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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粤教版高中语文高二必修4第四单元第19课谏太宗十思疏课时训练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原弊

(宋)欧阳修

    农者,天下之本也,而王政所由起也。古之为国者未尝敢忽,而今之为吏者不然,簿书听断而已矣 , 闻有道农之事,则相与笑之曰:鄙。夫知赋敛移用之为急,不知务农为先者,是未原为政之本末也。知务农而不知节用以爱农,是未尽务农之方也。

    古之为政者,上下相移用以济。下之用力者甚勤,上之用物者有节。民无遗力,国不过费。上爱其下,下给其上,使不相困。一夫之力,督之必尽其所任;一日之用,节之必量其所入。一岁之耕,供公与民食,皆出其间而常有余。故三年而余一年之备。今乃不然,耕者,不复督其力;用者,不复计其出入。一岁之耕供公仅足,而民食不过数月。甚者,场功甫毕,簸糠麸而食秕稗,或采橡实、菜根以延冬春。不幸一水旱,则相枕为饿殍,此甚可叹也!

    国家罢兵,三十三岁矣。兵尝经用者老死今尽,而后来者未尝闻金鼓、识战阵也。生于无事而饱于衣食也,其势不得不骄惰。今卫兵入宿,不自持被而使人持之;禁兵给粮,不自荷而雇人荷之。其骄如此,况肯冒辛苦以战斗乎?就使兵耐辛苦而能斗战,虽耗农民,为之可也。奈何有为兵之虚名,而其实骄惰无用之人也。

    古之凡民长大壮健者皆在南亩,农隙则教之以战。今乃大异,一遇凶岁,则州郡吏以尺度量民之长大而试其壮健者,招之去为禁兵;其次不及尺度而稍怯弱者,籍之以为厢兵。吏招人多者有赏,而民方穷时争投之。故一经凶荒,则所留在南亩者惟老弱也。而吏方曰:不收为兵,则恐为盗。噫!苟知一时之不为盗,而不知其终身骄惰而窃食也。古之长大壮健者任耕,而老弱者游惰;今之长大壮健者游惰,而老弱者留耕也。何相反之甚邪!然民尽力乎南亩者,或不免乎狗彘之食,而一去为僧、兵,则终身安佚而享丰腴,则南亩之民不得不日减也。故曰有诱民之弊者,谓此也。

(选自《欧阳文忠公集》,有删改)

(1)、对下列语句中划线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则相与笑之曰:            鄙:卑鄙 B、场功毕                   甫:刚刚 C、或采橡实、菜根以延冬春   畜:通“蓄” D、之以为厢兵               籍:登记
(2)、下列各组语句中,全都表明不重视农业所造成的恶果的一组是( )

①一岁之耕供公仅足,而民食不过数月

②不幸一水旱,则相枕为饿殍

③生于无事而饱于衣食也,其势不得不骄惰

④一遇凶岁,则州郡吏以尺度量民之长大而试其壮健者

⑤则南亩之民不得不日减也

⑥故曰有诱民之弊者,谓此也

A、①②⑤ B、①③⑥ C、②④⑥ D、③④⑤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作者认为农业是天下之本,当政者只知使用民力而不知爱惜民力是不可取的。 B、作者通过古今施政的对比,揭示了宋朝农民在利益被严重侵害下的悲惨遭遇。 C、作者认为,休战以来的士卒已经老迈,因此背军粮的任务只好雇请他人来做。 D、作者指出,高大健壮的不种田,年老体弱的却在田地劳作,有时吃的是猪狗食。
(4)、把文言文阅读材料中画线的语句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而今之为吏者不然,簿书听断而已矣。

②耕者,不复督其力;用者,不复计其出入。

③苟知一时之不为盗,而不知其终身骄惰而窃食也。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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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勣,本姓徐氏,名世勣,以犯太宗讳,单名勣。与父盖皆好惠施,拯济贫乏,不问亲疏。初,李密亡命雍丘,浚仪人王伯当共勣说翟让奉密为主。王世充讨密,勣以奇计败世充于洛水,密拜勣为东海郡公。越王即位,赦密罪,封魏国公;授勣右武侯大将军。武德二年,密拥众归朝。其旧境东至海,南至江,西至汝,北至魏,勣并据之,未有所。勣曰:“魏公既归大唐,此人众土地,魏公所有也。吾若上表献之,即利主之败,自为己功,以富贵,吾所耻也。宜具录州县户口,总魏公,听公自献。”使者以勣意闻奏,高祖大喜曰:“徐世勣感德推功,实纯臣也!”诏授上柱国、莱国公,赐姓李氏,令河南、山东兵。及李密反叛伏诛,勣表请收葬,服衰絰,与旧僚吏将士葬密于黎山,朝野义之。太宗即位,拜并州都督。勣在并州十六年,令行禁止,号为称职。太宗曰:“隋炀帝不能精选贤良,安抚边境,惟解筑长城以备突厥。朕今委勣于并州,塞垣安静,岂不胜远筑长城耶?”勣遇暴疾,验方云须灰可疗,太宗乃自剪须,为其和药。勣顿首见血,泣以恳谢。太宗尝闲宴,顾勣曰:“朕将属以幼孤,思之无越卿者。公往不遗于李密,今岂负于朕哉!”勣雪涕致辞,噬指流血。俄而沉醉,乃解御服覆之。其见委信如此。高宗即位,加开府仪同三司。乾封二年,寝疾,寻薨,年七十六。帝为举哀,辍朝七日。及葬日,帝登楼临送,望柳车恸哭,并为设祭。勣战胜所得金帛皆散之将士每行军用师颇任筹算临敌应变动合事机。与人图计,识其臧否,闻其片善,扼腕而从。事捷之日,多推功于下,以是人皆为用。洎勣之死,闻者莫不凄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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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规字威明,琅邪临沂人。规八岁,以所生母 , 居丧有至性,太尉徐孝嗣每见必为之流涕,称曰孝童。叔父暕亦深器重之,常曰:“此儿吾家千里驹也。”年十二,《五经》大义,并略能通。既长,好学有口辩。州举秀才,郡迎主簿。

    起家秘书郎,累迁太子舍人、安右南康王主簿、太子洗马。天监十二年,改太极殿,功毕,规献《新殿赋》,其辞甚工。晋安王纲出为南徐州,高选僚属,引为云麾谘议参军。久之,出为新安太守,父忧去职。服阕,袭封南昌县侯,除中书黄门侍郎。敕与陈郡殷钧、琅邪王锡、范阳张缅同侍东宫 , 俱为昭明太子所礼。湘东王时为京尹,与朝士宴集,属规为酒令。规从容对曰:“自江左以来,未有兹举。”特进萧琛、金紫傅昭在坐,并谓为知言。普通初,陈庆之北伐,克复洛阳,百僚称贺,规退曰:“非为功难,成功难也。羯寇游魂。为日已久,桓温得而复失,宋武竟无成功。我孤军无援,深入寇境,威势不接,馈运难继,将是役也,为祸阶矣。”俄而王师覆没,其识达事机多如此类。

    六年,高祖于文德殿饯广州刺史元景隆,诏群臣赋诗,同用五十韵,规笔立奏,其文又美,高祖嘉焉。即日诏为侍中。中大通二年,出为贞威将军骠骑晋安王长史。其年,王立为皇太子,仍为吴郡太守。主书芮珍宗家在吴,前守宰皆倾意之,是时珍宗假还,规遇之甚薄,珍宗还都,密奏规云“不理郡事”。俄征为左民尚书,郡吏民千余人诣请留,表三奏,上不许。寻以本官领右军将军,未拜,复为散骑常侍、太子中庶子,领步兵校尉。规辞疾不拜,于钟山宋熙寺筑室居焉。大同二年,卒,时年四十五。规集《后汉书》众家异同,注《续汉书》二百卷,文集二十卷。

(节选自《梁书·王规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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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承矩字正则。幼为棣州衙内指挥使,从继筠讨刘崇,擒其将胡澄以献,论功授闲厩副使。太平兴国五年,知河南府。时调丁男百十辈转送上供纲,承矩以为横役,奏罢其事。徙知潭州,疏为政之害民者数十事上之,悉被容纳。凡六年,囹圄屡空,诏嘉奖之。米信知沧州,以其不习吏事,命承矩知节度副使,实专郡治。时契丹挠边,承矩上疏曰:“若于顺安砦西开易河蒲口,导水东注于海,资其陂泽,筑堤贮水为屯田,可以遏敌骑之奔轶。其无水田处,亦望选兵戍之,简其精锐,去其冗缪。”太宗嘉纳之。属霖雨为灾,典者多议其非便。承矩引援汉、唐屯田故事,以折众论。乃以承矩为制置河北缘边屯田使,俾董其役。由是自顺安以东濒海,广袤数百里,悉为稻田,民赖其利。淳化四年,擢知雄州。契丹精骑数千夜袭城下,伐鼓纵火,以逼楼堞。承矩整兵出拒,迟明,列阵酣战久之,斩馘甚众,契丹遁去。秩满 , 召还,拜引进史。州民百余谒阙贡马,乞借留承矩,赐金紫 , 诏许再任。真宗嗣位,以事有缓急,难于匀济,命承矩为四路都转运使 , 要切之务,俾同规画。丁内艰,时以边兵稍息,农政未修,起复授置缘边安托使,且诏边民诱其复业。承矩曰:“契丹闻之,必谓诱其部属也。”乃易诏文为水旱流民之意。王钦若时知枢密援汉虫达周仲居改诏请罪承矩帝曰承矩任边有功当优假之第诏自今朝旨未便者奏禀进止。景德元年,入朝,进领英州团练使。时议防秋北鄙,承矩犹屡表请行,上以其老闵之,不许。三年卒,年六十一。特赠相州观察使,赙钱五十万,绢五百匹,中使护葬。

(选自《宋史·列传三十四》,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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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琴与沅弟嫌隙已深,难期其水乳。沅弟所批雪信稿,有是处,亦有未当处。弟谓雪声色俱厉。凡目能见千里,而不能自见其睫,声音笑貌之拒人,每苦于不自见,苦于不自知。雪之厉,雪不自知;沅之声色,恐亦未始不厉,特不自知耳。曾记成丰七年冬,余咎骆文耆待我之薄,温甫则曰:“兄之面色,每予人以难堪。”又记十一年春,树堂深咎张伴山简傲不敬,余则谓树堂面色亦拒人于千里之外。观此二者,则沅弟面色之厉,得无似余与树堂之不自觉乎?

    余家目下鼎盛之际,余窃将相,沅所统近二万人,季所统四五千人,近世似此者曾有几家?沅弟半年以来,七拜君恩,近世似弟者曾有几人?日中昃,月盈则亏。吾家亦盈时矣。管子云:“斗斛满则人之,人满则天概之。”余谓天之概无形,仍假手于人以概之。霍氏盈满,魏相概之,宣帝概之;诸葛恪盈满,孙峻概之,吴主概之。待他人之来概而后悔之,则已晚矣。

    吾家方丰盈之际,不待天来概,人之来概,吾与诸弟当设法先自概之。自概之道云何?亦不外“清”“慎”“勤”三字而已。吾近将“清”字改为“廉”字,“慎”字改为“谦”字,“勤”字改为“劳”字,尤为明浅,确有可下手之处。沅弟昔年银钱取与之际不甚斟酌,朋辈之讥议菲薄,其根实在于此。以后宜不妄取分毫,不寄银回家,不多赠亲族,此“廉”字工夫也。“谦”字存诸中者不可知,其著于外者,约有四端:曰面色,曰言语,曰书函,曰仆从属员。沅弟一次添招六千人,季弟并未禀明,招三千人,此在他统领所断做不到者,在弟尚能集事,亦算顺手。而弟等每次来信索取帐棚子药等件,常多讥讽之词,不平之语,在兄处书函如此,则与别处书函更可知矣。沅弟之仆从随员颇有气焰面色言语与人酬按时吾未及见而申夫曾述及往年对渠之词气至今饮憾。以后宜于此四端,痛加克治,此“谦”字工夫也。每日临睡之时,默数本日劳心者几件,劳力者几件,更竭诚以图之,此“劳”字工夫也。

    余名位太隆,常恐祖宗留诒之福自我一人享尽,故将“劳”“谦”“廉”三字时时自惕,亦愿两贤弟用之以自惕,且即以自概耳。

(选自《曾国藩家书》,有改动)

【注】①雪琴:曾国藩朋友彭雪琴。沅弟:曾国藩三弟曾国荃。②骆文耆:清末重臣骆秉章。③霍氏:汉代大将军霍光一族。④吴主:三国时吴国君主孙亮。⑤申夫:曾国藩的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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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冠雄鸡志

李翱

    ①翱至零口北,有畜鸡二十二者,七其雄十五其雌,且啄且饮而又狎乎人。翱甚乐之,遂掏粟投于地而呼之。有一雄鸡,人截其冠,貌若营群 , 望我而先来,见粟而长鸣,如命其众鸡。众鸡闻而曹奔于粟,既来而皆恶截冠雄鸡而击之。曳而逐出之,已而竞还啄其粟。

    ②日之暮,又二十一其群栖于楹之梁。截冠雄鸡又来,如慕侣将登于梁且栖焉。而仰望焉,而旋望焉,而小鸣焉,而大鸣焉,而延颈喔咿,其声甚悲焉,而遂去焉……

    ③翱异之曰:“鸡,禽于家者也,备五德者也。其一曰:见食命侣,义也。截冠雄鸡是也。彼众鸡得非幸其所呼而来耶?又奚为既来而恶所呼者而迫之耶?岂不食其利背其惠耶?岂不丧其见食命侣之一德耶?且何众栖而不使偶其群耶?”或告曰:“截冠雄鸡,客鸡也,予东里鄙夫曰陈氏之鸡焉。死其雌,而陈氏寓之于我群焉。勇且善斗,家之六雄鸡勿敢独校焉。且其曹恶之而不与同其食,及栖焉;夫虽善斗且勇,亦不胜其众,而常孤游焉。然见食未尝先啄而不长鸣命焉,彼众鸡虽赖其召,既至,反逐之。昔日亦犹是焉。截冠雄鸡虽不见答,然而其迹未曾变移焉。”

    ④翱既闻之,惘然,感而遂伤曰:“禽鸟微物也,其中亦有独禀精气,义而介焉者。客鸡义勇超乎群,群皆妒而尚不与俦焉,况在人乎哉?况在朋友乎哉?况在亲戚乎哉?况在乡党乎哉?况在朝廷乎哉?由是观天地间鬼神禽兽万物变动情状,其可以逃乎?”

    ⑤吾心既伤之,遂志之,将用警予,且可以作鉴于世之人。

(选自《李文公集》)

【注释】①零口:地名。②营群:予其群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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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叔夜,字嵇仲,侍中耆孙也。以为兰州录事参军。献所为文,知舒、海、泰三州。复献文,召试制诰;赐进士出身,迁右司员外郎。

    使辽,宴射,首中的。辽人叹诧,求观所引弓,以无故事,拒不与。还,图其山川、城郭、服器、仪范为五篇,上之。从弟克公弹蔡京,京迁怒叔夜,摭司存微过,贬监西安草场。久之,召为秘书少监,擢给事中。进礼部侍郎,又为京所忌,以徽猷阁待制再知海州。

    宋江起河朔,转略十郡,官军莫敢婴其锋。声言将至,叔夜使间者觇所向,贼径趋海濒,劫巨舟十余,载掳获。于是募死士得千人,设伏近城,而出轻兵距海,诱之战。先匿壮卒海旁,伺兵合,举火焚其舟。贼闻之,皆无斗志,伏兵乘之,擒其副贼,江乃降。

    靖康改元,金人南下,叔夜再上章乞假骑兵,与诸将并力断其归路,不报。徙邓州。四道置帅,叔夜领南道都总管。金兵再至,钦宗手札趣入卫。即自将中军,子伯奋将前军,仲熊将后军,合三万人,翌日上道。十一月晦,至都,帝御南薰门见之,军容甚整。入对,言贼锋方锐,愿如唐明皇之避禄山,暂诣襄阳以图幸雍。帝颔之。闰月,帝登城,叔夜陈兵玉津园,铠甲光明,拜舞城下。帝益喜,进资政殿学士,令以兵入城,俄签书枢密院。连四日,与金人大战,斩其金环贵将二人。帝遣使赍蜡书,以褒宠叔夜之事檄告诸道,然迄无赴者。城陷,叔夜被创,犹父子力战。车驾再出郊帝日朕为生灵之故不得不亲往叔夜号恸再拜众皆哭帝回首字之曰嵇仲努力

    金人议立异姓,叔夜谓孙傅:“今日之事,有死而已。”移书金二帅,请立太子以从民望。二帅怒,追赴军中,至则抗请如初,遂从以北。道中不食粟,唯时饮汤。既次白沟,驭者:“过界河矣。”叔夜乃矍然起,仰天大呼,遂不复语。明日,卒,年六十三。讣闻,赠开府仪同三司,谥曰忠文。

(节选自《宋史·张叔夜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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