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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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机 密 任 务
                                                                                                     萧良  编译
        2004年5月的一天,在加拿大纽芬兰的一个小镇,12岁男孩鲁本的心被一家商店橱窗内的一样东西打动了。但那东西5美元的价格对于他来说,太贵了,那几乎是他家一周的生活开支。为了一家7口的生活,鲁本的妈妈精心算计着每一分钱。然而,鲁本还是走进了那家商店。穿着粗布衬衫的他坦然地告诉店主,他要买那件东西,但现在还没有钱。“您能为我留着它吗?”
        “我试试吧,”店主微笑着说,“这里的人一般没钱买这种东西,它会放在那儿好一段时间的。”
         鲁本礼貌地扶扶自己破旧的帽子走出商店。春风吹着他的脸庞,他的步子又大又快,他要自己挣5美元而不告诉任何人。
        街边叮叮当当的捶打声让他有了主意。他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到了一个建筑工地。工地上装钉子的麻袋会被人在建房过程中随意丢弃,鲁本知道如果他捡拾这些麻袋,再把它们卖给工厂,每个麻袋能挣5美分。
        第一天,鲁本找到了两个麻袋。在卖掉它们以后,鲁本紧紧地握着换回的两枚5分硬币,跑了两公里的路回到家中。
        鲁本在家里养鸡的旧谷仓里找到了一个旧铁盒,把硬币放了进去。然后把铁盒藏在了谷仓顶部的干草堆里。
        走进家门时,鲁本的妈妈正在准备晚饭。鲁本微笑着注视着妈妈,此时夕阳透过窗户斜照在妈妈披肩的金色长发上,使她显得格外苗条和美丽。妈妈是一家的核心,是把家人牢固地连在一起的黏合剂。每天,她有干不完的家务事:缝衣服,做菜,烤面包,种菜,挤羊奶,洗一大堆脏衣服……但是她总是那么快乐。让家人过得好是妈妈生活中最重要的事。
        此后每天放学后,鲁本都要到街头去搜寻那种装钉子的麻袋。夏天到了,学校放暑假了,没有人比鲁本更高兴。现在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实现自己心中的目标了。整整一个夏天,除了在家帮妈妈干活外,鲁本就是去完成他的机密任务。
学校开学了。又过了一段时间,树木落叶了,从海湾方向吹来了阵阵冷风。鲁本仍在街上走着,努力地寻找着他的麻袋。他经常感到又冷又饿,疲惫不堪,但一想到商店橱窗内那件东西,鲁本就坚持下去。
        有时候妈妈问他:“鲁本,你干什么去了?我们都在等你吃晚饭呢!”
        “在玩,妈妈,对不起。”
         妈妈看着儿子的脸,摇了摇头,感叹一声:“这些男孩子们!”
         又是一个春天来了,大地一片绿色,鲁本的心狂跳起来。到时候了!他跑进谷仓,爬上顶层,打开了铁盒子,用颤抖的手倒出硬币,数了起来。还差20美分。镇上还能有麻袋吗?在今天商店关门之前,一定要再找到4个麻袋。
         当鲁本拿着4个麻袋赶到工厂时,夕阳已斜斜地挂在天上,收麻袋的人已准备锁门下班了。“先生,请别关门。”那人回过头来,看见了满身灰尘、大汗淋淋的鲁本。
         “明天再来吧,孩子。”
          “求您了,先生。我一定要现在就卖掉这些麻袋。”鲁本的声音发颤,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要钱?”
         “这是秘密。”
         那人收下了麻袋,从口袋里拿出4个5分硬币递给鲁本。鲁本激动地说了声“谢谢”,跑回了家。
         捧着那个铁盒子,鲁本走进了那家商店。“我有钱了。”他郑重地对店主说,把自己的硬币倒在了柜台上。店主走到橱窗边,取下鲁本看上的宝贝,轻轻地掸掉上面的灰尘,小心地用彩色的纸把它包起来,放在鲁本的手上。
        鲁本一阵风似的冲进家门,妈妈正在刷洗厨房。“看,妈妈,看!”鲁本把彩色小包塞到妈妈日渐变得粗糙的手上。妈妈小心地解开小包,一个蓝色天    鹅绒盒子露了出来。打开盒盖,妈妈的视线模糊了
         盒子里面是一枚小小的心形胸针,上面刻着两个金色的字:母亲。
         妈妈从没有收到过这样的礼物。除了结婚戒指外,她没有任何饰物。妈妈无言地将儿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这一天是2005年的母亲节。                (选自《青年博览》)
        【注】每年5月的第二个星期日是母亲节。

(1)、少年鲁本花了多长时间完成了一项什么样的“机密任务”?请用一句话概括。

(2)、阅读下面的句子,回答后面的问题。
①“第一天,卖掉两个麻袋以后,鲁本紧紧地握着换回的两枚5分硬币,跑了两公里的路回到家中。”句中加线的词有什么作用?
②“鲁本把彩色小包塞到妈妈日渐变得粗糙的手上。”前文中有一处与“粗糙”一词相照应的语句,请摘录下来。

(3)、鲁本是一位什么样的少年?请结合全文,简要回答。

(4)、下列对文中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本文的题目若改为“一枚胸针”,全文的情节就会一览无余,就不能造成悬念,吸引读者。 B、鲁本的妈妈是本文的主人公,她是一个勤劳、慈爱、乐观的家庭主 妇。 C、当妈妈问鲁本为什么那么晚回家时,他说:“在玩。”善意的说谎,是为了保守机密,以便母亲节那天给妈妈一个意外的惊喜。 D、文章的结尾部分写“打 开盒盖,妈妈的视线模糊了”,是因为妈妈被儿子的孝心感动了。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后面问题。

最后成熟的果子

      深秋的一天,我来到屋后的苹果园。果农的窝棚已空,夕阳下,几只小鸟在上面理着羽毛;苹果树的叶子稀疏金黄,微风吹来,不时地飘向我脚下的小路。就在我沉醉于属于我的这片世界时,我发现了一只苹果。它挂在一个树杈的中间,大小如我的拳头。

      显然,这是一只被忘了采摘的苹果。因为它生的非常隐蔽,如果不是我恰好在那个位置抬起头,根本就发现不了它。

      要不要摘下那只苹果,我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我还是决定不去动它,我想看看,一只苹果,在没有人提前采摘的情况下,会怎样一种结果。

      立冬、小雪、冬至、大寒,日子一天天过去。就在我第五十二次去看它的时候,这只苹果不见了。也许是从它身边吹过的一阵风过猛了点,也许是它已不愿呆在枝头,总之,在我寻找它的时候,它正躺在树下的枯叶堆里。

      自从搬到郊外,我无数次来到这漫步。从果农摘下第一批清涩的果子,到收获结束后,果农运走的最后一批,我都购买和品尝过。它的外形是那样饱满圆润,它的色泽是那样金黄厚重。

      这只苹果被我带回家后,在我的书房里又呆了近两个月。直到有一天,儿子问我:“妈妈,你在那弄的那只苹果,怎么那么甜?”我这才知道,果园里最后那只苹果已被儿子吃了。

      不过,从那天起,我也不再为儿子的顽皮、无知和不懂事而苦恼;也是从那天起,对那些及早把孩子培养成大学生的家长,我不再羡慕。因为我散步时偶然发现的那只苹果,让我明白一个道理,最后成熟的果子最甜,并且最不容易腐烂。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目送

龙应台

      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题记

      ①华安上小学第一天,我和他手牵着手,穿过好几条街,到维多利亚小学。九月初,家家户户院子里的苹果和梨树都缀满了拳头大小的果子,枝丫因为负重而沉沉下垂,越出了树篱。钩到过路行人的头发。

      ②很多很多的孩子,在操场上等候上课的第一声铃响。小小的手,圈在爸爸的、妈妈的手心里,怯怯的眼神,打量着周遭。他们是幼儿园的毕业生,但是他们还不知道一个定律:一件事情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

      ③铃声一响,顿时人影错杂,奔往不同方向,但是在那么多穿梭纷乱的人群里,我无比清楚地看着自己孩子的背影——就好像在一百个婴儿同时哭声大作时,你仍旧能够准确听出自己那一个的位置。华安背着一个五颜六色的书包往前走,但是他不断地回头;好像穿越一条无边无际的时空长河,他的视线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会。

      ④我看着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门里。

      ⑤十六岁,他到美国做交换生一年。我送他到机场。告别时,照例拥抱,我的头只能贴到他的胸口,好像抱住了长颈鹿的脚。他很明显地在勉强忍受母亲的深情。

      ⑥他在长长的行列里,等候护照检验;我就站在外面,用眼睛跟着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终于轮到他,在海关窗口停留片刻,然后拿回护照,闪入一扇门,倏忽不见。

      ⑦我一直在等候,等候他消失前的回头一瞥。但是他没有,一次都没有。

      ⑧现在他二十一岁,上的大学,正好是我教课的大学。但即使是同路,他也不愿搭我的车。即使同车,他戴上耳机——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紧闭的门。有时他在对街等候公交车,我从高楼的窗口往下看: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我只能想象,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一会儿公交车来了,挡住了他的身影。车子开走,一条空荡荡的街,只立着一只邮筒。

      ⑨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⑩我慢慢地、慢慢地意识到,我的落寞,仿佛和另一个背影有关。

      ⑾博士学位读完之后,我回台湾教书。到大学报到第一天,父亲用他那辆运送饲料的廉价小货车长途送我。到了我才发觉,他没开到大学正门口,而是停在侧门的窄巷边。卸下行李之后,他爬回车内,准备回去,明明启动了引擎,却又摇下车窗,头伸出来说:“女儿,爸爸觉得很对不起你,这种车子实在不是送大学教授的车子。”

      ⑿我看着他的小货车小心地倒车,然后“噗噗”驶出巷口,留下一团黑烟。直到车子转弯看不见了,我还站在那里,一口皮箱旁。

      ⒀每个礼拜到医院去看他,是十几年后的时光了。推着他的轮椅散步,他的头低垂到胸口。有一次,发现排泄物淋满了他的裤腿,我蹲下来用自己的手帕帮他擦拭,裙子也沾上了粪便,但是我必须就这样赶回台北上班。护士接过他的轮椅,我拎起皮包,看着轮椅的背影,在自动玻璃门前稍停,然后没入门后。

      ⒁我总是在暮色沉沉中奔向机场。

      ⒂火葬场的炉门前,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沉重的抽屉,缓缓往前滑行。没有想到可以站得那么近,距离炉门也不过五米。雨丝被风吹斜,飘进长廊内。我掠开雨湿了前额的头发,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记得这最后一次的目送

      ⒃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为白菜狂的日子

莫言

       12岁那年,一个临近春节的早晨,母亲叹息着,并不时把目光抬高,瞥一眼那三棵吊在墙上的白菜。最后,母亲的目光锁定在白菜上,端详着,终于下了决心似的,叫我去找个篓子来。

       “娘”我悲伤地问,“您要把它们……”

       “今天是大集。”母亲沉重地说。

       “可是,您答应过的,这是我们留着过年的……”话没说完,我的眼泪就涌了出来。“我们种了一百零四棵白菜,卖了一百零一棵,只剩下这三棵了……说好了留着过年包饺子的……”我哽咽着说。

母亲靠近我,掀起衣襟,擦去了我脸上的泪水。透过矇眬的泪眼,我看到母亲把那两棵较大的白菜从墙上摘下来。最后,那棵最小的、形状圆圆像个和尚头的也脱离了木橛子,挤进了篓子里。我熟悉这棵白菜。因为它生长在最靠近路边那行的拐角处,小时被牛踩了一脚,一直长得不旺。我和母亲格外关照它。尽管还是小,但卷得十分饱满,收获时母亲拍打着它,感慨地对我说:“你看看它,你看看它……”在那一瞬间,母亲脸上洋溢着欣喜的表情,仿佛拍打着一个历经磨难终于长大成人的孩子。

       去集市的路上。寒风凛冽,有太阳,很弱,仿佛随时都要熄灭似的。我的手很快冻麻了,篓子跌在地上,篓底有几根蜡条跌断了,那棵最小的白菜从篓子里跳出来,滚到路边结着白冰的水沟里,根跌损了。母亲在我头上打了一巴掌,然后小心又匆忙地下到沟底将它抱上来放进篓子。我知道闯了大祸,哭着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母亲的脸色缓和了,没再打骂我,只用一种温暖的腔调说:“不中用,把饭吃到哪里去了?”然后蹲下身,将背篓的木棍搭上肩头。

       终于挨到了集上。母亲将篓子放在七姥爷的旁边,就让我去上学。我也想走,但看到一个老太太朝着我们的白菜走了过来。她用细而沙哑的嗓音问了白菜的价钱,摇摇头,看样子是嫌贵。但她没有走,而是蹲下,揭开那张破羊皮,翻动着我们的三棵白菜。她把那棵最小的白菜上那半截欲断未断的根拽了下来,然后又用枯柴一样的手指,逐棵地戳着我们的白菜。撇着嘴说我们的白菜卷得不紧。母亲用忧伤的声音说:“大婶子啊,这样的白菜您还嫌卷得不紧,那您就到市上,看看哪里还能找到卷得更紧的?”

       我对这个老太太充满了恶感,你拽断了我们的白菜根也就罢了,可你不该昧着良心说我们的白菜卷得不紧。我忍不住冒出了一句话:“再紧就成了石头蛋子了!”老太太惊讶地看着我。母亲转回头批评我:“小小孩儿,说话没大没小的!”

       老太太撕扯着那棵最小的白菜上那层已干枯的菜帮子。我十分恼火,便刺她:“别撕了,你撕了让我们怎么卖?!”

       “你这个小孩子,说话怎么就像吃了枪药一样呢?”老太太嘟哝着,但撕扯菜帮子的手却并不停止。

       她终于还是将那层干菜帮子全部撕光,露出了鲜嫩、洁白的菜帮。这样的白菜包成饺子,味道该有多么鲜美啊!老太太抱着白菜站起来,让母亲给她过秤。终于核准了重量,老太太说:“俺可是不会算账。”

       母亲因偏头痛,算了也没算清,对我说:“社斗,你算。”

       我找了根草棒,用刚学的乘法,在地上算着。我报了一个数字,母亲跟着报出。

       “没算错吧?”老太太用不信任的目光盯着我说。

       “你自己算就是了。”我说。

       “这孩子,说话真是暴躁。”老太太低声嘟哝着,从腰里摸出一个肮脏的手绢,层层揭开,露出一沓纸票,沾了些唾沫,一张张地数着。她终于将数好的钱交到母亲的手里。我看到七姥爷尖锐的目光在我脸上戳了一下,然后移开。

       我放了学回家,一进屋就看到母亲正坐在灶前发呆。三棵白菜都躺在蜡条篓子里,那棵最小的因剥去了干帮子,已经受了严重的冻伤。我的心猛地一沉,知道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母亲抬起头,眼睛红红地看着我,许久,用一种让我终生难忘的声音说:“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怎么能多算人家一毛钱呢?”

       “娘”我哭着说,“我……”

       “你今天让娘丢了脸……”母亲说着,两行泪挂在了腮上。

       这是我看到坚强的母亲第一次流泪,至今想起,心中依然沉痛。

(选自《杂文选刊》2013.4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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