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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七年级下册第三单元14福楼拜家的星期天课后达标训练提升作业

【写法借鉴】本文描写人物时,运用对比手法突出人物性格特征。如描写都德和左拉,一个健谈,一个寡言,一个突出其活跃的动态,一个突出其温和的静态,对比鲜明,各自性格也就更加明晰。

【片段仿写】请你也运用对比的手法描写两个人物,突出人物的性格特征。(150字左右)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文后题目。
                                                                                                请系上保险绳
        女老师正在神采飞扬地讲课。A.学生们大张着眼睛,如一群饥饿的小鸟,正翘首期盼着鸟妈妈的哺育,又像一株株干枯的禾苗,正渴望着雨水的滋润
        刘雅的目光本来也是紧紧追随老师的,像一盏明亮的聚光灯。可是,突然,她不经意瞥见了窗外的那个女人——对面教学楼外高高的脚手架上,一个女人正在吃力地攀爬。刘雅的心随着她艰难的攀爬,被牵扯得越来越疼,像被尖利的钢针刺着一样。
        深秋的风肆虐地刮着。女人背上吊着一根细细的保险绳,这让刘雅稍感安慰。她沿着纵横交错的脚手架,左一下,右一下,屈身,展臂,弯腰,终于爬到了终点。
        在那儿,一只涂料桶正从空中吊下来,晃晃悠悠,像飘荡的秋千。女人手疾眼快,左手抓住脚手架,右手抓住晃荡的桶,将它稳稳放在自己脚边的木板上。然后,女人站在木板上,竟小心地解开了背上的保险绳。她左手抓着脚手架的钢管,右手麻利地拿着一把大刷子,弯腰在桶里蘸了涂料,挥手在墙上涂抹。左一下,右一下,刷子不停地挥舞,女人像一个豪放派画家。片刻,墙上就是白晃晃的一片。
        刘雅的心悬起来,高高地悬到了半空里。B.她害怕女人从那七层楼高的脚手架上突然飘下来,像一片落叶。
        这样想着,刘雅的心就生生地被撕裂似的疼起来。她的眼前出现了另一个女人的形象,那个与她心心相系的女人,那个让她放心不下的女人。
        想着想着,刘雅的泪水就像一眼刚刚开掘的泉水,汩汨地涌出来。开始时无声无息,后来就控制不住地有了嘤嘤的声音。她索性趴在桌上,任那泪泉肆意地涌流。
      “刘雅,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所有的目光都被那嘤嘤的哭声吸引过来,刘雅被笼罩在惊诧和关切的目光里。女老师温柔的走上前,轻轻拍拍她抽动的双肩,怜爱的问:“是哪里不舒服吗不?要不要送你去医务室?
      “不了,我自己去!”刘雅终于勇敢地抬起脸,老师看到一张满是泪水的脸。刘雅擦了一把泪,在老师关注的目光里走出了教室。
       她并没有去医务室,她只是心病。那块心病,多少年都无法根除。她跑到学校的电话亭,快速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那边传来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  “小雅,有什么事吗?妈妈正在脚手架上忙着呢,说话不方便,等会儿打给你好吗?”
      “不,我就要现在跟你说话!”长这么大,刘雅第一次在电话里那么放肆地跟母亲撒娇。
      “你怎么了, 小雅?”母亲听出刘雅的哭声,紧张地问。
      “妈妈,你系保险绳了吗?”
      “没有呢,系了绳子,干活碍手碍脚的,不系,干得快一点。”母亲平静地回答。
      “不,你赶快系上保险绳,赶快!”刘雅在电话里冲母亲吼道,“妈妈,你知道吗,今天,我在学校里看到一位跟你差不多年纪的阿姨也在脚手架上,她也没系保险绳,我担心死了!你竟然也没有系吗?妈妈,你快系上吧,我害怕!”刘雅的哭声在电话里那么凄厉无助,像深夜里无法归家的孩子的哀哭,撕心裂肺。
      “妈妈知道了,我马上系,我听你的!小雅,妈妈的乖女儿,你长大了!妈妈真为你高兴!”母亲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哽咽起来。
      “妈妈,为了小雅,你一定要记得系保险绳,每天都系,好吗?少挣点钱没关系,妈妈,我再也不乱花钱了,不要手机了,不穿名牌衣服了,我只要妈妈好好的,永远和我在一起!”
      “妈妈知道了,为了小雅,我每天都系保险绳,一定的,你放心!小雅,衣服穿厚点,天冷了,别冻着!”
         妈妈的声音那么温和可亲,像深秋里那一抹暖暖的阳光。刘雅听着,抹把泪,说:“妈妈,我知道,你也一定多保重!我要你好好的,我们都好好的!”
        那天中午,刘雅特地去了工棚,找到那个女人。她羞涩地笑着说:“--------------”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呢?”女人满脸沧桑,眼角的皱纹刀刻一般。
     “因为,我妈妈也跟你一样,在脚手架上干活;因为,你也有疼你的孩子。”刘雅动情地说。
       下午,刘雅特地朝对面教学楼张望,那个女人果然系上了保险绳。女人背影单薄,她脑后飘散的头发在秋风里轻轻飞舞。
       刘雅看着,泪又来了。

阅读下文,回答下列小题。

妈妈的手

琦君

忙完了一天的家务,感到手膀一阵阵的酸痛,靠在椅子里,一边看报,一边用右手捶着自己的左肩膀。儿子就坐在我身边,他全神贯注在电视的荧光幕上,何曾注意到我。我说:“替我捶几下吧!”

    “几下呢?”他问我。

    “随你的便。“我生气地说。

    “好,五十下,你得给我五毛钱。”

    于是他几拳在我肩上像擂鼓似地,嘴里数着“一,二,三,四,五……”像放联珠炮,不到十秒钟,已满五十下,把手掌一伸:“五毛钱。”

    我是给呢,还是不给呢?笑骂他:“你这样也值五毛钱吗?”他说:“那就再加五十下,我就要去写功课了。”我说:“免了、免了,五毛钱我也不能给你,我不要你觉得挣钱是这样容易的事。尤其是,给长辈做一点点事,不能老是要报酬。”

    他噘着嘴走了。我叹了口气,想想这一代的孩子,再也不同于上一代了。要他们鞠躬如也地对长辈杖履追随,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作为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中老年人,第一是身体健康,吃得下,睡得着,做得动,跑得快,事事不要依仗小辈。不然的话,你会感到无限的孤单、寂寞、失望、悲哀。

    我却又想起,自己当年可曾尽一日做儿女的孝心?

    从我有记忆开始,母亲的一双手就粗糙多骨的。她整日的忙碌,从厨房忙到稻田,从父亲的一日三餐照顾到长工的“接力”。一双放大的小脚没有停过。手上满是裂痕,西风起了,裂痕张开红红的小嘴。那时哪来像现在主妇们用的“萨拉脱、新奇洗洁精”等等的中性去污剂,洗刷厨房用的是强烈的碱水,母亲在碱水里搓抹布,有时疼得皱下眉,却从不停止工作。洗刷完毕,喂完了猪,这才用木盆子打一盆滚烫的水,把双手浸在里面,浸好久好久,脸上挂着满足的笑,这就是她最大的享受。泡够了,拿起来,拉起青布围裙擦干。抹的可没有像现在这样讲究的化妆水、保养霜,她抹的是她认为最好的滋润膏——鸡油。然后坐在吱吱咯咯的竹椅里,就着菜油灯,眯起近视眼,看她的《花名宝卷》。这是她一天里最悠闲的时刻。微弱而摇晃的菜油灯,黄黄的纸片上细细麻麻的小字,就她来说实在是非常吃力,我有时问她:“妈,你为什么不点洋油灯呢?”她摇摇头说:“太贵了。”我又说:“那你为什么不去爸爸书房里照着明亮的洋油灯看书呢?”她更摇摇头说:“你爸爸和朋友们作诗谈学问。我只是看小书消遣,怎么好去打搅他们。”

    她永远把最好的享受让给爸爸,给他安排最清净舒适的环境,自己在背地里忙个没完,从未听她发出一声怨言。有时,她真太累了,坐在板凳上,捶几下胳膊与双腿,然后叹口气对我说:“小春,別尽在我跟前绕来绕去,快去读书吧。时间过得太快,你看妈一下子就已经老了,老得太快,想读点书已经来不及了。”

    我就真的走开了,回到自己的书房里,照样看我的《红楼梦》、《黛玉笔记》。老师不逼,绝不背《论语》、《孟子》。我又何曾想到母亲勉励我的一番苦心,更何曾想到留在母亲身边,给她捶捶酸痛的手膀?

    四十年岁月如梦一般消逝,浮现在泪光中的,是母亲憔悴的容颜与坚忍的眼神。今天,我也到了母亲那时的年龄,而处在高度工业化的现代,接触面是如此的广,生活是如此的匆忙,在多方面难以兼顾之下,便不免变得脾气暴躁,再也不会有母亲那样的容忍,终日和颜悦色对待家人了。

    有一次,我在洗碗,儿子说:“妈妈,你手背上的筋一根根的,就像地图上的河流。”他真会形容,我停下工作,摸摸手背,可不是一根根隆起,显得又瘦又老。这双手曾经是软软、细细、白白的,从什么时候开始,它变得这么难看了呢?也有朋友好心地劝我“用个女工吧,何必如此劳累呢?你知道吗?劳累是最容易催人老的啊!”可不是,我的手已经不像五年前、十年前了。抹上什么露什么霜也无法使它们丰润如少女的手了。不免想,为什么让自己老得这么快?为什么不雇个女工,给自己多点休息的时间,保养一下皮肤,让自己看起来年轻些?

    可是每当我在厨房炒菜,外子下班回来,一进门就夸一声“好香啊!”孩子放下书包,就跑进厨房喊:“妈妈,今晚有什么好菜,我肚子饿得咕嘟嘟直叫。”我就把一盘热腾腾的菜捧上饭桌,看父子俩吃得如此津津有味 , 那一份满足与快乐,从心底涌上来,一双手再粗糙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有一次,我切肉不小心割破了手,父子俩连忙为我敷药膏包扎。还为我轮流洗盘碗,我应该感到很满意了。想想母亲那时,一切都只有她一个人忙,割破手指,流再多的血,她也不会喊出声来。累累的刀痕,谁又注意到了?那些刀痕,不仅留在她手上,也戳在她心上,她难言的隐痛是我幼小的心灵所不能了解的。我还时常坐在泥地上撒赖啼哭,她总是把我抱起来,用脸贴着我满是眼泪鼻涕的脸,她的眼泪流得比我更多。母亲啊!我当时何曾懂得您为什么哭。

    我生病,母亲用手揉着我火烫的额角,按摩我酸痛的四肢,我梦中都拉着她的手不放——那双粗糙而温柔的手啊!

    如今,电视中出现各种洗衣机的广告,如果母亲还在世的话,她看见了“海龙”“妈妈乐”等洗衣机,一按钮子,左旋转,右旋转,脱水,很快就可穿在身上。她一定会眯起近视眼笑着说:“花样真多,今天的妈妈可真乐呢。”可是母亲是一位永不肯偷懒的勤劳女性,我即使买一台洗衣机给她,她一定连连摇手说:“别买别买,按电钮究竟不及按人钮方便,机器哪抵得双手万能呢!

    可不是吗?万能的电脑,能像妈妈的手,炒出一盘色、香、味俱佳的菜吗?

(选自《三更有梦书当枕》)

【注】①接力:方言,指点心。②外子:对人称自己的丈夫。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父亲的麦粒

许心龙

    那年夏天的一天,偏西的太阳热劲儿刚弱下来,父亲将饭碗一推,抹把汗,就喊娘到场里收麦子。凌乱的麦秸屑很有感情地揉进父亲泛黄的短发里。一晃,父亲在打麦场上忙乎了半月多,该颗粒归仓了。六月的阳光把父亲的背心烙在了身上,父亲洗澡时,脊背呈现出醒目的背心模样,白而发亮。

    父亲和我娘我哥齐上阵,摊开的一大场麦子很快变成一堆小麦山。麦山按捺不住地弥漫着麦香的热气。我娘拢了拢湿漉漉的乱发,瞅着麦山,脸上露出了疲劳后的笑容。

    这时,父亲伸出左手弯腰抓起一把温热的麦子,用力握了一下,伸开手掌盯了一会儿,又用右手食指来回划拉几下。

    “干透了吧?”我娘问道。父亲没有搭腔,而是拈起几粒麦子准确无误地投入了口中。随着颚骨的上下晃动,嘴里发出了清晰的嘎嘣嘎嘣的脆响。

    “我要的就是麦粒嚼在嘴里的嘎嘣脆响!”父亲不容置疑地说。

    “装麦!”父亲将军般地命令。面对饱满的麦子,父亲的精气神儿也是永远饱满的。

    “麦收您爹看得最重。”我娘边往簸箕里搂麦,边说,“自从跟您奶奶分家另过,年年都是这样。”

    “麦子晒干了,不会生虫。”父亲边扎麦袋口边说,“交公粮时心里也踏实。”

    “我说多少遍了,从今年起,不再交公粮啦。”我强调说。

    “你以为你是皇上,说免皇粮就免了。”父亲头也不抬,接话道。其实,父亲很为有我这个师范毕业执了教鞭的儿子骄傲的。

    我娘不置可否地笑笑,那意思是责怪我想得倒美。

    我望望仅会歪歪扭扭写出自己名字的二老,无语了。无知者无过,只是后来我才知道,父亲是想借今年的饱满麦子,好好出一口去年在乡粮站交公粮时受的恶气。去年排队交公粮时,有人趁父亲去厕所,把一袋掺有土坷垃的麦子,调换给了父亲。面对坷垃秕子麦,父亲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他因此受到了大喇叭的广播批评。受了奇耻大辱的父亲回来就找村主任申冤。村主任笑笑,拍拍父亲的瘦肩膀,说公粮交掉不就好了,再争论还有意思嘛。父亲叹一声,气得夜饭也没吃就蒙头睡了。睡梦中还发癔症连喊:“那不是我的麦子!那不是我的麦子!”

    十多袋麦子规矩地躺在了架子车上。父亲还跟往年一样,要提前一晚上去乡粮站排队。我娘准备好的有葱花面饼还有过夜的铺当。

    这时,我看到村主任朝我们的麦场走来。我忙向村主任招手。村主任不会不知道政策,这回看愚顽的父亲还有什么话可说。我长出了一口气。

    “老陆,今年麦子咋样?”村主任走近了,瞅着父亲问道。

    “亩产一千一二百斤吧。”父亲笑答。父亲说着就解开一袋麦子,抓出一把,说:“来,村主任你看看。”

    村主任探头看看父亲手里的麦子,点点头。

    “嘎嘣响呢。”父亲说着就拈起几粒麦子准确无误地投人口中。很快,嘎嘣嘎嘣的响声就从父亲嘴里传出。我看到父亲咀嚼得很有耐心很卖力很幸福。父亲的那嘴钢牙好像就是为了麦粒生长的。最终父亲很满足地咽下那口麦面,说:“村主任,我再打开一袋你看看吧。”

    “不,就跟这麦粒一样瓷实。”村主任再次点点头,说,“村里最过硬的,就是老陆了。”

    “用这样的麦子交公粮,没问题吧?”父亲胸有成竹地问道。

    “交啥公粮?”村主任一愣,望我一眼,恍然明白了什么,笑道,“呵呵,你交公粮交上瘾了吧?你不知道今年起公粮免征了吗?”

    父亲呆若木鸡。无疑,村主任的一番话在父亲看来显得惊天动地。

    “老陆,不交皇粮就违法的时代过去啦!”与父亲年龄相仿的村主任显然也很激动。

    “村主任,你可不敢开这样的玩笑呀!”父亲盯着村主任,小心地说。

    “连我的话你也不信?电视上都播了呢。”村主任拍拍父亲的瘦肩膀,一本正经地说,“老陆,对去年交公粮的事还放不下吧?”

    “我真咽不下这口气。”父亲硬咽着说,“我的麦子粒粒嘎嘣脆响,交恁些年公粮了从没有过二样的。”

    “老陆,别恁较真了,都过去了。”村主任安慰道。

    “看看我的麦子哪粒不嘎嘣脆响?”父亲执拗地说,“那袋土坷垃秕子麦,打人的脸呀!”

    “好了,别伤心了。”村主任再次拍拍父亲的肩膀,说,“你就用这车麦子卖了钱,买辆三轮车吧。也一把年纪了,该省点力气了。”

    “听村主任的,买辆三轮车吧。”我娘忙说。我娘望村主任一眼,说:“没见过恁一根筋的,弄啥事就怕别人吃了亏。”

    “呵呵,谁不知道老陆!”村主任笑说,“我说老陆呀,这就是变迁。可不能坐在福中不知福。”

    父亲一屁股坐在了车尾的麦袋子上,右手不停地一下一下捶着鼓鼓的麦袋子。

    我娘叹一声,偎坐在了父亲的身旁。

    我知道看电视怕费电的父亲封闭了自己。父亲有的是力气,不需花钱的取之不竭的力气。

    晚饭时,父亲破例喝了二两小酒,早早地睡了。半夜里,父亲的高声喊叫把我惊醒。父亲喊道:“那不是我的麦子!那不是我的麦子!”我娘摇摇头,轻推了父亲一把。父亲翻翻身,呼噜声再次响起。

    如今,年迈的父亲嘴里没有了牙齿,村主任和我就再也听不到父亲嚼麦粒时发出的嘎嘣嘎嘣的响声了。但那嘴却成了舌头的天下,那自由的舌头时常翻滚:“那不是我的麦子,那不是我的麦子……”

    我牵着父亲不停哆嗦的手,知道他一直很纠结公粮咋突然不让交了呢,他的那嘎嘣嘎嘣的麦粒有多失望和忧伤呀!

 (原载《百花园》2017年第9期)

注释:(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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