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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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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宋江就忠义堂上与众弟兄商议立梁山泊之主。吴用便道:“兄长为尊,卢员外为次,其余众弟兄各依旧位。”宋江道:“向者晁天王遗言:‘但有人捉得史文恭者,不拣是谁,便为梁山泊之主。’今卢员外生擒此贼,赴山祭献晁兄,报仇血恨,正当为尊,不必多说。”卢俊义道:“小弟德薄才疏,怎敢承当此位!若得居末,尚自过分。”宋江道:“非宋某多谦,有三件不如员外处:第一件,宋江身材黑矮,貌拙才疏;员外堂堂一表,凛凛一躯,有贵人之相。第二件,宋江出身小吏,犯罪在逃,感蒙众弟兄不弃,暂居尊位;员外出身豪杰之子,又无至恶之名,虽然有些凶险,累蒙天佑,以免此祸。第三件,宋江文不能安邦,武又不能附众,手无缚鸡之力,身无寸箭之功;员外力敌万人,通今博古,天下谁不望风而降。尊兄有如此才德,正当为山寨之主。他时归顺朝廷,建功立业,官爵升迁,能使弟兄们尽生光彩。宋江主张已定,休得推托。”卢俊义拜于地下,说道:“兄长枉自多谈,卢某宁死,实难从命。”吴用劝道:“兄长为尊,卢员外为次,人皆所伏。兄长若如是再三推让。恐冷了众人之心。”原来吴用已把眼视众人,故出此语。只见黑旋风李逵大叫道:“我在江湖舍身拼命,跟将你来,众人都饶让你一步。我自天也不怕,你只管让来让去,做甚鸟!我便杀将起来,各自散伙!”武松见吴用以目示人,也发作叫道:“哥哥手下许多军官,受朝廷诰命的,也只是让哥哥,他如何肯从别人?”刘唐便道:“我们起初七个上山,那时便有让哥哥为尊之意。今日却要让别人”鲁智深大叫道:“若还兄长推让别人.洒家们各自都散开!”
                                                      (节选自施耐庵《水浒传》)

(1)、这段文字是写众好汉议立梁山之主,主要通过            描写人物,人物个性突出,如吴用                , 李逵                 。(人物个性限填四字词语)

(2)、“他时归顺朝廷,建功立业,官爵升迁,能使弟兄们尽生光彩。”集中体现了宋江怎样的思想?

举一反三
阅读《白梅无价》,完成下列各题。

白梅无价

韩静霆

    ①当代大画家李苦禅撒手人寰驾鹤西游的时候,我的老师许麟庐正在山东旅行。许老听到噩耗,立即登车,直奔北京。到了苦禅灵堂,满头白发的老人,长跪不起,恸哭不止。他和苦老,同是齐白石大师的弟子,手足之情,比一奶同胞还亲。师兄师弟,年轻时在白石先生左右,一个是左膀,一个是右臂。贫困的时候,他们一个烧饼掰作两半儿充饥。艺术上更是志趣相投,画画儿画疯了的时候,两个人一夜之间画一刀纸,一百张,酣畅淋漓。这会儿苦禅一去不归,许老恨不能跟随而去。那哭声,真是撕心裂肺,好几个年轻人才把他从灵前拉起来。透过老人迸溅的泪花,我能感受到两位画家半生坎坷、相濡以沫的深厚情感,感受到这种渗透着深深文化气息的友谊是何其珍贵。

    ②第二天,许老到我家来,进门就说:“静霆啊,苦禅兄走了啊……”接着又嚎啕起来,这回是在“家”里哭,而且当着我和我妻子的面儿。许老失去了大师兄,那种绝望的悲伤,那种真情的倾泻,让我永生永世都忘不掉。

    ③那天,妻子做了老师爱吃的饼,弄了几样好菜,还有好酒,可老师吃不下饭去,看许老骨瘦形销的样子,我们执意请他休息一会儿,睡个午觉。谁知,许老刚躺下,又爬起来,大叫“拿宣纸来”。我那时经济不大宽裕,哪里有好宣纸存用?翻箱倒柜,才找到两张质量低劣的四尺宣纸,两只破毛笔。许老捉了笔就在四尺宣纸上横扫。他哪里是在作画,简直是要划破阴阳之界。他笔笔中锋,含泪挥笔画梅花。只听见宣纸沙沙地响,力透纸背,情透纸背。毛笔直冲斜行,犹如剑器在许老手中挥舞。他把痛悼师兄之情,倾洒在纸上,朵朵梅花都是泪!老师画枝干的时候,一言未发,该点蕊了,说了四个字“泥里拔钉”。梅蕊虽“拔”了出来,可他却无法从情感中自拔。

④这张四尺宣纸上的白梅花,干湿浓淡,墨色淋漓,疏影横斜,笔意纵横。笔墨狂放霸气,不仅世间难得如此珍品,就连许老自己也绝对不可能再画出第二张。就像人不可能诞生两次一样,这幅佳作不能克隆,不可重复,甚至不能临摹。那个年代,那个下午,许老那种横扫千军的运笔速度,那种大悲大恸之后,寻觅到的恣意宣泄情感的方式,也绝对没有第二回。

    ⑤那天,许老收了笔,兀自对着那张白梅看了好半天。我大气也不敢出。心里痒,想要这幅画儿,可是不敢说。沉吟半晌,许老说:“带上,到我家盖上章子,给你了。”我张着嘴喘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⑥白梅,已经成为我的传家之宝。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和妻子才会小心翼翼地把这张画儿展开,来一番精神享受。我不敢拿到裱画店里去裱褙,怕裱坏了。仔细想想,许老的这幅画昭示了一个道理:在中国画界,松竹兰梅笔情墨意,难免重复,可至珍至宝的神品,不是百无聊赖时的遣兴,也不是文人的笔墨游戏,而是在笔端凝注了浓烈的情感,集人生和艺术的体验,在某个特别的时间创作的东西。正因为如此,神在,许老的白梅在。开卷总有一股真气扑面,那种感觉,常常是唯见神采不见梅花。那些神来之笔,甚至画家自己也始料不及。

    ⑦我记得白石老人曾赠给许老一幅画,上面题了一行字,大意是:是许姓好子孙,当宝之。许老没有在这幅白梅上题这些字,可我会珍藏好的。因为,白梅无价。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小题。

穷人

(俄)列夫·托尔斯泰

    在一间渔家的小屋里,渔妇冉娜在灯前织补一张旧帆。屋外,风在呼啸,轰鸣的海浪冲击着岸崖,溅起阵阵浪花……海上正起着风暴,外面又黑又冷。但在这间渔家的小屋里,却暖和而舒适。土铺的地面扫得干干净净,炉子里还燃着余烬,搁板上的碗碟被映得闪闪发光。在挂着白色帆子的床上,五个孩子正在大海风暴的呼啸声中安静地睡着。打鱼的丈夫一早就驾着船出海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听着海浪的轰鸣和风的呼啸,冉娜真感到害怕。

    老旧的木钟嘶哑地敲过了十点,十一点……丈夫仍然没有回来。丈夫是不顾惜自己的,冒着寒冷和风暴还去打鱼。她自己也是从早到晚地干活。可结果呢,不过是勉勉强强地维持生活。孩子们仍旧没有鞋穿,无论冬夏都光着脚跑来跑去。吃的也不是白面包——黑麦面包够吃就不错了,下饭的菜也只有鱼。“不过,感谢上帝,孩子们倒都健康,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冉娜想着,又倾听起风暴声来。“他现在在哪儿呢?保佑他吧,上帝啊,发发慈悲吧!”她一边说一边划着十字。

    睡觉还早。冉娜站起来,往头上披了一条厚围巾,点上提灯就到外面去了,她想看看大海是不是平静些了,天是不是快亮了,灯塔上的灯还亮着吗,能看见丈夫的渔船吗?可是,海面上什么也看不见。风掀起了她的头巾,卷着被刮断的什么东西拍打着邻居小屋的门。于是冉娜想起来,打今天傍晚起她就想去看看生病的女邻居。没人照顾她啊!冉娜想,接着便去敲门。听了听,没人回答。

    “寡妇的日子多困难啊!”冉娜站在门前想,“虽然孩子不算多,两个,可是什么事都只有她一个人操心。

    何况又病着!唉,寡妇的日子困难啊!进去看看吧!”

    冉娜一次又一次地敲门,还是没人回答。

    “喂,大嫂子!”冉娜喊了一声,心想,别是出了什么事吧,便推开了房门。

    破屋子又潮又冷。冉娜把灯举起来,想看看病人在哪儿。头一眼就看见一张床,正对着房门,女邻居静静地,一动不动地仰面躺在床上——只有死了的人才是这个样子。冉娜把灯举得更近一些。不错,就是她。头往后仰着,那冰冷、发青的脸上呈现着死亡的安静。就在离死了的母亲不远的地方,睡着两个卷发、胖脸蛋的孩子,他们盖着一件破衣服,蜷曲着身子,两个淡黄色的头紧紧靠在一起。显然,母亲在临死前,还来得及用旧头巾裹住孩子们的脚,又把自己的衣服给他们盖上。孩子们睡得又甜又香,呼吸均匀而平静。

    冉娜抱起睡着的孩子们的小摇篮,用头巾围上,带回了家里。她的心跳得很厉害。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样把孩子带回家的,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她知道,她不可能不这样做。

    回到家,她把熟睡的孩子放在床上,同自己的孩子睡在一起,又急忙把帐子撂下来。她很激动,脸都变白了,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丈夫会说什么呢?”她独自默默地想,“自己五个孩子了,闹着玩的吗?……他会揍我一顿的。那也活该,我自作自受。他会这样?不会!嗳,这样倒更好!……上帝啊,我干嘛做这件事呢?……现在,我怎么当面对他说呢?……”冉娜沉思着,久久地默坐在床前。

    突然屋门大开,一股清新的海风冲进屋里。“冉娜,我回来了!”一个身材高大,面孔黝黑的渔夫,身后拖着一张湿漉漉的撕破了的渔网,边说边进了屋。

    “啊,是你!”冉娜说了一句话就停住了,不敢抬头看丈夫。

    “瞧这一个晚上,真可怕!”

    “是呀,天气真坏!鱼打得怎样?”

    “糟透了,简直糟透了!什么也没打着,还把网给撕破了。嗨,真倒霉!告诉你说,像这样的夜晚我大概从来没有碰到过。还打鱼呢?活着回来就谢天谢地了!……天气真够呛,可有什么办法呢!”

    夫妇俩都不做声了。

    “你知道吗,”冉娜说,“女邻居西蒙死了。”

    “是吗?”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死的,可能昨天就死了。唉,死得真痛苦。一定放心不下孩子,不知心里多难受啊!两个孩子,都还是小不点儿,一个还不会说话,一个刚会爬……”冉娜不做声了。渔夫皱起了眉头,神情变得认真而忧虑。

    “嗯,是个问题!”渔夫说着搔了搔后脑勺。“你看怎么办?我看抱过来吧,要不然孩子醒来看到死去的母亲会是什么情景?对,就这样,想个法子抱过来!快点去呀!”

    可是,冉娜一动也不动。

    “你怎么,不愿意吗?你怎么啦,冉娜?”

    “他们已经在这儿了!”冉娜说着掀开了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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