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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广东省普宁市第二中学2015-2016学年高一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文言文,回答问题

    成遵,南阳穰县人也。幼敏悟,读书日记数千百言。家贫,勤苦不废学问。二十能文章。时郡中先辈无治进士业者,遵欲为,以不合程式为患。会杨惠初登第,来尹穰,遵乃书所作数十篇见之,惠抚卷大喜。至京师,受业于夏镇,遂入为国子生。元统改元,中进士第,授翰林国史院编修官。至正改元,擢太常博士。寻拜监察御史。扈从至上京,上封事,言天子宜慎起居,节嗜欲,以保养圣躬,圣躬安则宗社安矣。言甚迫切,帝改容称善。又言台察四事,帝皆喜纳之。是岁,言事并举劾凡七十余事,皆指讦时弊,执政者恶之。三年,自刑部员外郎出为陕西行省员外郎。五年,丁母忧。十年,中书右司郎中。时刑部狱按久而不决者积数百,遵与其僚分阅之,共议其轻重,各当其罪。未几,无遗事。时有令输粟补官,有匿其奸罪而入粟得七品杂流者,为怨家所告。有司议输粟例无有过不与之文遵曰卖官鬻爵已非盛典况又卖官与奸淫之人其将何以为治必夺其敕还其粟著为令乃可省臣从之。十四年,调武昌路总管。会省臣出师,遵摄省事,于是省中府中,惟遵一人。乃远斥候,塞城门,籍民为兵,得五千余人,设万夫长四,配守四门,所以为防御之备甚至,号令严肃,赏罚明当。贼船往来江中,终不敢近岸,城赖以安。十七年,升中书左丞。是时,太平在相位,以事忤皇太子,皇太子深衔之,以为遵及参知政事赵中,皆太平党也。十九年,用事者承望风旨,嗾邓子初等诬遵与参政赵中等六人皆受赃,皇太子命御史台等官杂问之,锻炼使成狱,遵等竟皆杖死,中外冤之。二十四年,御史台臣辩明遵等皆诬枉,诏复给还其所授宣敕。

(节选自《元史·成遵传》,有删改)

(1)、下列对文中划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有司议输粟/例无有过不与之文/遵曰/卖官鬻爵/已非盛典/况又卖官与奸淫之人/其将何以为治/必夺其敕还其粟/著为令乃可/ B、有司议输粟例/无有过不与之文/遵曰/卖官鬻爵/已非盛典/况又卖官与奸淫之人/其将何以为治/必夺其敕/还其粟/著为令/乃可/ C、有司议输粟/例无有过不与之文/遵曰/卖官鬻爵/已非盛典况/又卖官与奸淫之人/其将何以为治/必夺其敕还其粟/著为令乃可/ D、有司议输粟例/无有过不与之文/遵曰/卖官鬻爵/已非盛典况/又卖官与奸淫之人/其将何以为治/必夺其敕/还其粟/著为令/乃可/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国子指国子监,文中指当时国家设立的最高学府,入国子监学习的学生称国子生。 B、博士是我国古代的官职名,太常博士是太常寺的属官,与现代的学位“博士”不同。 C、丁忧也称“丁艰”,在古代指遭逢父亲母亲的丧事,丁母忧是指遭逢母亲的丧事。 D、迁在古代可指官职的调动,多指升官,文中涉及官职升迁的词还有授、擢、升等。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成遵聪颖好学,终能脱颖而出。他自幼聪敏颖悟,勤学不辍,苦于当地先辈中没有研究科举的人,后因受县尹杨惠赏识得以赴京师深造,考中进士。 B、成遵勤于进谏,深受皇上器重。他担任监察御史时,上奏皇上要为国家安定而保重圣体,皇上深受感动;上奏关于御史台的四件事,皇上都赞赏接受了。 C、成遵守城有方,颇具组织才能。他在调任武昌路总管时,曾代理行省事务,负责武昌城的防务,因其防御周到,号令严明,江上贼寇始终未敢靠岸。 D、成遵含冤而死,后被昭雪平反。他在任中书左丞时,被皇太子误认为是太平丞相的党羽,后遭人诬告、受审讯,最终被杖责而死,几年后才被昭雪。
(4)、把原文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是岁,言事并举劾凡七十余事,皆指讦时弊,执政者恶之。

②时刑部狱按久而不决者积数百,遵与其僚分阅之,共议其轻重,各当其罪。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不题。

石奋传

    万石君,名奋,姓石氏。年十五,侍高祖。高祖与语,爱其恭敬,问曰:“若何有?”对曰:“奋独有母,不幸失明。家贫。有姊,能鼓琴。”高祖曰:“若能从我乎?”曰:“愿尽力。”于是高祖召其姊为美人,以奋为中涓,徙其家长安中戚里,以姊为美人故也。其官积功劳至大中大夫。无文学,恭谨无与比。及孝景即位,奋长子建、次子甲、次子乙、次子庆,皆以驯行孝谨,官皆至二千石。于是景帝曰:“石君及四子皆二千石 , 人臣尊宠乃集其门。”号奋为万石君。

    景帝季年,万石君归老于家,以岁时为朝臣。过宫门阙必下车趋,见路马必轼焉。子孙为小吏,来归谒,必朝服见之,不名。子孙有过失,不谯让,为便坐,对案不食。然后诸子相责,因长老肉袒固谢罪,改之,乃许。上时赐食于家,必稽首俯伏而食之,如在上前。子孙遵教,亦如之。万石君家以孝谨闻乎郡国,虽齐鲁诸儒质行,皆自以为不及也。

    长子建为郎中令,少子庆为内史。建事有可言,屏人恣言,极切;至廷见,如不能言者。是以上乃亲尊礼之。书奏事,事下,建读之,曰:“误书‘马’者与尾当五,今乃四,不足一。上谴,死矣!”甚惶恐。其为谨慎,虽他皆如是。庆醉归,入外门不下车。万石君闻之,不食。庆恐,肉袒请罪,不许。举宗及兄建肉袒让曰内史贵人入闾里里中长老皆走匿而内史坐车中自如固当乃谢罢庆。庆为太仆,御出,上问车中几马,庆以策数马毕,举手曰:“六马。”庆于诸子中最为简易矣,然犹如此。为齐 , 举齐国皆慕其家行,不言而齐国大治,为立石相祠。

(《汉书·石奋传》)

注:①“马”当时写作“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

    张本,字致中,东阿人。永乐四年召为工部左侍郎。坐事免官,冠带办事。明年五月复官。寻以奏牍书衔误左为右,为给事中所劾。帝命改授本部右侍郎而宥其罪。七年,皇太子监国奏为刑部右侍郎善摘奸命督北河运躬自相视立程度舟行得无滞会疾作太子赐之狐裘冠钞遣医驰视。十九年,皇太子将北征,命本及王彰分往两直隶、山东、山西、河南,督有司造车挽运。明年即命本督北征饷。

    仁宗即位,拜南京兵部尚书兼掌都察院事。召见,言时政得失,且请严饬武备。帝嘉纳之,遂留兵部。

    宣德初,工部侍郎蔡信乞征军匠家口隶锦衣卫。本言:“军匠二万六千人,属二百四十五卫所,为匠者暂役其一丁。若尽取以来,家以三四丁计之,数近十万。军伍既缺,人情惊骇,不可。”帝善本言。

    征汉庶人 , 从调兵食。庶人就擒,命抚辑其众,而录其余党。还以军政久敝、奸人用贷脱籍,而援平民实伍,言于帝,择廷臣三出厘正之。时马大孳息,畿内军民为畜牧所困,本请分牧于山东、河南及大名诸府。山东、河南养马自此始。晋王济熿坐不轨夺爵,本奉圣旨散其护卫军于边镇。

    四年命兼太子宾客。户部以官田租减,度支不给.请减外官俸及生员军士月给。帝以军士艰,不听减。余下廷议,本等持不可,乃止。阳武侯薛禄城独石诸戍成,本往计守御之宜。还奏称旨,命兼掌户部。本虑边食不足,而诸边比岁稔,请出丝麻布帛输边易谷,多者三四十万石,少者亦十万石,储偫顿充。六年病卒,赐赙三万缗,葬祭甚厚。

本廉介有执持,尚刻少恕。录高煦党,胁从者多不免。成祖宴近臣,银器各一案,因以赐之。独本案设陶器,谕曰:“卿号‘穷张’,银器无所用。”本顿首谢,其为上知如此。

 (节选自《明史•列传•卷四十五•张本传》)

【注】①汉庶人:指因叛乱被贬为庶人的汉王朱高煦。②畿内:王都及其周围千里以内的地区。③熿:人名;④偫:积储;储备。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元故楼主簿行状

宋濂

    君讳国华,字彦英,姓楼氏。为义乌智者里人。曾大父慧、大父绍、父浚,皆隐德不仕,而君父以家大穰为邑重望。至君乃不复事厚积,独好诗书,志于仕进。学成,就试翰林院,授漳州路学正。未几,以母丧免归。

    泰定间,县恶少余乙,肆为剽掠,民惧其祸。君率强有力者,持梃以捕,得渠凶十馀人。因之授婺州路浦江县政内乡巡检。君至官,逻警有严,寇盗屏息。巡司屋坏,民欲为改作,君不欲烦民,捐禄成之。寻权县事,有功于民,将代,民争乞留。至正丙申,荐饥,邻县石甲啸聚,又相劫掠。府公知君之能,移君之任,捕得二十馀人,其患遂弭。转授保义副尉、湖州路德清县主簿,命下,丁父忧,不赴。服阙,浙东宣尉使司分镇绍兴,以照磨之职起君。君从之,益务谨饬,不以案牍之劳为辞,极为上官所赏受。

    遭世多故,解绶而归,以六世祖茔荒秽不治,乃谋以弟。缭以周垣,仍创祠置田,合族以祭。无亲疏远迩,悉以慈识接之。或以贫窭有干,即与粟贷钱,无靳色。君父既葬,存思不息,乃庐于墓侧。府君隐约田间,不务为光耀。抚事酬物,恒出于诚悫,无矫伪自欺之意。宗姻州里,咸目之为笃行君子云。

    然其为人好施与,不以家之单索为念。其友竞田,久不解,府君乃斥己壤之腴者庚之,其争遂息。人有鬻田于府君者,质剂既定,逮秋而租入过其数。府君曰:“是膏梁子,不知物价之上下者也。吾可苟利之耶?”明增其直。

    至正甲午秋九月,忽语其子曰: “吾春秋五十有三,不可谓不老也。汝等齿亦长矣,吾不复留意人间事。闻歙州多佳山水,将往游焉。”言已,即出门去,沉酣回涧曲岑间。复还金华,访赤松遗迹,追逐云月,浩然而归。越明年,乙未四月十四日,以病卒。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垣崇祖

    垣崇祖,字敬远,下邳人也。崇祖年十四,有干略,伯父豫州刺史护之谓门宗曰:“此儿必大成吾门,汝等不及也。”

    初,崇祖遇太祖于淮阴,太祖以其武勇,善待之。崇祖谓皇甫肃曰:“此真吾君也!吾今逢主矣,所谓千载一时。”遂密布诚节。太祖践阼,谓崇祖曰:“我新有天下,夷虏不识运命,必当动其蚁众,能制此寇,非卿莫可。”徙为使持节、监豫司二州诸军事、豫州刺史 , 将军如故。封望蔡县侯,七百户。

    建元二年,虏遣伪梁王郁豆眷及刘昶马步号二十万,寿春。崇祖召文武议曰:“贼众我寡,当用奇以制之。当修外城以待敌,城既广阔,非水不固,今欲堰肥水却淹为三面之险,诸君意如何?”众曰:“古来相承,不筑肥堰,皆以地形不便,积水无用故也。若必行之,恐非事宜。”崇祖曰:“卿见其一,不识其二。若舍外城,贼必据之,外修楼橹,内筑长围,四周无碍,表里受敌,此自为擒。守郭筑堰,是吾不谏之策也。”乃于城西北立堰塞肥水,堰北起小城,周为深堑,使数千人守之。虏众由西道集堰南,分军东路肉薄攻小城。崇祖著白纱帽,肩舆上城,手自转式。至日晡时,决小史埭。水势奔下,虏攻城之众,漂坠堑中,人马溺死数千人,众皆退走。

    初,崇祖在淮阴见上,便自比韩信、白起,咸不信,唯上独许之。及破虏启至,上谓朝臣曰:“崇祖许为我制虏,果如其言。其恒自拟韩、白,今真其人也。”进为都督号平西将军,增封为千五百户。崇祖闻陈显达李安民皆增给军仪,启上求鼓吹横吹。上敕曰:“韩、白何可不与众异!”给鼓吹一部。

    世祖即位,征为散骑常侍、左卫将军。初,豫章王有盛宠,世祖在宫,崇祖不自附结。世祖以崇祖心诚不实,之。永明元年四月九日,诏曰:“垣崇祖猜滋甚,志兴乱阶,随与荀伯玉驱合不逞……除恶务本,刑兹罔赦。便可收掩,肃明宪辟。”死时年四十四。子惠隆,徙番禺卒。

(选自《南齐书•列传第六•垣崇祖》,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禹之决江水也,民聚瓦砾。事已成,功已立,为万世利。禹之所见者远也,而民莫之知。故民不可与虑化举始,而可以乐成功。

    当禹疏导江水的时候,人们却堆积瓦砾加以阻挡。等到治水的事业完成,功业建立以后,给子孙万代带来了好处。禹目光远大,可是人们却没有谁知道这一点。所以,不可以跟普通的百姓商讨改变现状、进行创业开拓的大事,却可以跟他们享受成功的快乐。

    子产始治郑,使田有封洫,都鄙有服。民相与诵曰:“我有田畴,而子产赋之。我有衣冠,而子产贮之。孰杀子产,吾其与之。” 后三年,民又诵之曰:“我有田畴,而子产殖之。我有子弟,而子产诲之。子产若死,其使谁嗣之?”使郑简当民之诽訾也,而因弗遂用,则国必无功矣,子产必无能矣。舟车之始见也,三世然后安之。夫开善岂易哉!

    子产开始治理郑国时,让田地有沟渠疆界,让城邑、鄙野有规定的服色。人民一起怨恨地唱道;“我们有田亩,子产征军赋。我们有衣冠,子产收赋税。谁要杀子产,我们去帮助。”三年之后,人民又歌颂他说:“我们有田亩,子产让它增五谷。我们有子弟,子产对他们施教育。子产如果死了,还有谁能继承他?”假使郑简公面对人民的诽谤非议,就不再任用子产,孔子了,那么国家一定无所成就,子产一定无法施展才能了。舟、车开始出现的时候,人们都不习惯,过了三代人们才感到习惯。开始做好事难道容易吗?

    魏攻中山,乐羊将。已得中山,还反报文侯,有贵功之色。文侯知之,命主书曰:“群臣宾客所献书者,操以进之。”主书举两箧以进。令将军视之,书尽难攻中山之事也。将军还走,北面再拜曰:“中山之举,非臣之力,君之功也。”当此时也,论士殆之日几矣,中山之不取也,奚宜二箧哉?一寸而亡矣。文侯,贤主也,而犹若此,又况於中主邪?

    魏国攻打中山国,乐羊为将。乐羊攻下中山国以后,回国向魏文侯报告,显出夸功骄傲的神色。文侯察觉了这一点,就命令主管文书的官吏说。“群臣和宾客献上的书信,都拿来进上。”主管文书的官吏搬着两箱书信进上来。文侯让乐将军看这些书信。书信都是责难攻打中山国这件事的。乐将军转身退下几步,向北再拜说:“攻下中山国,不是我的力量,是君主您的功劳啊。”乐羊攻打中山国的时候,议论的人对这件事的危害一天比一无严重了,假使文侯相信了群臣宾客之言,认为中山国不可取,那么,哪里用得着两箱书信呢?只需一寸长的书信就足以让乐羊失去功劳了。文侯是贤明的君主,臣下尚且如此,更何况一般的君主呢?

    魏襄王与群臣饮,酒酣,王为群臣祝,令群臣皆得志。史起兴而对曰: “群臣或贤或不肖,贤者得志则可,不肖者得志则不可。”王曰:“皆如西门豹之为人臣也。”史起对曰:“魏氏之行田也以百亩,邺独二百亩,是田恶也。漳水在其旁,而西门豹勿知用,是其愚也。知而弗言,是不忠也。愚与不忠,不可效也。”魏王无以应之。明日,召史起而问焉,曰:“漳水犹可以灌邺田乎?” 史起对曰:“可。”王曰:“子何不为寡人为之?”史起曰:“臣恐王之不能为也。”王曰:“子诚能为寡人为之,寡人尽听子矣。”史起敬诺,言之於王曰: “臣为之,民必大怨臣,大者死,其次乃藉臣。臣虽死、藉,愿王之使他人遂之也。王曰:“诺。”使之为邺令。史起因往为之。邺民大怨,欲藉史起。史起不敢出而避之。王乃使他人遂为之。水已行,民大得其利,相与歌之曰:“邺有圣令,时为史公。决漳水,灌邺旁。终古斥卤,生之稻粱。”魏襄王可谓能决善矣。诚能决善,众虽喧哗,而弗为变。

(节选自《吕氏春秋•乐成》)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原毁

韩愈

    古之君子,其责己也重以周,其待人也轻以约。重以周,故不怠;轻以约,故人乐为善。闻古之人有舜者,其为人也,仁义人也。求其所以为舜者,责于己曰:“彼,人也;予,人也。彼能是,而我乃不能是!”早夜以思,去其不如舜者,就其如舜者。闻古之人有周公者,其为人也,多才与艺人也。求其所以为周公者,责于己曰:“彼,人也;予,人也。彼能是,而我乃不能是!”早夜以思,去其不如周公者,就其如周公者。舜,大圣人也,后世无及焉;周公,大圣人也,后世无及焉。是人也,乃曰:“不如舜,不如周公,吾之病也。”是不亦责于身者重以周乎!其于人也,曰:“彼人也,能有是,是足为良人矣;能善是,是足为艺人矣。”取其一,不责其二;即其新,不究其旧,恐恐然惟惧其人之不得为善之利。一善,易修也,一艺,易能也,其于人也,乃曰:“能有是,是亦足矣。”曰:“能善是,是亦足矣。”不亦待于人者轻以约乎?

    今之君子则不然。其责人也详,其待己也廉。详,故人难于为善;廉,故自取也少。己未有善,曰:“我善是,是亦足矣。”己未有能,曰:“我能是,是亦足矣。”外以欺于人,内以欺于心,未少有得而止矣,不亦待其身者已廉乎?其于人也,曰:“彼虽能是,其人不足称也;彼虽善是,其用不足称也。”举其一,不计其十;究其旧,不图其新,恐恐然惟惧其人之有闻也。是不亦责于人者已详乎?夫是之谓不以众人待其身,而以圣人望于人,吾未见其尊己也。

    虽然,为是者有本有原,怠与忌之谓也。怠者不能修,而忌者畏人修。吾尝试之矣。尝试语于众曰:“某良士,某良士。”其应者,必其人之与也;不然,则其所疏远,不与同其利者也;不然,则其畏也。不若是,强者必怒于言,懦者必怒于色矣。又尝语于众曰:“某非良士,某非良士。”其不应者,必其人之与也;不然,则其所疏远,不与同其利者也;不然,则其畏也。不若是,强者必说于言,懦者必说于色矣。是故事修而谤兴,德高而毁来。呜呼!士之处此世,而望名誉之光,道德之行,难已!

    将有作于上者,得吾说而存之,其国家可几而理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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