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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童年钟声
①童年,是人生乐章中最动听的音符,生命画卷中最美丽的风景。童年那悠扬的钟声,一缕缕铭刻在灵魂深处和生命履历中……
②我们村的学校在村北边,后边就是一片树林子,密密匝匝地长满榆树、萍柳、杨树和各种灌木。春天,清晨的空气格外清爽,树林里异常幽静、舒适。树叶正由鹅黄变碧绿,阳光透过那稀稀疏疏的树叶,在地上映出凌乱的光斑。林中的鸟儿活跃起来,“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清风摇动满树的绿叶在鼓掌。流水潺潺,鸟啼声清脆悦耳,一只只蝴蝶在灌木丛中盘旋嬉闹、比翼齐飞,一群蜻蜓好像飞机特技表演队,在空中滑翔俯冲。活泼机灵的小鸟,在刚换上春装的大树上蹦来跳去,比赛似地歌唱。林中蜿蜒幽静的小路,时而响起学生的脚步声和读书声。鸟儿们顿时像遵守纪律的孩子,鸦雀无声。孩子们摇头晃脑,抑扬顿挫,诵读得如痴如醉。那清脆的读书声,童稚的歌声,爽朗的鸟鸣声,潺潺的溪水声,合奏出优美和谐的天籁之声。那天人合一的仙境,梦幻一般,让人陶醉。
③当年村里小学的设施非常简陋,用不起木制的课桌,就用土坯垒上几排土台子,凳子也是从各家捎来的,可大家读书、学习十分卖力。同学们半闭着眼,摇头晃脑地朗读课文。墙南角竖着一根又粗又高的竹竿当旗杆。每当重要的节日,都要升五星红旗,同学们穿着五花八门、衣服各式各样,在五星红旗下庄重地行注目礼,顿感一股暖流在胸中流动。清风下轻轻地摆动着的红旗,是那么鲜艳动人。最让人难以忘怀的就是钟声了。起初是铁铸的钟,后来换成一截炮弹壳,用一根粗钢筋勾着挂在树上,敲起来“铛铛”响,声音清脆还有余音。(清晨,孩子们听见钟声立刻背起书包跑出家门,追逐着,嬉闹着,笑声一路铺撒到校园。)学校没有体育设施,孩子们自力更生,玩弹玻璃球、打梭、打陀螺、跳高、跳绳……同样玩得兴奋、痛快!
④那时村里和学校都没钱,学校就组织“勤工俭学”。春天,让我们排着队去山冈沟底去捋刺槐树叶;秋天去田野翻地捡地瓜、花生。更有趣的是去山上挖山蝎子和土鳖。那时山上蝎子多。搬动大的石头块,会发现有蝎子高扬尾刺与你对视,或直往石缝里钻。我们就迅速用筷子夹起来,放进准备好的玻璃瓶中。一只二分钱,抓上半天能卖几毛钱,高兴地一蹦老高。
⑤刚从童年的学校毕业,人生的学校就在岁月急促的钟声中开学啦……
⑥中年、青年人都已远离了童年,少了那份纯真,多了几分责任。面对工作和生活的双重压力,在现实生活的磨练中变得更加成熟与智慧,童年时期的童心、童趣却越来越淡,儿时那些最简单的辨别是非、美丑的标准也逐渐变得模糊。(当我们不遗余力地追求美好幸福生活的时候,会突然顿悟:曾经给我们带来无限快乐的那份纯真和简单,原来是最稀缺、最珍贵的东西。)
⑦童年是一盘永恒的录像带,是一幅永不褪色的风景画。既是人生的独版,又是绝版。如果人生能重复,谁都渴望再经历一次纯粹金色的童年。童年那余音袅袅的钟声,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依然回荡在耳畔和心田。

(1)、联系全文来看,本文以“童年钟声”为题有何作用?

(2)、第③段描述了哪些童年生活趣事?请简要概括。

(3)、第③段打括号的运用了一系列的动词,有何表达效果?

(4)、结合语境,谈谈你对第⑥段打括号的句子的理解。

(5)、有同学认为第②段与题目关联不大,应该删去。请谈谈你的看法。

举一反三
阅读杨绛的《老 王》,完成下列问题。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像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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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  雨
         ①清晨,拉开门迈入楼道,就听到楼顶的木制盖板上“沙沙”、“吧嗒”、“乒乓”的声音。
         ②北国的冬天不正是下雪的季节吗?在这“大雪”的节令,在一场瑞雪之后,竟然下了一场小雨!听惯了西北风的呼啸,忽然听到这雨声,让人觉得严冬已过去,又置身于春风春雨中了。那雨声使我不禁联想起广东音乐,“沙沙”声宛然《沉醉东风》中轻缓细切的弹拨乐,“吧嗒”、“乒乓”的大雨点儿声,多像《雨打芭蕉》演奏到一处小高潮之际那美妙的韵律。
         ③楼外,雨小,雾大。雨,淅浙沥沥,如丝如缕,东飘西洒,悄无声息,要不是偶有几个大雨点,你就看不见它。冬雨虽然似乎来错了季节,却也有情,落在你的脸上、脖子里,并不给你寒意,也不让你产生淋漓之苦,只是凉丝丝的,你会顿生一种特殊的轻柔、清新和亲切感。
        ④冬雨会躲进雾里,跟你捉迷藏,神秘兮兮的。雾蒙蒙,隐住村镇,裹住树,笼着一个神秘的世界。近处,雾中房屋、树木、电杆,朦朦胧胧,影影绰绰,似海上若隐若现的山岛,,又如烟波中耸着桅杆的船舰。雾也有情,好似跟你逗戏,给你“画”个“圈”,你往前,她就后退,你退回来,她又悄悄地追过来,你喝喊,声音似落进大海里,杳无回音。
         ⑤雾缓缓消退,树木从雾的纱幔里走出来。杨树虽已落尽了叶子,然而,那擎在枝头的绛褐色的苞头,经雨水润泽,有些膨胀,像初春欲放的苞蕾。远眺小溪旁那一排排一丛丛年轻的柳树,尚存几许绿色或淡黄的叶子,乍一看还真有几分柳枝鹅黄泛青、“依旧烟笼十里堤”的韵味呢。
        ⑥雨更小了。人们立在雨中谈笑,小孩子们蹲在如镜的小水洼边,和自己的影子相视而笑,指点着,戏逗着。不少人打了伞,红的、黄的、草绿的、天蓝的……饰着各种图案,远看,仿佛翩翩的彩蝶。此时此景,在许多人的眼中、心中,花伞已远非遮雨的工具,而是艺术品,是生活的装点,是美的一部分,似乎也寄寓了对春的渴望。应该说,在北国,冬雨总该是不正常的,而这“不正常”却也令我别有情愫,启发了我的新思维,让我体味到造物主的“不拘一格”、无穷变化。冬雨不是老皇历,老皇历有些页码念不得了。不是吗,这几年,在不少发奋图强、追求高远境界的人们的心里,严寒的冬在缩短着.温暖的春在提前着,火热的夏和金灿灿的秋似乎在延长着。
         ⑦一位大作家说过,既然冬天已经来临,春还会远吗?
         ⑧冬雨,你该是春的急先锋、春的精灵,你勾起我对春的向往和呼唤,让我早早地盼起春来。你牵着我的思绪超越了一个严寒而没有绿野和鲜花的季节,让我似乎看到一个万紫千红的季节已经早早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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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门
       江南古镇,普通的有一口古井的小杂院。院里住了八九户普通人家。一式古老的平屋。格局多年来变,尽管人们房内的现代化摆设是愈来愈多了。
       这八九户人家中,有两户是一人独居﹣﹣单身汉郑若奎和老姑娘潘雪娥。
       郑若奎就住在潘雪娥隔壁。
       “你早。”他向她致意。
       “出去啊?”她回话,随即擦身而过。
       多少次了,只要有人幸运地看到他和她在院子里相遇,听到的总是这么几句。这种简单的缺乏温情的重复,真使邻居们泄气。
       潘雪娥大概过了四十吧。苗条得有点单薄,瓜子脸,肤色白暂,五官端庄。衣饰虽时髦又很素雅。她在西街那家花店工作,邻居们很不理解,这位端丽的女人为什么要独居,只知道她有权利得到爱情却确确实实没有结过婚。
       郑若奎在五年前步潘雪娥之后,迁居于此。他是一家电影院的美工,据说是一个缺乏天才的工作负责而又拘谨的画师。四十五六的人,倒像个老头儿了。头发黄焦焦、乱蓬蓬的,背有点驼。瘦削的脸庞,瘦削的身躯,只有那双眼睛大大的,闪烁着年轻的光,闪烁着他的渴望。
       回家的时候,他常常带回来一束鲜花,玫瑰、蔷薇、海棠、腊梅,应有尽有,四季不断。他总是把鲜花插在一只蓝得透明的高脚花瓶里。
       他没有串门的习惯,经常久久地呆在屋内。有时他也到井边,洗衣服,洗碗,洗那只透明的蓝色高脚花瓶。洗罢花瓶,他总是斟上明净的井水,噘着嘴,极小心地捧回屋子里。
       一道厚厚的墙把他和潘雪娥的卧室隔开了。
       一只陈旧的一人高的花竹书架贴紧墙壁置在床旁。这只书架的右上端,便是那只花瓶永久性的所在。除此之外,室内或是悬挂,或是旁靠着一些中国的、外国的,别人的和他自己的画作。
       从家具的布局和蒙受灰尘的程度可以看得出,这屋里缺少女人,缺少只有女人才能制造得出的那种温馨的气息。可是,那只花瓶总是被主人擦拭一尘不染,瓶里的水总是清清冽冽,瓶上的花总是鲜艳的,盛开着的
       同院的邻居们,曾经那么热切地盼望着,他捧回来的鲜花,能够有一天在他的隔壁﹣﹣潘雪娥的房里出现。当然,这个奇迹就从来没有出现过。
       于是,人们自然对郑若奎产生深深的遗憾和绵绵的同情。
       秋季的一个微雨的清晨。
       郑若奎撑着伞依旧向她致意:“你早。”
       潘雪娥撑着伞依旧回答他:“出去啊?”
       傍晚,雨止了,她下班回来了。却不见他回家来。
       即刻有消息传来:郑若奎在单位的工作室作画时。心脏跳搏异常,猝然倒地,刚送进医院,就永远地睡去了。
       这普通的院子里就有了哭泣。
       那位潘雪娥没有哭,眼睛委实是红红的。
       花圈。一只又一只。
       那只大大的缀满各式鲜花的没有挽联的花圈,是她献给他的。
       这个普通的院子里,一下子少了一个普通的生活里没有爱情的单身汉,真是莫大的缺憾。
       没几天,潘雪娥搬走了,走得匆忙又唐突。
       人们在整理画师遗物的时候,不得不表示惊讶了。打开锁着的房门,他的屋子里尽管到处灰蒙蒙的,但那只花瓶却像不久前被人擦拭过似的,明晃晃,蓝晶晶,并且,那瓶里的那束白菊花,没有枯萎。
       当搬开那只老式花竹书架的时候,在场者的眼睛都瞪圆了。
       门!墙上分明有一扇紫红色的精巧的门,门拉手是黄铜的。
       人们的心悬了起来又沉了下去。原来如此!
       邻居们闹闹嚷嚷起来。几天前对这位单身汉的衷情奉敬意,顿时化为乌有,变成了一种不能言状的甚至不能言明的愤懑。
       不过,当有人伸手想去拉开这扇门的时候,“哇”地喊出声来﹣﹣黄铜拉手是平面的,门和门框平滑如壁。
       一扇画在墙上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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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与女(张秀亚)

    ①为翻寻一件秋衣,无意中又在箱底看到了那条围巾,那是用黑色绒绳结成的,编织着宽宽的条纹……在这素朴的毛织物里,编织着我终生难忘的故事。

    ②是十多年前了,一个风雪漫天的日子,父亲自故乡赶来校中看我。

    ③他着了件灰绸的皮袍。衰老的目光,自玳瑁边的镜片后滤过,直似秋暮夕阳,那般温爱、柔和,却充满了感伤意味……他一手提了个衣包,另一只手中呢,是一只白木制的点心盒,上面糊了土红的贴纸,一望便知是家乡的出品。

    ④父亲微微佝偻着身子,频频拂拭着衣领、肩头残留的雪花说:“自从古城沦陷,不知情形如何,我和你母亲时刻记挂着你,只是火车一直不通……我真埋怨自己,当年只埋头读些老古书,自行车都不会骑。不然,阿筠,爸爸会骑自行车来看你的啊……”

    ⑤外面仍然飘着雪,将窗外松柏,都渐渐砌成一座银色的方尖塔,那细弱树枝,似又不胜负荷,时有大团的积雪,飞落下空阶……随了那苍老的声韵,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幅图画——一个老人,佝偻着背脊,艰难而吃力地,在凝冻了的雪地上,一步一滑地踏着一辆残旧的自行车……六十二岁的父亲,竟想踏自行车走六百里的路来看我……

    ⑥父亲自衣包中取出我最爱读的《饮冰室文集》,同母亲为我手缝的花条绒衬衣,他转身又解开那点心盒上的细绳,里面是故乡的名产——蜂糕。

    ⑦“你母亲说,这是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东西……”他拿起一块,放在我的面前,又摆到我的手上。呵,那被烟蒂熏染得微黄的衰老的手指,此刻还似在我的眼前晃动……当时,也许是我的虚荣造成了我的腼腆吧,在那衣着入时、举止潇洒的两个男女同学注视下,对着这故乡土物,好像有什么鲠在喉头,竟无法吞咽,只窘迫得涨红了脸。

    ⑧天色渐渐地昏暗了,我终于拾起那只“原封没动”的点心盒,只和父亲说了一句:“我拿回宿舍慢慢地留着吃吧。”

    ⑨翌日天色微明,我便匆忙地整理好书包,预备赶回学校去听头一堂的文学史,父亲好似仍觉得我是个稚龄的学童,一手摸着花白胡须:“阿筠,我送你去搭电车!”

    ⑩北国的冬晨,天上犹浮着一层阴云,雪花仍然在疏落地飘着……一路电车终于叮咚地驶来,我才预备跳上车去,父亲又忽地一把拉住了我:“你不冷吗?”说着,那么匆遽地,自他的颈际一圈圈地解开那长长的黑色围巾,尽管我在旁边急迫地顿足:“爸,车要开了。”他又颤抖着那双老手,匆遽地把那围巾一圈圈地,紧紧地,缠在我的颈际。

    ⑪我记得那天我着了一件深棕色的呢大衣,镶着柔黄的皮领,那皮毛颜色,直似三月的阳光,又美丽又温暖。但是,父亲却在那衣领外面,仍为我缠起那厚重的毛围巾,直把我装扮成南极探险的英雄了。我暂时忍耐着跳上了电车,赶紧找到一个座位就开始解去那沉甸甸的围巾。一抬头,车窗外,仍然瑟瑟地站着那个头发斑白的老人,依旧在向我凝望,雪花片片地飞上了那光秃的头顶,同那解去围巾的颈际。我的手指,感到一阵沁凉,我那围巾上,自父亲颈际带来的雪花,开始消融。我那双手,立时麻痹般不能动转了,只任那松懈了一半的围巾,长长地拖在我的背上……

    ⑫那黑毛绳的围巾,如今仍珍贵地存放在我的箱底,颜色依然那么乌黑光泽,只是父亲的墓地,却已绿了几回青草,飞了几次雪花……

(选自张秀亚《种花记》,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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