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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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玉兔”自述
      大家好,我是“玉兔”号月球车。终于从着陆器肩膀上走下来跟大家见面,心情很激动呢。听说江湖上有很多关于我的疑问,今天就由我来一一解答好啦。
      A.是不是只“胖兔子”?
      大家都很关心我的长相。我有1.1米高、1.5米长、1米宽,体重嘛,是140公斤。虽然看起 来分量不轻,但我并不是一只“胖兔子”,为了节约燃料,也为了轻柔着陆,我跟小伙伴着陆器都辛苦地进行了“瘦身”,没有一丝“赘肉”。跟其他国家的月球车兄弟相比,我也是非常精致轻巧的。前苏联的“月球车一号”足足有756公斤重,美国有人驾驶的“巡行者1号”重量也超过了200公斤。虽然是只兔子,但我有一对漂亮的翅膀。不过这对翅膀不是用来飞的,而是获取和保存太阳能的帆板。到达月球表面后,我就张开翅膀,不断地吸收着太阳能。翅膀前面,是我的两只“前爪”,可以钻孔、研磨、采样。我的脑袋上还有一个定向天线和几个太阳敏感器。跟其他兔子不同,我有六只“脚”——六只小小的轮子;我还有四只张望月球的眼睛:一对导航相机,一对全景相机;最丰富的是我的肚子,里面装着红外成像光谱仪、避障相机、机械臂、激光点阵器……
      B.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跟我们国家研制的其他航天器相比,我最大的特点是能走动。虽然叫做兔子,但我没有能耐跑得像兔子一样快。很惭愧,我的移动速度基本上是“龟速“,每小时平均走200米。不管去哪儿,我都得分几步才能到达。走之前要看路、选路,可是导航相机只有在10米的范围内才能看得准,所以我每一步最远也只能走10米。路上遇到的小障碍我不怕,因为我除了可以接受地面的遥控操作外,还可以自主处理图像,识别障碍,甚至还能规划路径。说起来,我也算是一只小型化、低功耗、高集成的机器人——哦不,机器兔子。专家说,走得不快不要紧,只要能顺利“翻山越岭”,我就是机智灵巧的“越野兔”。我的活动范围目前设定是10公里。据说除了美国“阿波罗号”的三辆载人月球车外,前苏联的月球车1号和2号也被留在了月球上。这里还有“嫦娥一号”英勇撞月留下的痕迹。虽然我也很想去看一看这些几十年前就来到月球的朋友们,但是月亮太大了,恐怕很难跑过去跟它们打招呼了。     

(1)、仿照A处小标题在文中B处横线上拟一个小标题。

(2)、文章主要介绍了“玉兔”哪两方面的特征?

(3)、下列对本文的分析有误的一项是(     )

A、本文的说明对象是我国的“玉兔”号月球车。 B、作者采用了第一人称的写法,使文章亲切自然,生动形象。 C、文中加引号的词语都运用 了比喻的修辞方法,生动形象地介绍了我国月球车的特点。 D、本文是按逻辑顺序进行说明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乡间学校的敲钟人
                                                                                    张 蛰
      ①那是苏北乡间最普通的一所学校。我在那里度过了六年的中学时光,又在那里度过了最初六年的教书生涯,我人生最青涩也最灿烂的时光都交给了那所非常宁静的乡间学校。在我珍藏于心间的有关那所乡间学校的记忆里,王老师是无法抹掉的人。
      ②读中学的最后一年我才注意到了王老师的存在。他中等个,瘦瘦的,看上去很和气,总是慢条斯理地走路,不慌不忙地说话。他是学校打上课铃的人,每天总是拉着细细的线绳催我们起床、出操、上课,告诉我们下课、吃饭、熄灯。他的铃声一如他的说话,不紧不慢,节奏匀称。有时候,他还会在上课的铃声里笑着对急忙忙冲向教室的学生喊:“慢一点儿,别磕着!”
      ③后来,做老师的我常常与他面对面地说些家长里短的话,就看出了他独有的善良来,才知道他做的工作远不止打铃,还承担着学校很多的工作。那个时候,打铃表面上看着轻松,实则不然。这是一件要时时刻刻想着的事,每天从早晨六点钟的起床铃到晚上九点半的熄灯铃,一天要打26次,到点就得拉铃绳,容不得马虎,而且要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
      ④除了按时打铃,最常见的情形是他坐在教务处的油印机前印学生的讲义,手一推一抬一翻,再一推一抬一翻,周而复始,全校学生的讲义都要靠他一张一张地推出来。
      ⑤一年冬天下过一场大雪。午饭后我刚刚躺在宿舍的床上准备休息,门被敲响了,王老师在外面喊我的名字。我高声答应着,问他什么事。他说你有电话。打开门,王老师已顶着随风打脸的雪花在雪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了 , 我踩着他的脚印也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那时,学校只有一部手摇电话,每个老师有外来电话都是王老师到各个办公室去叫人,如果遇到非上班时间,他就要跑到老师的宿舍去找人。我的宿舍离教务处还算近,有两百多米远,多数老师的宿舍离教务处都有三四百米。那些年,王老师从未拒喊过一个老师,无论刮风下雨、酷暑寒夸,他都要找到人。
      ⑥这些工作王老师一直干到退休才算终了。那些年间,他的铃声接起来有多长呢?他那一推一抬一翻一张讲义的动作谁知道重复过多少遍?他喊过的电话谁还能记得?……在那所乡间学校里,他,就像一个守夜的人。
      ⑦离开那所学校数年后的一天,与先前的同事叙旧,不经意间就说到王老师,说他待人的真诚,说他干活的实在……恍惚间耳畔又传来那所乡间学校响起的铃声,不紧不慢,节奏匀称。(选自《时文热读》第3辑,有删改)

阅读《阿长与<山海经>》选段,完成后面问你题。
(甲)但是她懂得许多规矩;这些规矩,也大概是我所不耐烦的。一年中最高兴的时节,自然要数除夕了。辞岁之后,从长辈得到压岁钱,红纸包着,放在枕边,只要过一宵,便可以随意使用。睡在枕上,看着红包,想到明天买来的小鼓,刀枪,泥人,糖菩萨……。然而她进来,又将一个福橘放在床头了。
“哥儿,你牢牢记住!”她极其郑重地说。“明天是正月初一,清早一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得对我说:‘阿妈,恭喜恭喜!’记得么?你要记着,这是一年的运气的事情。不许说别的话!说过之后,还得吃一点福橘。”她又拿起那橘子来在我的眼前摇了两摇,“那么,一年到头,顺顺流流……。”
梦里也记得元旦的,第二天醒得特别早,一醒,就要坐起来。她却立刻伸出臂膊,一把将我按住。我惊异地看她时,只见她惶急地看着我。
她又有所要求似的,摇着我的肩。我忽而记得了--------
“阿妈,恭喜……”
“恭喜恭喜!大家恭喜!真聪明!恭喜恭喜!”她于是十分喜欢似的,笑将起来,同时将一点冰冷的东西,塞在我的嘴里。我大吃一惊之后,也就忽而记得,这就是所谓福橘,元旦辟头的磨难,总算已经受完,可以下床玩耍去了。
她教给我的道理还很多,例如说人死了,不该说死掉,必须说“老掉了”;死了人,生了孩子的屋子里,不应该走进去;饭粒落在地上,必须拣起来,最好是吃下去;晒裤子用的竹竿底下,是万不可钻过去的……。此外,现在大抵忘却了,只有元旦的古怪仪式记得最清楚。总之:都是些烦琐之至,至今想起来还觉得非常麻烦的事情。
(乙) 玩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的,但一坐下,我就记得绘图的《山海经》。
大概是太过于念念不忘了,连阿长也来问《山海经》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我向来没有和她说过的,我知道她并非学者,说了也无益;但既然来问,也就都对她说了。
过了十多天,或者一个月罢,我还很记得,是她告假回家以后的四五天,她穿着新的蓝布衫回来了,一见面,就将一包书递给我,高兴地说道:
“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
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赶紧去接过来,打开纸包,是四本小小的书,略略一翻,人面的兽,九头的蛇,……果然都在内。
这又使我发生新的敬意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神力。谋害隐鼠的怨恨,从此完全消灭了。

阅读《爸爸教我读中国诗》,完成下列小题。

        ①十个月的时候,我得了一场可怕的脑膜炎,到了一岁半还不会说话,父母非常担心。一天,爸爸看报,我坐在他的膝上,指着某一个标题中的“上”字,爸爸说:“上?”我对他表示满意,赶紧从他的膝上爬下来,拽着他走到书箱前,得意洋洋地指着书箱外“函上”的“上”字,表明我认识这个字,这件事对父母而言,真是“上上大吉”!他们不再担心我有智力障碍了。之后,爸爸开始教我读诗。

        ②爸爸常教我念两个人的诗:一个是杜甫,一个是陆游。

        ③依稀记得,孩提时的一个夏夜,我困极了,趴在爸爸的膝上,爸爸摇着大蒲扇,满天的星斗朦朦胧胧的。“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突然,爸爸那江西乡音很重的诵读声使我睁开了眼睛,我不知道那奇特的吟啸中有什么,但我一下子记住了这首诗。

        ④上学前我已经会背那首《示儿》:“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爸爸问我懂不懂最后那句,我很得意地嚷嚷说:“那意思就是烧香磕头的时候别忘了告诉你爸爸!”当时,爸爸高兴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⑤1959年秋,我上小学。那年冬天,爸妈因故很长时间不能住在家。姐姐是长女,照顾我和弟弟。一天晚上,爸爸出乎意料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令我们欢天喜地,难以入眠。躺在床上跟爸爸念杜甫的诗:“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爸爸问我懂不懂这诗句,我说:“我懂的,不过,爸爸想念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想念爸爸的。”爸爸不再说话,只是听我继续背他教我的诗。

        ⑥爸爸生命的最后几年,完全卧床不起。每当德沃夏克的大提琴协奏曲悲鸣的旋律在蕉影婆娑的窗边响起的时候,爸爸就会喃喃吟诵杜甫的诗。他告诉我,那一刻让他想起了故乡老宅,想起了祖母和母亲。

        ⑦那时我已在大学教中国古代文学,我理解父亲:人生无非家国之情,杜甫、陆游,我父亲他们这一代的知识分子,对家国,都有一种深情。父亲吟诗的声音,永远留在了我心底。

        ⑧很多年后,我看见报上某篇文章引了一首绝句,感觉就像遇到了一个老熟人。我没有念过那首诗,但我熟悉那种风格。回来一查,果然是陆游的诗,“驿外清江十里秋,雁声初到荻花洲。征车已驾晨窗白,残烛依然伴客愁。”我当时的感受真是难以名状。爸爸在我童年时便种在我生命里的东西,突然宣告了它的无可移易的存在!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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