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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6届江西省临川区第二中学高三上学期期中考试语文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题。

    蒋贵,字大富,以燕山卫卒从成祖起兵。积功至昌国卫指挥同知。从大军征交阯及沙漠,都指挥佥事,掌彭城卫事。

    宣德二年,四川松潘诸番叛,充右参将,从总兵官陈怀讨之。募乡导,绝险而进,薄其巢。一日十数战,大败之。进都指挥同知,镇守密云。七年复命为参将,佐怀镇松潘。明年进都督佥事,充副总兵,协方政镇守。又明年,诸番复叛,政等分道进讨。贵督兵四千,攻破任昌大寨。会都指挥赵得、宫聚兵以次讨平龙溪等三十七寨,斩首一千七百级,投崖坠水死者无算。捷闻,进都督同知,充总兵官,佩平蛮将军印,代政镇守。

    英宗即位,以所统皆极边地,奏增军士月粮。正统元年召还,为右都督。阿台寇甘、凉,边将告急。命佩平虏将军印,帅师讨之。贼犯庄浪,都指挥江源战死,亡士卒百四十余人。侍郎徐晞劾贵,朝议以贵方选军甘州,势不相及。而庄浪乃晞所统,责晞委罪。置贵不问。

    明年春,谍报敌驻贺兰山后。诏大同总兵官方政、都指挥杨洪出大同迤西,贵与都督赵安出凉州塞会剿。贵至鱼儿海子,都指挥安敬言前途无水草,引还。镇守陕西都御史陈镒言状,尚书王骥出理边务,斩敬,责贵立功。贵感奋,会朵儿只伯惧罪,连遣使入贡,敌势稍弱。贵帅轻骑败之于狼山,追抵石城。已,闻朵儿只伯依阿台于兀鲁乃地,贵将二千五百人为前锋往袭。副将李安沮之,贵拔剑厉声叱安曰:“敢阻军者死!”遂出镇夷。间道疾驰三日夜,抵其巢。阿台方牧马,贵猝入马群,令士卒以鞭击弓韣惊马,马尽佚敌失马挽弓步斗贵纵骑蹂击指挥毛哈阿奋入其阵大败之复分军为两翼别遣百骑乘高为疑兵转战八十里。会任礼亦追敌至黑泉,阿台与朵儿只伯以数骑远遁,西边悉平。

    十四年正月,贵卒,年七十。赠泾国公,谥武勇。

(1)、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敌失/马挽弓步斗贵/纵骑蹂击指挥毛哈阿/奋入其阵大败/之复分军为两翼别遣/百骑乘高/为疑兵/转战八十里。 B、敌失马挽弓/步斗贵纵骑/蹂击指挥毛哈阿/奋入其阵/大败之/复分军为两翼/别遣百骑/乘高为疑兵/转战八十里。 C、敌失马挽弓/步斗贵/纵骑蹂击指挥毛哈阿/奋入其阵/大败之/复分军/为两翼/别遣百骑乘高为疑兵/转战八十里。 D、敌失马/挽弓步斗/贵纵骑蹂击/指挥毛哈阿奋入其阵/大败之/复分军为两翼/别遣百骑乘高为疑兵/转战八十里。
(2)、下列对文中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迁”在古代称调动官职,一般指升职,如:升迁。也指贬谪,放逐,如“迁谪” 指贬官远地,“迁客”指流迁或被贬谪到外地的官。 B、原文“宣德二年”中的“宣德”是年号。习惯上,唐朝以前对殁世的皇帝一般简称谥号,如汉武帝、隋炀帝,而不称庙号;唐朝以后,由于谥号的文字加长,则改称庙号,如唐太宗、宋太祖等,到了明清两代才用年号来称呼。 C、“明年进都督佥事”中,“明年“指“第二年”,而在现代汉语中,“明年”指“今年的后一年”,古今意义不同。“进”在文中指“晋升”“提拔任用”。 D、文中“谥武勇”的“ 谥”是谥号。古代王侯将相、高级官吏、著名文士等死后被追加的称号叫谥号,一般根据他们的生平事迹与品德修养,进行一种褒扬的评价,也有表贬抑的评价。如称欧阳修为欧阳文忠公,王安石为王文公,范仲淹为范文正公。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蒋贵出身低微,作战勇猛。他以燕山卫一名士兵的身份随从成组起兵,因为作战勇猛,不断累积军功,从昌国卫指挥同知一路升官,曾经升至总兵。 B、蒋贵身处高位,心系士兵。因为所管辖的都是非常偏远的地方,所以他向英宗皇帝奏请增加军士的月粮。英宗很生气,于是他被召回担任右都督。 C、蒋贵身经百战,深受朝廷信赖。阿台侵犯庄浪时,侍郎徐晞为了推卸自己的责任而弹劾了蒋贵,但是朝廷明察秋毫,追究了徐晞,并没有问责蒋贵。 D、蒋贵智勇双全,立功边塞。在征讨阿台时,他不仅分兵为两翼,而且还派一百名骑兵登上高处布为疑兵迷惑敌人,迫使敌人远遁,从而平定西部边境。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充右参将,从总兵官陈怀讨之。募乡导,绝险而进,薄其巢。

②间道疾驰三日夜,抵其巢。阿台方牧马,贵猝入马群,令士卒以鞭击弓韣惊马,马尽佚。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余阙,字廷心,世家河西武威。少丧父,授徒以养母,与吴澄弟子张恒游,文学日进。元统元年,赐进士及第,授同知泗州事,为政严明,宿吏皆惮之。俄召入,应奉翰林文字。以不阿权贵,弃官归。寻以修辽、金、宋三史召,复入翰林,为修撰。出为湖广行省左右司郎中。会莫徭蛮反,右丞沙班当帅师,坚不往,无敢让之者。阙曰:“右丞当往,受天子命为重臣,不思执弓矢讨贼,乃欲自逸邪!”沙班曰:“郎中语固是,如刍饷不足何?”阙曰:“右丞第往,此不难致也。”阙下令趣之,三日皆集,沙班行。至正十二年,改宣慰司为都元帅府,治淮西,起阙副使、佥都元帅府事,分兵守安庆。于时南北音问隔绝,兵食俱乏,抵官十日而寇至,拒却之。乃集有司与诸将议屯田战守计,环境筑堡寨,选精甲外捍,而耕稼于中。明年,春夏大饥,人相食,乃捐俸为粥以食之,得活者甚众。民失业者数万,咸安集之。升副元帅。十五年夏,大雨,江涨,屯田禾半没,城下水涌,有物吼声如雷,阙祠以少牢 , 水辄缩。秋稼登,得粮三万斛。俄升都元帅,守安庆。十月,贼薄城下。戊申 , 贼并军攻东西二门,西门势尤急,阙身当之,徒步提戈为士卒先。士卒号哭止之,挥戈愈力,斩首无算,而阙亦被十余创。日中城陷,城中火起,阙知不可为,引刀自刭,堕清水塘中。阙妻耶卜氏及子德生、女福童皆赴井死。城中民相率登城楼,自捐其梯曰:“宁俱死此,誓不从贼。”焚死者以千计。阙号令严信,与下同甘苦,然稍有违令,即斩以徇。当出战,矢石乱下如雨,士以盾蔽阙,阙却之曰:“汝辈亦有命,何蔽我为!”。稍暇即注《周易》帅诸生谒郡学会讲立军士门外以听使知尊君亲上之义有古良将风烈。卒时年五十六。

(节选自《元史·列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潘耒,字次耕,吴江人。生而奇慧,读书十行并下,自经史、音韵、算数及宗乘之学,无不通贯。康熙时,以布衣试鸿博,授检讨,纂修《明史》。上书总裁言要义八端宜搜采博而考证精职任分而义例一秉笔直而持论平岁月宽而卷帙简总裁善其说令撰食货志兼他纪传,自洪武以下五朝稿皆所订定。寻充日讲起居注官,修《实录》、《圣训》。尝应诏陈言,谓:“建言古无专责,梅福以南昌尉言外戚,柳伉以太常博士言程元振,陈东以太学生攻六贼,杨继盛以部曹劾严嵩。本朝旧制,京官并许条陈。自康熙十年宪臣奏请停止,凡非言官而言事为越职。夫人主明目达聪,宜导之使言。今乃禁之,岂盛世事?臣请弛其禁,俾大小臣工各得献替,庶罔上行私之徒,有所忌而不敢肆。于此辈甚不便,于国家甚便也。其在外监司守令,遇地方大利弊,许其条奏。水旱灾荒,州县官得上闻。如此,则民间疾苦无不周知矣。”更请许台谏官得风闻言事,有能奋击奸回者,不次超擢,以作敢言之气。二十三年,分校礼闱,称得士,名益甚。既以布衣进,齿最少,又傲睨不能容人,因此忌者颇众。议起,坐浮躁降调,遂归。

    耒有至性,初被征,辞以母老,不获命,乃行。既除官,三牒吏部以独子请终养,卒格于议不果归。逮居丧,哀毁骨立。少受学同郡徐枋、顾炎武。枋殁,睭恤其孤孙,而刻炎武所著书,师门之谊甚笃焉。四十二年,圣祖南巡,复原官。大学士陈廷敬欲荐起之,力辞而止。平生嗜山水,登高赋咏,名流折服。有《遂初堂集》。又因炎武《音学五书》为《类音》八卷。炎武复古,耒则务穷后世之变云。当时词科以史才称者,汪琬、吴任臣及耒为最著。

(选自《清史稿·列传二百七十一》,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双节堂庸训》自序

汪辉祖

    《双节堂庸训》者,龙庄居士教其子孙之所作也。中人以上,不待教而成;降而下之,非教不可。居士有五男。子,才不中人。孙之长者,粗解字义;其次亦知识渐开。居士扃户养疴,日读《颜氏家训》、《袁氏世范》,与儿辈讲求持身涉世之方,或揭其理,或证以事。凡先世嘉言媺①行及生平师友渊源,时时乐为称道,口授手书,久而成帙。

    删其与颜、袁二书词指复沓者,为纲六,为目二百十九,厘为六卷:首《述先》,志祖德也,先考、妣事具行述者不赘;次《律己》,无忝所生,有志焉未逮也;次《治家》,约举大端而已,家世相承,兼资母范,故论女行稍详;次《应世》,寡寡悔,非可律几也;次《蕃后》,保世大,其在斯乎?以《师友》终之,成我之恩,辅仁之谊,永矢勿谖矣。

    友之存者,儿辈耳熟能详,不烦录叙;且凛凛乎,有《谷风》阴雨之忧焉。居士自少而壮、而老,循轨就范,庸庸无奇行也。庸德庸言之外,概非所知,故名之曰《庸训》。冠以“双节堂”者,获免于大戾,禀二母训也。诸所为训,简质无文,皆从数十年体认为法、为戒,欲令世世子孙、妇稚可以通晓。自念身为庸人,不敢苛子孙蕲⑦至圣贤,而参以颜袁二书各条,则学为圣贤之理,未尝不备。

    夫人无中立,不志于圣贤,其势必流于不肖,可不慎欤?嗟乎!教者,祖父之分;教者,子孙之责。苟疑训词为庸,而别求新异之说以自托,将有离经畔道,重贻身世之患者,是则居士之所大惧也。

【注】媺(měi):同“美”,美好,善。蕲(qí):同“祈”,求。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唐临,京兆长安人,周内史瑾孙也。其先自北海徙关中,伯父令则,开皇末为左底子,坐谄事太子勇诛死。临少与兄皎俱有令名。出为万泉丞。县有轻囚十数,会春暮时雨。临白令请出之,令不许。临曰:“明公若有所疑,临请自当其罪。”令因请假。临召囚悉令归家耕地,与之约,令归系所。囚等皆感恩贷,至时毕集诣狱,临是知名。

    再迁侍御史,奉使岭外,按交州刺使李道彦等申叩冤系三千余人。累转黄门侍郎,加银青光禄大夫。俭薄寡欲,不治宅,服用简素,宽于待物。尝欲吊丧,令家童自归取白衫,家童误将余衣,惧未敢进。临察知之,使召谓曰:“今日气逆,不宜哀泣,向取白衫,且止之也。”又尝令人煮药失制,潜知其故,谓曰:“阴晴不宜服药,宜即弄之。”竟不扬言其过,其宽恕如此。

    高宗即位,检校史部侍郎。其年,进大理卿。高宗尝问临在狱系囚之数,临对诏称旨,帝喜曰:“朕昔在东宫,卿已事朕,朕成大位,卿又居近职,畴昔相委,故授卿此任。然为国要,在于刑法,法急则人残,法宽则失罪,务令折中,朕意焉。”高宗又尝亲录死囚,前卿所断者号叫称冤,临所入者独无言。帝怪问状。

    永徽元年,为御史大夫。明年,华州刺史萧龄之以前任广州都督脏事发,制付群官集议。及议奏,帝怒,令于朝堂处置。临奏曰:比来有司多行重法,叙勋必须刻削,论罪务从重科,非是憎恶前人,止欲自身计。寻迁刑部尚书,加金紫光禄大夫,复历兵部、度支、隶部三尚书。显庆四年,坐事贬为湖州刺史,卒官,年六十。

(节选自《旧唐书·唐临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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