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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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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6年高考语文押题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题。

    宋朝是一个重视传统文化的朝代,每一个节日都被宋人发挥到极致。清明节是当时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日。人们扫墓、颁新火、踏青、荡秋千、蹴鞠、斗鸡、放风筝,各种民俗活动内容丰富、形式多样,寄托了人们美好的愿望。

    宋朝的清明节的最大亮点应该是蹴鞠。《水浒传》中写高俅球技高超,因陪侍宋徽宗踢球,被提拔当了殿前都指挥使。诗圣杜甫《清明》诗中说“十年蹴鞠将雏远,万里秋千习俗同”,诗人陆游《感旧末章盖思有以自广》诗中有“路入梁州似掌平,秋千蹴鞠趁清明”的诗句。这说明从唐朝到宋朝清明节都有踢球娱乐的习俗。

    蹴鞠在宋代获得了极大的发展。上层踢球已经成为时尚,一幅《宋太祖蹴鞠图》,描绘的就是当时皇帝和大臣踢球的情景。宋代社会上还有专门靠踢球技艺维持生活的足球艺人。宋代的足球有用球门的间接比赛和不用球门的“白打”两种方式,但书上讲的大多是白打踢法。所谓‘脚头十万踢,解数百千般”,就是指踢球花样动作和由几个花样组成的成套动作,指用头、肩、背、胸、膝、腿、脚等一套完整的踢技,使“球终日不坠”。由此看来,宋代的足球,已由射门比准向灵巧和控球技术方面发展。为了维护自身利益和发扬互助精神,宋代的踢球艺人还组织了自己的团体,叫做“齐云社”,又称“圆社”。《水浒传》中写到宋徽宗也是“齐云社”的成员。这是专门的蹴鞠组织,专事负责蹴鞠比赛的组织和宣传推广。

    宋代清明节还有一个习俗就是市民携带炊饼出游踏青。宋代民间,习惯把无馅的食品称为饼,用火烤的叫烧饼,蒸的叫蒸饼,面条叫汤饼,油炸的叫油饼;宋仁宗赵祯做皇帝之后,因为宋仁宗的名字叫赵祯,而蒸饼的“蒸”字和赵祯的“祯”字发音相似,那时说话写字都讲究避皇帝或长辈的名讳,所以,蒸饼就改称为“炊饼”。在当时的汴梁城里,炊饼是一种大众食品,大街小巷都有卖炊饼的。宋朝把有馅的食品叫做馒头。《水浒传》中武大郎每天早起,挑起做好的一担炊饼出门叫卖。武松离家出行前,曾经交待哥哥武大说:你少在外面,早点回家;原先做炊饼十扇笼,以后只要做五扇笼。扇笼就是蒸笼,可以断定,大郎炊饼是蒸出来,而非烤制的烧饼。宋代炊饼是今天的馒头,绝非烧饼,而馒头却是今天的包子或有馅的点心。

    宋朝太学与国子监食堂例行加餐,春秋两季加炊饼,冬天供应太学馒头。宋人笔记言,炊饼深受汴梁城民众喜爱,成为主食。年年清明节,市民携带枣粥、鸭蛋和炊饼,出游踏青。黄庭坚在宽慰病中朋友的书简中说:“病者想渐苏醒能食矣。家园炊饼漫佳,不知堪否?”诗人杨万里题作《食蒸饼作》:“何家笼饼须十字,萧家炊饼须四破,老夫饥来不可那,只要鹘仑吞一个。”

    读《水浒传》我们可探寻出宋朝清明节的习俗,除了传统的祭祀祖先外,更多的是纵情取乐,宋朝的节日已经走下了宗教的圣堂,成为老百姓外出娱乐的载体。通过《清明上河图》可以看出,宋朝商品经济迅猛发展,市井生活恬静和谐。宋朝清明节丰富多彩的民俗展示了宋朝的繁荣富足和人民的幸福生活。

(摘编自刘传录《从<水浒>中探秘宋朝清明节的习俗》)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蹴鞠是宋朝清明节习俗的主要亮点,在当时,这种活动是上层社会的时尚运动,也是足球艺人赖以保障生活的方式。 B、圆社是宋代蹴鞠艺人的专业团体,有助于蹴鞠艺人团结互助和维护切身利益,园社组织蹴鞠比赛,并进行宣传推广。 C、馒头在宋朝指的是有馅的食品,就是今天的包子或有馅的点心,宋朝太学和国子监食堂在冬季都例行加餐供应馒头。 D、炊饼是宋朝市民在清明节出游踏青时常携带的食品,当时汴梁城大街小巷都有卖炊饼的,炊饼成为当时民众的主食。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清明节作为宋朝的一个重要节日被宋人发挥到极致,内容丰富、形式多样的民俗活动展示了宋朝的繁荣富足,寄托了人们的美好愿望。 B、宋代蹴鞠的“白打”踢法是调动身体多个部位完成的一套花样动作,使“球终日不坠”,该踢法不比射门的准确性,而比控球的灵巧性。 C、宋代的饼有烧饼、蒸饼、汤饼、油饼等多种,因避宋仁宗的名讳,蒸饼改称炊饼,宋人笔记和黄庭坚的书简都说明炊饼深受民众喜爱。 D、根据《水浒》有关蹴鞠与炊饼的描写和《清明上河图》,我们既可看出宋朝清明节习俗主要是纵情取乐,也可看出宋朝市井生活的幸福。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朝的清明节,人们进行扫墓、颁新火、踏青、荡秋千、蹴鞠、斗鸡、放风筝等活动,说明宋朝的节日已成为百姓娱乐的载体,不再有宗教般神圣感。 B、陆游的《感旧末章盖思有以自广》诗说明宋朝清明节有踢球和荡秋千的习俗,而杜甫的《清明》诗说明清明节踢球和荡秋千的习俗在唐朝就已盛行。 C、蹴鞠在宋代获得了极大发展,蹴鞠运动不仅在当时的上层社会流行,还有专业的踢球艺人,而且追求灵巧的控球技术,有专门负责蹴鞠活动的团体。 D、炊饼就是蒸饼,这不仅从《水浒》中武松和武大郎关于卖炊饼的对话中可以断定,也可以从杨万里《食蒸饼作》一诗的诗题和内容的对照中得到印证。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悲剧产生于社会的矛盾、两种社会力量的冲突。冲突双方分别代表着真与假、善与恶、新与旧等对立的两极,却总是以代表真、善、新等美好的一方的失败、死亡、毁灭为结局,他们是悲剧的主人公。因为他们的力量还比较弱小,还无法与强大的旧势力或邪恶力量抗衡,正义的要求不能实现,于是形成了悲剧。古希腊学者亚里士多德指出,悲剧描写了比现实中更美好同时又是“与我们相似的”人物,通过他们的毁灭“引起怜悯和恐惧来使感情得到陶冶”,即产生净化的作用。

    然而,悲剧不仅表现冲突与毁灭,而且表现抗争与拼搏,这是悲剧具有审美价值的最根本的原因。鲁迅说过:“悲剧是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这种毁灭是抗争、拼搏以后的毁灭,抗争与拼搏体现了人的一种精神。古希腊神话中普罗米修斯为了人类从天上盗取火种,触怒了主神宙斯,被锁在高加索山崖上,每日遭神鹰啄食肝脏,但普罗米修斯毫不屈服,最后坠入深渊。罗丹的大理石雕塑《马身人首》中,人臂绝望地扑向一个它所抓不到的目标,而马足则陷于尘土不能自拔,表现出人性与兽性的冲突,象征着灵与肉的斗争,具有强烈的悲剧性。可以说,没有抗争就没有悲剧,冲突、抗争与毁灭是构成悲剧的三个主要因素。

    悲剧的审美价值的载体只能是文学艺术。因为人生有价值的东西、美好事物的毁灭是令人伤悲的,因此现实中的悲剧不能作为直接的审美对象来欣赏,否则人就是泯灭了人性的人了。现实中的悲剧只能激起人的同情、义愤,迫使人采取严肃的伦理态度和实践行动。民主革命时期,在演出歌剧《白毛女》的过程中,曾多次出现扮演地主黄世仁的演员被打甚至险遭枪击的事件,这是人们以实际的道德评价代替了审美活动。现实的悲剧只在客观上具有悲剧的审美性质,它们必须以文学艺术的形式表现出来,才能成为欣赏的对象,美学上所谓的“以悲为美”才能实现。

    悲剧成为审美对象只能以文学艺术的形式出现,原因在于它需要建立悲剧事件与人的心理距离。不仅遥远的时间会使过去的现实悲剧的悲惨因素淡化,就是很近的时间间隔也可以使人不陷入现实。这里还有一个空间的间隔,悲剧艺术展现的毕竟是一个人们不熟悉或有点陌生的空间,这就使人们不容易介入其中,而能够客观、超然地看待。当然,在欣赏中审美主体可以“审美地”加入悲剧冲突,体验悲剧客体的巨大和狂暴、悲剧主体的抗争和悲痛,从而感受到强烈的震撼和刺激,获得悲剧感和审美愉悦。

    悲剧表现的不是人生的欢乐或全然的幸福,而是悲剧主体对待痛苦和死亡的方式,这是人类社会和人类活动中十分重要、严肃的一面。悲剧在表现对伟大和崇高的人的摧毁的同时,更表现出无法摧毁的人的伟大和崇高。

——(摘编自王晓旭《美的奥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因时代、政治、身份及审美趣味等因素的影响,人们对文学“自娱”有不同的理解。原本“自娱”之文,接受者却能看出善和知识,将其视为严肃的作品。自娱的曲子词也能从中发现微言大义,“自娱”的戏曲、小说也可经典化、雅化。原生态的“自娱”之文衍生出其他功能。

    原非“自娱”之文,接受者又从中发现娱乐成分,将经、史、子及正统古文“小品”化、“娱乐化,甚至庸俗化,以游戏轻佻态度对待庄严典重的经典之作。如晚明陆云龙辑《公穀提奇》,以“奇快可喜”为标准看待和选辑儒学经典,原本用以修身养性、经世致用的高文大典也为我所需,自娱自乐。这是“娱”的“泛化”。

    原本有“自娱”成分的作品,后人见仁见智,有的只重自娱。从接受心理上看,普通读者偏嗜接受“自娱”之文。

    对同一作者的作品,读者也是各取所需。如明末张大复兼擅古文和小品,但世人多欣赏其自娱的小品,只求捧腹解颐,而不喜严肃正经的古文。不同文体对“自娱”有不同的要求。按传统、正统观念,文载道,诗言志。正宗的古文是廊庙文学、载道文学、事功文学,不是用以自娱的。诗言志抒情,可兴、观、群、怨,净化心灵,是一种高雅的审美活动,也不是单纯的自娱。词、曲小说则以自娱为主。徐复祚《三家村老委谈》云:“词曲,金元小技耳。上之不能博功名,次复不能图显利,拾文人唾弃之余,供间谑浪之具,不过无聊之计,假此以磨岁耳,何关世事。”又说词曲作者是“正业之外,游戏为此”。认为词曲是超功利的纯然消遣自娱的文体。弁山樵子《红楼梦发微》也说:“夫小说,一茶余酒后之消闲品耳。”创作小说是消遣自娱,阅读小说也是消遣自娱。

    不同文体对“自娱”的不同要求也是相对的。写古文同样可以“自娱”,如韩愈写《毛颖传》《送穷文》即是自娱。晚明兴盛的小品实是古文的休闲化。汤显祖《答张梦泽》中将用以“自嬉”的“小文”与“长行文字”“馆阁大记”对举,“小文”只是自娱而已。历代宫体诗、香艳诗、闲适诗也多是自娱。不少小说、戏曲娱乐与教化功能兼而有之,是“寓教于乐”,有些小说、戏曲政治色彩浓厚,则完全脱离了自娱功能。

    正统观念中,某些文体如诗、文、赋地位越高,则越轻视其“自娱”功能;相反,某些文体如戏曲、小说地位越低,则越重视其“自娱”功能。

    任何一种文体于民间初兴时,皆是自娱娱人,文人人偶尔染指,也多是自娱,后来便逐渐被统治者利用,政治化、功利化,原来的自娱功能反遭贬低排斥。但“自娱”功能是一脉不断的。这是一种带有普遍规律的文学现象。

(摘编自欧明俊《古代文论中的“自娱”说》)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战国时人撰写的《吕氏春秋》、《世本》及稍晚的《淮南子》提到,黄帝、胡曹或伯余创造了衣裳。从出土文物方面考察,服饰演化史的源头,可上溯到原始社会旧石器时代晚期。在北京周口店山顶洞人遗址中,发现有1枚骨针和141件钻孔的石、骨、贝、牙装饰品。证实当时已能利用兽皮一类自然材料缝制简单的衣服。中华服饰文化史由此发端。

    商代衣服材料主要是皮、革、丝、麻。由于纺织技术的进展,丝麻织物已占重要地位。

    商代人已能精细织造极薄的绸子。西周时,等级制度逐步确立,周王朝设“司服”、“内司服”官职,掌管王室服饰。根据文献记载和出土文物分析,中国冠服制度,初步建立于夏商时期,到周代已完整完善,春秋战国之交被纳入礼治。从周代出土的人形文物看,服饰装饰虽繁简不同,但上衣下裳已分明,奠定了中国服装的基本形制。

    春秋战国时期织绣工艺的巨大进步,使服饰材料日益精细,品种名目日见繁多。工艺的传播,使多样、精美的衣着服饰脱颖而出。春秋战国时期的深衣有将身体深藏之意,是士大夫阶层居家的便服,又是庶人百姓的礼服,男女通用,可能形成于春秋战国之交。深衣剪裁独特,衣与衫相连在一起,制作时上下分裁,中间有缝相连接,用途最为广泛,隆重程度仅次于朝祭之服。

    秦汉时期的衣料较春秋战国时期丰富,深衣也得到了新的发展。西汉建元三年、元狩四年,张骞奉命两次出使西域,开辟了中国与西方各国的陆路通道,成千上万匹丝绸源源外运,历魏晋隋唐,迄未中断,史称“丝绸之路”。于是,中华服饰文化传往世界。秦代服制与战国时无大差别,保持中国服饰深衣的基本形制。汉代有了舆服制度。史书列有皇帝与群臣的礼服、朝服、常服等20余种。服饰上的等级差别已十分明显。主要表现在:冠服在因袭旧制的基础上,发展成为区分等级的基本标识;佩绶制度确立为区分官阶的标识。汉初,由于统治者采取了休养生息政策,经济得到恢复发展,农业和手工业得到了长足提高。当时民间手工业最普遍的就是纺织业。这一时期丝绸锦绣产量极多。汉代的纺织工艺也达到很高的水平。

    汉代创造的前所未有的物质财富,使汉代人对人类生产能力持有乐观信心。在《中国美学思想史》中作者说到“汉人继承了道家美学的基本思想,又舍弃了它的消极出世思想,吸取了儒家某些合理观点,注意了自然规律与人的目的的统一性,坚信广大的外部世界存在着无限丰富多样的美,人们应当积极地去发现、占有,进而享受这种美。”

(选自《中国古代服饰特点及演变》,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零和”本是一个博弈学概念,是指在博弈过程中一方得到的正是对方失去的,得与失相加是零。这反映在思维上就是零和思维。零和思维看似有经济学模型的支持,实质上是一种建立在错误哲学基础上的形而上学思维方式,在理论上是荒谬的,在实践中是有害的。

    博弈论关于零和的模型,只是对抗性博弈在绝对封闭状态下的一种理论情景。在人类社会实践中,从来没有也不可能有绝对零和的现象。“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是人类社会生活的一种常态;“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是对人类社会利益偏好多样性的形象描述;西方谚语“棋盘外总是有东西的”,也是同样的意思。只要系统是开放的、历史是前进的,零和就不可能成为现实。事实上,人类社会正是一个开放的大系统,人类社会实践正是一个不断进步的永无止境的过程。

    零和思维是建立在人性恶的哲学判断基础上的。因为预设人性是恶的,就武断地认为所有人的人性都是恶的,在社会交往中你得到的就是我失去的,所以必须把所有利益都攥在自己手中,“自己好处通吃,别人只能完败”。现实生活中可以看到人性有恶的一面,但也可以举出更多人性为善的事实。人之为人,不在于究竟是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而在于面对善与恶的纠缠,可以作出顺应客观规律、彰显人性光辉的正确选择。以一己之心度他人之腹,以一时之偏蔽恒常之正,把一种哲学假设当作客观事实和立论基石,这在理论上体现为无知,在实践中表现为偏执。如果零和思维大行其道,在社会交往中动辄如临大敌、邻人遗斧,人类社会就不可能进步,世界也不会向前发展。但事实上,人类文明进步的脚步从来没有停止,就是因为人虽然免不了被人性中恶的一面诱惑一时,但抑恶扬善、抱团成群始终是“学以成人”的主旋律,是人类社会文明发展的主基调。

    零和思维本质上是一种孤立、静止、片面的形而上学思维。零和思维之所以为了一棵树木而甘愿失掉一片森林,是因为形而上学思维看不到社会实践中的合作、变化、发展,无视开放进步的客观规律。对于秉持零和思维的人来说,只有眼前的、当下的利益才是真实可靠的,其他的都不存在、都不作数。这种形而上学思维容易导致两种倾向:一是悲观,对未来没有也不敢有信心,总担心已经得到的东西会失去;二是保守,对于发展变化怀有深深的恐惧,总担心别人超过自己。事实上,人作为社会性的存在,不是在封闭状态中自生自灭,而是在不断走向开放的过程中证明和实现自己的存在。虽然眼前的蛋糕就那么多,但放开眼界,外面还有更多的蛋糕;虽然当下的蛋糕就那么大,但长远来看,将来会做出更大的蛋糕。零和思维自我封闭、拒绝合作,奉行你输我赢、赢者通吃的老一套逻辑,采取尔虞我诈、以邻为壑的老一套办法,结果必然是封上别人的门也堵住自己的路,侵蚀自己发展的根基也损害人类的未来,最终害人害己。

(摘录自2018年09月06日《人民日报》的《零和思维没有出路》)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家国情怀已经积淀为中国知识分子的内在品格。“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精练地概括了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精神追求。在中国历史上,以儒家文化为主体的传统知识分子素来6强调“内圣外王”的治世理念和“以身许国”的救世情怀,自觉将个人追求与国家命运联系在一起。

    家国情怀是滋养知识分子社会价值的必然素质。知识分子的社会价值就在于通过“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回应所处时代最宏大最重要的问题,在推动社会进步中实现自我价值。这就需要深厚的家国情怀为知识分子社会价值的实现提供精神动力。人类历史的实践也证明,那些能够在历史长河中留下璀璨印记和光辉形象的知识分子,无不胸怀国家、兼济天下、心系苍生,甚至是为了家国理想舍生取义、杀身成仁,为我们矗立起了一座座广为传颂的精神丰碑。因此,知识分子社会价值的实现不仅需要深邃渊博的学识素养、孜孜以求的科学精神,更加需要将远大理想与个人抱负、家国情怀与人生追求熔融合一。

    家国情怀是现代知识分子职业精神的内在要求。在现代社会,知识分子的家国情怀具有新的内涵。毋庸置疑,价值观念的多元化、精神追求的差异化是现代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与其他职业群体一样,知识分子是现代职业分工体系的一部分。在这种情况下,传统知识分子的家国情怀逐渐内化为现代知识分子的职业精神,时代课题的转换也为知识分子的家国情怀注入了新的价值元素。知识分子所从事职业的特殊性和重要性,决定了知识分子不应单纯追求个人利益,不应置社会影响于不顾,而应该将社会利益、国家利益和人民利益放在首位,努力实现个人利益与公共利益的结合。

    家国情怀为国家治理现代化提供丰厚精神养分。“致天下之治者在人才”。任何社会的发展进步都离不开知识分子发挥建设性作用。钱学森、邓稼先,这些优秀知识分子的先进事迹已经表明,国家建设和国家治理的现代化需要知识分子发扬甘于奉献、敢于担当、善于作为的时代精神。支撑起这种精神气质的强大动力在于坚定不移的家国情怀,这种家国情怀使得知识分子始终与国家需要和人民利益相向而行。家国情怀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对于国家和人民的热爱,是一种强烈的责任感与使命感,是构成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重要内容,是涵养国家治理现代化的重要精神财富。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参与者和建设者,知识分子有责任拒绝精致利己主义、个人主义,有义务为科技创新、理论创造、学术繁荣贡献力量,不辜负伟大时代赋予知识分子的光荣使命。

(选自《家国情怀是知识分子的高贵品质》,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宋代诗人登上诗坛时,他们仰望唐诗,犹如翘首远眺一座巨大的山峰,可从中发现无穷的宝藏作为学习的典范。但它同时也给宋人造成沉重的心理压力,他们必须另辟蹊径,才能走出唐诗的阴影。宋人的可贵之处,在于他们对唐诗并未亦步亦趋,而是有因有革,从而创造出与唐诗双峰并峙的宋诗。

    谚云“极盛之后,难以为继”,宋诗的创新具有很大的难度。以题材为例,唐诗表现社会生活几乎达到了巨细无遗的程度,宋人很难发现未经开发的新领域,于是他们在唐人开采过的矿井里继续向深处挖掘。宋诗在题材方面仍有成功的开拓,主要是向日常生活倾斜。琐事细物,都成了宋人笔下的诗料。比如苏轼曾咏水车、秧马等农具,黄庭坚多咏茶之诗。有些生活内容唐人也已写过,但宋诗的选材角度趋向平民化,比如宋人的送别诗多写私人交情和自身感受,宋人的山水诗则多咏游人熙攘的金山、西湖。所以宋诗所展示的抒情主人公形象,更多的是普通人,而不再是盖世英雄或绝俗高士,这种特征使宋诗具有平易近人的优点。

    在艺术上,宋诗的任何创新都以唐诗为参照对象。宋人惨淡经营的目的,便是在唐诗美学境界之外另辟新境。宋代许多诗人的风格特征,相对于唐诗而言,都是新生的。比如梅尧臣的平淡,王安石的精致,苏轼的畅达,黄庭坚的瘦硬,陈师道的朴拙,杨万里的活泼,都可视为对唐诗风格陌生化的结果。

宋代诗坛还有一个整体性的风格追求,那就是平淡为美。苏轼和黄庭坚一向被看作宋诗特征的典型代表。苏轼论诗最重陶渊明,黄庭坚则更推崇杜甫晚期诗的平淡境界,苏、黄的诗学理想是殊途同归的。苏轼崇陶,着眼于陶诗“质而实绮,癯而实腴”;黄庭坚尊杜,着眼于晚期杜诗的“平淡而山高水深”。可见他们追求的“平淡”,实指一种超越了雕润绚烂的老成风格,一种炉火纯青的美学境界。

唐诗的美学风范,是以丰华情韵为特征,而宋诗以平淡为美学追求, 既是对唐诗的深刻变革,也是求新求变的终极目标。经过宋人的巨大努力,宋诗终于与唐诗成为古典诗歌史上双峰并峙的两大典范。正如缪钺所云:“唐诗以韵胜,故浑雅,而贵蕴藉空灵;宋诗以意胜,故精能,而贵深折透辟。唐诗之美在情辞,故丰腴;宋诗之美在气骨,故瘦劲。”钱钟书则云:“唐诗多以丰神情韵擅长,宋诗多以筋骨思理见胜。”宋诗与唐诗既各树一帜,又互相补充,成为古典诗歌美学的两大范式,对后代诗歌产生了深远影响。

(选自莫砺锋《宋代文艺高峰的启示》,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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