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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语文版初中语文七年级上册第一单元第一课忆读书课时训练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风吹哪页读哪页

丁立梅

    ①人、书、风,就这样安静在阳光下,安静在岁月里,妥帖,脉脉温情。

    ②年少的时候,我曾热切地做过一个梦,一个有关书的梦:开一家小书店,抬头是书,低头还是书。

    ③那时家贫,无钱买书。对书的渴望,很像饥寒的人对一碗热汤的渴盼。偶尔得了几枚硬币,舍不得用,慢慢积攒着,等有一天,走上几十里的土路,到老街上去。

    ④老街上,最诱惑我的,不是酸酸甜甜的糖葫芦,不是香喷喷的各色糕点,不是喜欢的红绸带,而是小人书。小人书是一个中年男人的,他把书摊摆在一棵大树下,或是巷道的拐角处。书大多破旧得很了,有的甚至连封面都没了,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它们在我眼里,是散着馨香的。我穿过川流的人群奔过去,我穿过满街的热闹奔过去,远远望见那个男人,望见他脚跟前的书,心里腾跳出欢喜来,哦,在呢,在呢。我扑过去,蹲在那里,租了书看,直看到暮色四合,用尽身上最后一枚硬币。

    ⑤那时,我的班主任家里,订有一些报刊杂志。班主任跟我父亲是旧交,凭着这一层关系,我常去他家借书看。

    ⑥一个夜晚,我去借书,一个人走上六七里的路。乡村的夜,寂静,村庄安睡在轻纱般的月色里。偶有两声狗吠,叫过一阵,复又归于宁静。我看着自己小小的影子,在月下行走,像一片飘着的叶。我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嚓嚓嚓,嚓嚓嚓。单调,孤独,内心却充实。新借得的书,安静地在我的怀里,温良,敦厚,让我有满怀的欢喜。

    ⑦多年后,我想起那些夜晚,还觉得幸福。母亲惊奇,那时候,你还那么小,一个人走夜路,怎么不晓得害怕?我笑,我那时有书做伴呢,哪里想到怕了?那样的月色,漫着,水一样的。一个村庄,在安睡。我走在村庄的梦里面,怀里的书,散发出温暖亲切的气息。

    ⑧上高中时,语文老师清瘦矍铄,爱书如命。他藏有一壁橱的书。我憋足了劲学好语文,只为讨得他欢喜,好开口问他借书。他也终于答应我,我想读书时,可以去他家借。

    ⑨他家住在老街上,很旧的平房,木板门上的铜环都生锈了。屋顶上黛青色的瓦缝里,长着一蓬一蓬的狗尾巴草。这样的房子,在我眼里,却如童话中的小城堡,只要打开,里面就会蹦跳出无数的美好来。

    ⑩是四五月吧,他屋门前的一棵泡桐树,开了一树紫色的桐花,小花伞似的,撑着。我去借书,看到他在树下坐着,一人,一椅,一本书。读到高兴处,他抚掌大叹,妙啊!他孩子气的大叹,让我看到人生还有另一种活法:单纯,洁净,桐花一般地美好着,与书有关。

    ⑪后来,我离开老街,忘了很多的人和事,却常不经意地会想起他:一树的桐花,开得摇摇欲坠,他在树下端坐。如果我的记忆也是一册书,那么,他已成一枚书签,插在这册书里面。

    ⑫而今,我早已拥有了自己的书房,也算实现了当初的梦想——抬头是书,低头还是书。若是外出,不管去哪里,我最喜欢逛的,定是当地的书店和书摊。

    ⑬午后时光,太阳暖暖的,风吹得漫漫的,人在阳台上小憩,随便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摊在膝上,风吹哪页读哪页。如果书也是一朵花,我这样想象着,如果是的话,那么,风吹来,随便吹开的一页,那一页,便是盛开的一瓣花。

(选自《情感读本·意志篇》 2010年第2期)

(1)、作者围绕“读书”写了自己小时候的哪些事?

(2)、文中第⑥段画线句是什么描写?作用是什么?

(3)、试从修辞角度从下列句中任选一句进行赏析。

①老街上,最诱惑我的,不是酸酸甜甜的糖葫芦,不是香喷喷的各色糕点,不是喜欢的红绸带,而是小人书。

②屋顶上黛青色的瓦缝里,长着一蓬一蓬的狗尾巴草。这样的房子,在我眼里,却如童话中的小城堡,只要打开,里面就会蹦跳出无数的美好来。

(4)、“风吹哪页读哪页”,最后一段作者描绘了自己惬意的读书生活,你理想的读书情景是什么样的?请充分发挥想象,描绘出你读书的理想情景。(50字左右)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①我家在林子边上,每当日落黄昏,便有一群美洲画眉鸟来到林间休息和歌唱。那歌声美妙绝伦,没有一件人间的乐器能奏出那么优美的曲调来。
      ②我当机立断,决心捕获一只小画眉鸟,放到我的笼子里,歌声美妙绝伦,
      ③果然,我成功了。它先是拍打着翅膀,在笼中飞来飞去,十分恐惧。但后来它安静下来,承认了这个新家。站在笼子前,聆听我的伟大的小音乐家美妙的歌唱,我感到万分高兴,真是喜从天降。
      ④我把鸟笼放在我家后院。第二天,它那慈爱的妈妈口含食物飞到了笼子前。画眉妈妈让小画眉把食物一口一口吞咽下去。当然,画眉妈妈是知道这样比我来喂它的孩子要好得多的。看来,这是件皆大欢喜的好事情。
      ⑤第二天早上,我去看我的小俘虏在干什么,结果发现它已经无声无息地躺在笼子底层,死了。我对此迷惑不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我的小鸟不是已得到了精心的照料吗?
      ⑥那时,正逢著名的鸟类专家阿瑟·威力来看望我的父亲,在我家小住。于是,我就把那小可怜儿的可怕的厄运告诉了他,听后,他作了精辟的解释:“当一只美洲画眉鸟的妈妈发现它的孩子被关进笼子后,就一定要喂小画眉鸟足以致死的毒莓,它似乎坚信它的孩子死了总比活着做囚徒好些。”我听了,大吃一惊。
      ⑦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捕捉任何活物来关进笼子里,因为我知道:任何生物都有对自由生活的追求,而这种追求无疑是值得肯定的。

阅读《阅读是有“重量”的》,完成下题。

      ①如今,网络阅读成为人们生活中重要的组成部分。人类的阅读行为也随之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眼睛在网上快速、便捷地“暴走”,逐渐替代以往细嚼慢咽似的传统阅读。新媒介使昔日“纸面”凝聚的诸多艺术的神性,不断被“界面”的感觉颠覆和碾轧。

      ②然而,我觉得“界面”代替了“纸面”的阅读,损失的可能是时间的纵深和历史的厚重。人在获得大面积爆炸性信息的同时,也会有某种难言的失重感。

      ③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就我个人的经验而言,阅读其实是一种有重量的精神运动。

      ④上世纪70年代初,我还是一个少年,偷偷读到一本书,是法国作家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记得扉页的题记是这样两句话:“真正的光明决不是永没有黑暗的时间,只是永不被黑暗所淹没罢了;真正的英雄决不是永没有卑下的情操,只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屈服罢了。”这两句话使我深深感动,让我生出想要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的冲动。我初次领略到阅读的重量,它给了我身心的沉稳和力气。

      ⑤今天想来,类似的阅读实在是一种无功利心的自发性之举,因其自发性,所以也没有预设的阅读期待,那不期而至的阅读收获便格外宝贵和难忘。难忘的还有一种沉入心底的重量,这重量打击你,既甜蜜又酣畅。

      ⑥阅读的重量有时在于它的“重”,有时却在于它的“轻”。这“轻”,不是轻浮,而是一种无用之用,是阅读心境的解放。

      ⑦今天,我们的阅读与过去相比已经有了诸多变化。市场上卖得好的书往往是更靠近生活的实用的书:养生、美容、商战、股票、英语……书海已经“茫茫”。各取所需的阅读,看上去已不再承载精神的重负,而是直奔主题,要的是立竿见影。

      ⑧阅读的功用是显而易见的。但是,我更想强调的是,“无用”的阅读,正如文化给人的力量一样,更多的是缓慢、绵密、恒久的渗透。虽然它是“无用”的,然而一切都有痕迹,我们沉重的肉身会因某些时刻“无用”的阅读而获得心灵的轻盈和洁净。这样的阅读不是生存甚至生计所必需的,但它让我们感受到了他人的存在,看到了生活的美好、温暖以及自身的价值,它内在的文化含量并没有因表面的“无用”而打折扣。它的“无用”本身便是更大的作用。这何尝不是一种更高的阅读境界呢?这种自然存在的阅读状态,可能比故意强迫阅读或者故意淡漠阅读都更能体现人生的精神价值吧。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往事回忆:二房坝·外公·蘸水碟

黄德彰

    岷江的流向没有改变。从石板溪到叉鱼寺,水流正东。江南是我的故乡塘坝,江北一道小溪,叫石马河。溯溪而上,行五六里,丘陵间一片田原,茂竹半掩农舍,便是我的外婆家了,地名二房坝。

    二房坝是我儿时寒暑假必去的所在。二房坝20多号人,只有外公一人是拄手杖的。二房坝20多号人,只有外公和我是不干活的。我是客人,又小,只管玩耍。外公则天天拄着手杖,到两里路外的观音寺吃茶。观音寺是平安乡的首府,总共不到30户人家,街道上稍宽的地方设有茶桌。这个只有二三千人的小乡,一乡的头面人物,大抵坐在茶桌周围的竹椅上。

    外公当然是很有面子的人物:全乡只有两户人家的子弟在外面读大学,他一人便供给了全乡大学生总数的一半。他曾对我说过,供舅舅上学,他花费了16石谷子。一个10亩田产的地主家庭,要供成一个大学生,其艰难可想而知。

    他要让儿子也感受这种艰难。假期回家,舅舅不能享有外公和我的特权,他必须劳动。临开学了,须得卖米以筹学费,舅舅得与佃户张世华一道,将稻谷加工成大米。把谷子从谷仓放出来,一担担挑到擂房里去擂了,用风簸风它,吹去稻壳。再挑到半里之遥的长瓦房,那儿有个碾房,碾去米糠,使糙米变成精米。再挑回来,去米糠,过筛,去掉碎米。每道工序,张世华干,舅舅一样地干。这时该卖米了,佃农挑一担,地主少爷也挑一担,一担担挑上街去。谷仓渐空,学费才足。舅舅已深知这些钱来之不易(纵然那稻谷已从佃农那儿剥削过来,是现成的),可以离家赴校了。

    舅舅是修农学的。先上县农中,继而就读省高农,毕业后,到灌县林场工作了两年才考上了金陵大学,上这所大学也是外公的命令。毕业后就业于台北。正在这时,外婆病逝了。外婆病笃之际,外公叮嘱我的母亲千万不要告诉舅舅,希望儿子不为母病所累,在外继续发展。但我母亲还是给舅舅写了信,舅舅毅然辞去了台湾省农业科学实验所的职务,万里迢迢,奔返故乡。

    母亲写信,舅舅还乡,都是违背外公意愿的事。但子女此种行为却是父亲教育的结果,陈氏家风使然。陈氏祖先,自湖北麻城入川,垦殖于二房坝以来,外公已是第七代了,代代相传,恪守孝道。外公家的堂屋里,黑漆金字匾额高悬,文曰“祖德流芳”,要求子孙缅怀并继承先辈的美德。外公事母至孝。他年轻时往往外出谋事,每离家,总先去乡场卖肉的所在,给屠户打个招呼:每逢赶集便给家里送肉,让老母常有肉食,待他归来一并结账付款。自己躬行孝道,却要求儿子对他的母亲不省病、不奔丧,怎么行得通呢?

    母亲是外公的女儿,外公的孝行也在她这里流芳。年事渐高,外公已不再外出谋生,每年总得有几个月住在我家。吃饭的时候,外公面前有一个碟子,专属于他。那碟子很小,孔乙己叉开五指即可罩住的那种,人们吃豆花时用它盛蘸水,而在外公面前则是母亲特备的精肴,比如猪油白糖蒸蜂蛹之类。我和弟弟的眼睛,不免馋住那个小碟,老人也总是给外孙的碗里拈上一枚。眼见那碟子里已是“多乎哉,不多也”,而我们却还希望着,又害怕母亲责备的眼神,而外公又给我们各拈一枚。时至今日,难禁内疚:老人的慈爱、小孩的馋,是如此地剥蚀了我的外公本已菲薄的晚年待遇。

阅读《玉兰花的记忆》,完成下列小题。

玉兰花的记忆

卢玮

    ①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每当院子里的玉兰花散放出清远的香味时,总有认识或不认识的邻人,专程前来要花。

    ②玉兰花树约有两层半的楼房高。自我记忆起,便有花香。父亲总是起个大早,趁花含苞时便给摘下。他把较细的竹竿末端削成剪刀口状,以辅助摘花,有时亲自爬上树去摘,身手矫健。然后再把摘下的花,分别装在小袋子里,置于冰箱保鲜,一有邻人闻香驻足,便可以方便相赠。

    ③当然,父亲一定会留下用手可以够得到的范围,让前来感染香气的邻居,也可以得到在绿阴中寻一抹清幽的乐趣。

    ④念小学时,家人总要在我的书包里放些玉兰花,用手帕包好,以免损及象牙 白的花瓣,然后再三叮咛,送给老师和同学。有时自己懒惰贪玩,便忘了,经常是老师提醒:“我又闻到花香哦。”我才猛然记起。

    ⑤常常在送给老师后,玉兰花就所剩无几了,所以当同学向我要时,就显窘促,只好从亲近的同学开始送;一些偶有口角的,就给省下来了。现在想起来,真自觉小家子气。那时一直不明白,何以小小的花朵,竟有如此大的魅力?因为我总是喜欢花的姿态,远远胜过它的香气。直到渐渐长大,才稍稍明了这是一种喜悦心情。二十几年前,物资并不丰富,用香水的人当然不多。能在夏日清早感染一身香气,并持续整天,的确令人喜悦。在要花的过程中, 即使不认识的人也能透过花间说家常,增进情谊,真是情趣无限。

    ⑥而父亲赶早摘花,想到会有许多人喜欢他种的花,并盘算着不知今天的花够不够时,这份可以与人分享的心情,更是令人欣慰吧。尤其某个有晨曦的夏天清早,当我看见父亲摘下一朵沾露的玉兰花,小心翼翼地插在母亲的耳际,顺手理理母亲的头发时,我被这般美丽的父母深深感动。

    ⑦我恍然大悟。原来,母亲身上的花影飘香,皆是父亲每天亲手插上去的。对父亲而言,这也许是极自然不过的一个举止,但跃入我眼里,却是温柔万分。我很难明确地描述出这份感动,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⑧我对玉兰花有很特别的记忆。我曾在它的枝干上,每年画一痕,以志成长;也和姐姐爬上树枝,吃着西瓜,享受风的摇摆。但这都只不过是父亲无形中带给我的一些生活上的启示。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桐花声里燕子飞

郑小琼

    ①院子里有数棵梧桐树、榆树、槐树,以及几株苦楝树,春天来了一段时间了,那些榆、槐、楝早已舒展开已绷了一个冬天的愁容,只有临近水井那几株梧桐树还没有一点儿绿意。春风又吹过了几天,那些树早已盛装了,这时梧桐树才像一个姗姗来迟的女子一样,慢慢从闺房里探出头来。牙瓣儿的楝花已洒满了整个院子,淡嫩淡嫩地铺着,你拿起扫帚开始清扫它们,等你清扫干净的时候,在不经意的抬头间,你发现井台边那几株桐树已露出了花骨儿了。又下了一场春雨,几个暖暖的春风天,那些桐花便一簇簇一束束的开了。

    ②村子里人忙着到庄稼地里去了,给隔冬的小麦锄草,或是准备牵牛耕田,浸种下泥,没有一个人有空闲去注意井边那几株桐树开花了。它们站在井台边,默不作声,寂寞地开着,老去,落下。幸好去年相识的几只燕子飞回了,它们落在那桐树上喃喃说个不停,出了一趟远门,见了一些世面,燕子们有很多路上有趣的事儿同这位老友说。

    ③六岁那年,一不小心,我的腿让开水烫伤,疼痛难忍。惊动正在梧桐树下洗衣的母亲,她飞快地跑了过来,顺手从树枝上捋了一把桐花,放在手中揉搓,从那嫩嫩的花瓣儿搓出一些汁来,母亲把它敷在我伤口上,那尖酸的疼痛渐渐淡了下去。如今隔母亲在千里之外,离屋后梧桐也有千里之遥,再深的疼痛也没有母亲与梧桐了,只能自己贴上那没有一点人情味的创可贴了。

    ④在故乡,无论谁家,只要生了个女儿,便总会在屋前屋后栽种数棵梧桐,以求女儿成凤凰时,将有梧桐栖,或者女儿们长大以后,用梧桐木做嫁妆。母亲说,我家的井边的那几棵便是生我之时种的,它们在家里院落里开开落落有二十多年了。一直没有引来凤凰栖,却引数只燕子在上面筑巢安家。母亲一直说,燕子是奔波命,年来年去,南来北往的奔波着,我何尝不是一只奔波的燕子,但是人在异乡,也没有梧桐可栖。前些时候收到母亲的来信,说我的年龄不小,家里的那几株梧桐树也有那么大了,是不是该砍了做嫁妆了。我没有回答母亲,只是在电话中问她梧桐树上的燕子们可好。

    ⑤昨夜又是一场春雨,想来在昨夜风雨中,故乡井边那几棵梧桐树又有多少桐花让风雨捋落下来,它们该顺着那涓涓细雨汇成的流水,入河,入江,入海,消融在世界的尽头。那在风雨中的燕子是否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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