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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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在春天里观察两只鸟
        ①不是一棵,也不是两棵,而是一排水杉。在我居住的城市的东南,向天空高高地一排直立着,高过了那些栗树、梧桐、刺槐和雪松。
        ②两只鸟,我们权且可以称它们为山喜鹊吧,在早春里飞来。我以为我认识它们,我以为它们是去年的那一对。它们的巢还在,也就是说它们原来的家还在。经过了去冬的那场大雪,看上去好像依然完好无损。而且,就一只鸟巢而言,它的高度、支点、造型,都大抵可以称得经典。
        ③两只鸟飞来,先在空中盘查了一会,停留在附近的一棵树上,对去年那只的鸟巢进行确认。我不知道上帝赋予它们怎样的心灵提醒和暗示,也不知道它们依循了怎样的信息和气息,能够从浩渺的远方,准确地找到这一排杉树,找到它们的巢穴。现在的情况是,它们在经过确认之后,瞬间两只鸟同时飞起,又同时落在了那只鸟巢之上。我猜它们一定会检查它们一冬没有人居住的房子,然后进行外墙的修补,更是要把卧室重新装饰一新。它们要在那里缠绵相拥谈论天气和诗歌、生儿育女,当然也要在那里抵御今年的飓风、雷电和大雨。
        ④很快,我发现我错了。那两只鸟并未干这些事情,它们选择了另一棵树,开始建造一个新的巢。循着我的目光从左往右看过去,如果去年的那个巢在第三棵水杉上,那么它们选择的就是第五棵。
       ⑤现在我似乎知道了,这两只鸟不是去年的那两只鸟,而应该是去年那两只鸟的儿女吧。年轻的一代,风华正茂,奋发有为,热爱生活,富于幻想,它们怎肯居住父母的旧巢呢。它们的家族不遗传依赖和懒惰,这是天然的风范;只有人类才会有不肖子孙,好吃懒做,在父辈的财富中坐享其成坐吃山空。鸟类不会。它们担当不起上帝的指责和同类的嘲笑。
       ⑥当然,建造一个家是复杂的、艰难的。我无法知道那两只鸟整个春天的辛勤和劳苦,我只能通过它们飞向忙碌的身影对它们进行判断和猜想。就这样,有一天,我像是突然出现,它们的家建好了。一只巨大的鸟巢也像是突然从枝头上长出来,和树完美地融成一体。我能感觉到巢的坚固和安稳,也能想象那卧室的簇新和舒适。
       ⑦那天,让我觉得仿佛整个春天里,我都在向它们仰着脸。年轻人的新巢建在第五棵树上,父母的旧居建在第三棵树上;父母亲不在了;高高树顶的旧居空着,仿佛一个家族的图腾和标志;从我的角度看去,直立的杉树举着那只旧巢,更像是举着一个祖宗的牌位。那么,这两只鸟选择在第五棵树建造自己的新家,是想象诚守着父母的遗址和祖宗的牌位。那么,与之间隔一棵树的距离,是不是想和旧时的文化传统既不挨得太远,又不挨得太近。它们在生命的繁衍和系统中,需要有自己年轻独立的思想,需要创造一种完全属于自己的信心、锐气和生活。
      ⑧而我必须自觉离开了,我要做的不是对两只鸟进行观察和猜测,而是能否进行自身的反省,包括我对待美妙自然和可爱生灵的态度和行为。旧巢和新巢都建在树的高处,那几乎是树的梢顶了。它们未必不知道这要担当多么大的风险,但它们更知道这世上真正的风险,来自人类。因此它们把巢尽可能地建在高处,建在梢顶,那是对人类明白无误的拒绝、痛斥和对峙。
      ⑨那个悬在高空的巢穴,高高悬在我们的头顶之上的巢穴,不知是鸟类的天性不安,还是人类的巨大痛苦。(有删改)

(1)、读文章,理清行文思路,填上恰当短语或词语。
文章以我观察两只鸟为线索,先写两只鸟                            旧巢与我的观察和猜测,再写两只鸟在旧巢不远不近处                      与我的观察和思考;最后写两只鸟把巢建在    引发的我对人类自身的反省。

(2)、读下面句子,品味加线字的妙处。
①一只巨大的鸟巢也像是突然从枝头上长出来,和树完美地融成一体。
②“那天,让我觉得仿佛整个春天里,我都在向它们着脸。

(3)、根据文意,请简析两只鸟把巢筑在第五棵树梢顶的原因。

(4)、文章最后写道:“那个悬在高空的巢穴,高高悬在我们的头顶之上的巢穴,不知是鸟类的天性不安,还是人类的巨大痛苦。”请结合第八段,分析这句话所体现的作者的观点。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凤凰,那条长长的古巷
      古巷深深,深深深几许。
      最好是飘雨的季节,最好是游人不多的日子,撑一把油纸伞,踏上石板路,了无尘念漫步于绵长幽深的古巷,看那断垣残壁留下的厚重,听那亘古传来如烟如雾的吟唱。
  走进古巷,一块块青石板铺就的巷道,不足两米宽,夹在两旁古色古香的老屋中间,因为转角望不到尽头,烟雨萦绕下恍如梦境。鳞次栉比的老屋早已被风雨腐蚀褪下了明丽的色彩,只留下一缕温馨的久远任人遐想,不知那剥落在墙上的时光如何才能重新拾起?在这些斑驳的城垣深处,飞檐门落之间一定有着久远的故事,或爱或恨,或恩或怨。那些事呢?那些人呢?而今散落在尘埃里寂寂作古,无从追寻也无从考究了,湮灭在一巷烟雨中。
  城门洞是一个流浪歌手聚集的地方,不知这些歌手来自何方,也不知姓甚名谁,坐在石板凳上,简单的行李,一把吉他,一个音箱,吉他盒打开放在地上,那里面有游人扔下或多或少的钞票。一个或几个,男人或女人,你方唱罢我登场,每天弹奏着忧伤的曲调,和着洞子里的回声,不在乎游人的眼光,不在乎有多少听众,只沉醉在自己的歌声里,用嘶哑的声音唱着流浪的歌谣,歌声飘啊飘,飘出一声叹息,飘出一种忧伤,飘出一缕乡愁;那悠远的歌声中,是泪水打湿的漂泊。
  城楼旁有一个古老的宅子,推开老宅子厚重的木门,就推开了一段久远的往事。威猛的石狮,气派的大门,正殿,戏台,天井,天池,回廊,古色古香的建筑,极具气派。漫长流年,悠悠远去,宅子几经易主,几经修改,早已不是最初的模样,可是仍然能感觉到它当初做为一品钦差府邸的那种热闹繁华,朋友造访,寿宴大开,拜祖祭先,擂鼓声声,戏子长袖挥舞,唱词悠悠回荡。时光轻飘飘的带走人的生命,带走那些别去经世的往昔,只留下一份厚重静静躺在岁月深处,发出幽亮的光芒。
  再往前行,古巷在一江沱水中延伸,尽头处是听涛山下,这里长眠着一代文学巨匠沈从文大师。墓前芳草萋萋,朵朵素华无语。多少年前先生远离故乡在外漂泊,一生颠簸流离,最终叶落归根,魂回故土。是凤凰养育了先生,是先生把凤凰带给了世界。
  古巷的门前,经常有老者放一张竹椅,或抽一袋旱烟,或喝一壶老茶,或拿着一件衣裳走针穿线,或带着小孩戏耍,面容平和,慈祥安宁,用微笑面对过往的行人。那是经历岁月留下来的闲时,那是沧桑之后的平静,悠悠然然,与世无争,这是古巷一道最为温馨的风景。
  古巷的石板路留下多少脚印,只怕无人能计。你走过来,我走过去,来回穿梭。那蹦蹦跳跳的小孩,你是放学回家吗?那打着碎花伞的长发女子,你轻移莲步,为何脸上泪水涟涟,是不是刚刚触动了春愁,经历了离伤?那蹬着送煤车的汉子,你黑黝黝的脸上满是汗水却为何荡漾着幸福的笑容,是不是又给老婆孩子赚取了一些钞票?那搀扶着的老伴,您们缓缓而行,笑意融融,是在雨巷中散步,重演一回爱情的浪漫吗?这些脚印磨亮了石板,照耀出年轮的影子,一代又一代,一年又一年。
  雨中的古巷,是谁吹响了短笛,笛声悠悠扬扬回荡在长长的古巷,远去,远去。
                                                                                                                                            (选自散文网,作者:飘如尘烟,有改动)

阅读下文,完成问题。

轻放

安宁

    ①走廊里的声控灯,很早以前就坏了。每次走到门口,同租三室一厅的几个人,都会习惯性地叹口气,在黑暗中摸索着将门打开,又重重地关上,似乎想要以此发泄对那一脸晦暗的廊灯的愤恨。其实,楼下的小卖部里,摆设了各种各样的灯泡,而且价格低廉到不过是坐一站公交车的价格,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谁都没有想起,在买泡面的时候,顺手捎带一个灯泡上来。

    ②父亲过来看我,走到门口,看见我费力地用手机里微弱的光线照明,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说声稍等,便下了楼。不过是几分钟的工夫,他便拿了一个灯泡上来,一声不响地安好。然后,他轻轻一击掌,昔日暗淡无光的走廊,瞬间便有了温暖通透的光亮,我站在门口,看父亲脸上淡然的微笑,便说,你可真是光明使者呢,你一来,这灯就好了。

    ③父亲却扭过身来,正对着我,说,A.其实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是光明使者,不过是一块五毛钱的灯泡,顺手就捎过来了,何必每次总是叹气世风日下,自己却始终不去动手呢?

    ④我笑,B.可不是人人都像您这样乐于助人,况且,这还是租来的房子,这走廊,也属于公共的区域,不只我们这 一层,楼上的人也都要从此经过呢

    ⑤父亲没吱声,只拿起身边的扫帚,边一层层地扫着楼梯上丢掉的烟头、纸屑、菜叶,边哼起他惯唱的京剧。有人从他身边经过,他便停下来打扫,将身子朝楼梯一侧,又朝来人笑着点一点头,表示让对方先行。C.而路人总是诧异地看父亲一眼,又微微地停一下,这才在父亲的笑意里,慌乱地点一下头,匆匆离去。那脚步的失措,看上去有些逃的意思,似乎,他遇到的是一个神经稍稍有点错乱的老人。

    ⑥我在晚饭的时候,便抱怨于他,说何必对陌生人这样殷勤,他们指不定在心里觉得你有毛病呢。父亲呷下一口酒,道,D.我管不着别人心里怎么想,但我开心就可以啊,况且,我就不信你给别人微笑,他还能泼你一盆冷水不成?所谓寻开心,就是这样,你自己不去主动找,它还会自登家门?

    ⑦几日后,翻起帐本,突然想起一个借钱的熟人,彼时他信誓旦旦,说三个月后肯定一分不少地全都打到我的帐户里来,可是又过去两个月了,他不仅没有打钱,连一个解释的电话都没有。气愤之下,我抄起电话便要质问熟人。父亲得知后将我拦住,说,钱既然已经借出去了,就不必再催了。我不解,说,难道就让这笔钱这样白白地给他了不成?这样不守信用的人,你又何必跟他客气?

    ⑧父亲一声不响地拿过我的帐本,将我记下的还款日期一栏啪的一道线勾掉,这才说,何时你将心里那个还款的日期,也一并改成无期限的时候,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气愤了;假如人家忙得忘记了,你过去一通责问,那岂不是彼此坏了感情?一笔钱丢掉不要紧,连带地连一个朋友也给弄丢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⑨我依然心里憋闷,说,可是我觉得这个人根本就是故意忘记的,我刚刚听说他借过别人的钱,每次别人一催,他就推说下个月还,结果是几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丝毫要还的迹象。

    ⑩父亲依然不紧不慢地喝一口茶,道,如果他真是一个常占便宜的人,那你这钱,丢了也没有关系,能够用钱测出一个人的深浅,并在以后的路上,尽可能地远离这样的人,不是更好吗?况且,如果他不打算还你,你再怎样地催促,也是得不到这笔钱的,不如心中先放下,这样轻松的是你,而他,则会在你的安静里,心里有小小的失落与不安。

    ⑪隔着十几年的光阴看过去,我第一次发觉,硕士毕业的我,从书本中得到的那些东西,在没有读过几本书的父亲面前,原来是如此的苍白且无力。人生中一切矛盾的化解,并不是拿尖锐的刀子划过,而是那最朴素最温暖的轻轻一放

(选自《青年文摘》2010年第1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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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开出的花

梅寒

       很陡的一座拱桥,刚刚新买的125大踏板摩托车,才从车行里骑出来,心里既兴奋又紧张。紧握车把,加足油门,眼睛直盯着桥中间的路面,咬咬牙冲上去……

       只听“哎哟”一声,我就闯祸了。一位站在桥头的老大爷被我撞上了。大爷的右眼角,生生被摩托车镜子给剐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红的血,正从那道口子里呼呼向外冒,一会儿功夫就把大爷的手全染成红的了。

       “大爷,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跳下车,语无伦次。

       我被大爷额上汩汩的血吓着了,也被自己瘪瘪的口袋吓着了。省吃俭用攒点儿钱,一下子全捐给车行,骑上新车刚出门,就闯了这么大的祸。

       “……”大爷蹲在地上不起来,身边围观的人却越来越多。听边上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我的手心里攥了一大把汗。

       众人从来多向着弱者说话。那会儿,受伤的大爷是弱者,我是万恶的肇事者。

       “小姑娘看上去文文静静的,骑车倒很野。”

       “这下赔吧,把人家老人撞得这么厉害,没个三五千怕是下不来喽。”

         ……

       我呆呆地站在老人身边,眼泪都要下来了:“大爷,我带您去医院吧……”

       老人不推辞,气哼哼地捂着半边脸跟我朝不远处的中医院走。一路走,一路唠叨:“我牙疼,好不容易抽点农闲时间来城里看看牙,又把脸上划这么道口子……家里的玉米该收了,山上的果子该摘了……这倒好,还没收就‘光荣’了……你知道眼下俺们农村人要雇个劳力有多难不?一天三顿管吃,还得一天六十呢。就那,也不一定能雇着。年轻人全走了,出去打工了……”我一声不吱地听大爷数落,心里的算盘早已噼哩啪啦响得让我心惊肉跳。牙疼啊,伤口啊,全身体检啊,营养费啊,还有误工费……天,我拿什么来给人家。再看看大爷那架势,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到医院,挂号,送大爷进外科门诊。出来,急急给朋友打电话求助:“赶紧给凑三千块钱来中医院,我撞了人……”

       朋友倒是个爽快人,听我说完,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只在电话的最后跟我说了句:“乡下人很难缠,小心别让他讹了你。”其实,不必他说,我心里早在敲这样的小鼓了。大爷说的那些,会是白说?

       清洗伤口,上药,包扎,一切打理好了。从二楼外科门诊出来,再带着大爷去三楼的CT室。走到二楼楼梯拐角处,大爷却不往楼上走。径直拐下去了。

       “哎,大爷,楼上走。”

       “楼上走?走什么走?”

       “去做个全身检查。”

       “不用了,自己的身子骨自己知道。没事儿,一点儿皮外伤。”那会儿,大爷的整个右边脸已慢慢肿起来,紫红透亮。右眼睛被纱布裹住了,下楼时明显有些步履蹒跚。知道无大事,才渐松一口气,慢慢将大爷打量了一番:六十岁上下年纪,脸色是庄稼人那种常年被风吹日晒的古铜色,脸上皱纹纵横交错,头发已白掉了大半,有点脏乱,想是有段时间没理了。身上穿一件破旧的圆领白T恤,胸前已破了好几个小洞,像衣服的眼睛。

       大爷微驮着背走在我前面,我的目光落在老人背后那行已退色的红色小字——“某某技校”上,心像被什么狠狠咬了一口,没来由的疼了。一定是穿着儿子或女儿打下来的旧校服。我父亲常常这样穿。

       朋友带着临时凑齐的三千块钱来医院时,大爷早已坐上回乡下的汽车走了。只有我,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医院门口发愣。

       “怎么?真被人讹了?”朋友跳下车,第一反应就是我被人讹了。

       我转头,望着大爷远去的方向,眼泪肆无忌惮地冲出来

       在医院大门口,我支支吾吾欲跟大爷讨价还价,关于他的“营养费”“误工费”,却被大爷一句话就堵在了那儿:“回去吧,闺女,这半天没回家,你爹妈在家不定有多着急呢,谁的儿女谁挂心啊。以后骑车,可得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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