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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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面三则材料,按要求回答问题。
       【材料一】成语是浓缩的文化。它言简意赅,深刻隽永,滴水藏海,折射历史的千姿百态。它以语言为承载,方寸之间传达着丰富的含义,是汉语词汇中的璀璨明珠。它深具历史性、知识性和艺术性。
       【材料二】 许多成语出自浩如烟海的历史文化典籍。“一鼓作气”出自经典文献《左传》“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曲径通幽”出自唐代诗人常建的《题破山寺后禅院》“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材料三】从“丝丝入扣”与古代纺织方法,到“登堂入室”与古代建筑格局;从“土崩瓦解”与古代制瓦技术,到“如法炮制”与古代中药制法;从“见风使舵”与古代航海技术,到“以管窥天”与古代天文观测技术:一些成语的出现是古代科学技术发展的产物,我们从中可以体味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
        综合以上三则材料,用一句话写出你的探究结果。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宁静是一种生产力
      ①清人张潮在《幽梦影》中写道:“能闲世人之所忙者,方能忙世人之所闲。”这句话颇有意味,意思是指大家都在忙碌的事情,你能够悠闲地对待它,才会有时间、有心思去满足自己的闲情逸趣。
      ②别人忙碌追逐的,你不追赶,别人置之不理的,你用心去体会。这是一个发现的过程。发现什么呢?发现一种生活方式,发现生命的质量。《菜根谭》里说:“性躁心粗者一事无成,心平气和者百福自集。”讲的是同样的道理。
      ③宁静有时也是一种生产力。一个人能够平心静气,就能够获得一种智慧的能量,提高生命的质量和效率。
      ④我曾经看过一个小故事。一位木匠把手表掉在半人高的刨花里,让众多徒弟去找,大家乱哄哄地找,怎么也找不着。后来他的儿子独自在夜里静静地听手表走动的响声,终于找到那块手表。事情很简单,道理却很深刻。想想看,宁静难道不是一种生产力吗?
      ⑤《庄子》中说:“水静犹明,而况精神!圣人之心静乎!天地之鉴也;万物之镜也。”天地万物是可以映照在我们心中的,前提是心要安静。喧嚣的小溪把碎沫拍打在山崖上的时候,澎湃的大海把浪花摔打在沙滩上的时候,它能照见世界吗?它什么也看不见。
      ⑥一个人的心里有太多欲望,过分在意他人的赞誉和诽谤之语,这颗心就会像喧嚣的小溪碎沫和澎湃的大海浪花,鼓动着,躁动着,这样的人能静下来吗?如果不能拥有一份宁静,不能拥有一种闲适,我们能看见生命的本真吗?
      ⑦安静下来,在中国人本来的生命规律中去发现悠然的欢喜,对今天这个时代而言,也许不仅是一件锦上添花的事,说它是雪中送炭也不为过。     
                                                                                                                                                           (选自《趣品人生》,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远去的乡村

李汉荣

       ①“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你们只听见辛弃疾先生在宋朝这样说,我可是踏着蛙歌一路走过来的。我童年的摇篮,少说也被几百万只青蛙摇动过。我妈说:一到夏天外婆就不摇你了,远远近近的青蛙们都卖力地晃悠你,他们的摇篮歌,比你外婆唱的还好听哩,听看听着,你咧起嘴傻笑着,就睡着了。

       ②小时候刚学会走路,在泥土的田埂上摔了多少跤?我趴在地上,哭着,等大人来扶,却看见一些虫儿排着队赶来参观我,有的还趁热研究我掉在地上的眼泪的化学成分。我扑哧一笑,被他们逗乐了。我有那么好玩,值得他们研究吗?于是我静静地趴在地上研究他们。当我爬起来时,我已经有了我最初始的昆虫学。摔饺,原来是我和土地举行的见面礼:你必须恭敬地贴紧地面,才能接受土地最好的生命启蒙。

       ③现在,在钢筋水泥浇铸的日子里,你摔一跤试试?你跌得再惨,把身子趴得再低,也绝然看不见任何可爱的生灵,唯一的收获是疼痛。

       ④稻田与荷田,只隔着一条田埂,他们是一对上千年的老邻居,是芳邻。稻与荷,各自站在各自的水里,猜测着对方的冷暖和心事。他们也暗中喜欢着对方,经常互相交换些小礼物:这边把多出的荷香捧过去,那边就把宽裕的月光沿沟渠送过来。喜欢串门的青蛙也善意地丈量一下双方的水深水浅,重复一些古老的忠告。秋收后,就有细心的婶子说:这两块田里长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嘛,稻米里有一股荷的香,莲藕里藏着稻米的香。

       ⑤菜地里的葱一行一行的,排列得很整齐很好看。到了夜晚,他们就把月光排列成一行一行,到了早晨,他们就把露珠排列成一行一行;到了冬天,他们就把雪排列成一行一行。那些爱写田园诗的秀才看见了,就学着把文字排列成一行一行。种地的父亲看见书上一行二行的,问我:这写的是什么?为啥不连在一起写?多费纸啊!我说:这是诗,诗就是一行一行的。父亲说:原来,你们在纸上学我栽葱哩,一行一行的。

       ⑥你听见豆荚炸裂的声音吗?我多次听过,那是世上最饱满、最幸福、最美好的炸裂声。所以,我从来不放什么鞭炮和礼花,那真有点儿虚张声势,一串剧烈爆响之后,除了丢下一地碎纸屑,更无丝毫诗意。那么我怎么庆祝我觉得只得我庆祝的时刻呢?我的秘诀是,来到一个向阳的山坡,安静地面对着一片为着灵魂的丰盈和喜悦而缄默着天真嘴唇的大豆啦,绿豆啦,小豆啦,豌豆啦 红豆啦 听他们那被太阳的一句笑话逗得突然炸响的“辟辟啪啪”的笑声,那狂喜的、幸福的炸裂;美好的灵感,炸得满地都是。诗,还用得着你去苦思冥想吗?面朝土地,谦恭地低下头来,拾进篮手里的,全是好诗。你即使在田野里追赶一只老鼠,也能到达一首诗的附近,离老鼠洞不远,是野草掩护的蛐蛐的琴房,正在演奏《诗经》里的某个曲调。

       ⑦纵着走过来,横着走过去,我不识字的父亲,披一身稻花麦香,在阡陌上走了几十年,我以为他只是在琢磨农事。可是,当他的田亩和更广裹的田亩,被房地产商一夜之间全部收购,种植了茂密的钢筋水泥,然后无限期地转租给再也不分泌露水,不生长蛙歌,仅仅隶属于机械和水泥的永恒荒芜时,我才突然明自:我那不识字的父亲,他纵着走过来,横着走过去,他一生都固执地走在一首诗里,他一直都在挽救那首可能真的要失传的田园诗。

(有删改)

阅读下面这篇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写《围城》的钱钟书

杨绛

    要认识作者,还是得认识他本人,最好还是从小时候起。

    钟书自小在大家庭长大,亲的、堂的兄弟共十人,钟书居长。众兄弟间,他比较稚钝,孜孜读书的时候,对什么都没个计较,放下书本,又全没正经,好像有大量多余的兴致没处寄放,专爱胡说乱道。钱家人爱说他有“痴气”。他确也不像他母亲那样沉默寡言、严肃谨慎,也不像他父亲那样一本正经。他母亲常抱怨他父亲“憨”。也许钟书的“痴气”和他父亲的憨厚正是一脉相承的。

    钟书四岁由伯父教他识字。伯父是慈母一般,钟书成天跟着他。每天早上,伯父上茶馆喝茶,料理杂务,钟书总跟着去。伯父花一个铜板给他买一个大酥饼吃;又花两个铜板,向小书铺子或书摊租一本小说给他看。钟书吃了酥饼就孜孜看书,直到伯父叫他回家。回家后便手舞足蹈向两个弟弟演说他刚看到的小说:李元霸一锤子把对手的枪打的弯弯曲曲等等。他纳闷儿的是,一条好汉只能在一本书里称雄。关公若进了《说唐》,他的青龙偃月刀只有八十斤重,怎敌得过李元霸的那一对八百斤重的捶头子;李元霸若进了《西游记》,怎敌得过孙行者的一万三千斤的金箍棒。妙的是他能把各件兵器的斤两记得烂熟,却连阿拉伯数字1,2,3都不认识。钟书考大学,数学只考得十五分。

    他有些混沌表现,至今依然如故。例如他总记不得自己的生年月日。小时候他不会分辨左右,好在那时候穿布鞋,不分左右脚。后来他和钟韩同到苏州上美国教会中学的时候,穿了皮鞋,他仍然不分左右乱穿。在美国人办的学校里,上体育课也用英语喊口号。他因为英文好,当上了一名班长。可是嘴里能用英语喊口号,两脚却左右不分;因此当了两个星期班长就给老师罢了官,他却如释重负。他穿内衣或套脖的毛衣,往往前后颠倒。或许这也是钱家人说他“痴”的又一表现之一。

    那年他父亲到北京清华大学任教,寒假没回家。钟书寒假回家没严父管束,更是快活。他借了大批的《小说世界》、《红玫瑰》、《紫罗兰》等刊物恣意阅读。他父亲回家的第一件事是命钟书钟韩各做一篇文章;钟韩的一篇颇受夸赞,钟书的一篇不文不白,用字庸俗,他父亲气得把他痛打一顿。这顿打虽然没有起“豁然开通”的作用,却也激起发愤读书的志气。钟书从此用功读书,作文大有进步。钟书考入清华之前,已不再挨打而是父亲得意的儿子了。那时商务印书馆出版钱穆的一本书,上有钟书父亲的序文。据钟书告诉我,那是他代写的,一字没有改动。

    钟书在他父亲的教导下“发愤用功”,其实他读书还是出于喜好,只似馋嘴佬贪吃美食:食肠很大,不择精粗,甜咸杂进。极俗的书他也能看的哈哈大笑。戏曲里的插科打诨,他不仅且看且笑,还一再搬演,笑得打跌。精微深奥的哲学、美学、文艺理论等大部著作,他像小儿吃零食那样吃了又吃,厚厚的书一本本渐次吃完。诗歌更是他喜好的读物。重得拿不动的大字典、词典、百科全书等,他不仅挨着字母逐条细读,见了新版本,还不嫌其烦的把新条目增补在旧书上。他看书常做些笔记。

    钱家人常说钟书“痴人有痴福”。他作为书痴,倒真是有点痴福。供他阅读的书,好比富人“命中的禄食”那样丰足,会从各方面源源供应。(除了下放期间,他只好“反刍”似的读读自己的笔记,和携带的字典。)新书总会从意外的途径到他手里。他只要有书可读,别无营求。这又是家人所谓“痴气”的另一表现。

    我认为《管锥编》、《谈艺录》的作者是个好学深思的钟书,《槐聚诗存》的作者是个“忧世伤生”的钟书,《围城》的作者呢,就是个“痴气”旺盛的钟书。我们俩日常相处,他常爱说些痴话,说些傻话,然后加上创造,加上联想,加上夸张,我常能从中体味到《围城》的笔法。我觉得《围城》里的人物和情节,都凭他那股子痴气,呵成了真人真事。可是他毕竟不是个不知世事的痴人,也毕竟并不是对社会现象漠不关心,所以小说里各个细节虽然令人捧腹大笑,全书的气氛,正如小说结尾所说:“包涵对人生的讽刺和伤感,深于一切语言、一切啼笑”,令人回肠荡气。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各题。

    大概是太过于念念不忘了,连阿长也来问《山海经》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我向来没有和她说过的。我知道她并非学者,说了也无益;但既然来问,也就都对她说了。过了十多天,或者一个月罢,我还很记得,是她告假回家以后的四五天,她穿着新的蓝布衫回来了,一见面,就将一包书递给我,高兴地说道:

    “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

    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赶紧去接过来,打开纸包,是四本小小的书,略略一翻,人面的兽,九头的蛇,……果然都在内。

    这又使我发生新的敬意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神力。谋害隐鼠的怨恨,从此完全消失了。

    这四本书,乃是我最初得到,最为心爱的宝书。

    书的模样,到现在还在眼前。可是从模样来说,却是一部刻印都十分粗拙的本子。纸张很黄;图象也很坏,甚至于几乎全用直线凑合,连动物的眼睛也都是长方形的。但那是我最为心爱的宝书,看起来,确是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一脚的牛;袋子似的帝江;没有头而“以乳为目,以脐为口”,还要“执干戚而舞”的刑天。

    此后我就更其搜集绘图的书,于是有了石印的《尔雅音图》和《毛诗品物图考》,又有了《点石斋丛画》和《诗画舫》。《山海经》也另买了一部石印的,每卷都有图赞,绿色的画,字是红的,比那木刻的精致得多了。这一部直到前年还在,是缩印的郝懿行疏。木刻的却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失掉了。

    我的保姆,长妈妈即阿长,辞了这人世,大概也有了三十年了罢。我终于不知道她的姓名,她的经历,仅知道有一个过继的儿子,她大约是青年守寡的孤孀。

    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少年水里

    老师傅粗大的手在黄泥的圈窖里搅拌,有时连脚也踩进去,一身都是泥。

    “这一带都做大缸,都是亲戚,你们每家随便看吧。”老师傅跟大伙儿说,三十几名年轻学生便散开了,三三两两在村落里串进串出。

    黄泥被揉成一大团,像一尊佛,端端坐正在像蒲团的辘轮中夹,老师傅端详着面前这一堆土,好像看着自己的一生,只有几秒钟,没有几个人发现,像是仪式里最慎重的默祷。

    仪式过了,他用右脚的脚掌在辘轮的边缘一推,辘轮像着了魔似的飞快旋转起来了。

    中央那一堆像佛的黄土,也跟着旋转了起来。

    老师傅好像等待猎食的兽,一刹那间高耸起肩膀,两只粗厚的大手直直插入泥土中。

    在急速旋转的泥土中,他粗厚的大手成为稳定的轴心。泥土柔软湿润,仿佛刚刚绽放的花的蓓蕾,一瓣一瓣向外展放张开。

    泥土的形状不断改变,是在手的拉扯和挤压间变化。但是因为速度很快,反而不觉得手在用力,只感觉到老师傅宽厚的背膊都高耸拱起,好像力搏野兽般的用劲。他的手却只是轻轻触碰着泥土,泥土如同有了符咒的力量,开始往上旋转。

    一具大缸底座的容器空间逐渐形成了。底座直径大约三十公分,器壁四周微微向外张扬,构成细微的弧线。

    拉坯拉到大约三十公分左右,老师傅停止了。他把推动辘轮的右脚搁下,两手收回,安静地端视这刚刚成形的大缸粗坯,和他的体形一样,重大厚实,很难动摇。

    “底圈要放在屋脚阴凉处阴干,等土质稳定了,再用泥条盘筑的方法连续上半部。”

    老师傅搬来一座已经阴干好的缸底,另外揉了一团土,把土扯成手臂粗的泥条,在底座的上缘快速地盘筑起来。泥条像蛇,盘踞而上,逐渐堆高,完成了一只高有六十多公分的水缸。

    “现在没有人用这种大土缸了。满街都是塑胶缸,又轻便,又便宜。”

老师傅一面休整缸缘的泥土,做出一圈弧形的器边。又用席子村垫在泥土表面,右手执木槌。轻轻在还潮湿的器表拍打,使原来条状的泥土融合成一片,泥土的表面也印上了一条条编织的席纹。

    “那为什么还要做?”

    “不做这个,做什么呢?”老师傅摊开染满黄泥的大手,憨直地笑着,“从十六岁学做缸,四十多年了——最盛况的时候,一天做四百个粗坯,远近都夸耀赞美说:是能干的师傅。

    他又揉了一堆土放在辘轮上,自言自语地说:“不做这个,做什么呢?”

    整个村落里都是缸。大大小小的缸,重重叠叠,一摞一摞堆成高山一般的缸,有的用粗草绳捆扎,有的大大小小套在一起。有的歪倒了下来,砸碎了,压裂了,散置在院落,街道,斜斜的山坡上。

    木槿一丛一丛开紫色的花,也夹杂着美人蕉,黄的,红的俗艳颜色,招来四处飞舞的彩蝶,钻进花里,蠕动着,吸食着甜腻的蜜。

    一名十六岁姓潘的少年站在堆满了缸的土坡上,手叉在腰间,踌躇自满地俯瞰浊水溪的源头从高山间远远流来。

    夏季的河流浅滩处露出大大小小的河床,河床上满是卵石,丛生着杂草。水流不大,在卵石间形成清浅的水塘。牵牛的儿童仰躺在卵石地上看天上的云。云飘逸过的影子,每一朵都像水牛的动作,而真的水牛泡在水塘里翻滚,使一塘水都变黄泥般混浊。

    从斜斜的上坡上下来,老师傅肩膀间特别巨大的关节骨骼架于,特别厚实有劲的肌肉,使他走路的样子也蹒跚如一头身躯笨重的牛。

    他走进无数大缸堆到天际围出的小路,他满意地看着,一直堆到天际都是缸,一直延长到天际都是缸,他听到大缸里一些寄食的猫的争吵声。蹑手蹑脚,他轻轻走近,一躁脚,把吓得一阵烟逃窜而去。

    老师傅独自哈哈大笑,两手叉在腰间,又看了一次缸的上方一条窄窄的,但颜色蓝得仿佛浦得出水来的故乡的天。

(出自蒋勋散文集《少年台湾》)

【注】①水里,地名,位于台湾省南投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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