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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写作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新课标(标准实验版)五年级下册 第八单元 同步练习

习作

题目:那一刻,我感到             

要求:先把题目补充完整,然后作文。字迹要工整,语句要通顺,能写出自己的真情实感。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黄帝植柏的传说

    迈进轩辕庙大门,迎面便是一棵苍翠挺拔的古柏,这便是著名的“黄帝手植柏”。据说它是我国最古老的一棵柏树,距今大约已有5 000多年了。外国人称赞它是“世界柏树之父”。黄帝手植柏下围十米有余,七人合抱不严,所以当地民谚说它是“七搂八拃半,二十四个疙瘩不上算。”

    传说黄帝战败蚩尤,建立了部族联盟,定居在桥山。黄帝发现桥山一带群民,有的栖居于树,有的与兽同穴,既不文明,又不安全。黄帝便和大臣力牧、大鸿、共鼓等商议如何改变这种状态。他们教化桥山群民在临水靠山的半坡上砍树造屋,离开树枝和洞穴搬进新屋;又把桥山改名桥国。桥山群民住进房屋后,不但日常生活方便多了,而且也不怕野兽来伤害他们了。可是,在那时候人们并不懂得毁坏森林将会带来什么样的严重后果。他们乱砍滥伐,没有几年,桥山周围的树林全被砍光了。就连黄帝曾多次下令禁止砍伐的常年不落叶的柏树,也被砍伐得几乎一棵不剩。就在这时候,一场暴雨袭来,山洪突然暴发,洪水像猛兽一般从山上猛冲下来,把几十人和黄帝得力的大臣共鼓、狄货都卷走了。黄帝悲痛万分。

    雨过天晴,黄帝亲自带领大臣们上山查看,发现凡是树林被砍光的山头,不仅挡不住水,连地上的草地也冲得一干二净了。黄帝看见漫山遍野都是洪水过后留下的沟沟洼洼,心情十分沉重。他对群民说:“今后再也不能乱砍树木了。如果再乱砍下去,桥国就没有树林了,野兽也没处藏身了。到那时,我们吃什么?穿什么?”当时有位大臣建议搬到另一个地方居住。黄帝说:“不可!如果那里树木也叫我们砍完,那时候我们还能往哪里搬呢?再遭洪水,我们又哪里跑?”众臣觉得黄帝说得有理,都问他该怎么办?

    黄帝说:“我愿和大家一齐上山栽树种草,用不了几年,满山就会长满草木,既不怕洪水,又能引来野兽,那时桥国群民才能有吃有穿。”说罢,黄帝自己带头栽了一棵小柏树。臣民们都学黄帝的样子,纷纷栽树种草。

    不几年,桥国的山山岭岭林草茂密,一片葱绿。人们都很感激黄帝。从此,植树造林便成了中华民族的一个优良传统,世世代代一直沿续下来。

    传说黄帝在乘龙升天飞经桥国上空时,还特意让巨龙停下来,为了再看一眼自己亲手栽下的那棵柏树。他又随手把群民送给他的干肉块扔下来,落在自己栽种的柏树上。传说现在黄帝手植柏树干上长的24个疙瘩,就是那时黄帝扔下的肉块变的。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生命中的伞

    许多年了,每每走在飘雨的路上,望着迷蒙的远山近树,我总会想:父亲又送伞来了吗?

    那是读中学时的一天,就在临近下课时,骤然间乌云压城。我惶惶地收拾好书本准备回家,雨浙淅沥沥地下起来了。望着密密匝匝的细雨,我犹豫起来,到家定会浑身湿漉漉了。暮色越来越深,我硬着头皮冲进了雨里。

    一路小跑。隐隐约约,我看见前面有个人,打着伞向我走来。走近了,才发现竟是父亲。父亲苍瘦的脸庞露出了微笑,站在那里等着我。我无言地从父亲手中接过了伞,父亲的嘴唇嚅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说。一路上,父亲和我一前一后地各自走着。我只望着飞舞的雨丝想着自己的心事,仿佛忘了父亲走在我前面,就这样回到家中。

    再后来,每逢下雨,父亲总是默默地出现在我眼前。一次,两次,三次……我始终把这看成是父亲的义务。不要说亲昵,甚至连一句表示谢意的话都不曾说过。每次父亲迈着沉重的步伐将伞递给我时,我只是平淡地接过便沉默地跟在父亲身后,似乎这一切从道理上说应当这样。

    有一天下雨,父亲却没有来。走在雨中,迟迟未见父亲,我不禁生起了父亲的气。跑回家中,却见父亲病恹恹地躺在床榻上,青筋直露的手握着一把伞,紧紧地。我呆呆地看着父亲,心底油然生出无限的歉意。母亲走过来,告诉我:“你爸爸刚才还嚷着送伞给你,谁知没走几步却倒在地上,到底是人老了,身体也每况愈下。”我猛地扑在床沿上,泪水小溪般地流了下来,看着脸上满是皱纹的父亲,为自己的懵懂无知,为错怪父亲的真情而无地自容。父亲永远都在无言地呵护着我,可我却没有领悟这感念极深、牢记于心的爱的方式。

    淡淡的雨丝中可是父亲送伞来了?站在异地他乡的蒙蒙细雨中,我又想起了父亲,想起了定格在我生命中的那把伞。

课外阅读,完成练习。

爱,从来不卑微

    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为生命的某些问题所因扰,譬如关于人生价值,关于人间真情,等等。心灵的空间里满是楼宇隔绝起来的如壁的冷漠,使我因为这个年龄而丰盈起来的心像一株水仙在沙漠里渐渐千枯。

    一个午后,校园里播放着一首不知名的美国歌曲,我和几个同学站在一栋楼房的角落里聊天,画前的桌子上,摆着为灾区孩子们募捐的纸箱。为了引起过往行人的注意,我们把一组放大的黑白照片贴在一块长幅的红布上,照片上的那些孩子坐在用帐篷搭起的教室里,纯真而渴求的目光齐齐地望着前方。

    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学校西三食堂前的路旁,放着几只超负荷的拉圾箱,我每次拎着饭盒掩鼻而过时,总看到一个老头正专注地月铲子或手翻腾着什么。久而久之,便带着很强的不屑,眼熟了这个蓄着半撮白胡子的可怜的老头。

    我没有在意这个拾垃圾老头的到来。他佝偻着身子吃力地背着脏兮兮的尼龙袋从我面前走过时,忽然停下来,在那幅红布面前站定,眯着眼仔细地瞧着那组照片,很久才从一张移向另一张。我不禁哑然失笑,一旁的伟子拽拽我:“小心点,别不留神让他把捐赠的衣服当垃圾收跑了!”

    我笑笑,低头清理那些或大或小、或新或旧的捐款。突然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在晃动;我吃惊地抬起头,老头不知何时已来到了我的面前,一只枯黑得像老松树皮的手抖抖地递过来拾元钱。

    我惊讶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回过神时,他已把钱放到了桌上,摆摆手,像完成了一个伟大使命似的微昂着头离开了……

    我仍呆呆地站着,望着他佝偻着远去的背影,一股英名的敬意从心底缓缓流过。这个曾在我眼中渺小而卑微的生命,以它朴实的力量深深震撼了我。

    在真情有些消瘦的年代里,这位或并因为贫穷而被人们淡忘了的老人,却用生命里那条流着朴实的爱的血脉、尽了许多人冷漠地认为是义务的一点责任。

    心中种种命题忽然有了答案——在我们只知用华丽的文字呼喊爱渐迷失的时候,又有多少真正宝贵的东西被自己不屑地丢掉。老人弓腰拾起的,难道仅仅是我们丢弃的垃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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