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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选段,回答后面的题。
①“人家说了再做,我是做了再说。”
②“人家说了也不一定做,我是做了也不一定说。”
③作为学者和诗人的闻一多先生,在30年代国立青岛大学的两年时间,我对他是有着深刻印象的。那时候,他已经诗兴不作而研究志趣正浓。他正向古代典籍钻探,有如向地壳寻求宝藏。仰之弥高,越高,攀得越起劲;钻之弥坚,越坚,钻得越锲而不舍。他想吃尽、消化尽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文化史,炯炯目光,一直远射到有史以前。他要给我们衰微的民族开一剂救济的文化药方。1930年到1932年,“望闻问切”也还只是在“望”的初级阶段。他从唐诗下手,目不窥园,足不下楼,兀兀穷年,沥尽心血。杜甫晚年,疏懒得“一月不梳头”。闻先生也总是头发零乱,他是无暇及此的。饭,几乎忘记了吃,他贪的是精神食粮;夜间睡得很少,为了研究,他惜寸阴、分阴。深宵灯火是他的伴侣,因它大开光明之路,“漂白了的四壁”。
④不动不响,无声无闻。一个又一个大的四方竹纸本子,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楷,如群蚁排衙。几年辛苦,凝结而成《唐诗杂论》的硕果。
⑤他并没有先“说”,但他“做”了。作出了卓越的成绩。
⑥“做”了,他自己也没有“说”。他又由唐诗转到楚辞。十年艰辛,一部“校补”赫然而出。别人在赞美,在惊叹,而闻一多先生个人呢,也没有“说”。他又向“古典新义”迈进了。他潜心贯注,心会神凝,成了“何妨一下楼”的主人。
⑦做了再说,做了不说,这仅是闻一多先生的一个方面,——作为学者的方面。

(1)、用自己的话概括节选内容。

(2)、体会“人家说了再做,我是做了再说”中两个“说”的不同含义。

(3)、为更好地刻画学者闻一多的形象,作者十分注重细节描写。请品析下面句子。
一个又一个大的四方竹纸本子,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楷,如群蚁排衙。

(4)、说说开头第①②节在文中的作用。

(5)、下列选项中对课文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A、“吃尽”“消化尽”“远射”“文化药方”等词语,生动地表现了闻先生全身心投入研究,执著探寻从文化上拯救民族之路径的研究状态。 B、文中大量使用对称句式和四字词语,使语言富有节奏感和音乐美,读来琅琅上口。 C、作者善于合理安排材料详略,如:详写最为艰辛的《唐诗杂论》的写作过程,而略写比较顺利的《楚辞校补》《古典新义》的写作过程。 D、第(3)节中“‘望闻问切’也还只是在‘望’的初级阶段”是比拟的说法,把当时的中华民族比成一个病人,说明闻一多当时从文化上来探求救国的方法,也还仅仅是走出了第一步。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冯立,同州冯翊人也。有武艺,略涉书记,隐太子建成引为翊卫车骑将军,托以心膂。建成被诛,其左右多逃散,立叹曰:“岂有生受其恩而死逃其难!”于是率兵犯玄武门,苦战久之,杀屯营将军敬君弘。谓其徒曰:“微以报太子矣!”遂解兵遁于野。俄而来请罪。太宗数之曰:“汝在东宫,潜为间构 , 阻我骨肉,汝罪一也。昨日复出兵来战,杀伤我将士,汝罪二也。何以逃死!”对曰:“出身事主期之效命当职之日无所顾惮”因伏地歔欷,悲不自胜。太宗慰勉之。立归,谓所亲曰:“逢莫大之恩,幸而获济,终当以死奉答。”
        甚众未几,突厥至便桥。立率数百骑与虏战于咸阳,杀获甚众。太宗闻而嘉叹,拜广州都督。前后作牧者,多以黩货为蛮夷所患,由是数怨叛。立到,不营产业,衣食取给而已。尝至贪泉,叹曰:“此吴隐之所酌泉也。饮一杯水,何足道哉!吾当汲而为食,岂止一杯耶,安能易吾性乎!”遂毕饮而去。在职数年,甚有惠政,卒于官。                                                                                          (《旧唐书忠义传》)
       【注释】①膂lǚ脊梁,心膂,都是人体的重要组成部分。 ②潜为间构:挑拨离间 ③黩货:贪图钱财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偶像的话——艾青

      ①在那著名的古庙里,站立着一尊高大的塑像,人在他的旁边,伸直了手还摸不到他的膝盖。很多年以来,他都使看见的人不由自主地肃然起敬,感到自己的渺小,卑微,因而渴望着能得到他的拯救。

      ②这尊塑像站了几百年了,他觉得这是一种苦役 , 对于热望从他这儿得到援助的芸芸众生,明知是无能为力的,因此他由于羞愧而厌烦,最后终于向那些膜拜者说话了:   

      ③“众生啊,你们做的是多么可笑的事!你们以自己为模型创造了我,把我加以扩大,想让我身上发生一种威力,借以镇压你们不安定的精神。而我却害怕你们。”

      ④“我敢相信:你们之所以要创造我,完全是因为你们缺乏自信——请看吧,我比你们能多些什么呢?而我却没有你们所具备的。”

      ⑤“你们假如更大胆些,把我捣碎了,从我的胸廓里流不出一滴血来的。”

      ⑥“当然,我也知道,你们创造我也是一种大胆的行为,因为你们尝试着要我成为一个同谋者,让我和你们一起,能欺骗更软弱的那些人。”

      ⑦“我已经受够惩罚了,我站在这儿已几百年,你们的祖先把我塑造起来,以后你们一代一代在我周身贴上金叶,使我能通体发亮,但我却嫌恶我的地位,正如我嫌恶虚伪一样。”

      ⑧“请把我捣碎吧,要末将我缩小到和你们一样大小,并且在我身上赋予生命所必须的血液,假如真能做到,我是多么感谢你们——但是这是做不到的呀。”       

      ⑨“因此,我认为,真正能拯救你们的还是你们自己。而我的存在,只能说明你们的不幸。”说完了最后的话,那尊塑像忽然像一座大山一样崩塌了。

学习小说单元后,同学们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小阳便从他喜欢的故事中推荐了这一篇。
生日蛋糕

[美]丹尼尔·莱昂斯

空气清冽,光线正从天空中消逝。街道上散发着摊贩手推车里剩下的烂水果的气味,虽然闻起来有点酸臭,却并非一无是处。露西亚很熟悉这种气味,这让她想起自己还是个女孩时那些欢乐的时光,她喜欢这气味,正如她设想农场的人会喜欢闻肥料的气味一样。

已经过了下午6点,深秋的纽伯利街上的店铺大都打烊了,但她知道洛伦佐的店还为她开着。她不慌不忙:她是个老妇人、岁月已经侵蚀了她的双腿。如今它们又粗又重,像灌满了铅,走路的时候,臀部因为费力拖动它们而变得很痛。

她在一条长椅旁停住,想坐下,又觉得弯下腰然后再站起来,还不如只靠一靠椅背轻松。她等呼吸平缓下来,再走向通往面包店的最后一条街。洛伦佐会在,他会等的。从战争开始,她不是每个礼拜六都去面包房的吗?她不是每次都买同样的有巧克力糖衣的白蛋糕吗?那是尼克的最爱。

“晚上好,隆萨维利夫人。”他用意大利语,扬高声音说,“我正念叨您呢。”

站在糕点柜台前面的是玛丽亚·门德斯,她在洗衣店工作,她没有丈夫,但有个孩子。她对露西亚笑笑,然后又低头去看玻璃柜台。

“门德斯小姐想请您帮个忙。”面包师说。

露西亚脱下皮手套放进小提包,问:“帮个忙?”

“我的小女儿,”玛丽亚说,“今天是她7周岁的生日。”

“您一定认识小特瑞莎。”洛伦佐说。

“嗯。”露西亚说。她的确见过那个孩子,在那个孩子和小伙伴破坏她后院的菜园子时。

“今天我在洗衣店很忙,一整天都有人排队,我没时间出去给她买生日蛋糕。”

“嗯。”露西亚还记得她花了两天时间才修好园子里的西红柿桩。

“是这样的,”洛伦佐说,“门德斯小姐想要个蛋糕,可我都卖完了,除了您的。我跟她说您是我最忠实的顾客,我们得等您来了再问问。”

“其他面包店都关门了,”玛丽亚说,“可今天是我小女儿的生日。”

露西亚的手顫抖起来。她想起医生说过她不能发火,但这也太过分了。“每个礼拜我都来买蛋糕。多少年了?现在这个黑女人来了你就不管我了?”

“露西,求你了,“我可以送你一些小甜饼,”他说,“或者奶油煎饼卷。我刚做的,很好吃。”

“我一周来一次,只买尼克爱吃的蛋糕。”

洛伦佐把头歪到    一    边    他似乎还想说点什么    但忍住没说    他又等了    一会    

“露西亚,想想那个可怜的小女孩,”他说,“今天是她的生日。”

“那你就给她再做个蛋糕。如果你那么喜欢她,你来帮她啊!”

“露西亚,来不及了,生日派对马上就要开始了。”他说,“再说,我已经清洗了设备,收好了面粉、鸡蛋和糖。”

“露西亚,”他说,“这样做是对的。问问您自己,尼克会怎样做?”

“我知道他不会的。”她想起了尼克,想起在最后的日子,他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她是怎样跑出去叫那些孩子不要吵闹,而他们笑着对她说:“滚回去,疯老太婆。”

洛伦佐头也不抬,用一种几乎是耳语的声音说话。“露西亚,”他说,“就这一次。”

“不,”她说,“不,我要我的蛋糕。”

玛丽亚开始哭起来。“上帝啊,”她说,“我的小女儿。”

洛伦佐用手撑住身体:“对不起,门德斯小姐。”

玛丽亚啜泣着转向她:“今天是我女儿的生日,她怎么能原谅我?您没有孩子吗?”

“我有三个孩子,”露西亚说,“我从没忘记过他们的生日。我从不在最后一刻才冲出去买蛋糕。”

“可我在上班,”玛丽亚说,“全靠我一个人带特瑞莎。我得一个人养活她。”

“那怪谁?”露西亚对洛伦佐挥挥手。“快点,”她说,“把我的蛋糕包起来。”

洛伦佐皱着眉头小心地慢慢地把蛋糕从展示柜里拿出来,放进一只白色的糕点盒里。

露西亚带上手套。她转向门口时,玛丽亚拉住她的胳膊。“求求你,”她说,“求你了,我从你这儿买。我出十美元。”

露西亚挣脱了玛丽亚的手,大声说:“我不要你的钱。”她把皱成一团的钞票扔到地上,然后打开门。玛丽亚跪倒地上捡起那张钞票。“你这个老巫婆!”她尖叫道。

露西亚没有回头。她慢慢地沿着纽伯利街往前走,小心避让着结冰的地面。那个洗衣店女孩,甚至还有洛伦佐,他们对她了解多少?他们知道什么叫作挚爱?他们知道什么叫折磨?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楼梯上的光线很暗,她用空着的那只手扶住栏杆。每走一步就停一下,她要等那阵阵的疼痛从臀部散去,然后再抬脚。

她走进厨房,掀开玻璃罩,把上礼拜的蛋糕拿出来。玻璃罩里闻起来有一股香甜的气息。给尼克的蛋糕连碰都没被碰过,简直就是那个新蛋糕的黏土模型。

当她把它当垃圾扔掉时,表面的巧克力糖衣裂开了,撒落在地板上,就像陶器的碎片。

她清理了残渣,用一块海绵擦掉蛋糕底座的糖衣污渍,然后打开糕点盒,把新蛋糕拿出来放进玻璃罩。

天已经黑了,围绕着城市的山丘上,有几百座房屋窗口的灯火亮着,就像圣诞树树枝上白色的小灯泡。

她想象着她的孩子们、孙子们,大家就住在那些山上,正一起吃晚饭那些细皮嫩肉的小男孩和小女孩,调皮地从她怀抱里缩走,他们窃窃私语,直到大家离开。

窗边有点凉,她打了个哆嗦,往后退了一步。

她在餐桌边坐下,就在尼克和孩子们的照片下面。

她望着门,一如既往地,期盼着,会想起敲门声,或者门直接被推开,然后他们中的一个,只要一个就好,会站在那儿。

(选自村上春树《生日故事集》,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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