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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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李疑者,居通济门外,闾巷子弟执业造其家,得粟以自给。故贫甚,然独好周人急。金华范景淳吏吏部,得疾,无他子弟。人殆之,不肯舍。杖踵疑门,告曰:“我不幸被疾,人莫舍我。闻君义甚高,愿假榻。”疑许诺,就坐,汛室,具床褥炉灶居之,征医师视脉,躬为煮糜炼药,旦暮执手问所苦。既而疾滋甚,不能起,溲矢污衾席,臭秽不可。疑日为刮摩浣涤,不少见颜面。景淳流涕曰:“我累君矣。恐不复生,无以报厚德,囊有黄白金四十余两,在故旅邸,原自取之。”疑曰:“患难相恤,人理尔,何以报为!”景淳曰:“君若不取,我死,恐为他人得,何益?”疑遂求其里人偕往,携而归,面发囊,志其数而封识之。数日,景淳竟死,疑出私财,买棺殡于城南聚宝山。举所封囊寄其里人家,往书召其二子至。及二子至,取囊按籍而还之。二子以米馈,却弗受,反遗以货,遣归。
       士大夫咸喜与疑交。见疑者皆曰:“善士,善士!”太史氏曰:吾与疑往来,识其为人,非有奇伟壮烈之姿也,而其所为事乃有古义勇风。语曰举世混浊,清士乃。吾伤流俗之嗜利也,传其事以劝焉。”
      【注】:①执业:指捧书求教,犹言受业。②汛室:汛,洒水。汛室,指打扫房间。

(1)、下列句中的“以”与“得粟以自给”中的“以”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项是(   )

A、尉首 B、令辱之,激怒其众 C、然得而腊之为饵 D、策之不其道
(2)、下列的理解和分析,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李疑教书为业,生活清贫,却深明大义,急人之急,却不取回报。 B、范景淳深受感动,并且感恩图报,一定要把自己的钱财送给恩人。 C、范景淳死后,李疑把装有金银的包裹封起来寄送给景淳家。 D、文章作者有感于世俗的唯利是图,鼓励人们向善,因此写了本文。
(3)、解释下列句子中画线的词。
①疑许诺,就坐               延:           ②人理尔   宜:                         ③臭秽不可             近:                    ④清士乃   见:    

(4)、翻译下列句子。
①故贫甚,然独好周人急。
②君若不取,我死,恐为他人得,何益?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父亲,你是座耸立的山
        ①小镇的汽车站到了。父亲放下肩上一直背着的我的行李,说道:“到学校给家里写信。”这是走了十几里山路后父亲说的第一句话。我答应了声,木讷的父亲就再没开口,只是默默地看车来的方向,手中拿着我简单的行李。我从侧面看了一眼父亲,内心一阵酸楚。父亲太苍老了,但我却要离家远行去读大学,他那已经布满皱纹的脸上又不知要爬上几道皱纹了,我这长子能给这个家带来什么,弟妹小,母亲身体又不好。父亲肩上的担子……我忍不住又看了眼父亲瘦小有些干枯的身体,我担心他会被艰辛的生活压垮。车来了,我跳上汽车,父亲在扎得结实的行李上又仔细地察看一遍,挨个儿拍了拍,才递给我。我站在车门口,等着父亲还有什么话,但他只是眯着眼睛,看了我几眼,终于没说一句话。车开了,父亲还站在那儿,直到变成了一个黑点,被汽车掀起的漫天尘土裹住。
        ②放寒假了,又回到了熟悉的山村熟悉的家。山村的生活依然重复单调,平平静静。父亲去山上干活还没回来,母亲正在屋内张罗着给鸡喂食。我没有听从母亲的话坐在屋里,找了把锄头上山去找父亲。
        ③村子四周都是山,山上向阳的一面开垦着许多梯田。我忘了问父亲在哪座山上,只得一个个山去寻找。我爬上一道山梁,站在高处向四周张望,见对面一个山脊上有一个人正躬着腰。那背影是我十分熟悉的,远远看去,父亲显得那么瘦小,要不是正挥着锄头,真疑心那不过是山上的一棵树,—块石头,一点也不起眼。我走过去,父亲直起腰看清是我,笑着问:“回来啦?”“回来啦。”“回去吧?”“不,锄一会儿吧。”父亲便没再坚持,我又像从前在家一样跟在父亲旁边锄起地。山坡上很静,我们都没有说话,像从前干活一样,能听见有节奏的锄地声。
        ④天渐渐黑了,山脚边的村子里炊烟袅袅,传来女人唤鸡和狗吠的声音。父亲站起身,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拍拍身上的尘土,说道:“回去吧。”我扛起锄头,沿着小路,慢慢向山脚走去。父亲走得很慢,头上的咖啡色毡帽上有些尘土,我几次想替他掸去,但终于停住了手,我不想打搅正在专心走路的父亲。
        ⑤几年过去了,到了四年级,研究生考试开始报名了。但我却犯起了踌躇,左思右想总下不了决心,眼前老是晃动着父亲那双疲惫的眼睛,还有几个年幼正在上学的弟妹的满是热切盼望的眼睛,然而放弃多年的心血……我有些濒于绝望了,但我终于决定回家去征求父亲的意见。父亲对我的突然回家只略微有些惊讶,却没有问。吃过晚饭,收拾好后,父亲和我坐在厨房里的桌边,母亲在一旁纳着鞋底,小弟弟坐在旧桌边做他的作业。我艰难地开口了:“我想读研究生,特地回家来商量,我只是担心……”我没有说下去,看着眼前苍老的双亲,看看古旧被烟熏得昏暗的墙壁,我突然想骂自己。父亲长时间地沉默着,脸上仍是那平静的表情,母亲停止了纳鞋,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父亲,嘴张了几下终于没说。屋子里一阵凝固般地寂静,我的心悲哀起来,为父亲也为自己。
        ⑥父亲打破了沉默,声音很安详:“考吧,别担心家里。”我刚想张嘴,父亲又说:“读书是好事,不能误了。坐了一天车,早点歇吧。”母亲纳鞋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屋内又沉默了。我没有再说什么,站起来向里屋走去。
        ⑦第二天父亲送我上路了,我们一前一后走着,和第一次送我上大学一样,所不同的是,没背行李,但我却多了份重压。车来了,父亲道:“到学校好好考。”我使劲点点头。车已经开得老远了,我还能看见父亲仍站在那儿。
        ⑧父亲,回去吧。

      阅读下面选文,回答问题。
                                                                                        母 爱 的 硬 度
                                                                                             叶浅韵
      ①关于母亲的很多故事,我都是从祖母的口中慢慢得知的。长大以后,我甚至忘记了母亲怀抱的味道,回避和拒绝她任何形式的亲近和主动示好,似乎只有和她对抗着、沉默着、屈从着才是我与母亲之间最恰当的距离。
      ②母亲很勤快。她种的菜总是比别人家的高出半指,她养的猪总是比别人家的膘肥体壮,她织的衣服总是比别人家的光鲜亮丽。她用一双灵巧的手织出波浪花纹的紫色毛衣,如今我都还记忆犹新。
      ③母亲除了种菜还大搞养殖,圈里养着十多头猪,猪菜的事情分配给她的孩子们,柴火的事情她亲自带领孩子们去山上,在她锋利的斧头下,不一会儿功夫就能满载而归。我总是不能忘记我们以弱小的肩膀背起不堪重负的担子,行走在山路上的情景,母亲巴不得一次就把山背到家里。每当我发出怨言与抗议,母亲就会骂我偷懒,并立刻举出我的小伙伴们谁比我小但背得比我还多的例子。
      ④在母亲的辛劳付出之下,一个家过得红红火火,这让她在家里的地位显得至高无上。
      ⑤母亲对孩子的教育是从来不肯松懈的,总是严厉地要求她的每一个孩子。常常是我们在外犯了错回来,劈头就会挨一顿棍棒,等父亲回来也许还会第二次挨打。我们家的正门背后竖着一根根细细的棍子,那是她的家法。它们侵略过母亲每一个孩子的身体,一棍棍抽下去,先是白白的一道道的痕迹,后已分不清痕迹间的距离。她永远奉行“棍棒下出孝子”的理念,遵行“小树不剪不成材”的成长规律。
      ⑥母亲给我的爱总是很坚硬,她除了不断的要求与责备,就是严厉。她的每一个孩子都是六岁就被送去五里外的学校接受启蒙教育。她喜欢关心考试的结果。每一次我考得九十分以上,她总是要怀疑我是抄袭别人的,即使那已经是全班最高分。如果偶然考低了,她定会拉着我脏脏的小手,指着我破了的脚尖,责骂我是个贪玩的孩子。
      ⑦母亲高高地扬着家法,训斥我、恐吓我说:“丫头,你念不好书,就甭想吃饭,甭想整天疯跑,将来我就把你嫁到大山深处去。”那时候的我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惶恐。见祖母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母亲不高兴地说这孩子要是将来不成气候定是祖母的责任。扔下些伤祖母的话,她一溜烟又到她的地里去侍弄她的白菜黄瓜们了,我想它们看到母亲的温情定是比我们多多了。祖母总是一边抚慰我一边给我讲“一只羊过河十只羊过河”的道理,鼓励我做好领头羊,给弟弟妹妹们作出好榜样。
      ⑧母亲的四个孩子一个个变成凤凰飞到了梧桐树上,她暴力的教育模式迅速在周围的村庄里推广开来。这时候的母亲再没有举起过手中的棍棒,说话的声音也日渐温柔,甚至偶尔会当面表扬下我,我在不知所措间眼里装满了泪水,我知道那是一种久违的情愫涌动而出。
      ⑨我一直不敢把对母亲心底的这种敬畏以恰当的方式表达出来,哪怕是在文字里。从小到大的作文里,一次也没有过关于母爱的记载。对于我的母亲我是羞愧的。我安然地享受着她的付出,习惯地接过她的给予。总是不敢离她的怀抱很近,怕她坚硬的壳刺伤了我的身体。于是,我与母亲就习惯了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对峙着,直到我有了孩子。
      ⑩回忆是一场温暖的绽放,多年以后,我才明白正是母亲有硬度的爱,抚平了我内心所有的脆弱,给了我足够的坚强。(本文略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父亲不懂得怎样表达爱,使我们一家人融洽相处的是我母亲。他只是每天上班下班,而母亲则把我们做过的错事开单,然后由他来责骂我们。
        有一次我偷了一块糖果,他要我把它送回去,告诉卖糖的说是我偷来的,说我愿意替卖糖的拆箱卸货作为赔偿。但母亲却明白,我只是个孩子。
        我在运动场荡秋千跌断了腿,在前往医院途中一直抱着我的,是母亲。父亲把汽车停在急诊室门口,门卫叫他驶开,那空位是留给紧急车辆停放的。父亲听了便叫嚷道:“你以为这是什么车?旅游车?”
        在我生日会上,父亲总是显得有些不大相称。他只是忙于吹气球,布置餐桌,做杂务。把插着蜡烛的蛋糕推过来让我吹的,是母亲。
        我翻阅照相册时,人们总是问:“你爸爸是什么样子的?”天晓得!他老是忙着替别人拍照。母亲和我笑容可掬地一起拍的照片,多得不可胜数。
        我记得母亲有一次叫他教我骑自行车。我叫他别放手,但他却说是应该放手的时候了。我摔倒之后,母亲跑过来扶我,父亲却挥手要她走开。我当时生气极了,决心要给他点颜色看。于是我马上爬上自行车,而且自己骑给他看。他只是微笑。
        我念大学时,所有的家信都是母亲写的。他除了寄支票外,还寄过一封短柬给我,说因为我没有在家里的草坪上踢足球了,所以他的草坪长得很美。
         每次我打电话回家,他似乎都想跟我说话,但结果总是说:“我叫你妈来接。”
        我结婚时,掉眼泪的是母亲。他只是大声擤了一下鼻子,便走出房间。
        我从小到大都听他说:“你到哪里去?什么时候回家?汽车有没有汽油?不,不准去!”父亲完全不知道怎样表达爱,除非……
        会不会是他已经表达了,而我却未能察觉?
                                                                                                                                                                        —节选自《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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