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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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小说阅读,回答相关问题
                                                                      模特
                                                                     苏立华
      莫老汉已七十有余,岁数大了,做不动活了。
      儿媳妇粉花冲着家里那头老牛喊,光吃不干活,养你干啥。①一旁觅食的鸡鸭惊得满院子乱飞。
      莫老汉就在一旁默默地流泪,他知道那是指桑骂槐。
      儿子栓柱蹲在墙根端着一碗稀饭,依旧埋头唏留唏留地喝,并不停。
      莫老汉只有栓柱这一个孩子,老伴去得早,是莫老汉一人含辛茹苦地把栓柱拉扯大的。
      那时莫老汉劳作了一天,晚上就把栓柱搂在怀里。问栓柱,栓崽,爹将来老了不能动了,你养活爹不?
      当然了爹,俺要让你享清福哩。栓柱摸着爹的胡子。②蛙声四起,像是夜的鼓点,催得莫老汉心里乐开了花。
      如今帮儿子盖了房,娶了媳妇,有了孙子。自己却成了前墙角那个没用的石碾,遗弃在一边。
      莫老汉下了狠心,决定到省城拾破烂去。他没想过挣多少钱,他只想活个清净。
      走时,偷偷地抱着小孙子亲了又亲,他不敢让儿媳妇粉花看见,粉花从来不让他亲孙子。
      小孙子哇地一下哭了,莫老汉忍着泪水离开了家。
      来到省城,莫老汉白天收集别人丢弃的矿泉水瓶、易拉罐、塑料袋,攒多了然后去废品收购站卖,晚上就睡在一个废旧的空房子里。
      日子虽苦,莫老汉却也过得心爽。只是夜里做梦会梦见孙子,醒来两眼都是泪。
      想着孙子,他就想着多收两个易拉罐,三个易拉罐就是村里小卖部的一块口香糖。
      那天,他见一个背着画夹的女孩手里拿着一罐喝完的饮料,为了那个易拉罐,他跟着女孩走了两里多路。
      女孩发现了莫老汉,惊奇地盯着他端详,莫老汉有些心慌,说,我、我只是想要你手里的那个易拉罐呃。
      女孩说,大爷,可以为你画张像吗,很快的?看得出女孩怕莫老汉不同意。行,那你手里的易拉罐给我行吗?莫老汉有个要求。
      莫老汉按照女孩子要求摆了个动作,很快女孩画完了画。
      得到那个易拉罐,莫老汉满心欢喜。没想女孩还掏出十元,说是他应得的酬劳,莫老汉指了指她手里的易拉罐,说什么也不要。
      莫老汉是个爱干净的人,衣服虽旧,但也整洁。他那把胡子从年轻时蓄到现在,足有半尺多长,银须飘飘。
      快攒到五百元了,莫老汉准备一起给小孙子寄回家去。他不怪栓柱,栓柱在家也不容易哩,他想。
      第二天,没想到莫老汉又碰到了那个女孩。女孩说,大爷,你跟我去我们美院做专职模特好吗?
      莫老汉听说过模特,但没想自己也能当模特。莫老汉向后侧了侧身子,头摇得像拨弄鼓。不过莫老汉最后还是跟着女孩去了美院,他想看看文化人生活的地方。
      美院的老师十分欣赏莫老汉,他们说莫老汉的胡子非常有个性,肤色健康,符合他们的审美标准,是个难得的好模特。
      在美院环境好,挣得也多,比拾破烂强多了。莫老汉就尽心尽力地做模特,一个动作摆上两三个小时,莫老汉也不觉得累。做模特之余,帮学校打扫卫生。
      有了两千元存款时,莫老汉全部把它寄回了家里。
      儿媳妇粉花惊得直咂舌,也非要跟着栓柱一起找莫老汉去省城打工不可。
      他们来到美院,粉花看到莫老汉做着如此清闲的活就能挣不少钱,很是眼馋。
      经不起他们的死磨硬泡,莫老汉答应他们和美院的老师说说。
      美院的老师看了看他们,摇摇头。
      抹了口红的粉花问,为什么孩儿他爷行,我们就不行?
       美院老师说,你们不美。
      粉花说,俺咋就不美了,俺不比他年轻好看哩?
      栓柱在一旁扯了扯粉花的袖子,粉花甩了栓柱的手。她想不明白。
      城里别的活粉花嫌太累,就和栓柱回了家。
      莫老汉依旧做他的模特,③那时莫老汉就能听见村头的蛙声和蝉鸣 , 一脸安详。

(1)、阅读全文,在横线上把莫老汉的遭遇补充完整。
              →离家到城里捡破烂→               →被推荐到美院作模特

(2)、美院的老师说栓柱夫妇不美是什么意思?你认为他们不美还有什么原因?

(3)、儿媳妇粉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分析性格特征)

(4)、小说主要利用故事情节来刻画人物形象,但环境描写尤其是自然环境的描写在文中也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请你分别说出文中三处划横线句的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蒲公英》一文,完成题。
那是春日的一个上午,阳光明媚,清风徐来。草绿了,花开了,那些花儿,在远远近近的绿草间里像星一样闪烁。无数老人和孩子在草里徜徉花里漫步,也像春天的阳光一样灿烂。
那时候我正失意着,骑着车子在堤上乱走。一不留神,车子歪了下去,险些撞着坐在堤下的一个老人。在向老人表示了歉意之后,我没走,就坐在老人身边。
那段日子,失意就像春天的草一样在我的思想里蓬蓬勃勃。很久以来,我看见一片落叶,便伤感,觉得自己也是一片落叶。我看见一片落花,也伤感,觉得自己是一片落花。看见流水,还是伤感,觉得自己的生命就在这平平淡淡中像水一样流逝了。
老人看出了我的失意,跟我说起话来。老人说:“年轻人,怎么这样无精打采呢?”
我手里缠着一根草,在老人问过后,我晃了晃那根草说:“我这辈子将像这根草一样平凡。”
老人没做声,只是看着我。
在老人的注视下我说了起来,我说我是一个很不幸的人,初中是因一场病休学了一年。此后,学习成绩一直很差,勉强读了高中后,又没考取大学。我又说一个人连大学都没有上过,毫无疑问是一个平凡的人,我这一辈子将在平凡中度过。我还说我是一个不甘平凡的人,我从小就立下志愿,一定要让自己的人生辉煌。
说到这里我流泪了,我心里装不下太多的失意,它像汹涌的洪水,找到了决口。
老人这时开口了,老人说:“你知道你手里是什么草吗?”
“不知道。”
“它是蒲公英。”
“这就是蒲公英吗,我常在诗人的笔下见到它,可它也很普通呀。”我说。
“你没看见它开着花吗?”
“看见了,一种小花,毫不起眼。”
“是不起眼,但它也可以辉煌。”
“在诗人的笔下?”
“不。”老人摇了摇头,注视着我。俄顷,他站了起来,跟我说:“我带你去看一个地方吧。”
我听从了老人,也站了起来。
随后,我跟着老人沿着那条堤往远处走,大约二十分钟后,我看见了一个足以让我这一生都震撼的景致。那是一块很大的河滩,有几十亩甚至上百亩大。整个河滩上全部是蒲公英,漫无边际。蒲公英开花了,那些毫不起眼的黄黄白白的小花,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那样美,那样灿烂,那样妖娆,那样蔚为壮观,炫目辉煌。
一朵小花,也可以这么辉煌么?
我们再没说话,就那样伫立着,起风了,花儿轻轻地向我涌来。我忽然觉醒了,心里一下子飘满了那些美丽的蒲公英。
我觉得自己也是一朵蒲公英了!
一直到现在,那漫无边际的蒲公英还在我眼里烂漫着,而且,在那里我看见了自己。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说,你听

木铃

       她曾经可以做到,连续数小时说个不停,且是站着说,微笑着说,声情并茂的说。她也会让身边的人开口说话,无论你多木讷、多胆怯,她都有办法让你开口。

       有人说她的提问方式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温和的一种。时间久了,即使是最不爱学习语文的学生也会被她的课迷住。

       有一个学生,恰好转到她的班。因刚到新地方,上课有点走神。她正在台上讲作文,说到细节描写的话题。她说:“譬如,那位新同学的头发天生的黑而纯,可以说黑得像缎子,也可以说顺滑得似瀑布。”

       大家一齐向那个新同学的头发看,新同学的脸微微发红,心立刻回到课堂上。

       她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你们大家看看我,能说说我的一些特点吗?不许恭维我啊。”大家听了都笑。

那个新同学先获得了发言的机会。

       她鼓励说:“我刚才说了你的头发,你现在可以说我的某个特征。看,你可以后发制人,主动权更大。”同学们又笑。

        气氛轻松活泼了,新同学也不怕了,她果断地说:“老师,你的眉心有颗红痣,圆圆的,像一枚红豆镶在那儿,泛着柔润的红晕。”

       她大声说“好”。

       那位新同学渐渐发现,她们班有一个共同的喜好,就是特别喜欢语文学科,这与她的教学方式密切相关。

       那个当年的新同学就是我。后来,有幸和她一起共事,向她学习教书的艺术。

       有一年,学校考虑顾她快退休了,没有给她排课,只是让她负责年级学科的教研工作。她很生气。那次,是我第一次见她生气。她说:“不上课,有什么教可以研的?”学校只好继续让她授课。就这样,她一直工作在讲坛第一线。从教几十年,没有缺过学生一节课,也从未对学生发过一次火。最后,她是从讲台上退休的。

       可是,现在她不会讲话了,经常一个人长时间静坐。别人问她话,她也不理。医生说她是脑梗,大脑80%混沌。我不愿相信,一个擅长语言的人,并且是一个让语言散发魅力的人,会失去语言。

       也许,她是讲累了,一旦有机会休息,就想好好享受一下。等她休息好了,就好了。可我面对她,呼唤“老师”的时候,她坐在轮椅上,头微低,没有任何反应。我的眼泪喷涌而出。

       她家的茶几上有不少中学语文课本,是医嘱进行刺激治疗的道具。

       我打开一本书,轻轻对她说:“老师,以前,我听你讲了许多年。今天,我来说,你听。”她没有一点反应,保持原姿态坐着,雕塑一样。

       “她的头发天生的纯,可以说黑得像缎子,也可以说顺滑得似瀑布。”

       “你的眉心有颗红痣,圆圆的,像一枚红豆镶在那儿,泛着柔润的红晕。”

她的头微抬,面部表情有了些微的变化,似乎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她的嘴唇颤抖着用微弱的声音说:“好!”

(选自《小小说选刊》2011年第17期  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无名母亲

    ①我带母亲去医院看病,要打针,吊四瓶点滴。打针的人真不少,注射室里几乎座无虚席。医生插好针头,就叫我和母亲到走廊去。走廊里贴墙放着两排椅子,我把药瓶挂在高处,让母亲坐在椅子上。

    ②在我们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位农村妇女,年近四十,也可能只有二十多岁,因为她的脸黑黑的,皮肤也粗糙,很难估计年龄。女人不但脸黑,长得也不好看,尤其是嘴巴,牙齿太突,嘴唇太短,即使闭着嘴,也总有两颗牙齿露在外面。她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白白胖胖的。这么黑的母亲,竟能生下这么白的孩子,真是奇迹。孩子最多只有一岁,还没学会说话,但会哭会笑。这对母子的上面也挂着药瓶,药瓶连着管子,管子连着针头,针头插在小男孩的额角上。可能是小孩手上的血管不显眼,医生常在小孩的额头上打针。

    ③我和母亲坐下一会儿,小男孩就哇哇直哭,还使劲挣扎。女人一边用手护着小孩头上的针管,一边把嘴凑近孩子的脸,叽叽咕咕地逗孩子玩。我正担心她吓着孩子,那孩子却咯咯地笑了,还抬起小胖脚,兴奋地拍打椅子。也许在这个小孩子的眼里,母亲的叽叽咕咕,就是世上最动听的声音,母亲唇短牙露的嘴脸,就是人间最美的容貌。

    ④小男孩一兴奋,就往母亲的怀里拱。女人撩起衣服,大大方方地给儿子喂奶。她喂着孩子喊:“医生,药水完了。”一个护士过来,给小孩换一瓶药水,忽然惊叫说:“不准在这里小便!”原来小家伙一边吃奶一边撒尿呢。女人毫不迟疑地一伸手,用手掌接住儿子的尿。护士把远处的痰盂踢过来,女人接满一手,倒到痰盂里。

    ⑤快下班时,母亲才滴完一瓶。我要回家给放学的女儿开门,就把母亲托付给护士,又叮嘱母亲:“有事你就喊医生,我尽量快点来。”

    ⑥等我重新回到医院时,对面那个乡下妇女和她的孩子已经走了。我问母亲刚才有什么事吗。母亲说:“没什么事,就是上了一次厕所。”我问母亲是怎么上厕所的,母亲说:“对面那个小孩刚好滴完,那位大姐就一手抱孩子一手帮我提药瓶,陪我去厕所。”

    ⑦注射室和走廊里都有许多两手空空的人,没想到关键时候帮助母亲的,却是这位抱着孩子的女人。我问母亲知道她是哪里人。母亲说:“她是长坪人。”长坪是全县最偏僻的一个乡,在大山里。我又问:“她叫什么名字?”母亲说:“不知道,她没说。”

    ⑧女人坐过的椅子上,有一处湿漉漉的,那是从她的指缝和手掌边沿漏下的儿子的尿液。别的母亲,也是这样照顾儿女的吧?可惜我们长大后,很少记得母亲伸手接尿这种感人的动作。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小题。

枯荷有意

王宏启

    ①进入玄武门,路左一侧,是一片荷池。瑟瑟的秋风一阵紧似一阵,催来了寒霜,剪破了夏荷的新装,让日渐消瘦的荷叶变得枯萎残破。

    ②老师说:“就在这儿坐一坐,看看枯荷吧。”

    ③周末,徐老师从苏中宝应来南京看病。我提出到医院附近的玄武湖走走,散散心。

    ④清澈的湖水,西斜的秋阳,衬托着一片片被岁月打磨的荷叶。弯折的茎、低垂的头,宛如沧桑之后的静静反思。

    ⑤老师问:“还记得李商隐的诗句吗?”“您是说‘留得枯荷听雨声’吧?就这一句,您曾经足足讲了一堂课呢。”

    ⑥我约略懂得老师此时的感慨。上世纪六十年代,她和同学们,响应号召,打起背包,高举红旗,唱着激昂的歌曲,从省城南京奔赴水乡宝应,成了上山下乡知识青年。

    ⑦徐老师就住我家,接受我母亲的再教育。当时,我母亲是大队的党支部委员、妇联主任,却不识字。于是,我们家成了有趣的家庭学校。白天,我母亲教她识庄稼、干农活。晚上,煤油灯下她教母亲和我一起识字写字。

    ⑧记得有一年冬天,生产队兴修水利,每个知青分得一段沟渠,标准和农民一样,宽三米深两米。徐老师的身高只有一米五四左右,站在渠底,根本看不见她的头,她却一锹一锹挖出湿重的淤泥,艰难地举过头顶,再甩出地面,有时一长串泥浆会从她的头顶一直流向她的脸、她的全身。母亲看到徐老师的狼狈相,实在不忍心,常常过来帮她完成任务。一年后,由于村办小学缺老师,在母亲极力推荐下,徐老师成了代课老师。几年后,徐老师从村小学调入乡初中,又调入城郊中学,再调入县中。记不清是哪一年的秋天,徐老师和一位当地的老师成了家。

    ⑨面前的枯荷,令我想起四十年前徐老师讲枯荷听雨的情景。她专门选择一个雨天将我们带至池塘边,现场讲授,滔滔不绝,神采飞扬。四十年后,面对眼前的枯荷,她却沉默不语。老师满头白发,就像这些枯荷,它们虽也曾织出色彩斑斓的梦,可大多把绚丽和激情留给了昨天。

    ⑩此时我想,一株长在淤泥里的荷,经历了春的萌发、夏的茁壮、秋的丰硕之后,留给冬季的已是满塘枯荷。然而,枯荷在凝寒的秋水中却风骨依旧,坚守着本性中的韧性与坚毅。枯荷虽败,那长在地下的茎,正浸润着节气,承载着生命的重负,孕育着下一个新的开始。雨打残荷,那是在演奏生命的旋律;枯枝蘸水,那是在谱写崭新的乐章!

    ⑪临走时,我和老师不约而同地又回望了一眼池塘里的枯荷,那简约的枝干、别致的线条、自然的姿态,契合着天光水色,呈现出特别的美。真可谓:生而为荷,枯也有意。

(选自《扬子晚报》2017年12月7日B03版)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19-23题。

父亲的手电筒

袁继明

①时至今日,依然难以忘记那一幕:那耀眼的铁皮手电筒所发出的光亮和朦胧夜色中父亲瘦小而又强大的身影。从此,夜路上惨淡的月光,路边鬼魅般伸展着的树木,远处荒

冢上传来的猫头鹰的叫声,便都染上了一种深沉的温情和格外的明亮……

②幼年和少年记忆里的父亲是威严的。他的话多是指令性的:“不许打架!”“不能抽烟!”“别老惹你妈生气!”而感情上面对面的交流几乎是没有的。他从来没有打过我,

我对他却有着格外的畏惧。

③至于父亲少有的温情也都是通过母亲传递给我的。在外求学和工作的日子里,每次往家里打电话,总是在听完母亲的一顿唠叨要挂电话的时候,才会隐约听见电话那头父亲

的声音,母亲便会最后又补上一句:“你爹让你多吃点,别太省钱……”

④每次回家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找出家中那个老式的铁皮手电筒,装上三节一号电池,看它是否还能“正常工作”。就是这个普通的铁皮手电筒,它让我第一次体会到父亲

深沉而又彻底的爱。

⑤那是我十六岁那年的秋天,家里所有人都忙着收庄稼,从早晨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多,父亲夜里还要看护即将收获的果园。可能是因为农活太多着急的缘故,父亲第一次大声训斥了我:“都多大了,也不知道帮家里忙,果园里没人,昨天丢了不少果子!”我当时很难理解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所承受的生活的压力和重担,只觉得自己已经比同龄孩子懂事

多了,为什么父亲还是那样对我,我含着泪水独自来到果园。

深秋的天黑得很快,夜风的寒气,它和树枝纠缠所发出的鬼魅般的呻吟,以及远处荒冢上猫头鹰凄厉的叫声,让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在恐惧地颤抖。不知道过了多久父亲来换我回家,在手电筒的光晕下,我看到父亲嘴角还沾着饭粒,忙碌劳累了一天的父亲本该惬意地吃完晚饭的,是什么原因让他吃得如此匆忙?除了父亲对我的担心和关爱,我找不出任何理由,一时百感交集,不知说什么好。
      ⑦“爹,你这儿沾着饭粒……”我用手轻轻地帮父亲擦去脸上的饭粒,父亲不知所措

地愣了一下,对我说:“赶紧回家吧。”

⑧我沿着崎岖不平的小路一步步摸索着往回走,当我正想象着这样难挨的夜晚父亲将会怎样度过时,突然一束光从身后打过来,本来漆黑难走的路变得明亮了!我知道这是父亲手电筒的光,我回头告诉父亲不用帮我照路了,父亲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我转回头继续往前走,淡淡的月光和手电筒的光将我的身体投影出两个影子,一高一矮,像一对一同前行的父子。

      ⑨这一刻我突然明白,父亲的爱就像这手电筒的光,默默地为我亮着,照耀着我不断前行着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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