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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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小题。
       ①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 , 总觉得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座位。他嘱咐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
       ②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桔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a(    )地走到铁道边,慢慢b(  )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c(   )着上面,两脚再向上d(    );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桔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桔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1)、请在上面选文括号内依次填入适当的动词,并说说使用这些动词对描写父亲又什么妙处?
a.        b.             c.          d.        
好处:                                                               

(2)、选文第①段中划波浪线句子一连用了两个“聪明”,“聪明”的意思是“智力发达”,你认同这种说法吗,为什么?

(3)、请体会选文第②段中画线句父亲的语言描写蕴涵的情味?

(4)、生活中,你有过为父亲而流泪的经历吗?认真阅读下面文段,在空白处补写一个恰当的句子。
“为你的父亲流一滴泪吧!这泪中有理解,有关怀,更有无限的感激;为你的父亲流一滴泪吧!让这泪化作一把雨伞,为父亲遮住外面的风雨。让这泪化作_________              _                                        

举一反三
现代文阅读,回答1-4题。

寻  找

马德

(1)那些年,我一直活在惊恐的寻找里。

(2)雨后的黄昏,对面的山坡上,成群的牛羊从坡上俯冲下来,一脚脚,都踩在村庄忙得有些错乱的神经上。

(3)夕照漫过,一场寻找就要开始了。

(4)父亲说,你去看看咱家的羊都回来了没有,我去井台上饮牲口。

(5)父亲的话,我哪敢怠慢,一口气跑到家。羊们正循着里巷的石板路,昂首挺胸地往家走。1,2,3,4,5,6,不对,少1只。我一关院门,赶紧往邻居家跑。

(6)大奶奶,你们家羊多不?我看看啊,不多。一句回答很快隔着墙扔了出来,大奶奶永远这么利索。

(7)三姑夫,你家羊多不?我跳进他家的羊圈,一数,他家的羊不多不少,正好。

(8)我有些沮丧。

(9)到了李神七家,他媳妇神神叨叨的,一天到晚,只拜神鬼,不管牛羊的事。我就纳闷了,一个从来不管牛羊的人家,居然牲口一头也没少过,你说,这该找谁说理去。

(10)李神七,你家的羊多不?不知道,你自己去看!是李神七媳妇的回答,隔着耳窗传过来,遥远,苍凉,冷得触不到一点温暖。

(11)看就看。我一进她家羊圈,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家那只羊就在她家那只老羊的屁股后面,我一把把它拽住,狠狠地骂了一句。它“咩”地低号了一声,就乖乖地跟我出来了。也难怪,那只老羊是它妈妈,年初,父亲把它从李神七那里买过来,都七八个月了,它还是不认我家家门。

(12)它只认妈妈。

(13)把羊赶回家,把圈门扎好。父亲回来了。父亲说,赶紧,咱家的骡子没回来,得去找。你去芦草沟,我去黑山子。

(14)我的心突突突,骤然间狂跳不已。又没回来,王八蛋,又野到哪儿去了!一边骂,我一边狂奔,看着即将暮色四合的山野,我急得都快哭了。

(15)雨后的芦草沟水汽湿重,我一边瞪大眼睛往四下里寻觅,一边张开耳孔,极细致地听。我家的骡子爱打响鼻,如果它看到我来了,或许会友好地暗示一下子。但是,没有。巨大的寂静,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16)连远山上最后一抹亮色也消失了,咕咚一声,村庄掉入到无底的黑夜里。我朝空空的山谷喊了一嗓子,我也不知道是想喊我家的骡子,还是想壮壮胆子,但回响传来,声调古怪而尖利,仿佛是另一个什么可怕的东西朝我喊了一嗓子,我有点害怕。不找了,活该它!我三步并作两步开始从沟岔里往出退,起先是大步流星,后来干脆变成了跑。窸窸窣窣的声响里,仿佛是万千怪兽,跟在我后边,不远不近,甩也甩不掉。

(17)我一口气跑回家里。院子里,母亲在喂猪,父亲就着灯光,在磨镰刀。我拖着哭腔,战战兢兢地向父亲禀告:没有,芦草沟我都找遍了,就是没看见咱家的骡子。我咬紧牙关,撒了个谎。父亲头也没抬,只简单回了一句:哦,你说骡子啊,它早自个儿回来了,饭在炕上,你去吃吧。

(18)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之后,母亲出来进去,一趟一趟地为猪添食,把一面锅刮得咣当乱响。父亲则依旧埋着头,嚯——嚯——节奏铿锵地磨着他的镰刀。

(19)只剩下气喘吁吁的我。

(20)直到现在,我在梦境里,依旧在不停地寻找着。不是我家少了只羊,就是骡子跑得没了踪影。有时候,内容会稍稍变换到高考上,同学们倏忽间都进了考场,而我,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属于自己的那个考场;或者,答着答着,突然没了笔,怎么找也找不着。然后,画面一转,又回到了村庄里,李神七的媳妇走出家门,面色凝重地对我说,我没见你家的羊。

(21)那,我家的羊呢?我家的羊在哪里?我一急,赶紧跑啊,找啊,直到吓醒自己。

    (选自《文苑·经典美文》2015年第3期,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问题。
你是我一生的陪伴
刘墉
小时候,父亲常带她去爬山,站在山头远眺台北的家。
有一年深秋,看着满山飞舞的白芒花,父亲指着山说:“爸爸就在这儿买块寿地吧!”
“什么叫寿地?”“寿地就是死了之后,做坟墓的地方。”父亲拍拍她的头。她不高兴,一甩头,走到山边。父亲过去,蹲下身,搂着她,笑笑:“好看着你呀!”
十多年后,她出国念书回来,又跟着父亲爬上山头。
原本空旷的山,已经盖满了坟,父亲带她从坟间一条小路走上去,停在一个红色花岗石的坟前。碑上空空的,一个字也没有。四周的小柏树,像是新种的。
“瞧!坟做好了。”父亲笑着,“爸爸自己设计的,免得突然死了,你不但伤心,还得忙着买地、做坟,被人敲竹杠。”
她又一甩头,走开了。山上的风大,吹得眼睛酸。父亲掏手帕给她:“你看看嘛!这门开在右边,主子孙的财运,爸爸将来保佑你发财。”
她又出了国,陪着丈夫修博士。父亲在她预产期的前一个月赶到,送她进医院,坐在产房门口守着。进家门,闻到一股香味,不会做饭的父亲,居然下厨炖了鸡汤。父亲的手艺愈来愈好了,常抱着食谱看。有时候下班回家,打开中文报,看见几个大洞,八成都是食谱文章被剪掉。
有一天,她丈夫生了气,狠狠把报摔在地上。厨房里刀铲的声音,一下子变轻了。父亲晚餐没吃几口,倒是看小孙子吃得多,又笑了起来。小孙子上幼儿园之后,父亲就寂寞了。
下班进门,常见一屋子的黑,只有那一台小小的电视机亮着,前面一个黑糊糊的影子在打瞌睡。
心脏不好,父亲的行动愈来愈慢了:慢慢地走,慢慢地说,慢慢地吃。只是每次她送孩子出去学琴,父亲都要跟着,坐在钢琴旁的椅子上笑着,盯着孙子弹琴,再垂下头,发出鼾声。
有一天,经过附近的教堂。A父亲的眼睛突然一亮:“哎!那不是坟地吗?埋这儿多好!”“您忘啦?台北的寿墓都造好了。”“台北?太远了!”
拗不过老人,她去教堂打听,说必须是“教友”,才能买地。
星期天早上,父亲不见了,近中午才回来。
“我比手画脚,听不懂英文,可是拜上帝,他们也不能拦着吧!”父亲得意地说。她只好陪着去。看没牙的父亲,装作唱圣歌的样子,又好笑,又好气。
一年之后,她办了登记,父亲拿着那张纸,一拐一拐地到坟堆里数:“有了,就睡这儿!”又用手杖敲敲旁边的墓碑:“Hello!以后多照顾了!”
丈夫拿到学位,进了美商公司,调到北京,她不得不跟去。
“到北京,好!先买块寿地,死了,说中文总比跟洋人比手画脚好。”父亲居然比她还兴奋。
“什么叫寿地?”小孙子问。“就是人死了埋的地方。”女婿说,“爸爸已经有两块寿地了,
还不知足,要第三块。”当场,两口子就吵了一架。
“爸爸为自己买,你说什么话?他还不是为了陪我们?”“陪你,不是陪我!”丈夫背过身,
“将来死了,切成三块,台北、旧金山、北京,各埋一块!”
父亲没说话,耳朵本来不好,装作没听见,走开了。
搬家公司来装货柜的那天夜里,父亲病发,进了急诊室,一手拉着她,一手拉着孙子。
从母亲离家,就不曾哭过的父亲,居然落下了老泪:“我舍不得!舍不得!”B父亲的眼睛
突然一亮 , “死了之后,烧成灰,哪里也别埋,撒到海里!听话!”说完,父亲就去了。抱着骨灰,她哭了一天一夜,也想了许多。想到台北郊外的山头,也想到教堂后面的坟地。如果照父亲说的,撒到海里,她还能到哪里去找父亲?
“老头子糊涂了,临死说的话不算数。就近,埋在教堂后面算了。”丈夫说,“人死了,知道什么?”她又哭了,觉得好孤独。
她还是租了条船,出海,把骨灰一把一把抓起,放在水中,看它们一点一点从指间流失,如同她流失的岁月与青春。
在北京待了两年,她到香港;隔三年,又转去新加坡。在新加坡,她离了婚,带着孩子回到台北。
无论在北京、香港、新加坡或台北,每次她心情不好,都开车到海边,一个人走到海滩,赤着脚,让浪花一波波淹过她的足踝。
(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呼唤

谢璞

       一次偶然的机缘使我和一只美丽的斑鸠交上了朋友。

       一天,我在家乡的土屋里写作,一直写到腰酸背痛才起身运动四肢。见屋外阳光那么迷人,便从后门走出,想到屋后的一片树林予里去晒晒太阳。

       我刚走出几步远,便见几只鹞鹰从高空俯冲下来,伸出铁钩似的爪子,一把猛抓住一只什么鸟,可是没抓紧,猎物惨叫一声逃窜掉了。鹞鹰很生气,好似责备我不该突然出现,它麻碌碌的大翅膀在低空打得啪啪作响。猝然身子一斜,翻了个身,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气势汹汹地飞远了。

       出于好奇心,我四处张望。希望找到那只死里逃生的鸟雀。我很快发现了。原来是一只斑鸠遭到了袭击,它像一个标本似的,钉在我家屋子后墙上,连气也不敢出,爪子很深地扣进泥墙里。当我把它从墙上小心翼翼地拿下来时,它浑身哆哆嗦嗦,没有一丝反抗的力量,头颈软绵绵的,耷拉在我手掌的虎口上,背上流着殷红的血,眼睛里仿佛还有泪花。

       我借了一只方形的鸟笼子,把斑鸠关在里头。它也安静了一阵子。我用紫药水给它涂伤口,用小茶杯盛了黄豆和清水放在笼子里供它吃喝。然而,它只用宝石般的小眼睛瞅了瞅,没有动口。不一会儿,满村的孩子都来看望斑鸠了。

       突然,斑鸠张皇失措地乱冲,神色大变。我仔细一看,才发现不远的灶台上的老猫在发野。它如饿虎捕羊似的,拱着背,弯着两只前爪,尾巴竖得高高的,两只金黄的眼睛盯住斑鸠,它的胡子利箭似的动弹着。孩子们见了,一阵吆喝,把老猫从灶台上赶走了。

       谁知,还有只不识时务的公鸡,它也凑热闹,竖着脖子上的五彩羽毛,张开一对翅膀准备向斑鸠发起进攻。孩子们当然不客气地把它轰走了。

       考虑到斑鸠的安全,我发愁起来,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它还会受到侵犯。这时,我听到走廊上有节奏的手杖敲击地面的笃笃声,这是年过八十的父亲来了。一听我说起斑鸠的来历,便微笑着叫我把笼子挂在屋檐下,并递手杖给我往高处挑。果然这一来,任何侵略势力都威胁不了它了。

       从此,我天天用清水和黄豆喂它,不到一个月功夫,它的伤口愈合了,也换上了不少新的羽毛,脖子下端还有个花圈儿。孩子们也经常光顾它,仰着头对它说话。

       它只照例偏头瞅着人,从不用声音来作回答,似乎对万事万物都很冷漠。

       不过对于我却不同,只要我往笼子下边一站,它就在笼子里舞蹈似的跳跃一阵。 当然,它也从不用声音同我说话。

       久而久之,孩子们都说它是一只哑巴斑鸠,我也暗暗怨它不该作哑,真希望有一天它能突然歌唱。

       说也怪,立春那一天,它终于开了金口,“咕咕……咕咕……”地叫了几句,而且正是全家按传统习惯在立春吃生萝卜片的时候叫唱的。它给全家人带来了欢乐,都称它是一只“报春鸟”。不过,我听出来那叫声有点心酸。可惜,叫了这一次后,它再也不开腔了。我似乎有点明白了那声音中的心酸,但与斑鸠朝夕相处的不舍,和对斑鸠身体状况的担忧,还是让我放弃了让它回归蓝天的想法。

       终于有一天上午,父亲坐到我写字桌边。“你没有忘记斑鸠立春那天是怎么叫的吧?”父亲双手握住手杖,微微舍笑着说:“鸟雀是通人性的。斑鸠平时高兴就‘鼓舞……鼓舞……’地叫,立春那天,它是向你喊‘给我……给我……’当初,你搭救它,不是为了一辈子囚住它,而是要放它回天大地宽的世界,照它自己的愿望去生活。”

       是呀,该让它按自己的愿望生活了。让它飞回大自然,分享它应得的一份生活乐趣。想想自己,虽然给过它治伤的紫药水,给过它恢复身体的黄豆,但给予它更多的是囚禁。而我还居然埋怨它没有天天给搭救过它的我唱歌,我暗自愧疚!它作哑,其实是一种愤怒吧!于是,我决定等到天气暖和点便开笼,让它飞回大自然。

       可是,等不到那暖和的一天,一个大雷雨的清早,它从笼子的缝隙间挤出身子逃走了。从此,屋檐下只挂着空笼子。

       它的逃走,我并不惋惜,只佩服它向往自由的勇气。不过,还担心它在乍暖还寒的天气里是否真的能自由自在地生存下去。过不了几天,一个坏消息让我吃了一惊。孩子们告诉我村西头的一个孩子用弹弓打死一只鸟吃了,我按捺不住便去问那孩子究竟打死过一只什么鸟?他说是一只斑鸠,我听后鼻子酸痛起来。

       谁知到了清明前一天,有一只斑鸠飞进屋里来了,它落在那只吊挂的空鸟笼上,一点不怕人,宝石般的小眼睛好像在询问我们:“你们还认识我吗?”

       我高兴得像个孩子,和全家人指着斑鸠说:“它一定就是那一只,它还活着,若不然,它怎么会飞到屋里来东张西望?”我立即拉开笼门,请它吃还留在笼子里的黄豆。可是它翅膀一振,又从进来的地方飞向了碧蓝的天空,一路“鼓舞……鼓舞……”地叫唱着,声音里包含着无尽的欢乐。

       斑鸠的归来使我们一家人非常愉快。后来,我们经常听到屋前屋后有几只斑鸠奏鸣,我们猜想:其中会有一只是我们的老朋友。

       时光如风,吹走了很多记忆,偏偏我忘却不了这件小事,也许是因为我一生只救过这一只鸟儿,也许是因为此间总有一种哲理在不断地呼唤我。

                                                                                                                                                                                                                (有删改)

阅读《那年花开》,完成下列小题。

那年花开

    夏季,是栀子花盛开的季节。那纯洁的花瓣,幻化成一张张灿烂的笑脸,那弥散在空气中的花香,凝聚成记忆中的欢声笑语。那些深藏在记忆深处的想念,便随着这清新的栀子花香弥漫开来。

    初三那年,我对写小说特别感兴趣,经常把自己写的小说拿给班里的好朋友看,他们都夸我写得好。我高兴极了,写得更起劲。有次上课的时候,一位同学偷偷看我写的小说,被老师抓个正着,于是我被请进了老师的办公室。

    “这么闲啊?”班主任徐老师拿着我写的小说,摇晃着举到我面前。

    “老师,我写小说没有占用课堂时间,都是在作业做完了以后再写的……”我吞吞吐吐地说。

    “老师,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写了,您别生气。”我小心翼翼地说。

    徐老师坐到椅子上,把小说从头看到尾,时而眉头舒展,时而嘴角含笑,一直没有再说话。墙上的钟“嘀嗒嘀嗒”地走着,仿佛在敲打着我的心,我紧张得快要窒息了。

    谁知他看完后,对我说道:“文笔很不错嘛!不过目前学业最重要,千万不能因为写小说而影响了学业。我倒是很愿意做你的第一个读者。”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这里有杂志社的征文启事,你可以试着投稿。”我听了他的话,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他。看到他脸上微笑的表情,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在老师的鼓励下,我参加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征文比赛。不过出师不利,什么名次都没有得到,我气得把稿纸全部撕掉,发誓再也不写小说了。徐老师得知后,又把我喊到了他的办公室。

    “喝杯茶吧。”徐老师温柔地拍拍我的肩膀,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递到我手上。“今天找你聊聊,给你讲个故事。”看着我沮丧的神情,徐老师微笑着说道。

     “在伊朗德黑兰的一座宫殿,人们会欣赏到世界上最美的建筑。宫殿的天花板和四周墙壁都闪闪发光,好似镶满璀璨的宝石。但如果你走近细看,就会发现那些所谓的宝石其实只是普通的玻璃碎片。”听到这儿,我疑惑地看着徐老师。

    “建筑师原本打算把当时十分珍贵的镜子嵌进墙面。镜子运到的时候,不小心被工人打碎了,工期又非常紧张,再运镜子已经来不及了,建筑师灵机一动,把那些碎裂的镜片敲得更小,镶嵌在天花板和墙壁上,从远处看,那些镜片就像是钻石一样熠熠生辉。”

    “这太神奇了!”我不由得惊叹道。

    “是的,”徐老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在人的一生中,会遇到很多的挫折,谁的梦没有被打碎过?挫折是把双刃剑,既会让你感受到失败的痛苦,又会让你快速成长。听说你把稿子撕成了碎片,希望你能把失败的碎片,变成成功的宝石。”

    听了徐老师的这番话,我重拾了信心,写作的热情一发不可收拾,有越来越多的文章刊登在报刊上。在那年中考中,我发挥出色,作文得了满分。徐老师知道后,竟然一反常态,在办公室里转起圈来……

    在我的记忆里,那一年,校园里栀子树上的花笑了,笑得那样灿烂!

阅读《散步》,完成小题。

散步

莫怀戚

    ①我们在田野散步: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

    ②母亲本不愿出来的;她老了,身体不好,走远一点就觉得很累。我说,正因为如此,才应该多走走。母亲信服地点点头,便去拿外套。她很听我的话,就像我小时候很听她的话一样。

    ③天气很好。今年的春天来得太迟,太迟了,有一些老人挺不住,在清明将至的时候死去了。但是春天总算来了。我的母亲又熬过了一个严冬。

    ④这南方的初春的田野!大块儿小块儿的新绿随意地铺着,有的浓,有的淡;树上的嫩芽也密了;田野里的冬水也咕咕地起着水泡儿……这一切都使人想这一样东西——生命。

    ⑤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小家伙突然叫起来:“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我们都笑了。

    ⑥后来发生了分歧:我的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我的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过,一切都取决于我。我的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她强壮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他高大的父亲;妻子呢, 在外面,她总是听我的。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就像民族领袖在严重关头时那样。我想找一个两全的办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两路,各得其所,终不愿意。我决定委屈儿子了,因为我伴同他的时日还长,我伴同母亲的时日已短。我说:“走大路。”

    ⑦但是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她的眼睛顺随小路望过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我走不过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母亲说。

    ⑧这样,我们就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了。到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我的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我们的儿子。我的母亲虽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我的儿子虽然很胖,毕竟幼小,自然也很轻。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稳稳地,走得很仔细,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问题。

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ㅤㅤ   ①我上小学的时候,因为住院做手术,耽误过一段学习时间。再回学校时,语文、数学这些科目还能通过自学跟上进度,唯独音乐课,完全没法自学。因为不识谱,本来也不擅长唱歌,音乐课上大家一起唱之前学的歌,我只能跟着其他同学对口型。

    ㅤㅤ②我们的音乐老师,是刚从四川音乐学院毕业的大学生。对那个年代的一所普通小学来说,她是光芒耀眼的大明星。音乐课上,老师坐在钢琴前,黑白琴键随着她手指的跳动,流出好听的声音。同学们也跟着节奏摇头晃脑,此起彼伏地唱着歌曲,虽不整齐,但听得真切。我低着头跟着大伙儿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老师时不时地抬头微笑着,目光扫过全班同学。她一眼就看出我在对口型。课间的时候,她把我叫到身边,弯了腰问我:“怎么不跟着大家一起唱?”

    ㅤㅤ③我低头攥着衣角,我想应该解释一下住院之类的情况,但脱口而出的是:“我不会唱歌。”

ㅤㅤ    ④音乐老师睁大眼睛问:“不会唱歌?”

    ㅤㅤ⑤然后她反应过来:“哦,你的意思是书上的这些歌不会唱。”她翻了翻手边的音乐课本,很随意地把它丢到一边,转过头来说:“没关系,那就唱你会的歌。”

ㅤㅤ    ⑥我呆立在那里。

ㅤㅤ    ⑦老师顿了顿,说:“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ㅤㅤ⑧接下来的一节音乐课,她没有继续按课本教,也没有弹奏课本上的歌曲,而是让大家自由发挥,想起什么就唱什么;唱一首欢快的歌,一首春天的歌,一首跟朋友有关的歌……她弹着琴给我们伴奏。有的小朋友唱得根本没调子,她也伴奏得很开心。我不记得那节课上自己唱了什么,大概是一首儿歌吧,她一边敲着琴键,一边冲我微微点头。

    ㅤㅤ⑨这是二十多年前一件很小的事情。

    ㅤㅤ⑩别误会,我并没有因这件事点燃对音乐的热情。但它对一个小孩子的成长来说,仍然是具有重大意义的一刻:一个公认的很厉害的老师,用满不在乎的姿态丢下课本,却以认真的神情说:“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ㅤㅤ⑪即使一个小学生很难清晰地用语言表达这件事的意义,但当时的我也确实从中得到了一些信息,这是成长中不容我忽视的信息:唱歌是你想有就可以有的权利。

    ㅤㅤ⑫我以为我发不出声音,其实可以。这个声音好不好听,是另一回事,而重点在于那是我的声音,没有人能取代“我”。

    ㅤㅤ⑬在那之前,我完全不记得听过自己的声音;或者听到了,也觉得不好听,不用听。不仅是我,我身边的孩子都一样,大家都是局外人,在想象出来的条条框框里,设置着自己的生活半径。家里有一些儿歌磁带,封面上都是粉妆玉琢的重置,好像只有他们的声音才是好听的,回荡在千家万户的录音机里。那些孩子大概在北京,或在上海,和我的世界完全没有关系,他们生活在一个梦幻的世界里。

ㅤㅤ    ⑭不仅是条件的问题,甚至不是视野的问题,小朋友们都能通过电视和杂志接触到花花绿绿的世界,但在心里,有没有想过那个世界跟自己有关?

    ㅤㅤ⑮那一次,我知道,我的声音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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