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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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语段并回答下列问题:
      有一件小事,我不知道还值不值得提它,但回想起来,在那时却占据过我的心灵,我父亲那时候在军阀部队里,好几年没有回来,我跟母亲非常牵挂他,不知道他的死活。我的母亲常常站在一张褪了色的神像面前焚起香来,把两个有象征记号的字条卷着埋在香炉里,然后磕了头,抽出一个来卜问吉凶。我虽不像母亲那样,也略略懂了些事。可是在孩子群中,我的那些“小反对派”们,常常在我的耳边猛喊:“哎哟哟,你爹回不来了哟,他吃了炮子儿啰!”那时的我,真好像死了父亲似的那么悲伤。这时候蔡老师援助了我,批评了我的“反对派”们,还写了一封信劝慰我,说我是“心如水的学生。”一个老师排除孩子世界里的一件小小的纠纷,是多么平常;可是回想起来,那时候我却觉得是给了我莫大的支持!在一个孩子的眼睛里,他的老师是多么慈爱,多么公平,多么伟大的人啊!

(1)、结合选文,说说文中“有一件小事”是指什么事?

(2)、细读选文,你觉得在作者心中,这真的只是“一件小事”吗?从文章中哪些地方可以看出?(至少找出三处)

(3)、选文末尾,“在一个孩子的眼睛里,他的老师是多么慈爱,多么公平,多么伟大的人啊!”中三个“多么”,有什么表达效果?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题目。
        ①秦王谓唐雎曰:“寡人以五百里之地易安陵,安陵君不听寡人,何也?且秦灭韩亡魏,而君以五十里之地存者,以君为长者,故不错意也。今吾以十倍之地,请广于君,而君逆寡人者,轻寡人与?”唐雎对曰:“否,非若是也。安陵君受地于先王而守之,虽千里不敢易也,岂直五百里哉?”
        ②秦王怫然怒,谓唐雎曰:“公亦尝闻天子之怒乎?”唐雎对曰:“臣未尝闻也”秦王曰:“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唐雎曰:“大王尝闻布衣之怒乎?”秦王曰:“布衣之怒,亦免冠徒跣,以头抢地耳。”唐雎曰:“此庸夫之怒也,非士之怒也。夫专诸之刺王僚也,彗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要离之刺庆忌也,仓鹰击于殿上,此三子者,皆布衣之士也,怀怒未发,休祲降于天,与臣而将四矣。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今日是也。”挺剑而起。
        ③秦王色挠,长跪而谢之曰:“先生坐!何至于此!寡人谕矣:夫韩、魏灭亡,而安陵以五十里之地存者,徒以有先生也!”

                                                                                                                                                                                                                       (节选自《唐雎不辱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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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

我的母亲

胡适

       我小时身体弱,不能跟着野蛮的孩子们一块儿玩。我母亲也不准我和他们乱跑乱跳。小时不曾养成活泼游戏的习惯,我很喜欢看书,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是文绉绉的。

       每年秋天,我的庶祖母同我到田里去“监割”,我总是坐在小树下看小说。十一二岁时 ,我稍活泼一点,居然和一群同学组织了一个戏剧班,做了一些木刀竹枪,借得了几副假胡须,就在村口田里做戏。我做的往往是诸葛亮、刘备一类的文角儿;只有一次我做史文恭,被花荣一箭从椅子上射倒下去,这算是我最活泼的玩艺儿了。

       我在这九年(1895—1904)之中,只学得了读书写字两件事。在文字和思想(看文章)的方面,不能不算是打了一点儿底子,但别的方面都没有发展的机会。

       如果说从做人方面得到一点训练的话,我的恩师就是我的慈母。

       每天天刚亮时,我母亲就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才对我说昨天我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有时候她对我说父亲的种种好处,她说:“你总要踏上你老子的脚步。我一生只晓得这一个完全的人,你要学他,不要跌他屁股。”(跌股便是丢脸、出丑。)她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到天大明时,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学。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先生家里有人把锁匙从门缝里递出来,我拿了跑回去,开了门,坐下念生书。十天之中,总有八九天我是第一个去开学堂们的。等到先生来了,我背了生书,才回家吃早饭。

       我母亲管束我最严,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我一句,打我一下。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一望,我看见了她的严厉眼光,就吓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才教训我。犯的事大,她等到晚上人静时,关了房门,先责备我,然后行罚,或罚跪,或拧我的肉,无论怎样重罚,总不许我哭出声音来。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

       有一个初秋的傍晚,我吃了晚饭,因为说错了话被重重的责罚了一顿。她气得坐着发抖,也不许我上床去睡。我跪着哭,用手擦眼泪,不知擦进了什么微菌,后来足足害了一年多的眼翳病。医来医去,总医不好。我母亲心里又悔又急,听说眼翳可以用舌头舔去,有一夜她把我叫醒,她真用舌头舔我的病眼。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

       我母亲23岁做了寡妇,又是当家的后母。家中经济本不宽裕,全靠二哥在上海经营调度。大哥从小就是败子,吸鸦片烟,赌博,见了香炉就拿出去卖。我母亲几次邀了本家长辈来,给他定下每月用费的数目。但他总不够用,到处都欠下烟债赌债。每年除夕我家中总有一大群讨债的,没人一盏灯笼,坐在大厅上不肯去。大哥早已避出去了。大厅的两排椅子上满满的都是灯笼和债主。我母亲走进走出,料理年夜饭、谢灶神、压岁钱等事,只当做不曾看见这一群人。到了近半夜,快要“封门”了,我母亲才走后门出去,央一位邻舍本家到我家来,每一家债户开发一点钱。作好作歹的,这一群讨债的才一个一个提着灯笼走出去。一会儿,大哥敲门回来了。我母亲从不骂他一句。并且因为是新年,她脸上从不露出一点怒色。这样的过年,我过了六七次。

       大嫂是个最无能而又最不懂事的人,二嫂是个很能干而气量很窄小的人。她们常常闹意见,但母亲从不和两个嫂子吵一句嘴。

       我家五叔是个无正业的浪人,有一天在烟馆里发牢骚,说我母亲家中有事总请某人帮忙,大概总有什么好处给他。这句话传到了我母亲耳朵里,她气得大哭,请了几位本家来,把五叔喊来,她当面质问他她给了某人什么好处。直到五叔当众认错赔罪,她才罢休。

       我在我母亲的教训之下度过了少年时代,受了她的极大极深的影响。我14岁就离开她了。在这广漠的人海里独自混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人管束过我。如果我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如果我学得了一点点待人接物的和气,如果我能宽恕人,体谅人——我都得感谢我的慈母。

(选自八年级下册《我的母亲》)

【乙】

       春酒以外,我家还有一项特别节目,就是喝会酒。凡是村子里有人急需钱用,要起个会,凑齐十二个人,正月里,会首总要请那十一位喝春酒表示酬谢,地点一定借我家的大花厅。

       母亲是从不上会的,但总是很乐意把花厅给大家请客,可以添点新春喜气。花匠阿标叔也巴结地把煤气灯玻璃罩擦得亮晶晶的,呼呼呼地点燃了,挂在花厅正中,让大家吃酒时花厅吆喝,格外的兴高采烈。我呢,一定有份坐在会首旁边,得吃得喝。这时,母亲就会捧一瓶她自己泡的八宝酒给大家尝尝助兴。

       席散时,会首给每个人分一条印花手帕。母亲和我也各有一条,我就等于得了两条,开心得要命。大家喝了甜美的八宝酒,都问母亲里面泡的是什么宝贝。母亲得意地说了一遍又一遍,高兴得两颊红红的,跟喝过酒似的。其实母亲是滴酒不沾唇的。

       不仅是酒,母亲终年勤勤快快的,做这做那,做出新鲜别致的东西,总是分给别人吃,自己却很少吃。人家问她每种材料要放多少,她总是笑眯眯地说:“大约摸差不多就是了,我也没有一定分量的。”但她还是一样一样仔细地告诉别人。可见她做什么事,都有个尺度在心中的。她常常说:“鞋差分、衣差寸,分分寸寸要留神。”

(选自八年级下册《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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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岁月在莲上写诗

林清玄

    那天路过台南县白河镇,就像暑天里突然饮了一盅冰凉的蜜水,又凉又甜。

    白河小镇是一个让人吃惊的地方,它是本省最大的莲花种植地,在小巷里走,在田野上闲逛,都会在转折处看到一田田又大又美的莲花。那些经过细心栽培的莲花竟好似是天然生成,在大地的好风好景里毫无愧色,夏日里格外有一种欣悦的气息。

    我去的时候正好是莲子收成的季节,种莲的人家都忙碌起来了,大人小孩全到莲田里去采莲子,对于我们这些只看过莲花美姿就叹息的人,永远也不知道种莲的人家是用怎么样的辛苦在维护一池莲,使它开花结实。

    “夕阳斜,晚风飘,大家来唱采莲谣。红花艳,白花娇,扑面香风暑气消。你打桨,我撑篙,喊一声过小桥。船行快,歌声高,采得莲花乐陶陶。”我们童年唱过的《采莲谣》在白河好像一个梦境,因为种莲人家采的不是观赏的莲花,而是用来维持一家生话的莲子,莲田里也没有可以打桨撑篙的莲舫,而要一步一步踩在莲田的烂泥里。

    采莲的时间是清晨太阳刚出来或者黄昏日头要落山的时分,一个个采莲人背起了竹篓,带上了斗笠,涉入浅浅的泥巴里,把已经成熟的莲蓬一朵朵摘下来,放在竹篓里。

    采回来的莲蓬先挖出里面的莲子,莲蓬外面有一层粗壳,要用小刀一粒一粒剥开,晶莹洁白的莲子就滚了一地。

    莲子剥好后,还要用细针把莲子里的莲心挑出来,这些靠的全是灵巧的手工,一粒也偷懒不得,所以全家老小都加入了工作。空的莲蓬可以卖给中药铺,还可以挂起来装饰;洁白的莲子可以煮莲子汤,做许多可口的菜肴;苦的莲心则能煮苦茶,既降火又提神。

    我在白河镇看莲花的农民工作了一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种莲的人就像莲子一样,表面上莲花是美的,莲田的景观是所有作物中最美丽的景观,可是他们工作的辛劳和莲心一样,是苦的。

    采莲的季节在端午节到九月的夏秋之交,等莲子采收完毕,接下来就要挖土里的莲藕了。

    莲田其实是一片污泥,采莲的人要防备田里游来游去的吸血水蛙,莲花的梗则长满了刺。我看到每一位采莲人的裤子都被这些密刺划得千疮百孔,有时候还被刮出一条条血痕,可见得依靠美丽的莲花生活也不是简单的事。

    小孩子把莲叶卷成杯状,捧着莲子在莲田埂上跑来跑去,才让我感知,再辛苦的收获也有快乐的一面。

    莲花其实就是荷花,在还没有开花前叫“荷”,开花结果后就叫“莲”。我总觉得两种名称有不同的意义:荷花的感觉是天真纯情,好像一个洁净无瑕的少女,莲花则是宝相庄严,仿佛是即将生产的少妇。荷花是宜于观赏的,是诗人和艺术家的朋友;莲花带了一点生活的辛酸,是种莲人生活的依靠。想起多年来我对莲花的无知,只喜欢在远远的高处看莲、想莲;却从来没有走进真正的莲花世界,看莲田背后生活的悲欢,不禁感到愧疚。谁知道一朵莲蓬里的三十个莲子,是多少血汗的灌溉?谁知道夏日里一碗冰冻的莲子汤是农民多久的辛劳?

    我陪着一位种莲的人在他的莲田逡巡,看他走在占地一甲的莲田边,娓娓向我诉说一朵莲要如何下种,如何灌溉,如何长大,如何采收,如何避过风灾,等待明年的收成时,觉得人世里一件最平凡的事物也许是我们永远难以知悉的,即使微小如莲子,都有一套生命的大学问。

    我站在莲田上,看日光照射着莲田,想起“留得残荷听雨声”恐怕是莲民难以享受的境界,因为荷残的时候,他们又要下种了。田中的莲叶坐着结成一片,站着也叠成一片,在田里交缠不清。我们用一些空虚清灵的诗歌来歌颂莲叶何田田的美,永远也不及种莲的人用他们的岁月和血汗在莲叶上写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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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景

贾平凹

    早晨起来,匆匆到河边去。一个人也没有,那些供人歇身的石凳儿空着,连烫烟锅磕烟灰留下的残热也不曾存留,手一摸,冷得像被烙铁烫了一样地生疼。

    堤下的渡口,小船儿依然系在柳树上,却不再悠悠晃动,横了身子,被冻固在河里。船夫没有出舱,弄他的箫管吹着,若续若断,似乎不时就被冻滞了。或者嘴唇不再软和,不能再吹下去,便在船下的冰上燃一堆柴火,烟长上来,细而端。什么时候,火堆不见了,冰面上出现一个黑色的窟窿,水咕嘟嘟冒上来。

    一只狗,白绒绒的毛团儿,从冰层上跑过对岸,它在冰面上不再是白的,是灰黄的。后来就站在河边被砸开的一块冰前,冰里封冻了一条小鱼,一个生命的标本。狗便惊奇得汪汪大叫。

    田野的小路上,驶过来一辆拉车。套辕的是头毛驴,样子很调皮,公羊般大的身子,耳朵上、身肚上长长的一层毛。主人坐在车上,脖子深深地缩在衣领下,不动也不响,任毛驴跑着。落着厚霜的路上,驴蹄叩着,干而脆地响,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向后飘去,立即化为水珠,亮晶晶地挂在长毛上。

    最安静的,是天上的一朵云和云下的那棵老树。

    吃过早饭,雪又下起来了。没有风,雪落得很轻、很匀、很自由,在地上也不消融,虚虚地积起来,什么都掩盖了。天和地之间,已经没有了空间。

    只有村口的井,没有被埋住,远远看见往上喷着蒸气。小媳妇们都喜欢来井边洗萝卜,手泡在水里,不忍提起来。

    这家老婆婆,穿得臃臃肿肿,手上也戴了蹄形手套,在炕上摇纺车。猫儿蜷在身边,头尾相接,赶也赶不走。孩子们却醒得早,趴在玻璃上往外看。玻璃上一层水汽,擦开一块,看见院里的电线差不多指头粗了:

    “奶奶,电线肿了。”

    “那是落了雪。”奶奶说。

    “那你在纺雪吗?线穗子也肿了。”

    他们就跑到屋外去,张着嘴,让雪花落进去,但那雪还未到嘴里就化了。他们不怕冷,尤其是那两只眼睛。他们互相抓着雪,丢在脖子里,大呼小叫。

    麦苗在厚厚的雪下,叶子没有长出来,也没有死去,根须随着地气往下掘进。几个老态龙钟的农民站在地边,用手抓着雪,吱吱地捏个团子,说:“好雪,好雪。冬不冷,夏不热,五谷就不结了。”他们笑着、叫嚷着回去煨烧酒喝了。

    雪还在下着,好大的雪。

    一个人在雪地里默默地走着,观赏着冬景。前脚踏出一个脚印,后脚抬起,脚印又被雪抹去。前无去者,后无来人,也觉得有些超尘,想起了一首诗,又道不出来。

    “你在干什么?”一个声音问道。

    他回过头来,一棵树下靠着一个雪柱。他吓了一跳,那雪柱动起来,雪从身上落下去,像蜕落掉的锈斑,是一个人。

    “我在作诗。”他说。

    “你就是一首诗。”那个人说。

    “你在干什么?”

    “看绿。”

    “绿在哪儿?”

    “绿在树枝上。”

    树上早没有了叶子,一群小鸟栖在树枝上,一动也不动,是一树会唱的绿叶。

    “你还看到什么了?”

    “太阳,太阳的红光。”

    “下雪天没有太阳的。”

    “太阳难道会封冻吗?瞧你的脸,多红;太阳的光看不见了,却晒红了你的脸。”

    他叫起来:“你这么喜欢冬天?!”

    “冬天是庄严的,静穆的,使每个人去沉思,而不再轻浮。”

    “噢,冬天是四季中的一个句号。”

    “不,是分号。”

    “可惜冬天的白色多么单调……”

    “哪里!白是一切色的最丰富的底色。”

    “可是,冬天里,生命毕竟是强弩之末了。”

    “正是起跑前的后退。”

    “啊,冬天是个卫生日子啊!”

    “是的,是在做分娩前准备的伟大的孕妇。”

    “孕妇?!”

    “不是孕育着春天吗?”

    说完,两个人默默地笑了。

    两个陌生人,在天地一色的雪地上观赏冬景,却也成了冬景里的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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