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材料一:
鲁智深 | 武松 |
A.鲁达状元桥下拳打 ____; | a.武松狮子桥下斗杀西门庆。 |
B.五台山,醉打金刚; | b.景阳冈,醉打大虫。 |
C.鲁达打周通,越醉越有本事; | c.武松打 ____,亦越醉越有本事。 |
D.鲁智深____; | d.武松轻抱大石墩。 |
E.十字坡,鲁智深被麻翻; | e.十字坡,武松算计孙二娘。 |
F.生擒方腊,浙江坐化,是大圆满。 | F.战场失臂,六合寺当闲散道人,也算残缺中的小圆满。 |
材料二:
武松见那大虫复翻身回来,双手抡起哨棒,尽平生气力只一棒,从半空劈将下来。定睛看时,只听得一声响,簌簌地将那树连枝带叶劈脸打将下来。定睛看时,一棒劈不着大虫。原来慌了,正打在枯树上,把那条梢棒折做两截,只拿得一半在手里。(武松心想:____)。那大虫咆哮,性发起来,翻身又只一扑,扑将来。……
(节选自《水浒传》第二十三回)
材料三:
另一个人
博尔赫斯
事情发生在1969年2月,地点是波士顿北面的剑桥。
那是上午十点钟光景。我坐在查尔斯河边的一条长椅上。灰色的河水夹带着长长的冰凌。河流不可避免地使我想到时间的流逝。
我的长椅的另一头坐着另一个人。我宁愿独自待着,但不想马上站起来走开,以免使人难堪。另一个人自得其乐地吹起了口哨。
乐曲的调子把我带到一个已经消失的院落,想起了多年前去世的阿尔瓦罗·拉菲努尔。接着他念起词句来。那是开头一节十行诗的词句。声音不是拉菲努尔的,但是学拉菲努尔。我惊骇地辨出了相似之处。
我凑近对他说:“先生,您是乌拉圭人还是阿根廷人?”
“阿根廷人,不过从1914年起我一直住在日内瓦。”他回答道。
静默了好久。
我又问:“住在马拉纽街十七号,俄国教堂对面?”
他回说不错。
“那么说,”我蛮有把握地说,“您就是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我也是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我们目前是1969年,在剑桥市。”
“不对,”他用我的声音回答,声音显得有些遥远。过了片刻,他坚持说:
“我现在在日内瓦,坐在罗丹诺河边的一条长椅上。奇怪的是我们两个相像,不过您年纪比我大得多,头发也灰白了。”
我回说:“我可以向你证明我不是瞎说。我可以告诉你陌生人不可能知道的事情。那幢房子里有一个银制的马黛茶罐,底部是盘蛇装饰,是我们的曾祖父从秘鲁带回来的。鞍架上还挂着一个银脸盆。你房间里的柜子摆了两排书。”
他回道:“这些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如果我在做梦的话,你当然知道我所知道的事情。”
他反驳得有道理。
为了让他和让我自己安心,我装出绝不存在的镇静。我对他说:“我的梦已经持续了70年。说到头,苏醒时每人都会发现自我。我们现在的情况正是这样,只不过我们是两个人罢了。你想不想稍稍了解一下我的过去,也就是等待着你的未来?”
他不做声,但是点头同意了。我接着说:“我不知道你写了多少本书,只知道数目太多。你写的诗只讨你自己喜欢,写的短篇小说又太离奇。”
我发现他根本不注意听我讲话。我见他手里捏着一本书,我问他是什么书。我问他是什么书。
“费奥多.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邪恶的人》,这位俄罗斯大师,比谁都更了解斯拉夫民族灵魂的迷宫。”他不无卖弄地回答。
我问他在写什么,他说他正在写一本诗,书名打算用《红色的颂歌》或者《红色的旋律》。并说他的诗集要歌颂全人类的博爱。
我陷入沉思,接着问他是不是真的对所有的人有兄弟之情。比如说,对所有的邮递员,所有的潜水员,所有无家可归的人,所有的失音的人等等。他对我说他的集子谈的是被压迫、被遗弃的广大群众。
我们不可避免地谈起了文学,不过我谈的无非是常向新闻记者们谈的话题。我的另一个我喜欢发明或者发现新的隐喻,我喜欢的却是我们的想象力已经接受的隐喻:人的衰老和太阳的夕照,梦和生命,时间和水的流逝。
我回想起先前他曾热切地重复沃尔特·惠特曼的一首短诗,惠特曼在其中回忆了他与人同享的、感到真正幸福的海滩上的一个夜晚。
“如果惠特曼歌唱了那个夜晚,”我评论说,“是因为他有向往,事实上却没有实现。假如我们看出一首诗表达了某种渴望,而不是叙述一件事实,那首诗就是成功之作。”
他朝我干瞪眼。“您不了解,”他失声喊道,“惠特曼不能说假话。”
半个世纪的年龄差异并不是平白无故的。
我们两人兴趣各异,读过的书又不相同,通过我们的谈话,我明白我们不可能相互理解。我们不能不正视现实,因此对话相当困难。每一个人都是对方漫画式的仿制品。情况很不正常,不能再持续下去了。说服和争论都是白费力气,因为它不可避免的结局是我要成为我自己。
我提出第二天再见面,在两个时代、两个地点的同一条长椅上碰头。
他立即答应了,他没有看表,却说他已经耽误了时间。我们两人都没有说真话,每人都知道对方在撒谎。我对他说有人要找我。
我们没有握手便告了别。
第二天, ____ 。
(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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