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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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童年的酸鼻子树
       ①乡下老家有棵酸鼻子树。这是故乡山林中一种野生植物,叶扁,微长。果子椭圆,形状似枣,没成熟时,又硬又青,咬一口,酸得您眉毛鼻子皱在一起,涎水直流;成熟时,皮子呈黄色,捏起来软软的,撕开薄薄的皮子,将黏黏糊糊的果肉放进口里,用嘴一吸,酸甜酸甜的,别有风味。吃完果肉,用针线把土白色的大核穿成一串,就是和小伙伴们踢毽子的玩具,如果把核扔到地里,就会长出一棵酸鼻子树苗出来,好养得很。小时候吸酸鼻子肉时,有次不慎连核一起吸进了肚里,邻家大人过来拍拍我的头说,你娃儿等着,过两天你头上就长出一根酸鼻子树来了,吓得我好几天睡不着觉。
       ②酸鼻子树在我老家屋旁的菜园地里,又高又直,年年见长。儿时,带给我无数的乐趣。因为枝繁叶茂,不少鸟儿选择到酸鼻子树上安家。父亲认为乌鸦是不吉利的象征,多次用竹竿把想在酸鼻子树上筑巢的乌鸦赶走;喜鹊是报喜的使者,不但受欢迎,有时还能得到父母馈赠的食物。清晨,鸟儿用悦耳的歌声将我们叫醒,傍晚,鸟儿归巢的情景动人。幼时,我们常站在树下看鸟妈妈给小鸟喂食。
       ③酸鼻子的成熟期是在冬季。那时,家乡几乎没有水果,酸鼻子就显得格外难得。暖暖的阳光下,熟透了的酸鼻子经微风一吹,不时掉下几颗到地上,捡着了,仿佛捡着了水果糖似的,心里欢喜不已。菜园地里捡完了,就爬上崖去,扒开草寻。
       ④第一次学会用劳动挣钱,也是从酸鼻子树开始。地上铺层稻草,爬上酸鼻子树,抱住树枝轻轻一摇,成熟的酸鼻子嗖嗖掉到稻草里,一个一个捡起来,轻轻放进背篼,用树叶盖上,背到十多里外的县城里去卖。成熟好看的,五分钱一斤,有点青涩生硬的,四分钱乃至三分钱一斤卖给小贩。大约8岁那年,我第一次背了6斤酸鼻子进城,卖了三角钱,高兴得不得了,什么都舍不得买,回家后,如数交给了父亲。
       ⑤随着林地的开发,乡村的山林也越来越少,许多鸟儿选择到我家酸鼻子树上安家,于是我家那棵酸鼻子树上,筑了好几个鸟巢,开始热闹起来。有天傍晚,酸鼻子树上忽然传来阵阵扑打嘶叫声,原来是一群群白鹤,前来霸占喜鹊的巢。喜鹊们惊恐地站在巢边,一边大声嘶叫,一边迎击入侵者,坚定地守护着家园。白鹤仗着势众,扑扇着翅膀,一轮接一轮地强袭。我们拿着竹竿,甩着土疙瘩,大声吆喝着替喜鹊助阵。然而,没用,第二天清晨我们到酸鼻子树下一看,鹊巢已经易主。
       ⑥酸鼻子树,把童年的情绪与记忆挂在树梢。        

(1)、本文以____________为线索,叙述了_____________________,表达了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文章回忆了童年的哪些往事?

(3)、画线语句主要运用了什么表达方式?有何作用?

(4)、“成熟的酸鼻子嗖嗖掉到稻草里,一个一个捡起来,轻轻放进背篼,用树叶盖上,背到十多里外的县城里去卖”句中画线的词语能否删除?为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

    那是一块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冬天,父亲还坐在那里。低矮的屋檐,背后是红砖土墙。黑灰色的瓦片垂着耳朵,仿佛倾听着什么。父亲通常一个人不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沐浴着阳光,取暖。

    一个人是会老的。皱纹宛如屋檐上生满绿绣的青苔,上面摇曳着荒草。老人头发花白,牙齿脱落,身边斜靠着一根锃亮的竹拐杖。那样子像是一部接近尾声的黑白电影里的旧镜头。阳光不老,新鲜的光束里尽情跳跃着生命的尘埃。但父亲不见了。如今,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空落落的,如我空落落的心。泪水爬出我的眼帘,阳光使它格外的晶莹,如针芒般的阳光深深刺伤着我。阳光无影无踪地裹走了父亲,又依然照亮那里,如泻地的一摊水银,成为我面前不会消逝的最坚硬的事物之一。

    “来!晒晒太阳!”在乡村,尤其是冬天,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窝聚的老人们也最多。冬天里,阳光以一种最温暖、最明亮的姿态涂抹大地。树上尚没有凋零的叶片,通体金黄,兴奋得直打哆嗦。地上,一条狗蜷缩在阳光的被窝里,懒洋洋地,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或是让太阳烤干的牛粪。老人们开始在阳光里打捞着明灭的往事,交头接耳:谁家的猪养得最肥,谁家今年的收成很好,谁家的闺女腊月里要出嫁,谁家的小子又有出息了……他们大口大口饱食着阳光的盛宴,咀嚼阳光,毕毕剥剥,满嘴流油。通常,他们都以为这儿是离太阳最近的地方,是人间的天堂。他们的笑声、叹息声、诉说声像是无数把叮当当的小郎锤,把阳光敲成了金子般的碎片,然后乐呵呵地捂在怀里,俨然一个个财主佬

    我想父亲,包括一些老人们,在他们的人生的暮年喜欢坐在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太阳底下倾诉,肯定隐藏着某种心灵的秘密:一定是额头皱纹里隐逸着的生命的苦涩需要在阳光下抚慰;内心经历太多,那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或许往事已经堆积得发霉,必须在阳光下曝晒一番;抑或身上流动缓慢的血液必须与阳光勾兑与打通,才会使他们更加舒展、坦荡、明媚。也可能他们想得更远,无边无际的黑正在向他们拥来,他们得赶紧拾掇起一些太阳的金枝,燃烧生命……因为,不仅一颗晦涩的心需要阳光的照耀;一颗纯净的心,也同样需要阳光的映照。最后,阳光收拾走了许多谜底,如父亲肉体生命的消逝正如阳光的消逝一样。

    “为了看看阳光,我来到世上。”这是一位俄罗斯诗人的诗句。写这诗的巴尔蒙特这时仿佛就象一个婴儿,在春天里降生时一睁眼,就看到了温煦的阳光。他身上泛着金黄的绒毛。的确,阳光可以渗透所有的语言,但无法谛听;阳光像一块黄金可以让人贪婪地攫取,但无法永远占有;阳光像一朵鲜艳的花朵,却无法为一个人永远开放。剩下的你只有看看的份了!阳光照耀的日子,生活明净得一览无余,纤毫毕现;阳光进入土地所有事物的内部,使其发酵、膨胀、疯狂和生长。这些人们都可以看到,因此也体会出阳光本身充满的慈祥、温暖、仁爱和平静。果然,在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又少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又多了一张陌生而嘶哑的喉咙。那陌生的嘴角牵动乡村的最后一缕阳光,仿佛是在向阳光做着永别。我想,一个阳光铺就的舞台,父亲和他的乡亲裁剪着一块阳光的绸缎,然后紧紧地包裹住自己,就幸福地睡去了。

    但丁说:“我曾去过那阳光最多的地方,看到了回到人间的人无法也无力重述的事物。”(《神曲•天堂》)仅仅默念着这一句,我的心绪在阳光下就显得一派苍茫。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感谢你,帮我点亮智慧之灯

    深秋季节,我又一次要教心目中最崇敬的鲁迅先生的作品《故乡》了。在教该课之前,为了不落窠臼,我做了充分准备,认真设置教育目标,精心安排教学方法。我要让文豪的作品感动学子,我要使大师的思想薪火相传。

“‘……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项带银圈,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尽力地刺去。’一个‘捏’字,活灵活现地刻画出一位机智、勇敢的小英雄形象……”我忘情地分析着大师勾描的神异图画,一个声音中止了我的兴奋。

    “老师,这里的描写不真实!”

    舒可,又是他!提起这个舒可,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班里数他的奇思怪想最多。上《谈骨气》,讲到“不食嗟来之食”的事例,他说作者的分析没道理,“难道慈善家施舍给穷人财物就一定是要穷人给他办事?”上《麦琪的礼物》,讲到杰姆卖了金表换钱给德拉买发梳的事例,他说杰姆做得不对,“他怎么能把三代祖传的金表卖掉给妻子买礼物呢?能对得起祖宗吗?”现在,他竟然敢指责我崇敬的大师的描写不真实,真是胆大包天!

    我忍无可忍,却装着若无其事地问:“你觉得这里的描写哪儿不真实?”

    “‘捏’一柄钢叉,能使得上劲吗?能尽力刺猹吗?钢叉又不是小木棍,可以捏住吗?”舒可振振有辞。

    “你知道什么,‘捏’这个词用得就是好,你让我捏捏你的胳膊,看看能不能使上劲!”

    “你‘捏’过钢叉吗?如果没‘捏’过,怎么知道不能‘捏’?”

    还没等我接茬,课代表王凡和学委汤小茹便开始反驳了。说实话,我这个语文老师算得上是学生心目中的权威,他们总是愿意用各种方式来维护我的尊严。

    “哎唷,你这是‘捏’吗?简直就是在‘掐’嘛!”后排的张天娆因为被同座掐了一下,怪声尖叫,惹得其他同学一阵哄笑。

    “我见过渔叉,一般都是用粗竹竽做柄,不可能‘捏’得紧!”舒可的语气斩钉截铁。

    我开始冷静下来,觉得舒可的分析不无道理,然而大师的用词怎么可能不准!是不是我对“捏”这个词未理解透?

    “老师,我也觉得‘捏’用得不好,只听说有‘捏泥人儿’、‘捏把汗儿’,‘捏一柄叉’可没听说过。”一向沉静少话的李蓉这时也开了口,舒可看到有人赞同他的观点,面露得意之色。

    我感到有些狼狈。尽管舒可的得意样让我很不舒服,但我知道不能草率行事,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反驳舒可的理由。

    “同学们,我们课后查一查工具书,仔细了解一下‘捏’的意思,看看这个地方‘捏’字到底能不能用?舒可同学,下一节课我们来共同回答这个问题,好吗?”

    舒可仿佛看出了我的真诚,收敛了得意之色,无声地点了点头。

    下课后,我立刻找出词典,翻查“捏”意。《现代汉语词典》上白纸黑字写着:捏,用拇指和别的手指夹。照此解释,此动作作用在细小的物体上才能使上力,作用在钢叉上恐怕确实难以使上劲。难道大师也有用词不准的时候?不管怎样,舒可分析问题的方式是值得肯定的,他的个性是应该受到尊重的。难道我要因为可怜的虚荣和无知的偏见来委屈一位慎思好学、富有主见的学生吗?心灵深处,我拷问自己。我想我要在下一节语文课前寻找到解决问题的妥善办法。

    第二天的语文课似乎来得特别慢。以前上课前,我总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哪知今天却倍受煎熬。我将怎样面对舒可和那班信服我的学生呢?办公室的门这时开了,舒可喊着“报告”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柄晾衣叉。“老师,我做了试验,你看,我‘捏’着晾衣叉确实使不上劲,不信你试试。”他用拇指和其他几个手指捏着晾衣叉,递到我面前,两眼真诚地看着我。那份真诚甚至令我不敢和他对视,同时也点亮了一名教师内心的智慧之灯。“老师,晾衣叉柄的直径我测量了,大约2厘米,我估计一般钢叉的柄还可能粗一些。”舒可接着说。我觉得嗓子眼有些发哽。除了愧疚、悔恨,我对面前的舒可还能说什么呢?那天走进教室的第一句话我就说:“舒可的分析很有道理,‘捏’着钢叉刺猹恐怕是不太恰当。那么在这里,应该用什么词更恰当一些呢?”“拿”、“举”、“持”……“看来,你们用词不比大师差嘛。”教室里充满了善意的笑声。

记叙文阅读

槐花飘香

申琳

①小区墙角的槐花开了,满树洁白的花朵,映着湛蓝的天。这一串串小花,把我的思绪带回满村飘着槐花香的故乡。

②故乡,是中原大地一个极平常的村庄,几十户人家,房前屋后长满树木,柳、杨、桐、杏、梨……最多的,就是春天繁花满树、夏天浓荫蔽日的槐树。每年农历三月,是槐树平凡生命中最灿烂的时光,一串串槐花挂满枝头,整个小村的天际变得晶莹透亮,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淡淡的清香。

槐花香,香在枝头。从村小放学回家的儿童,一路追逐嬉闹,槐花香越来越浓,就知道村子越来越近,离家已经不远。进得村来,一群孩子中突然有人停下脚步,用鼻子使劲嗅了嗅,说了句,“真香!”后面就只听见一片“呼哧呼哧”的嗅鼻子声。“香不香?”带头的孩子高声问。“香!”一群人齐声呐喊起来,伴随的是一阵开心的大笑,喊声和笑声,惊得一群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过头顶。

④ 。小伙伴们手里悠闲地甩着书包或是外套一路走回家,就像手里转着一个风车。进了小院,放下手中的“风车”,扛出来的是一个特别的工具:一根长长的竹竿,顶端绑一把锋利的镰刀。人人手持这个工具,开始仰起头,拣那些开得最多、最盛的槐花采摘,手起镰刀落,一串串、一枝枝槐花像大片雪花一样从树上掉落。大孩子从树上采,小孩子从枝上捋,有人早经不住这又甜又香的花儿诱惑,团起槐花就往嘴里塞,那一丝丝清香就从舌尖甜到心底……

⑤边吃边采,最后把一筐槐花交给母亲,眼看着母亲拌上面粉,放在大锅里开始蒸。做作业的大孩子、看小人书的小孩子,就心不在焉地一会儿歪过头看看忙碌的母亲,一会儿跑到厨房问上一句“快熟了吧?”好不容易等到出锅,不知道咽了多少口水的孩子早抱着碗站在灶台前。

⑥开饭时,母亲用饭盆端出一大盆槐花蒸菜,放在院子前面槐树下的地上。旁边一只大碗,盛着半碗蒜汁作调料,上面漂一层香喷喷的芝麻油。父亲还是农村人吃饭的标准姿势,蹲在饭盆前,背靠着那棵槐树,大块大块夹起槐花蒸菜,蘸着蒜汁吃得慢条斯理。而像父亲一样背靠槐树端着饭碗的孩子们,早已狼吞虎咽了……一阵风吹过,树上扑簌簌飘下来一朵朵槐花,落在农村人泥土的“餐桌”上,落在孩子的饭碗里、头发间。

⑦前几天,妻在郊外农村办事,买了一袋槐花回来,母亲惊喜地拌上面粉做了一顿槐花蒸菜,调料依然是浇了芝麻油的蒜汁。看我埋头吃得津津有味,儿子也拿筷夹一块。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童年味道。父亲一旁笑吟吟问我:“还记得家门口那棵背靠着吃饭的槐树吗?”三十多年前的情景,如今讲起仿佛就在昨天。

槐花香,香在田间。三月槐花开时,麦苗才刚打苞,农活并不算忙,勤劳的农民却总也闲不住,开始把家门口攒的绿肥一锹锹挖起来,装在牛车上拉到田头。伯父家的绿肥堆边有棵槐树,他用锹挖绿肥,总有一些槐花飘落绿肥里、牛车上,星星点点,如从泥土里冒出来的小花。那些日子的傍晚,等我放了学,我牵牛,伯父拉着一车绿肥,缓缓走过槐花飘飞、清香四溢的村庄。如今,伯父去世快一年,他院内的那棵老槐树,不知道是否和往年一样开得满树洁白……

⑨在这座江南城市,不知是谁,在小区墙角种下一棵槐树。也不知何时,我突然抬眼看到它就近在咫尺。我会静静地站在这棵槐树下,呼吸着那一缕缕淡淡的槐花香,仿佛置身于我那远隔千里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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