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目 送
①华安上小学第一天,我和他手牵着手,穿过好几条街,到维多利亚小学。很多很多的孩子,在操场上等候上课的第一声铃响。小小的手,圈在爸爸的、妈妈的手心里,怯怯的眼神,打量着周遭。他们是幼儿园的毕业生,但是他们还不知道一个定律:一件事情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
②铃声一响,顿时人影错杂,奔往不同方向,但是在纷乱的人群里,我无比清楚地看着自己孩子的背影--就好像在一百个婴儿同时哭声大作时,你仍旧能够准确听出自己那一个的位置。华安背着一个彩色的书包往前走,但是他不断地回头;A好像穿越一条无边无际的时空长河,他的视线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会。我看着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门里。
③十六岁,他到美国作交换生一年。我送他到机场。告别时,照例拥抱,我的头只能贴到他的胸口,好像抱住了长颈鹿的脚。他很明显地在勉强忍受母亲的深情。
④他在长长的行列里,等候护照检验;我就站在外面,用眼睛跟着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终于轮到他,在海关窗口停留片刻,然后拿回护照,闪入一扇门,倏忽不见。
⑤我一直在等候,等候他消失前的回头一瞥。但是他没有,一次都没有。
⑥现在他二十一岁,上的大学,正好是我教课的大学。但即使是同路,他也不愿搭我的车。即使同车,他戴上耳机──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紧闭的门。有时他在对街等候公交车,我从高楼的窗口往下看: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我只能想象,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一会儿公交车来了,挡住了他的身影。车子开走,一条空荡荡的街,只立着一只邮筒。
⑦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⑧我慢慢地、慢慢地意识到,我的落寞,彷佛和另一个背影有关。
⑨博士学位读完之后,我回台湾教书。到大学报到第一天,父亲用他那辆运送饲料的廉价小货车长途送我。他没开到大学正门口,而是停在侧门的窄巷边。卸下行李之后,他爬回车内,准备回去,明明启动了引擎,却又摇下车窗,头伸出来说:女儿,爸爸觉得很对不起你,这种车子实在不是送大学教授的车子。
⑩我看着他的小货车小心地倒车,然后噗噗驶出巷口,留下一团黑烟。直到车子转弯看不见了,我还站在那里,一口皮箱旁。
⑾每个礼拜到医院去看他,是十几年后的时光了。推着他的轮椅散步,他的头低垂到胸口。有一次,发现排泄物淋满了他的裤腿,我蹲下来用自己的手帕帮他擦拭,裙子也沾上了粪便,但是我必须就这样赶回台北上班。护士接过他的轮椅,我拎起皮包,看着轮椅的背影,在自动玻璃门前稍停,然后没入门后。
⑿火葬场的炉门前,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沉重的抽屉,缓缓往前滑行。没有想到可以站得那么近,距离炉门也不过五公尺。B雨丝被风吹斜,飘进长廊内。我掠开雨湿了前额的头发,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记得这最后一次的目送。
⒀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1)、作者以“目送”为线索叙写了自己生命中哪两份难以割舍的目送?分别表达了自己怎样的情感?

(2)、第②自然段作者描写目送孩子上学时的情景,有何作用?

(3)、按要求对AB两处划线句进行赏析
①从A句中任选一个你认为最有表现力的词语,进行简要品析。
②从表达效果的角度赏析B句。

(4)、“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请结合自己的生活体验谈谈这句话的含义。

举一反三
现代文阅读

                                                                                                         雪地上的路
       夜里下了大雪,躺在床上就能听到雪花扑窗棂的声音。雪扑窗棂的声音,在别人听来也许是惬意的,但对我来说,这声音却让我心焦。每逢这样的天气,总会发生一些交通上的麻烦,特别是早起送牛奶的儿子,必定要遇到难以想象的困难。我儿子因为车祸失去了一条腿,从8岁起,他的人生之路就铺满了坎坷和心酸。20年来,我们母子相依为命,而我相当清楚,我终归是要老的,早晚会有一天,要把他孤零零地留在这个世界上。一想到这个,我就心里难过。
        我悄悄爬起来,穿戴停当,准备出去扫雪。这是整个城市沉睡最甜的时刻,为了不惊动儿子,我尽量蹑手蹑脚,小心绕过家里的什物,包括儿子磨得发亮的拐杖。他每天都要根据闹钟准点起床,在人们早饭之前把牛奶送到各个订户。儿子送牛奶的路很长,勾画起来,那该是一条零乱交叉却又目的明确的曲线。
        雪停了,天还阴着,四周真静,偌大的城市里仿佛只有我一个人。我知道真正的清扫工很快就会出动,把主要路面扫除干净。我要扫的是一段通向僻静之处的小路,它常常因为不能及时打扫,被行人踩成又光又滑的冰面,对于肢体不全的儿子来说。那无疑是很危险的。我在摄氏零下30多度的严寒里奋力挥动着扫帚和铁锹,直干得全身热气腾腾,就像一只打开的蒸笼一样。
        一个晨练的中年人慢吞吞地跑过来。根据那身打扮和气度就看出来,他属于那种志得意满的上层人物。我停下来,朝他礼貌地点点头,打招呼说:“起的真早啊!”
        中年人皱皱眉头说:“早什么,还不是叫你们这些人给弄的。你们的精神可嘉,不过起得也太早了,就像夜游症似的,多妨碍别人的休息啊!特别是铁锹铲马路的声音,简直就是噪音。跟环卫部门反映了多少次,就是不注意!”
        我连连道歉,向他解释说,我并不是清扫工,我只是一个母亲;我要为送牛奶的残疾儿子扫出一条路来,这就是我全部和惟一的目的。中年人惊愕了,张张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的声音,转过身匆匆走掉了,好像怕被什么追着似的。儿子骑着一辆破单车,车把上带着拐杖,车后驮着特制的奶箱,远远地朝我骑过来。这比平日要早些,肯定是他根据天气情况,把闹钟往前拨了。尽管路被扫过,可他还是不时的摔倒,浑身上下沾满了雪,可每摔倒一次,他总会很快爬起来,坚韧地继续朝前骑。我站着没动,就那么看着他跌倒爬起,直到他在我的面前停下,我才靠上前去替他扑打扑打身上的雪。
我凄惨地笑笑说:“儿子,妈可真糊涂,光顾了扫雪,怎么就没想到,替你把牛奶直接送到订户呢。”
        儿子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他把脸贴近我的耳边,大声说:“好妈妈,你一点也不糊涂。我懂你的意思。您放心,我会把路走好的。”我紧紧抱住儿子,眼泪滚滚而下。
        中年人重新出现在我的泪眼里。他身后跟着一个女人、一个半大孩子,可以肯定,他们是一家人。他们手里都拿着扫雪的家什,柔弱而笨拙地清扫着儿子必然经过的路面。我不知道他们订没订牛奶,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心走进了我这个陌生人的心灵。
        儿子按响车铃,向他们那个方向驶去。我欣慰地看到,迎接他的目光不仅仅是同情,更多的是钦佩。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拜谒芦苇
      ①或许芦苇并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植物,但我对它却怀着一份敬意与留恋。
      ②童年的故乡,河边和塬下都有芦苇,美丽婆娑,绵绵一片。在我的记忆里,好像所有的春天都是从那里开始绿的。春日里我们像野孩子一般,欢快的影子在绿绿的苇子里蹦窜。明净的阳光追逐着我们,洒在苇子上,也温暖地绽开在我们脸上。苇叶如剑,顺手掐一枝,卷成苇笛。不一会儿,芦丛里便悠悠地飘起苇笛的合奏。风是芦苇的语言,幽幽的呢哝着。站在高处看,那芦塘如一幅青翠的长卷;深深的芦丛是鸟的家,总飘着鸟们的低吟或高歌,此起彼伏。
      ③盛夏狂风骤雨会常来,风雨中的芦苇翻腾起伏,像泛白的巨浪,像燃烧的绿色火焰。傲岸的身躯扑伏弯曲,它们侧身相依,紧紧挽在一起,伴着阵阵轰鸣,如旗如幡地漫卷飞扬,任风暴从它的肩背上卷过。一阵阵雨瀑倾泻着,击打着……不论风雨怎么肆虐,它们一直扑伏着抗衡着。不论多久,风雨总会过去,当云开雨住,它们颤动一身血雨,又挺起胸,湿漉漉地齐刷刷地立起,昂头向天。威武雄壮,像一群摧不跨,压不倒,却能以柔摧刚的王者。它告诉我,在遭逢厄运的风雨时,要守住心中的信念和生命的尊严。
      ④后来长大了,我看到了河中沙洲上的另一片芦苇。那是一个秋水暴涨的午后,我的心绪如水一般苍茫。坐在河边的坝子上,看一河卷着杂物翻滚着的浑黄的洪水。河中央狭长的芦洲,全被洪水淹没了,只露出一片细长的苇尖。它们在洪流中扎挣着,时隐时现。这急流,这扎挣着的苇子,霎时让我的心为之颤动。那漫漫湍流,正在演绎一场求生的悲壮与惨烈。水面上那一茎茎绿色是那么纤细,却不折不挠,全力支撑着它们孱弱的身躯,艰难地泅渡着。这是一片在狂流中舞动的芦苇,是一片与急流对峙的芦苇。它们坚忍得如一面面希望的旗帜,染亮我的心。它告诉我,生命在激流中,永不会倒下。
      ⑤秋去冬来,芦花如雪,一蓬飞絮,白发飘飘,像一群乡野里的母亲——她们轻吟着生命的沧桑。我知道它们心中装着无数大地上的事情,但它不说。鸟儿早已飞走,只有阳光薄而柔软地照着它瘦瘦的叶子。它曾春绿夏荣,趟秋雨,冒冬雪,走完它的四季。在它生命的冬天,只闪耀最纯朴的银白。寒风中的芦苇,每个细节都透出它生命最后的重量——那白亮的黄叶和枝杆是它生命的全部。经霜后,芦叶干枯,只剩挺直锃亮的枝,那明亮的色泽,就像是它不愿凋零的思想,燃亮了冬天。它想带着这最后一丝光芒,卸下一身负累,随风雪与茫茫荒草为伍,回归大地。它没有一丝凄迷与眷恋,只等农人收割,堆成垛。接着人们用耙子耧净掉在芦苇地上芦叶,芦荡便干干净净地把自己交付给一场又一场风雪。
      ⑥从冬到春,场院里芦苇高高的垛越来越小,它们正在被剥,被剖,被辗,被巧手的人们编成席,编成草盖,编成粮仓,编成各种物什拿到集市上去卖。剩余的枝叶最后被烧,变成冬天走向春天的火焰……到开春,高高的苇垛便全消失了。
      ⑦一夜春风,悄然而至,塘水冰融。不几日,白惨惨地芦塘不知何时又冒出淡绿的芦尖。哦,这就是它的又一次生命,只要根在,它的生命便生生不息。
      ⑧佛家说一苇可航,渡尽劫波,那是对芦苇最高的礼赞。其实一个人就是一棵芦苇——一棵在人世的风雨中,艰辛活着的芦苇。但你要坚守自己,做一个正直的人,灵魂永远是站着的。而现实中有太多弯曲的灵魂,也有太多黯淡污浊的生命。
      ⑨站在芦苇身边,我才发现我的渺小。有那么一天,我能拥有一缕来自芦苇的光芒,照亮我的心灵就够了;有那么一天,我能像芦苇一样,永远清醒顽强守护自己的灵魂,完整的活一生也就够了。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点燃一个冬天     游 睿 
      山村的冬天就是来得早,寒气在十月刚过就开着队伍铺天盖地地卷过来。村里的人似乎都有些怕了,早上八点还没有多少人起床。只有几根玉米杆子被寒气冻得瑟瑟地颤抖。孙老师和自己的女人却早早地起床了。
     “瘟天,又是下雨。”女人没好气地骂着,“一连倒了这么多天,天上的水也该倒得差不多了。”
      孙老师笑了笑。大块大块的谋早就堆在了操场的角落。孙老师说:“生火吧,我已经听到孩子们的脚步声了。”
      女人望天,叹气。“瘟天!”女人又咧咧地骂。走路的时候一步比一步用力,只差把地踏出一个坑。女人用了几块木炭放在了煤的中央,然后嗤地划了根火柴。“瘟天,还下雨,我们这冬天就无法过了。”女人说。
      孙老师知道,女人说的是煤。这点煤是女人用背篓一块一块背回来的,女人背煤背得很辛苦。女人想用这些煤度过这个冬天。孙老师不说话,他听见了孩子们的脚路着水的声音。这声音渐行渐近。孙老师就想起他们沾满黄泥的裤腿,露出脚趾的胶鞋,贴着脸皮的头发和准备钻进嘴里的鼻涕……孙老师说:“但愿这是最后一个雨天。”
      这时孩子们来了。整整齐齐的叫了一声老师好。孙老师喂喂的应着,说放下书包,快来烤烤,烤干身上我们马上上课。【A】学生们就如一群鱼儿一样游在那堆火旁边,一边伸出湿漉漉的裤腿和鞋,一边在雾气里说着谁早上没等谁,谁昨天放学后看见了孙老师做什么了。孙老师笑着招呼,都来烤烤,别冻着了。
      女人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半晌,女人说,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烤。女人挎着背篓慢慢地被雾帘遮住。远处渐渐的有了狗叫或者一两声鸟儿的私语。
      下午放学了,雾还没怎么散。孙老师和孩子们挥手,不断说着再见。孙老师说:“天黑得早,早点回。住远一点的,要走两个多小时呢。”孩子们点头。
      看孩子们走远,女人放下背 篓。背篓里是满满的一背姜干柴。
     “哟,原来你是在弄柴,有了柴我们不就没事了吗?”
      女人给了孙老师一个白眼。女人说:“你早早地就把学生放回家了,人家还不是在路上贪玩?”
     “谁说的?他们可都是听话的孩子,放学就回家了呀。”孙老师说。
     “你不相信?我今天上山遇到了一个家长,他说你们怎么老留学生的课呀。可我们放学很早的。你想想,学生们是不是没听话?枉你还那么热心。”女人愤愤地说。
      女人说完,就看见孙老师已经出了学校的门,脚步把寒气撞得哗啦哗啦响。
      傍晚的时候,女人做好了饭菜。孙老师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抱了一大捆干柴。
     “看到啥了?”女人问。
      孙老师放下柴火,说:“看见了。他们在路上的一个草坪里玩。我批评了他们几句, 放学是得早点回家。”
      女人说:“你看你。唉。”女人摇摇头,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
      这天晚上,寒风又把村庄哗哗破破摇了一个晚上。女人和孙老师在床上翻来翻去。女人说:“听见没有,下雪了。”孙老师说:“听见了,下就下呗。”
     “可我们没有煤了,准备着冻死?”
     “我们不是有干柴吗?怕什么呢。”
     “那点干柴能维持多久?”
      孙老师翻了翻身:“能维持多久就多久。睡觉,睡觉,明天还有课。”
     “你……”女人已经听见孙老师的呼噜声了。
      第二天一大早,【B】大地上到处插满了白旗,空气里仅有的一点暖气算是彻底投降了。寒气四掠,厚厚的积雪很刺眼。孙老师和女人还蒙在被子里,就听见了有人踩着积雪扑哧扑哧的声音。接着有人走进学校。
      孙老师一个骨碌爬起来,难道是学生们来了?这么早?
      女人跟着起了床。女人看见孙老师打开门,站在那里不动了。
     “咋了,咋了?”女人赶紧跑过去。
      门口,齐刷刷地站着孙老师的学生们。他们手中都提着一袋木炭,正一个接一个地把木炭往孙老师的门口放。门口已经堆了好大一堆木炭。
     “老师。”孙老师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有人说话了。“这些都是我们自己在放学后烧的,这种木炭特别耐烧。”
原来……
      这时学生们又说:“老师,够你们烧了吗?不够我们继续烧,我们能烧。”
      孙老师的眼里已经有了泪水,他回头看了看女人。女人的脸红扑扑的。
      女人眼里也闪着东西,她嘴里冒着热气,一个劲儿地说:“够了,够了。都可以点燃一个冬天了。”
                                                                                                                                                 (选自《微型小说百年经典·中国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写给网虫儿子的一封信
亲爱的儿子:
       刚刚打开你的爱机给你写这封信的时候,你设置的开机“问候”真是吓了我一大跳,那低沉的一声“哈喽”让我忽然意识到,你已经是个大男孩了。
真的,转眼间你已16岁了,不再是那个“附件”一样跟着我的小男孩了,已经到了具有逆反心理的年龄,这就使得我们之间越来越无法“兼容”,“冲突”也越来越多。记得你以前对我下达的命令,运行速度不亚于当今的P4处理器,可现在哪怕是让你倒个垃圾这样的小事情,你都不太情愿,有时候我还得敲几次“回车”你才执行,如果你不高兴的话就干脆“死机”——根本不理我了。
       就像逼你吃饭,我是怕你“系统”资源不足,“主板”受损,尽管你已经瘦得像一根“内存条”,而你却毫不领情,吃一顿饭的工夫可以“覆盖”我浏览十几个网站的时间,有时我还得费神为你把饭菜送到“回收站”。看着你漫不经心地吃着我好不容易“制作”好的饭菜,恨不得在碗里“剪切”了,直接往你嘴里“粘贴”了。
       自从买了电脑回来,你的眼里只有它了。只要在家你都是坐在电脑前,我担心你在电脑前坐久了会过早地“安装”上“视保屏”,担心影响你的学习,更担心你被网上的“病毒”传染,为此我限制了你上网的时间。你却说我对你的这一套“操作系统”版本太旧,需要升级。
       前天的家长会上,你的班主任说你的成绩明显下降,还说了你在校的种种“非法操作”,比如作业没做好就顺手将同学的作业“复制”一份,上课时用小纸条给MM发送信息(还画个小企鹅)。不能说这些都是电脑惹的祸,至少你已经得了电脑综合征。就连你做题时,看见有下划线的地方,你都会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用笔点一下。要知道无论你点几下,它也链接不出答案来!
       我承认你在电脑方面有很大的天赋,小小年纪就通过了省计算机中级考试,可是现在你不打好基础,将来还是会被社会“删除”。大道理我不说,每次说起你就会假装进入“睡眠状态”,只要一听见开机的声音,或是“猫”一叫,你就会“重新启动”又来了精神。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些陌生,因为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就连你说的一些话,我甚至要找个“金山词霸”来翻译一下。在我眼里,你有时是加了密的文件,而我忘记了密码;有时是幅不知什么格式的图片,没有适合的看图工具打开它;更多的时候你像一堆乱码,我看不懂,解不开,更不明白你那海量的“硬盘”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说实话我并不想改变你原有的“界面”,我也不愿每天挂着个“黑屏”的脸面对你,不愿“压缩”你的个性,很想让你自由成长,只想用我的爱为你筑起一堵抵御侵袭的“防火墙”。我怕我管太多了,影响你的“超频发挥”,可是不管又怕你“程序”出错。
       亲爱的儿子,你能理解我吗?——这颗做母亲的心?因为从你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天起,我就已经中了“I LOVE YOU”病毒,而且它已感染了我的“内存”,无药可救了。
       好了,我知道你快放学回家了,今天就说这么多,我不想做你威严的母亲,就当我是你的一个朋友,一个无话不谈的朋友。希望你看了这封信,对你有所启发,还请你用“磁盘扫描”程序检查下错误,用“杀毒软件”杀下毒,或者干脆重装一下“系统”,那样你运行起来会更快,更好!
      祝你重装成功!

 爱你的母亲
 ××年××月××日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机场的拥抱

    在南京机场候机回北京,来得很早,时间充裕,坐在候机大厅无所事事,看人来人往。到底是南京,比北京要暖,离立夏还有多日,姑娘们都已经迫不及待地穿上短裙和凉鞋了。坐在我对面的女人,看年纪有三十多了,也像个小姑娘一样,穿着一条齐膝短裙,在和节气,也和年龄赛跑。

    来了一对年老的夫妇,坐在我身边的空座位上。听他们一口纯正的北京话,就知道是老北京人。他们说话的声音有些大,显然是丈夫的耳朵有些背了,年龄不饶人。但看他们的年龄,其实也就七十上下,并不太大。听他们讲话,是在苏州无锡镇江转了一圈,从南京乘飞机回北京。

    忽然,我发现他们的声音变得小了下来。这样小的声音,妻子听得见,丈夫却听不清楚了。但是,妻子依然压低了嗓音在说话,只不过嘴巴尽量贴在了丈夫的耳边。我隐隐约约地听到的话,是“真像!”“太像了!”他们反复说了几遍,不尽的感叹都在里面了。

    声音可以压低,像把皮球压进水底,目光却把心思泄露出来。顺着这对老夫妇的目光,我发现他们的目光如鸟一样,双双都落在对面坐的这个女人的身上。

    我才仔细地看了看这个女人,发现她的黑色短裙和天蓝色长袖体恤,还有脚上的一双白色耐克运动鞋,很搭。还有她的清汤挂面的齐耳短发,也很搭。当然,和她清秀的身材更搭。很像一位运动员。刚才只看到她的短裙,其实,短裙并不适合所有的女人。在她的身上,短裙却画龙点睛,让一双长腿格外秀美。

    很像,这个女人很像谁呢?心里便猜,大概是像这对老夫妇的女儿了吧?天底下,能够遇到很相像的一对人的概率,并不高。刚看完电视剧《酷爸俏妈》,都说里面的演员高露长得极像高圆圆。这个女人,一定让这对老夫妇想起了自己的什么亲人。否则,他们不会这样悄悄地议论,声音很低,却有些动情。能够让人动情的,不是自己的亲人,又会是谁呢?

    我看见,妻子忽然掩嘴“扑哧”一笑,丈夫跟着也笑了起来。我猜想,笑肯定和对面这个女人有关,只是并没有惊动这个女人,她依然翘着秀美的腿,在看手机,嘴角弯弯的也在笑,但她的笑和这对老夫妇无关,大概是手机上的微信或朋友圈有了什么好玩的段子或信息。

    “要不你去跟她说一下?”“你去说吧,我一个老头子,怪不好意思的……”我听见老夫妇的对话,看着妻子站起身来,回过头冲着丈夫说了句:“什么事都是让我冲锋在前头!”便走到对面的女人的身前,说了句:“姑娘,打搅你一下!”那女人放下手机,很礼貌地立刻站起来,问道:“阿姨,您有什么事吗?”“是这样的,你长得特别像我们的女儿。”说着,妻子打开自己的手机给这个女人看,大概是找到自己的女儿的照片,这个女人禁不住叫了起来:“实在是太像了!怎么能这样像呢!”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身边的这位丈夫,他一直笑吟吟地望着这女人。

    “我们想和你一起照张相,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妻子客气地说。“太可以了!待会儿我还得请您把您女儿的照片发我手机上呢!”

    丈夫站了起来,走到这个女人的身边,妻子冲我说道:麻烦你帮我们照张相!把手机递在我的手中。我没有看到手机上的照片,不知道他们的女儿和他们身边的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像,但从他们的交谈中知道女儿十多年前去美国留学,毕业后留在美国工作,工作忙,孩子又刚读小学离不开人,已经有五年没有回家了。思念,让身边的这个女人像女儿的指数平添了分值。

    照完了相,我把手机递给了妻子的时候,听见丈夫对这个女人说了句:“孩子,我能抱你一下吗?”女人伸出双臂紧紧地拥抱住了他。我看见,他的眼角淌出了泪花。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一刻,这个女人也流出了眼泪。

阅读《散步》相关语段,回答问题。

    ①我们在田野上散步: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

    ②母亲本不愿出来的;她老了,身体不好,走远一点就觉得很累。我说,正因为如此,才应该多走走。母亲信服地点点头,便去拿外套。她现在很听我的话,就像我小时候很听她的话一样。

    ③天气很好。今年的春天来得太迟,太迟了,有一些老人挺不住,在清明将到的时候死去了。但是春天总算来了。我的母亲又熬过了一个严冬。

    ④这南方初春的田野!大块儿小块儿的新绿随意地铺着,有的浓,有的淡;树枝上的嫩芽儿也密了;田里的冬水也咕咕地起着水泡儿……这一切都使人想着一样东西——生命。

    ⑤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小家伙突然叫起来:“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我们都笑了。

    ⑥后来发生了分歧: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我的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过,一切都取决于我。我的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她强壮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他高大的父亲;妻子呢,在外面,她总是听我的。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就像民族领袖在严重关头时那样。我想找一个两全的办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两路,各得其所,终不愿意。我决定委屈儿子,因为我伴同他的时日还长。我说:“走大路。”

    ⑦但是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她的眼随小路望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我走不过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母亲对我说。

    ⑧这样,我们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到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儿子。我的母亲虽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儿子虽然很胖,毕竟幼小,自然也轻;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稳稳地,走得很仔细,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