营使。俄为山南西道节度使。梁崇义反东道,耽进屯谷城,取均州。建中三年,徙东道。德宗在梁,耽使司马樊泽奏事。泽还,耽大置酒会诸将。俄有急诏至以泽代耽召为工部尚书耽纳诏于怀饮如故既罢召泽曰诏以公见代吾且治行敕将吏谒泽大将张献甫曰:“天子播越,而行军以公命问行在,乃规旄钺,利公土地,可谓事人不忠矣。军中不平,请为公杀之。”耽曰:“是何谓邪?朝廷有命,即为帅矣。吾今趋觐,得以君俱。”乃行,军中遂安。

    俄为东都留守。故事,居守不出城,以耽善射,优诏许猎近郊。迁义成节度使。淄青李纳虽削伪号,而阴蓄奸谋,冀有以逞。其兵数千自行营还,道出滑,或谓馆于外,耽曰:“与我邻道,奈何疑之,使暴于野?”命馆城中,宴庑下,纳士皆心服。耽每畋,从数百骑,往往入纳境,纳大喜,然畏其德,不敢谋。

    贞元九年,以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俄封魏国公。常以方镇帅缺,当自天子命之,若谋之军中,则下有背向,人固不安。帝然之,不用也。顺宗立,进检校司空、左仆射。时王叔文等干政,耽病之,屡移疾乞骸骨,不许。卒,年七十六,赠太傅,谥曰元靖。

    耽嗜观书,老益勤,尤悉地理。四方之人与使夷狄者见之,必从询索风俗,故天下地土区产、山川夷山且,必究知之。

    其器恢然,盖长者也,不喜臧否人物。为相十三年,虽安危大事亡所发明,而检身厉行,自其所长。每归第,对宾客无少倦,家人近习,不见其喜愠。世谓淳德有常者。

(选自《新唐书·列传第九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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