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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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妈妈的额头
                                                                                                 蒋 平
        ①童年的印象里,母亲的额头是最亲切的。那时的我体质弱,常常生病发烧。每次见到我一脸绯红的样子,母亲就觉得不对劲,然后她的额头就会贴在我的额头上,只那么轻轻一贴,母亲就能准确判断出我的健康状况
        ②母亲的额头,很多时间都被汗水占据着,劳动着的母亲是美丽的。那时候,年轻的母亲,以光洁而温馨的额头为纸,为这个家,书写着人生的喜怒哀乐。跟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日子,母亲是开心的,幸福的,这些开心和幸福,在她的额头上表现得阳光灿烂。当我们遇到挫折和磨难,那额头上则会写满忧虑和郁闷。我一度怀疑,多年以后,母亲额头上那一条条清晰的纹路,该是多年担忧留下的记忆档案。
         ③母亲用额头为我诊断了无数次病痛,而她自己生病的时候,总是悄悄瞒着。好些回,我看见母亲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父亲用湿毛巾捂着她的额头,才知道母亲已被病魔折腾多时。每一次,母亲从疲惫中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揉拍前额,好让自己保持一份清醒,第一时间理清生活的繁琐,解开心头的愁结,为家的未来精打细算。韶华流转中,母亲老了,无论记忆力还是动作气力,已经大不如前,唯一不改的,依然是拍额头的习惯性动作,那手掌在额头上发出的声音,于我而言,更多成了一种带着淡淡咏叹的生活乐章。
        ④母亲是爱美的,也许从她懂事时起,就用那些粉膏,每天在额头上涂抹。然而岁月匆匆,雨霜重重,谁也无法挽留青春饱满的脚步。一道道皱纹,在一个个不经意的夜晚,悄悄爬上了母亲的额头。如果说母亲是一棵树,那额头上的纹路,就像一圈圈年轮,圈满了昨日的记忆。而我更感觉那纹路如林,是一种写在额头上的不变情怀,仿佛漫山遍野的秀木,永远葱绿绵长
        ⑤母亲七十大寿那天,女儿忽然说头晕,母亲的额头,又习惯性地跟她贴在一起。那是怎样的两张额头啊,一张沧桑遍布,饱经风霜;一张青春饱满,一如母亲当年。母亲仔细端详着孙女,不由感慨万千:“奶奶老了,瞧这额头上的皱纹,多深!”我伸过手,轻抚母亲的额头:“妈,谁说您老呀。瞧您的额头,还是当年那样温暖。在我心里,您有一张永远年轻的脸。”
        ⑥是啊,母亲的额头是不老的,那里面,写满了永恒的母爱。
                                                                                                                                                                           (摘自《天津工人报》2014年3月18日)

(1)、文中写了有关“妈妈的额头”的几个生活片段,请用简洁的语言概括出来。

(2)、结合语境,解释第②段画线句子加线词语的意思,并说明其表达作用。
这些开心和幸福,在她的额头上表现得阳光灿烂

(3)、结合文章内容,赏析第①④段画线的句。
①她的额头就会贴在我的额头上,只那么轻轻一贴,母亲就能准确判断出我的健康状况。
②如果说母亲是一棵树,那额头上的纹路,就像一圈圈年轮,圈满了昨日的记忆。而我更感觉那纹路如林,是一种写在额头上的不变情怀,仿佛漫山遍野的秀木,永远葱绿绵长。

(4)、你认为文中的妈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生活中我们都拥有亲人们的关爱,请你把感受最深的和大家分享。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烙印在时光里的生命片刻

      人们常常把一些小事抛在脑后,一些生命的片刻烙印在时光的尘埃里,我们可以试着忽略,但这些微不足道的事却一点一滴形成一条链子,将你与过去连在一起。

                                                                                                 十一岁

      初冬的早晨,屋外还是一片漆黑,充溢着暖暖的灯光的厨房便成为世界的中心。睡梦中的我隐约听到窗外大扫帚掠过地面的唰唰声,接着在屋里往往会有“啪”的一声,因为妈妈常会在经过小仓库时碰掉一两个玩具。然后我能想象到腰椎不好的妈妈绝不会弯腰,而是蹲下来,拾起掉落的玩具,摆回原处。她会迈着花仙子般轻盈的步伐进入厨房,当然不是那种小精灵了,应该是睡美人的精灵婶婶。

      水龙头的流水声,燃气灶被拧开的声音,盖上锅盖的声音,水被煮沸的声音……掀开锅盖,水汽弥漫,犹如精灵山谷的密林晨雾。水被倒进碗里,是山谷绝壁上飞流直下的瀑布,蒸腾着“白烟”,激荡着水花。然后是磕鸡蛋的声音,打蛋时碗筷撞击的声音。突然,一切声音戛然而止。一秒、两秒、三秒,筷子缓慢搅水的声音渐渐传来,我松了一口气。想象到前几秒,鸡蛋沿着碗壁滑入水中,像一大束阳光徐徐流下来,渗入透明的泉水中。鸡蛋几乎是在一瞬间转化成一团团软绵绵的淡黄色云朵,飘来飘去。我咽下口水,半眯眼睛,沙发左端的爸爸像一个魁梧版的“长妈妈”,摆个大字,睡得正香。爸爸的胃病没养好前,妈妈每天早晨都会给他冲一碗鸡蛋。我想起爸爸的手总会在严冬中被冻出几道小伤口,他站在柜台里用粗糙的手指认真地摆弄玩具上的小轴承的画面,我永远也不会忘。

      我们的路上有对彼此的责任,对家庭的责任,还有对社会的责任。

      沙发上的那个孩子翻了个身,缩回了在爸爸啤酒肚上取暖的脚,又酣然入睡。

                                                                                                       十五岁

      雨,又是雨。秋夜本该是爽朗惬意的,可是今天例外。车窗外,一棵棵法国梧桐缓慢地向后移动,黄绿参半的叶子在冷冷的夜雨中显得格外诡异。路灯点点昏黄的光悬浮在空中,商场的广告牌在远处发出刺眼的白光和红光。我能清楚地看到车前的每一滴雨珠,在灯光和黑暗交接的地方,凭空射出了一簇簇的白色蛛丝。雨声、树叶声、鸣笛声、汽车驶过水层的声音无一例外地从窗外闯进来。

      我躺在妈妈的怀里,盖着外套,刚脱下来的,有点湿。“妈——我鞋都湿了!”我懊恼地抱怨。妈妈本能地直起身,要帮我脱鞋,这一动作让冷空气瞬间侵入我背后,刺激得我打了个寒战。她刚松开的手又搂紧了我。“快脱了!脚不能沾凉水的。都多大了,鞋湿了还不知道自己脱吗?”我只得磨蹭着双脚将两只鞋踹掉。“也不知道北京下雨了吗……”妈妈又开始皱眉了,她平常没表情的时候,额头两眉中间也会有凹痕,现在更深了。“你哥当时走的时候就没带伞,也不知道记不记得买把伞。”我还没说话,爸爸突然回答说:“你有什么可担心的?一个男子汉还怕淋点雨吗?”说着掏出了手机递过来,“你要是实在担心就打个电话问问吧。”我接过手机,解开锁屏,刚准备按下拨号键,突然发现主页面的时间显示栏下面有每日的天气预报。“多云转晴,温度7℃~12℃,1~2级西风”,它显示的所选定预报城市不是我们的城市,而是北京——哥哥上学的城市。

      原来每个人的路都承载着他人的期待,你走每一步都牵动着爱你的人焦灼的目光。

      一条未查看的短信被我点开,上面说:“爸,晚上有雨。”

      ……

      我有过这样一些记忆,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但有时候,开始也是结束,而结束恰恰又是开始。梭罗说: 谢天谢地,世界并不仅限于这里。

                                                                                                                           (节选自裴鸽的《选择存在》,有删改,标题为编者所加)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我说我

迟子建

       ①我生来是只“丑小鸭”,因为生于冰天雪地的北极村,所以不惧寒冷。小时候喜欢犟嘴,挨过母亲的打。挨打时,我咬紧牙关不哭,已是坚强,气的妈妈骂我:“让你学刘胡兰呢?”

       ②我幼时淘气,爱往山里钻,爱往草滩钻,捉蝴蝶和蝈蝈,捅马蜂窝,钓小鱼,采山货,山野花,贪吃贪玩。那时曾有一些问题,令我想不明白:树木吃什么东西能生长?鱼为什么能在水里游?鸟儿为什么能在天空飞?野花如何有差紫嫣红的颜色?如今看来这些问题我仍旧没想明白,可见是童心未泯,长进不大。

       ③父亲是小学校长,在哈尔滨堵的中学,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人烟稀少的大兴安岭,他就是秀才了。他吹拉弹唱样样都行,喜欢喝酒,顶撞上司,清高自负,极其善良。因为喜欢曹子建的《洛神赋》,就想当然地把我的名字冠以 “子建 ”二字,幸而我还能写点文章,否则迟家若是出了个叫 “子建 ”的农夫,他起的名字就是一个笑话了。父亲毛笔字写得好,在永安小镇时,每逢春节他都要铺开红纸,饱蘸笔墨书写对联。他鼓励已上初中的我编写对联,我欣然从命,有一些被他采纳后龙飞凤舞地写在纸上,贴在寒风凛冽的户外。看到门楣上贴着的对联内容是由我胡诌的,我便沾沾自喜了。那算是我最早的作品,编辑和发表者是父亲,我没有一文的报酬,读者只限于家人和左邻右舍。

       ④我喜欢小动物,养过一只毛色发灰的野猫,将它的腿缚在椅子上,否则它就乱窜乱跳,比老虎还要威风。我还养过狗。当然,这是些有兴趣的收养。最无聊的是养猪养鸡,这些家禽家家户户都养,没什么特点,尤其是猪,它食量惊人,放学后不得不出去给它采菜回来烀食,把人累得头晕眼花的目的无非是让猪长膘,之后把它杀掉当成美餐分食,而食物又化成了田地的肥料,这样循环往复地一想,便觉无趣,觉得人是世界上最无聊的动物。

       ⑤大自然亲切的触摸使我渐渐对文字有了兴趣。我写作的动力往往来自于它们给我的感动。比如满月之夜的月光照着山林,你站在户外,看着远山蓝幽幽的剪影,感受着如丝绸般光滑涌动的月光,内心会有一种湿漉漉的感觉,这时候你就特别想用文字去表达这种情感。我爱飞雪,爱细雨,爱红霞漫卷的黄昏,爱冰封的河流,爱漫漫长冬的温存炉火。直到如今,大自然给了我意外的感动后,我仍会怦然心动,文思泉涌。

       ⑥我出身的家庭清贫,但充满暖意;我出生之地文化底蕴不深厚,但大自然却积蓄了足够的能量给予我遐想的空间;我的祖父和父亲早逝,亲人的离去让我过早感觉到人世间的沧桑和无常。我明白一朵云聚了会散,一朵花儿开了会谢,河水总是向前流,春夏秋冬,日月更迭,周而复始。大自然的四季轮回,令我们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让我们明白它们是万古长青的,而人生的四季戛然而止后,我们还看不到人的轮回,只能用心灵去体悟、发现和领会。我渴望着年事已高时能做到 “不说人间陈俗事,声声只赞白莲花”,能够在老眼昏花时看到人生真正的绚烂境界,那将是一种大喜悦、大感动。

       ⑦对于生活,我觉得庸常的就是美好的。平常的日子浸润着人世间的酸甜苦辣的情感,让你能尽情品咂。对于文学,我觉得应持有朴素的情感,因为生活是变幻莫测的,朴素的情感能使文学中的生活焕发出某种诗意,能使作家葆有一颗平常心和永不褪色的童心,而这些在我看来都是一个作家最应具备的素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冬夜
何君华
    ①离家还有七八里路的时候,中巴车还是抛锚了,像一个突发心肌梗塞的老人,趴在寂静的山村公路上再也不肯动弹。
    ②乘客早就质疑这破车不行,叮儿当啷的,路上肯定要出问题。但当时司机叼着烟说:“坐不坐?不坐拉倒,哪那么多废话?”
    ③乘客们没办法,只得一个一个上去了,徐刚也跟着上去了。因为除了这辆破车,镇上实在看不到任何别的车辆。
    ④果不其然,半路车坏了。
   ⑤ 司机又叼起一支烟,冲车里仅剩的四个乘客喊道:“都下去走吧,车动不了了。”
    ⑥徐刚只得拎着行李疲倦地走下车,漫天飞舞的大雪依然在跳跃,大地早已被染成了白色,白茫茫一片,分外耀眼。
    村庄霍地胖了一圈。
    已经是除夕夜的十点钟了,不会再有任何一辆车来,徐刚只能拎着行李往家的方向走。
    这个年,徐刚本来是不打算回来的,他在电话里对娘说:“娘,我过年不回来了,工地不放假。”
    娘说:“儿,回来吧。”
    隔了一天徐刚又给娘打电话:“娘,火车票不好买。我去了车站一趟,没买着。”
    娘说:“儿,回来吧。”
    娘反反复复就是这一句话,徐刚只好决定回来。
    包工头跑了,徐刚一年白干了,这个年怎么过?
    徐刚的心情如同这寒冷的冬夜一样荒凉,他一个人慢吞吞地走在乡村公路上,心里盼望着早点到家,又盼望着永远走不到家。一年到头,两手空空,怎么面对娘呢?
    或许是雪压断了电线,公路穿过的村庄竟没有一户人家亮着灯,徐刚的心情也降到了冰点。
    徐刚茫然地朝前走着,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此刻正走在回家的路上,除了娘。此刻娘一定站在屋门口等他,想到这里,徐刚赶紧加快了脚步。
    所有的鸟都躲了起来,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徐刚踩在雪地上的脚步声嘎吱作响。终于 , 他走到了青石桥头。
    过了青石桥头就是家,徐刚没有加快步伐,反而减慢了步子。他又犹豫起来:“怎么面对娘呢?”
    这时,桥头的一座白色雕像突然开口:“是我的儿吗?”
    徐刚吓了一跳,但马上听出那是娘的声音,娘在青石桥头站成了一座白色的雕像。
    “娘,是我。”徐刚连忙扔下行李,掸掉落在娘头上和身上的雪花。
    “娘,怎么不在家里等?”徐刚责问道。
    “我来望我的儿呀,儿,你回来了啊!”娘摸徐刚的脸,娘的手在颤抖。
    徐刚握着娘的手说:“娘,我们回家吧。”
    娘也说:“儿,我们回家。”
    徐刚远远地看到了山坳上家里的灯,那是一盏微弱的、昏黄的、跳跃着的煤油灯,整个雪夜里唯一的一缕光。
    徐刚和娘坐在灯光下吃饺子。
    徐刚说:“娘,包工头跑了。”
    娘把饺子夹到徐刚碗里。娘说:“儿,吃饺子。”
    徐刚说:“娘,我一年白干了。”
    娘把饺子夹到徐刚碗里。娘说:“儿,吃饺子。”
    好像所有事娘都不关心,娘反反复复就是一句话:“儿,吃饺子。”
(选自《小小说月刊》)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丑娘

李兆权

    在村里,没有人不说我娘长得丑的,或许就是这个缘故,在她嫁到李家之后,人们先是叫她丑媳妇,在生下我以后,不管长辈小辈的又都改称她做“丑娘”。

    娘说我是日本同中国打仗的第6个年头来到这个世上的,在娘身边我一直长到了8岁,后来才由爹送我到城里的一所小学去念书。当时我不明白丑是什么意思,因为娘待我特别好,临走的时候,她给我做了一双毛边布鞋,一个小书包,书包里除装了一支铅笔外,还塞下了满满一袋鸡蛋。我依稀记得就在她把我送到村口时,我第一次看见她流下了眼泪,泪水大滴大滴地顺着她的脸颊直落到我的小手背上。

    一件事使我开始认识了我的母亲。

    学校上体育课,因为舍不得穿娘做的鞋,当我把它脱下挂在凳子上时,恰巧让老师给看见了,他提过鞋左看右看,随即又把鞋举得高高的,兴奋地说,好漂亮的鞋呀!说着,又把鞋底端详了半天,数着一层一层连起来的底,足有8层之多,且针脚细密结实,靠脚掌和脚跟的部分都挑上了花。之后,他问我:你娘一定最最漂亮吧!殊不知就在我要回答老师的问话时,同村来的一个同学抢上话头:老师,他娘不漂亮,村里人都叫她丑娘。

    之后,我仿佛才知道丑是什么意思。

    或许老师说的全错了,而那个同学的话是对的。我的娘确实不漂亮,黑黑的肤色,原本挽成髻的头发在解放的那年她自个改成了齐耳短发,额头上一块大大的胎记,在黝黑的脸上是这样的显眼。为此,我心里像满含着委曲,在公开场合很少提及她,更不愿把同学领到家里,只是在每次放假时呆呆的看着生我养我的她,而这时娘总是像欠账似的默默地把我揽在她胸前。临别,又拿出一双同样的毛边布鞋给我,那双分外黑亮的眼睛像是两潭水,即使漆黑的夜也能让人感到它的明亮。

    许多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往往需要以后才能得到公正的解释。

    到60年代末,我已经是一个大小伙子了,娘已苍老了许多,原来虽黑但还丰满的脸颊已经凹陷了下去,头发变得稀疏而花白,手背上的骨节兀突出来。看着娘养我这么大,一辈子在农村吃苦,且作为一个丑女子面对别人的嘲笑从不与人红脸,对于种种伤心话语所表现出的难能的平静,我的心在发酸。一天,当我把在外边买的几件湖蓝色起暗花的衬衣和两瓶珍贵的雪花膏给她时,她先是一惊,继而情不自禁的又像儿时一样把我拢到她的胸前,嘴里喃喃地说:要那干什么呢?娘是不配了,待以后你相上媳妇了就送给她吧。娘还说到时一定要把姑娘领回家让她看看。

    我是70年代初结婚的,按照她的嘱咐。婚前几天我和爱人终于赶到家里。事前我就同爱人讲好,娘一辈子在农村,农村人显丑显老,见了面一定要多说些宽老人心的话。爱人说,谁还没有老的一天,但娘一定不丑。

    到家了,不知怎么,我发现屋里空荡荡的,看着爹和弟弟的眼睛又红又肿,我一问才知道娘已在一个星期前病逝了。爹说是娘病重时交待他叫不让我们知道的,要不会冲了我们的喜。望着突然空寂和失去了生气的屋子,我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当到了娘的床前收拾她的遗物时,我发现一切都是经过精心整理过的,唯见一块红绸布包放在她平时靠头的那一面,我急忙打开一看,原来是两双精致的毛边布鞋,一大一小,显然一双是给我的,一双是给她的儿媳妇的,看着看着,我觉得膝头一阵酸涩。扑通一声跌跪在地上,我和爱人的眼泪如泉涌般直落下来。

    我想起了儿时老师说过的话:你的娘一定是最最漂亮的吧!

(选自《云南日报》,1991年0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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