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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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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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敌人从炮楼的小窗子里,呆望着这阴森黑暗的大苇塘,天空的星星也像浸在水里,而且要滴落下来的样子。到这样的深夜,苇塘里才有水鸟飞动和唱歌的声音,白天它们是紧紧藏到窝里躲避炮火去了。苇子还是那么狠狠地往上钻,目标好像就是天上。
         敌人监视着苇塘。他们提防有人给苇塘里的人送来柴米,也提防里面的队伍会跑了出去。我们的队伍还没有退却的意思。可是假如是月明风清的夜晚,人 们的眼再尖利一些,就可以看见有一只小船从苇塘里撑出来,在淀里,像一片苇叶,奔着东南去了。半夜以后,小船又飘回来,船舱里装满了柴米油盐,有时还带来 一南个从远方赶来的干部。
         撑船的是一个将近六十岁的老头子,船是一只尖尖的小船。老头子只穿一条蓝色的破旧短裤,站在船尾巴上,手里拿着一根竹篙。
老头子浑身没有多少肉,干瘦得像老了的鱼鹰。可是那晒得干黑的脸,短短的花白胡子却特别精神,那一对深陷的眼睛却特别明亮。很少见到这样尖利明亮的眼睛,除非是在白洋淀上。
        老头子每天夜里在水淀出入,他的工作范围广得很:里外交通,运输粮草,护送干部;而且不带一枝枪。他对苇塘里的负责同志说:你什么也靠给我,我 什么也靠给水上的能耐,一切保险。老头子过于自信和自尊。每天夜里,在敌人紧紧封锁的水面上,就像一个没事人,他按照早出晚归捕鱼撒网那股悠闲的心情撑着 船,编算着使自己高兴也使别人高兴的事情。

        因为他,敌人的愿望就没有达到
        每到傍晚,苇塘里的歌声还是那么响,不像是饿肚子的人们唱的;稻米和肥鱼的香味,还是从苇塘里飘出来,敌人发了愁。

(1)、选文第一段是什么描写,有什么作用?

(2)、文中划线句中的“敌人的愿望”指什么?

(3)、“老头子浑身没有多少肉,干瘦得像老了的鱼鹰”这句话中的“干瘦得像老了的鱼鹰”,可否换成“干瘦得像老了的枯树”?为什么?

(4)、选文最后一段,“敌人发了愁”的原因是什么?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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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
                                                                                                      阎连科
      ①我每每想起我父亲,都是从他对我的痛打开始的。
      ②我记得的第一次痛打是我七八岁的当儿。那时候,每年的春节之前,父亲都会千方百计存下几块钱,换成一沓儿簇新的一角的毛票,放在他的苇席下,待到了初一那天,发给他的儿女和正月来走亲戚的孩娃们。可是那一年,父亲要给大家发钱时,那几十上百张一毛的票儿却没有几张了。那一年,我很早就发现那苇席下藏有新的毛票儿。每天上学时,我总是从那席下偷偷地抽走一张,在路上买一个烧饼吃。
      ③从初一到初五,父亲没有给我脸色看,更没有打我和骂我,他待我如往年无二,让我高高兴兴过完了一个春节。可到了初六,父亲问我偷钱没有。我说没有,父亲便厉声让我跪下了。反复问我偷没有,我都说没有,父亲便狠力地朝我脸上掴起耳光来。我的脸又热又痛,到了实在不能忍了,我才说那钱确是我偷的,全都买了烧饼吃掉了。然后,父亲就不再说啥儿,把他的头扭到一边去。不看我,可等他再扭头回来时,我看见他眼里含着的泪。【批注:一个“扭”,是父亲下意识的掩饰,但“眼里含着的泪”让我们窥见他严厉外表下的内心世界,那时对儿子的心疼,也有一个父亲无奈的辛酸。】
      ④第二次,仍是在我十岁之前,我和几个同学到人家地里偷黄瓜。仅仅因为偷黄瓜,父亲也许不会打我的。主要是因为我们其中还有人偷了人家那一季卖黄瓜的钱。那钱是人家一年的口粮,不把钱还给人家,人家一家就无法度过那年的日子。
      ⑤父亲知道后,也许认定那钱是我偷的,毕竟我有前科。他让我跪在院落的一块石板地上,先噼里啪啦把我痛打一顿后,才问我偷了人家的钱没有。我说没有,父亲就又噼里啪啦地朝我脸上打,直打得他没有力气了,才坐下直盯盯地望着我。那一次,我的脸肿了。因为心里委屈,夜饭没吃,我便早早地上了床去。睡到半夜父亲却把我摇醒,好像求我一样问:“你真的没拿人家的钱?”我朝父亲点了一下头。然后然后父亲就拿手去我脸上轻轻摸了摸,又把他的脸扭到一边,看着窗外的夜色和月光。一会儿他就出去了,坐在院落里,孤零零地坐在我跪过的石板地上的一张凳子上,望着天空,让夜露潮润着,直到我又睡了一觉起床小解,父亲还在那儿静静地坐着没有动。
      ⑥第三次,父亲是最最应该打我的,应该把我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可是父亲没打我。那时我已经十几岁。到乡公所里去玩耍,看见一个乡干部屋里的窗台上,放着一个精美铝盒的刮脸刀,我便把手从窗缝伸进去,把那刮脸刀盒偷出来,回去对我父亲说,我在路上拾了一个刮脸刀。
      ⑦父亲不是一个刨根问底的人,我也不再是一个单纯素洁的乡村孩子了。到后来,那个刮脸刀,父亲就长长久久地用将下来了。每隔三朝两日,我看见父亲对着刮脸刀里的小镜刮脸时,心里就特别温暖和舒展,好像那是我买给父亲的礼物一样。多年后,我当兵回家休假时,看见病中的父亲还在用着那个刮脸刀架在刮脸,心里才有一丝说不清的酸楚升上来。我对父亲说:“这刮脸刀你用了十多年,下次回来我给你捎一个新的吧。”父亲说:“不用,还好哩,结实呢,我死了这刀架也还用不坏。”
      ⑧听到这儿,我有些想掉泪,也和当年打我的父亲样,把脸扭到了一边去。【批注:          
      ⑨两年后,我的父亲病故了。回家安葬完了父亲,收拾他用过的东西时,我看见那个铝盒刮脸刀静静地放在我家的窗台上,黄漆脱得一点都没了,铝盒的白色在锃光发亮地闪耀着。
      ⑩算到现在,父亲已经离开我二十四五年了。我不停地想念他。而每次想念父亲,又似乎都是从他对我的痛打开始的。我没想到,活到今天,父亲对我的痛打,竟使我那样感到安慰和幸福。可惜的是,父亲最最该痛打、暴打我的那一次,却被我遮掩过去了。而且是时至今日,我都还没有为那次正本真切的偷盗而懊悔。只是觉得,父亲要是在那次我真正的偷盗之后,能再对我有一次痛打就好了。在父亲的一生中,要能再对我痛打十次八次就好了。觉得父亲如果今天还能如往日一样打我骂我,我该有何样的安慰、幸福啊。
                                                                                                                     (节选自《我与父辈》,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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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不露痕迹

                                                                             丛桦
      ①儿子的老师打电话告诉我说,他揍了我儿子。那是晚自习,他巡视教室,发现儿子缩着脖子东张西望鬼鬼祟祟,十分可疑。当他用目光警示他时,他竟迎战他的目光。他气得一步跨进教室,用课本敲了几下他的脑袋。
      ②我听说后,咬牙切齿地说:“揍得好!揍得及时!我这几天就瞅着他不顺眼,着急揍他还没来得及出手……”
      ③那天中午——严格地说,是每天中午,当我们夫妇把饭菜往餐桌上拾掇的时候,他——这15岁的青少年,央视“满汉全席”栏目的评委似的,大清御厨房总管似的,甩搭着两手在厨房和餐厅之间踱来踱去,看到山珍海味,就眉开眼笑;看到粗茶淡饭,就满脸皱做一团。每次都要我说:“拿筷子,拿勺子。”他才知道动手。那天中午,他照旧在看菜,他爸说:“你是不能帮忙拿筷子?”我正炒菜,听了就有些怒火,道:“每天中午都得人说你,你是个傻子啊?你以为在下馆子、吃饭店?”
      ④想到他正是青春期,不好惹,我没多说,气呼呼地坐下吃饭。
      ⑤他气得把白菜倒在米饭上,端起碗,三下并做两下把饭刨进嘴里,肉也没吃一口,放下碗筷,就去自己房间了。而且关上了门。
      ⑥我很生气!决定三天不理他!毛病一身一身的!
      ⑦天天笑脸相迎,好声好气同他说话,我忍他已经很久了!
      ⑧但是老师打了他,而且打的是头部,不知有没有打伤哪里。我的注意力转移了,忘了生气这件事。
      ⑨晚上儿子下自习后回家,我假装不知道他挨打的事情,柔声说:“去喝奶吧,别忘了刷牙。” 见我不生气了,并且同他说话,也没有提挨打的事,他便高兴起来,以为我不知道。痛痛快快地去喝奶、刷牙,和我说话,告诉我他的新同桌在谈恋爱。看他情绪高涨,我想起白天看到的一个作文题目——  带给我快乐。有的学生写《分享带给我快乐》,有的写《友谊带给我快乐》,有的写《花草带给我快乐》等。当时看这个题目的时候,我便想,什么带给我快乐呢?去卡拉OK飙歌?穿新皮鞋?成名?中奖?这都是快乐的事情,但好像又不对。后来我终于想到一个我认为正确的答案。于是我问他:“我今天看到一个作文题目,是‘什么带给我快乐’,如果要你来写,你会写什么?”
      ⑩他很快地说:“玩。”
      ⑾ 我说:“你猜我会写什么?给你三次机会猜。”
      ⑿“我。”
      ⒀我顿时如被电击,惊叫道:“啊!你怎么知道的?我的答案正是你!”我的脸上满是笑。
      ⒁“肯定是我。一切快乐都不能抵得上我带给你的快乐。”
      ⒂“你就那么自信?你不过是个平常孩子,什么神通也没有。”
      ⒃“但是我对于你,无可替代。”
      ⒄“我没表现出多大的快乐呀!你不常常惹我生气,每天一想到你我就上火。”
      ⒅“那都是短暂的。你的生气、上火是建立在快乐的基础上的。”
      ⒆他还说:“我给你的快乐,是一种背景快乐。”
      ⒇我的心都酥了,为什么他说的都是情话呢?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问题。
你是我一生的陪伴
刘墉
小时候,父亲常带她去爬山,站在山头远眺台北的家。
有一年深秋,看着满山飞舞的白芒花,父亲指着山说:“爸爸就在这儿买块寿地吧!”
“什么叫寿地?”“寿地就是死了之后,做坟墓的地方。”父亲拍拍她的头。她不高兴,一甩头,走到山边。父亲过去,蹲下身,搂着她,笑笑:“好看着你呀!”
十多年后,她出国念书回来,又跟着父亲爬上山头。
原本空旷的山,已经盖满了坟,父亲带她从坟间一条小路走上去,停在一个红色花岗石的坟前。碑上空空的,一个字也没有。四周的小柏树,像是新种的。
“瞧!坟做好了。”父亲笑着,“爸爸自己设计的,免得突然死了,你不但伤心,还得忙着买地、做坟,被人敲竹杠。”
她又一甩头,走开了。山上的风大,吹得眼睛酸。父亲掏手帕给她:“你看看嘛!这门开在右边,主子孙的财运,爸爸将来保佑你发财。”
她又出了国,陪着丈夫修博士。父亲在她预产期的前一个月赶到,送她进医院,坐在产房门口守着。进家门,闻到一股香味,不会做饭的父亲,居然下厨炖了鸡汤。父亲的手艺愈来愈好了,常抱着食谱看。有时候下班回家,打开中文报,看见几个大洞,八成都是食谱文章被剪掉。
有一天,她丈夫生了气,狠狠把报摔在地上。厨房里刀铲的声音,一下子变轻了。父亲晚餐没吃几口,倒是看小孙子吃得多,又笑了起来。小孙子上幼儿园之后,父亲就寂寞了。
下班进门,常见一屋子的黑,只有那一台小小的电视机亮着,前面一个黑糊糊的影子在打瞌睡。
心脏不好,父亲的行动愈来愈慢了:慢慢地走,慢慢地说,慢慢地吃。只是每次她送孩子出去学琴,父亲都要跟着,坐在钢琴旁的椅子上笑着,盯着孙子弹琴,再垂下头,发出鼾声。
有一天,经过附近的教堂。A父亲的眼睛突然一亮:“哎!那不是坟地吗?埋这儿多好!”“您忘啦?台北的寿墓都造好了。”“台北?太远了!”
拗不过老人,她去教堂打听,说必须是“教友”,才能买地。
星期天早上,父亲不见了,近中午才回来。
“我比手画脚,听不懂英文,可是拜上帝,他们也不能拦着吧!”父亲得意地说。她只好陪着去。看没牙的父亲,装作唱圣歌的样子,又好笑,又好气。
一年之后,她办了登记,父亲拿着那张纸,一拐一拐地到坟堆里数:“有了,就睡这儿!”又用手杖敲敲旁边的墓碑:“Hello!以后多照顾了!”
丈夫拿到学位,进了美商公司,调到北京,她不得不跟去。
“到北京,好!先买块寿地,死了,说中文总比跟洋人比手画脚好。”父亲居然比她还兴奋。
“什么叫寿地?”小孙子问。“就是人死了埋的地方。”女婿说,“爸爸已经有两块寿地了,
还不知足,要第三块。”当场,两口子就吵了一架。
“爸爸为自己买,你说什么话?他还不是为了陪我们?”“陪你,不是陪我!”丈夫背过身,
“将来死了,切成三块,台北、旧金山、北京,各埋一块!”
父亲没说话,耳朵本来不好,装作没听见,走开了。
搬家公司来装货柜的那天夜里,父亲病发,进了急诊室,一手拉着她,一手拉着孙子。
从母亲离家,就不曾哭过的父亲,居然落下了老泪:“我舍不得!舍不得!”B父亲的眼睛
突然一亮 , “死了之后,烧成灰,哪里也别埋,撒到海里!听话!”说完,父亲就去了。抱着骨灰,她哭了一天一夜,也想了许多。想到台北郊外的山头,也想到教堂后面的坟地。如果照父亲说的,撒到海里,她还能到哪里去找父亲?
“老头子糊涂了,临死说的话不算数。就近,埋在教堂后面算了。”丈夫说,“人死了,知道什么?”她又哭了,觉得好孤独。
她还是租了条船,出海,把骨灰一把一把抓起,放在水中,看它们一点一点从指间流失,如同她流失的岁月与青春。
在北京待了两年,她到香港;隔三年,又转去新加坡。在新加坡,她离了婚,带着孩子回到台北。
无论在北京、香港、新加坡或台北,每次她心情不好,都开车到海边,一个人走到海滩,赤着脚,让浪花一波波淹过她的足踝。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你要做什么呢

王安忆

    ①在我学琴的时候,一个唱歌的朋友带我去见一个拉琴的朋友。路上,他告诉我,那朋友琴拉得很漂亮,因为成分不好,屡次上调不成,投考文工团也终因政审不合格而不成。

    ②真倒霉啊!我叹息。此时,我亦在农村,亦在投考文工团。成分尚说得过去,问题则是业务能否及格了。

    ③我懵里懵懂地跟着唱歌的朋友拐进一条弄堂,走上一弯木楼梯,来到他家。他引我们走进一间亭子间,让我拉琴给他听。他很认真地看着我拉琴,听我拉完一支曲子,给我讲了些什么。讲的什么我全忘了。

    ④后来,他拉给我看,拉得很认真,拉完一支曲子,又给我讲了些什么。讲的什么,我也全忘了。

    ⑤最后,他帮助我处理了两支曲子,以应付招考。他讲了许多,我都记不得了。

    ⑥“每天练四个小时才好。”他对我说——这个,我记得的,他正伏在桌上帮我修改谱子。我不响。停了一会,我说:“我并不喜欢拉琴。”“那么,你喜欢做什么呢?”他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微笑着说,“你要做什么呢?”我不响。过后,我们告别了,走下了木楼梯。

    ⑦那样的年龄,莫名其妙地有着一肚子莫名其妙的情感,找不到出口,也是难受的事。于是,便写一些见不得人的诗,写一只娃娃,写隔壁的男孩子……一切都写尽写完了,却还要写。实在没什么可写的了,忽然想起了那个人的那一句话:

    ⑧“你要做什么呢!”

    ⑨很多日子过去了,很多悲欢成了往事。终于考上了文工团,自己明白不是拉琴的料,又不知自己究竟是做什么的料。无聊的时候,东想西想,偶尔会想起这个人,他微笑着对我说:

    ⑩“你要做什么呢?”

    ⑪后来,不知不觉地写起小说,被叫做“作家”。深感终于找到了与之合适的事情,终于有些事情可以做做。每日早起晚睡,煞有介事地写来写去,写完许多白纸和墨水。忙得很欢,心中不再有空处去乱拽情感来排解了。倒是充实。

    ⑫然而,眼看着偌多的劳动者为社会创造切实可见的物质财富,科学家实践着新的技术革命,运动员赢得锃亮的金牌,让全世界抬头仰望五星红旗升起……看到自己忙来忙去为了一张白纸,真觉得空洞得可以,不着天又不着地。忽又茫然起来,想洗手不干。胡思乱想起来,有时候又会想起那位萍水相逢的朋友,他微笑着转过头对我说:

    ⑬“你要做什么呢?”

    ⑭是呀,我要做什么呢?一个人总必须要做点什么,否则就更加空洞了。也只有这样了。只有这样做下去,既然一个人总要做点什么。不做什么,会平添烦恼。无事生非嘛!

    ⑮多少悲欢变成往事,往事又过去。淡了的淡了,忘了的忘了,不愿想的就不去想,不愿忘的就写下采。可是有一种东西是你没想而又没忘的,它像是被记忆的筛子误留下的一颗小小的微粒,躲在记忆的角落。

    ⑯我再记不起那是一条什么马路,一弯什么样的楼梯,一间什么样的亭子间。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工作,现在怎样,还好吗?我只记得他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

    ⑰“你要做什么呢?”

    ⑱是啊。我要做什么呢?我总要做点什么吧!

(选自《广州日报》2017年6月1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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