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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综合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语文版初中语文七年级上册第一单元第一课忆读书课时训练

阅读《忆读书》,“我自1986年到日本访问回来后即因伤腿闭门不出……读书好,多读书,读好书”,回答小题。

(1)、概括选文第一、二段的内容。

(2)、在作者看来,什么样的文章才是好文章?

(3)、作者写道:“看了精彩的《西游记》就会丢下烦琐的《封神榜》,看了人物如生的《水浒传》就不会看索然无味的《荡寇志》等等。”举这两个例子的目的是什么?

(4)、文章结尾一段“读书好,多读书,读好书”能不能颠倒顺序?为什么?这句话在文中起什么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儿女(节选) 朱自清
      阿九是欢喜书的孩子。他爱看《水浒》,《西游记》,《三侠五义》,《小朋友》等;没有事便捧着书坐着或躺着看。只不欢喜《红楼梦》,说是没有味儿。是的,《红楼梦》的味儿,一个十岁的孩子,那里能领略呢?去年我们事实上只能带两个孩子来;因为他大些,而转儿是一直跟着祖母的,便在上海将他俩丢下。我清清楚楚记得那分别的一个早上。我领着阿九从二洋泾桥的旅馆出来,送他到母亲和转儿住着的亲戚家去。妻嘱咐说,“买点吃的给他们吧。”我们走过四马路,到一家茶食铺里。阿九说要熏鱼,我给买了;又买了饼干,是给转儿的。便乘电车到海宁路。下车时,看着他的害怕与累赘,很觉恻然。到亲戚家,因为就要回旅馆收拾上船,只说了一两句话便出来;转儿望望我,没说什么,阿九是和祖母说什么去了。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硬着头皮走了。后来妻告诉我,阿九背地里向她说:“我知道爸爸欢喜小妹,不带我上北京去。”其实这是冤枉的。他又曾和我们说:“暑假时一定来接我啊!”我们当时答应着;但现在已是第二个暑假了,他们还在迢迢的扬州待着。他们是恨着我们呢?还是惦着我呢?妻是一年来老放不下这两个,常常独自暗中流泪;但我有什么法子呢!想到“只为家贫成聚散”一句无名的诗,不禁有些凄然。转儿与我较生疏些。但去年离开白马湖时,她也曾用了生硬的扬州话 (那时她还没有到过扬州呢),和那特别尖的小嗓子向着我:“我要到北京去。”她晓得什么北京,只跟着大孩子们说罢了;但当时听着,现在想着的我,却真是抱歉呢。这兄妹俩离开我,原是常事,离开母亲,虽也有过一回,这回可是太长了;小小的心儿,知道的怎样忍耐那寂寞来着!

阅读下面散文,完成下列小题

别时

冰心

    哪有心肠?然而竟被友人约去话别。

    回来已是暮色沉沉。今夜没有电光,中堂燃着两支蜡烛,闪闪的光影,从竹帘里透出,觉得凄清。

    走到院子里,已听见母亲同涵和杰断断续续地说话。等我进去时,帘子响处,声音都寂。母亲只低着头做针线,涵和杰惘然地站了起来,却没有话说,只扶着椅背,对着闪闪的烛光呆望。

    我怀疑着,一面向母亲说着今天饯别的光景,他们两个竟不来搭话,我也不问。

    母亲进去了,我才问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涵不言语,杰叹了一口气,半晌说:“母亲说……她舍不得你走,你走了她如同……但她又不愿意让你知道……”

    几个月来,我们原是彼此心下雪亮,只是手软心酸,不敢揭破这一层纸。然而今夜我听到了这意中的言语,我竟呆了。

    忽然涵望着杰沉重地说:“母亲吩咐不对莹哥说,你又来多事做什么?”

    暂时沉默——这时电灯灿然地亮了,明光里照见他们两个的脸都红着。

    杰嗫嚅着说:“我想……我想不要紧的……”

    涵截住他:“不,我不许你说!”声音更严厉了。

    这时杰真急了,觉得过分地受哥哥的呵斥。他也大声地说:“瞒别人,难道要瞒自己的姊姊?”他顽固地抵抗着。

    我已丧失了裁判的能力,茫然的,无心地吹灭了蜡烛,正要勉强地说一两句话——

    涵的声音凄然了:“正是不瞒别人,只瞒自己的姊姊呢!”

    两对辛酸的眼光相触,如同刚卸下的琴弦一般,两个人同时无力地低下头去。

    我神魂失据地站在他们中间。

    电灯又灭了,感谢这一霎时消失的光明!我们只觉得湿热颤动的手,紧紧地互握着,却看不见彼此盈盈的泪眼!

一九二三年七月二十三日夜,北京

【注】冰心,原名谢婉莹,文中的“莹哥”。于一九二三年七月二十五日乘船赴美国留学。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已经客满的大巴车打了个饱嗝儿,停了一下,又上来两个青年男人,一个甩着手,一个夹着公文包。“公文包”的脚后跟还在车门外边,客车就又开动了。

       甩手青年坐在门口的马扎上,“公文包”顺手将公文包放在行李架上就直奔车后座去了,那样子好像他买了对号入座的票,最后一排正有一个空位子热情地等着他的屁股呢。事实上他奔的不是座位,而是座位上的人,最后排靠左的那个胖男人正在熟睡中,“公文包”的手灵巧地伸进胖男人的上衣衣兜里,夹出一把单据名片之类的东西,显然这类东西不是“公文包”想要的,就又放回原处,然后揪住了胖男人的衣领,甩给他左右两个嘴巴。

       胖男人抹了一把脸,把拳头捏得咯咯响,只一下就反剪了“公文包”鸡爪子一样的手,然后拨打110,将贼人绳之以法。

       事实上没有,胖男人只是活动活动肩膀,整理一下衣服,继续睡去了,发生了什么全当梦一场。

       “公文包”又瞄准了一个打瞌睡的小伙子,小伙子的手机在牛仔裤的裤兜里,清楚地凸现着它的形状,“公文包”细长的手指在这个形状外游弋了一阵子,牛仔裤绷得太紧,硬拽怕是要惊醒梦中人了。

       原来这个小伙子在假寐,他一把就抓住“公文包”的手,像扔抹布一样地将他扔出车外。

       事实上没有,小伙子的确在假装睡觉,他也抓住了“公文包”那只游弋的手,不过他悄悄地给放了。“公文包”感觉到这只手的力量,小伙子真跟自己斗等于缚鸡。对这样的主儿还是离远一点。

       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一个女式皮包上,皮包被抱在女孩的怀里,由于女孩也在打瞌睡,抱包的胳膊有些松弛,但拉链的开端在女孩的胳膊下压着。“公文包”变戏法儿似的手里多出一个贼亮亮的刀片!他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修长而白皙的手指看上去那么优美。

       “叔叔,你的手真好。”

       女孩旁边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打破了车里黑夜一般的寂静。自从这两个人上车,大胡子司机和女售票员的说笑就戛然而止,女售票员将马扎腾给甩手青年,自己坐在大胡子身后一个袋子上,将肥硕的屁股伸给所有的乘客,然后一丝不苟盯着前方,天塌地陷与她无关了。

       “叔叔,”男孩又开始说话了,“你的手指这么长,钢琴一定弹得很棒,老师一定很喜欢你,老师也喜欢我,只是我的手还小,够不到八度。”

       男孩的一番话使那个贼亮亮的刀片离开了女孩的包,被握在有着细长手指的手里。手的主人随着车身的颠簸,身子斜歪了一下。那个甩手青年递过来一只马扎。“公文包”坐下。额头上亮亮的,是汗。

       “叔叔,我才考钢琴二级,我要是有你这么长的手就可以多考,至少四级,叔叔,今天你也去考试吗?考几级啊?”

       “公文包”看了一眼男孩,男孩也看着他,期待着他的回答。

       “叔叔的确弹过钢琴,‘六一’的时候还上台演出过,这双手曾将钢琴七级的曲子弹得流水一般,不过那是十三年以前的事情。我的钢琴老师说我是他教的学生当中资质最好的,手指上的天分最高。父母也希望我将来是最优秀的钢琴演奏家。可是后来父母离婚了。虽然他们争着要我,可是我谁也不跟,我离家出走,流浪街头,就被一个团伙看上了这双手。从此这双手在滚烫的肥皂水里接受另外一种训练。(A)看见门口那个人了吗,看见大胡子了吗,看见大屁股了吗,就是司机和卖票的,都是一伙的。我只是干活,等着分成的人不止这仨呢。小弟弟,这双手如果不给他们干活,回去就得少一截指头,这辈子就别想弹琴了。”

       “公文包”想用手去抚摸一下男孩的头,告诉他这一切。

       事实上他没有。他只是将那双手攥紧了,躲开男孩期待的目光①,也回避门口那人刀剜一样的目光②,他知道自己已经被乘客的目光③包围。

       (B)男孩等不到回答就只好盯着那双手,盯着盯着,就见一只红色的小虫子从指缝里探头探脑地钻出来,接着第二只,第三只。

       “叔叔,”男孩说,“你的手,流血了。”

       “公文包”用另一只没有流血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男孩的头,在大巴车再次打了饱嗝儿停下的时候,“公文包”夹着他的公文包和甩手青年就下车了。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善念

[新加坡]尤金

①那天,我和好友阿展去吃叉烧面,吃着,吃着,阿展突然动情地向我讲述了一桩陈年往事。

②中学时,阿展的父亲失业,在贫穷的央缝里苟延残喘的母亲,无法挤出多余的钱给阿展买午餐。每天上学,母亲仅仅给他两片面包,撒点白糖,让他就着自来水草草果腹。

③他对我说:“不曾试过‘饥火中烧’的人,绝对难以想象饥饿的可怕。起初,你看到什么都想吞,桌子、椅子、书包……甚至,风和雨,你都想吃想喝。接着,痛来了,就像有人在你胃里挂了个鱼钩,然后死命拉,每一寸胃壁都在狂喊疼瘸!母亲教我喝大量的自来水,胃沉甸甸的,便感觉不到痛了。”

④学校里一个卖叉烧面的中年妇人,从其他学生口中知道了他的窘境。有一天,她主动找到他,温婉地对他说:“我每天准备的食材都有剩余,带回家去,嫌麻烦;倒掉嘛,又太浪费了。以后,你每天来我的摊子,我给你煮碗面吃。”

⑤纵然是傻子,也知道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阿姨想保护阿展的自尊心,可阿姨不知道,阿展的自尊心早就被饥饿吞噬了。阿展在心里默默地说:“阿姨,谢谢您。这份情,我记在心上了。”

⑥每天扎扎实实一大碗叉烧面,给了他活力、精力和动力。他埋头苦读,凭借奖学金读到大学,毕业后,在政府部门任职。他始终没有忘记学校里那个善心的面摊阿姨。

⑦终于,这一天,他带着一张支票,返回当年的学校。

⑧摊还在,阿姨还在,叉烧面的香气依旧,只是阿姨老了,皱纹如叶脉细细铺在脸上。

⑨阿展报上姓名,面摊阿姨非常高兴,一个劲儿地喊道:“啊,我一直都记挂着你!你长高了、变壮了,我差一点儿不认得你了!”

⑩阿展简单地述说了自己离校以后的情况,末了,取出支票,请阿姨收下。阿姨看也不看,便把支票推回去。阿展以为她客气,坚持要她收下,双方推来推去,相持不下。最后,阿姨叹了一口气,决定坦陈真相:“老实告诉你吧,当年,是你的年级主任韩老师要我这样做的。几年来,你在学校吃的每一碗面,都是由她付钱,每个月结一次账。不过,她再三交代,绝对不能让你知道,所以,我才一直保守秘密。现在,时过境迁,告诉你也无妨。”阿姨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说啊,韩老师如今也不在了。”

⑪阿展错愕地看着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面摊阿姨,心里像有只受惊的麻雀,一下子被搅乱了。韩老师的形象,也快速浮现于脑际——黑白掺杂的头发直直地垂着,眸子含笑,说话慢条斯理的,有着用不完的耐心。她是他的语文老师,但只教了他一年。他毕业离校后,韩老师便因罹患乳腺癌而去世。记得曾有同学问他要不要去吊唁,他当时为了应付初级学院的考试而忙得天昏地暗,就没去。只是想起韩老师的孜孜不倦、鞠躬尽瘁,心里未免有些许遗憾和难过。

⑫如今,他和韩老师已阴阳两隔,才知道,韩老师一直像个慈母,默默地关注着他,照顾着他,直到他毕业。

⑬离开面摊后,阿展走向校长室,征得校方同意后,以校友的名义成立了一个基金会,资助贫寒学生用餐。

⑭当年老师的一个善念,点燃了一个少年心中的火种——直到多年以后的今天,阿展还是学校里那个匿名的赞助者。

(摘自《新民晚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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