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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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我就往仙台的医学专门学校去。从东京出发,不久便到一处驿站,写道:日暮里。不知怎的,我到现在还记得这名目。其次却只记得水户了,这是明的遗民朱舜水先生客死的地方。仙台是一个市镇,并不大;冬天冷的厉害;还没有中国的学生。
大概是物以稀为贵。北京的白菜运往浙江,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头,尊为“胶菜”;福建野生着的芦荟,一到北京就请进温室,且美其名曰“龙舌兰”。我到仙台也颇受了这样的优待,不但学校不收学费,几个职员还为我的食宿操心。我先是住在监狱旁边一个客店里,初冬已经颇冷,蚊子却还很多,后来用被盖了全身,用衣服包了头脸,只留两个鼻孔出气。在这呼吸不息的地方蚊子竟无从插嘴,居然睡安稳了。饭食也不坏。但一位先生却以为这客店也包办囚人的饭食,我住在那里不相宜。几次三番,几次三番地说。我虽然觉得客店兼办囚人的饭食和我不相干,然而好意难却,也只得另寻相宜的住处了。于是搬到别一家,离监狱也很远,可惜每天总要喝难以下咽的芋梗汤。

(1)、本文段选自         , 作者是我国著名的                       

(2)、鲁迅去仙台的途中谈及日暮里、水户这两处驿站,用意是什么?

(3)、“物以稀为贵”具体表现在哪些地方?

(4)、“我在仙台也颇受了这样的优待”中的“这样的优待”具体指什么?本文段写在仙台受到优待,作用是什么?

(5)、本文段在全文内容结构上的作用是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月光下的父与子》,完成下列小题。

月光下的父与子

       ①记忆深处,始终留存着一帧清晰的画面,是个月光如水的夜晚,一老一少在穿越大戈壁的铁路线上前行。信号灯随着脚步起伏闲闪烁烁:月光极温柔地流洒在他们身上,宛如发亮的软缎……

       ②这是我和父亲。

       ③那年,我参加工作来到一个四等小站养路工区。它坐落在茫茫戈壁上,管辖的十公里线路两旁,除去洪水冲刷遗留下的锯齿般深浅不一的壕沟,便是高高低低的沙石丘。放眼望去,目光所及,除却在漠风中簌簌抖动的稀稀疏疏的戈壁草,看不到一丝人烟。一时间,我的情绪几乎降到了冰点。不久,一位老巡道工退休了,一时找不到合适人。于是,我接过巡道包,在孤寂和漠风中沿着高高的路基整整走了四年。

       ④我当巡道工后的一天,那趟唯一的慢车停下时,车上竟然走下了已退休的父亲。他说,想看看我,看看我工作的地方。列车开走后,他站在路基上默默地向四野瞅了又瞅,一天也没有说几句话。那晚,恰是我后夜的班,父亲提出要和我一起去巡道。

       ⑤望着父亲执拗的目光,我只好点头。月光下,路基两旁的大戈壁,远处的山脉变得朦朦胧胧。静极了,只有我们的脚步在响。

       ⑥父亲不说话,目光不时掠过月光笼罩下的戈壁深处,间或瞅一眼路基下面目光未能涉足的地方。我明白父亲的意思,极力要使他开心。于是,我讲起早先听来的故事:刚开站时,有个老巡道工胆儿特别大。一天夜里遇上只狼,人与兽围着公里牌周旋了半夜,老巡道工毫不畏惧,硬是用巡道锤砸断了狼的腰杆。过后,几个小青年打赌,谁能吓住老巡道工便是小站英雄。还真有个二愣子,胸脯一拍去了,埋伏在信号机外公里牌后。那晚没有月亮,伸手不见五指。老巡道工一路检查着线路来到公里牌旁。二愣子“嫩”地带着风声扑上来,老巡道工来不及躲闪,情急中,挥起手中信号灯兜头一下。一声惨叫,二愣子叽里咕噜滚下路基。最后,还是老巡道工把他背了回来。二愣子英雄没当成,倒落了个处分。我说着说着笑了。父亲没笑,声音低沉地问:

       ⑦“现在还有狼没?”

       ⑧“现在?”我打哈哈,“别说我,退休的那位也没见过。大概,大概全让火车吓到山里去了。”父亲摇头;“不能大意。”

       ⑨“没事!”我满不在乎,踢着小道砟一步一根枕木地向前走。吹起的口哨声和道砟与钢轧的碰撞声在寂静中传出很远。父亲走得很慢,手里拿着一柄伴随了他大半辈子的检点锤,走几步就在钢轨上四下里敲敲。我的回答大概让父亲很不满意,父亲嗯一声说:“什么没事!就你这样……”话没说完,父亲突地站住了:“慢走,这里有些不对!”父亲要过我手中的信号灯,凑近一块“鱼尾板”,又用检点锤反复敲敲,“听着没?它断裂了。”父亲的语气近乎命令,“有备用的吗?抓紧把它换下来。”

       ⑩我怀疑地看看“鱼尾板”,捡起块道砟敲敲,听不出什么,又看看父亲。父亲急了,大声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鱼尾板’!”

       ⑪我拔腿向几十米外的铁轨架跑去,不一会儿,又气喘吁吁地抱块备用的“鱼尾板”跑回来。父亲已经取出巡道包里的扳手在卸螺栓了。

       ⑫父亲虽然退休几年了,干起活来依旧很利索,几分钟的工夫就换好了“鱼尾板”。卸下的那块我双手举起摔到钢轨上,立即断成了两截。我瞪大眼,倒出了口冷气,惊讶地对父亲说:“好悬啊!多亏您发现了……您是怎么发现的啊?”

       ⑬父亲的话语里流露出几分自得:“声音里听出的呀。”

       ⑭我由衷地说:“您真行!”

       ⑮父亲来后第一次笑了:“我干了几十年的检车员呢,凭的就是耳朵和眼睛……”

       ⑯远处,闪起机车雪亮的头灯,我面朝机车站好,提起信号灯。很快,一列客车开过来,卷起一股强劲的夜风。父亲紧挨着我,望着一格格疾速掠过的明亮车窗。我听到父亲在说话:“这什么工作都得有人来干啊,你不来,别人也得来。”

       ⑰列车走远了,我回过头奇怪地看着父亲。父亲依旧望着远去的列车,沉默一阵又开口道:“你说没狼,也许吧,但随时会出现的设备隐患和戈壁上的黑风也猛若虎狼啊,不能大意的。巡道工身上担着天大的责任,你要担得起!”

       ⑱夜空下,父亲与月光融合在一起。那一刻,我有种奇妙的感觉,觉得父亲的话就是那月光,水样漫过我的全身,使我的灵魂在瞬间得到了净化。我情不自禁地大声对父亲道:“爸,您放心吧,您儿子一定会担得起的……”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给燕子留个门

干亚群

    当河里最后一块冰被我们捣碎后,叮叮咚咚的水流声从村东一直响到村西。也就这么几天里,村里又多了一份热闹,门前的枣树上开始有叽叽喳喳的声音。老人便把门开得大大的。我们感到不解。老人说,燕子回来了,它们要筑巢,如果关着门,燕子会觉得主人不欢迎它们。

    敞开的门,有春风灌进来。春风仿佛在铺一条无形的路,是空中温暖的路。燕子顺着赶过来。春风把沿途的树都弄绿了。于是,有一天,我们听见燕子的叫声,看见燕子的身影像黑色的闪电。

    老屋横梁上的那只燕子窝,跟我们玩的那种烂泥炮形状差不多,上宽下窄,不过看起来有点疙里疙瘩。我们也不知道哪一年筑的,每年的春天总能看到两只燕子飞进飞出,然,后孵出一窝小燕子。去年的燕子窝在守候今年的燕子。

    村里的房屋多是平房,有些还是茅草房。燕子似乎并不嫌弃,只要人们开着门,有一处可容它们筑巢的地方,它们就会把巢安在那儿。老人们说,家有燕子窝,那是一家人的福气,说明这家风水好。所以家里有老人的,每到春天总是盼望着门前喃呢的声音。

    我们那儿并不重视喜鹊,而把燕子看成喜鹊的化身。村里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如果身体不适,他们就把能不能熬过冬天作为给自己的一个命数。二月初燕子准时飞回来,那些躺了一冬的老人不管可不可以下床,都要起来在门口坐一坐,听听燕子的喃呢,看看燕子忙碌地衔草加固巢,心里觉得有一种踏实。

    我们不知道鸳鸯是怎么一回事,却知道家里的燕子是双飞双宿的。大清早,等门一开燕子马上飞去了,当它回来的时候嘴里肯定街着草什么的,有时独自回来,有时两只一块儿。你一口草我一口泥,共筑着它们的窝。到了傍晚,如果另一只还没有回来,那只先回来的燕子肯定停在门前的树上或屋檐下,歪着头一动不动,直到另一只回来,然后轻轻几声叽叽,便飞进窝里再也看不到它们的影子。

    村里小夫妻哪天吵架了,做妻子的就会责备自己的男人,怎么连燕子都不如,它们还懂得温情。刚才还气呼呼的男人,此时默不作声,一个人提了只筐出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筐里准有妻子爱吃的水果。

    燕子等窝筑好后开始产卵,大约一个月后窝里便会伸出几张黄黄的小嘴。此时是燕子最最忙碌的时候,两只燕子飞进飞出,喂养着它们的小宝宝。老人说,燕子一顿烟的工夫要飞出三次,一天下来将近要飞一百多次,直到小燕子能独立觅食为止。而小燕子长大的那阵子,家里是颇为热闹的。一会儿叽叽喳喳,一会儿唧唧啾啾,尤其当燕子爸爸与燕子妈妈从外面觅食回来的时候,横渠上是一片喧闹。只只张大着黄口,争先恐后地要食吃。等老燕子飞走了,它们才个个缩回窝里安静下来。再过一段时间,小燕子开始学飞,扑棱棱地从窝里飞到窝外,再由屋檐下飞到树枝上,这样一路地飞远。如果还不到迁徙的时候,小燕子们绝不会飞走,到了晚上还是会飞到自己的窝里。

    我们家约定俗成,最晚进门的人,总会看一看燕子是不是到齐了,然后关门——这是晚上最后一道仪式。就像大人牵挂会玩的孩子迟归那样,我也会提醒家里人:给燕子留着门。

村里开始有人建房,原来居住的老房子得拆掉。上了年纪的人遵循一个原则,五黄六月是不可以动土木的。所以村里很多人建房子多选择在秋天,这时候燕子已准备南飞了。那些拆了老房子的人家,把拆下来的燕子窝满整个地端下来,然后放在树杈上,希望明年燕子归来的时候还能发现这个标记。然而,那些建了新房子的人家第二年再也不会有燕子进出。整天锁着的大门和平整的天花板,让燕子越飞越远了。

    当村里最后一栋接立起来的时候,村子变得寂寞起来。年复一年,燕子只是在记忆里呢喃,又渐渐消隐。以至回忆燕子确确实实的叫声,却模糊了。村民习惯了关门。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长长的山路

沈念

① 村与寨之间,山路相连,弯曲环绕,通往外面只有一条路,旧貌陈颜在浑然不觉间起着变化。父亲带着村民修这条路,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②那是一条遇到雨水就会泥泞的路,坑坑洼洼,湿滑难行。进入雨雪季节,就像踏进地雷阵,要随时小心掉进泥坑,出来一身脏泥衣。我每天上学必经此路,想躲也躲不了,想逃也逃不掉。在校门前的三岔路口,我曾发誓,将来要逃离闭塞的村子,要去山外的地方。

      ③寨子里的祖训是,穷也要有穷担当,不求人,凡事靠自己。那时候,很多条件好的村子早就把路修成了水泥路,但山寨家底子薄,修不起一条路。刚换的村支书是父亲,村民难以忍受这条破路的时候,就望着他们的新支书……

      ④父亲也不是没找过乡长。乡里的书记调任新的岗位,暂时由田乡长代理书记。那天父亲守在外面,瞅乡长办公室没人的一个空档,进了门,又要讲烂路的状况,但刚起了头,田乡长就叹了口气说,乡里实在是拿不出钱了。父亲本是脸薄之人,听了这话,心里涩涩的不是滋味。后来有乡干部说县长要来,他当时心一硬,决定豁出去了。他想好了,万一县长发脾气,村支书不当了也没什么了不起,必须要修条路对村民有个交代。

      ⑤那天,乡干部集中在礼堂开会。龙县长坐在台上讲话,字正腔圆,听得到声音在墙壁上碰撞。父亲站在外面,龙县长的讲话碎片似的飘进耳中:“农村广阔天地,不能死脑筋搞农业,我们准备在有条件的地方发展乡镇企业,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⑥县长一行人走出礼堂,看到父亲站在空阔的院子里,独独的一个人,站得笔直,一动不动,风吹动着他那条军绿色裤子的下摆,上面沾了很多湿漉漉的泥巴印子。

      ⑦“县长,帮我们修路。”父亲说完这句话,就一声不吭了。车从乡政府大院出发了,车厢内空气沉滞,县长的表情凝重。

      ⑧那条路,雨后泥泞,泥浆乱翻,像是一群不懂耕作的人踩过的水田。几个干部无从下脚,落在后面。龙县长刚迈了几步,鞋和裤子都沾满了泥巴,问走在前面的父亲,你们平时一直走这条路?

      ⑨父亲说,祖祖辈辈。

      ⑩有个干部嘟囔了一声,这条路走不进去吧?

      ⑪龙县长扭头说,车开不到的地方,脚可以走,村民能走出来,我们就能走进去,我们走一次是一次,但山寨的老百姓,是要年年走、月月走、天天走的。

      ⑫父亲回村,召开村民大会,第一句话就是,到修路的时候了。村民掂量着父亲的话,热情高涨,交头接耳,说龙县长讲得真好,又说父亲有胆识,没米下锅的人才敢破釜沉舟,还说,我们山寨人走好路、过好日子的时候也快要到了。

      ⑬修路是三个月后启动的,财政困难,资金缺口大,父亲发动村民投工投劳,分成凿石组、运输组、铺路组,就地取材,用钢钎凿碎山石,手锤打得叮叮响,火花四溅。大家吃在工地上,饭菜从家里带,坚持了三个月,拉出了一条三米多宽的新路。父亲又想了个主意,把那些钎开的薄石块,条形块状的,带回村里垒了水渠的护坡。

      ⑭修路接近尾声,那条儿时长长的山路,很快变了模样,变成了一条更平更宽的柏油新路。俯瞰之下,黑得发亮、飘带似的山路,来往的车辆,和时光一起延展。

      ⑮山寨的变迁,如同一本厚厚的书,风吹开一页沉重的过去,又画出一页开阔的未来。而今山路两旁是农家乐和古朴的民居,是清越的山风和厚厚的绿荫,是幽美的峡谷和明亮的旷野。那么多从路上经过的人,帮父亲和这座古老的山寨铭记着一条山间长路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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