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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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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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怎样描述回到老宅,躺在吊床上的那份惬意。我的房子简直是一个尽善尽美的住处,舒适而温馨。倘若我命中注定要呆在这岛上,我决定再也不远游。
      经过这么一番长途跋涉后,我休息了一个星期,尽情地吃喝一通。这期间,一个重要任务是为鹦鹉波尔做一个笼子。它已非常驯服,与我相处得很融洽。我记起圈起来的那只小山羊,打算去把它带回家来,或给它喂点食物。我去了,发现它还在老地方,因为它根本出不去。小羊已经饿得奄奄一息,我赶紧出来砍一些能找到的树枝和灌木,扔进围篱喂它。喂完后,我用绳子拴住它,带它离开。其实我根本没有必要拴它,它饿怕了,变得非常驯服,像只狗似的跟着我,我不断喂它,它变得那么温驯、可爱,很快就加入到我的宠物行列,以后再也没离开过我。
      我把九月三十日,即我登陆的周年纪念日当作一个神圣的日子来对待。我已经在这儿滞留两年,跟第一天来这儿时一样,毫无获救希望。我满怀谦卑、感激之情追忆上苍对我孤独生活的各种恩赐。我虔诚衷心地感谢上帝,他的存在,他注入我心田的仁慈弥补了我的孤独生活的不足,人际往来的缺乏。他支持着我,安慰我,鼓励我仰仗他的神力,期待他永久的惠顾。
      我完全改变了对快乐和痛苦的看法,我的欲望变了,情感变了,内心的喜悦已不同于初次来这儿的时候,甚至不同于过去两年的心态。  (节选自《鲁滨逊漂流记》)

(1)、根据选文,“我”对荒岛生活的哪些方面感到惬意?如何看待这种“惬意”?

(2)、“我”被抛到荒岛前有过多次出海远游的经历。根据原著,请简要概括其中两次远游的遭遇。

举一反三
                                                                                                                送花
          生活的真谛并不神秘,幸福的源泉大家也知道,只是常常忘了,于是这才有点奥妙。
          故事是由一个守墓人亲身经历和看到的。一连好几年,这位温和的小个子守墓人每星期都收到一个不相识的妇人的来信,信里附着钞票,要他每周给儿子的墓地放一束鲜花。后来有一天他们照面了。那天,一辆小车停在公墓大门口,司机匆匆来到守墓人的小屋,说:“夫人在门口车上,她病得走不动了,请你去一下。”
          一位上了年纪的孱弱的妇人坐在车上,表情有几分高贵,但眼神已哀伤得毫无光彩。她怀抱着一大束鲜花。
          “我就是亚当夫人,”她说,“这几年我每礼拜给你寄钱……”
          “买花。”守墓人应道。
          “对,给我儿子。”
         “我一次也没忘了放花,夫人。”
         “今天我亲自来,”亚当夫人温存地说,“因为医生说我活不了几个礼拜了。死了倒好,活着也没意思了。我只想再看一眼我儿子,亲手来放这些花。”
小个子守墓人眨巴着眼睛,没了主意,他苦笑了一下,决定再讲几句。
           “我说,夫人,这几年您总寄钱来,我总觉得可惜。”
           “可惜?”
           “鲜花搁在那儿,几天就干了。没人闻,没人看,太可惜了!”
            “你真的这么想?”
           “是的,夫人,您别见怪。我是想起来自己常跑医院、孤儿院,那儿的人可爱花了。他们爱看花,爱闻花。那儿都是活人。可这儿墓里哪个活着?”
            老妇人没有作答。她只是又小坐一会儿,默默祷告了一阵,没留话便走了。守墓人后悔自己一番话太直率,太欠考虑,这会使她受不了。
            可是几个月后,这些老妇人又忽然来访,把守墓人惊得目瞪口呆:她这回自己开车来。
           “我把花都送给那儿的人们了,”她友好地向守墓人微笑着,“你说得对,他们看到花可高兴了,这真叫我快活!我的病好转了,医生不明白怎么回事,可我自己明白,我觉得活着还有些用处!”
           不错,我发现了我们大家都懂得却又常常忘记的道理:活着就要对人有些用处。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慈姑:淡淡的乡愁

鹿子

       异国,异乡,异地,异土。如果再每日吃面包沙拉,恐怕不出一个月,漂洋过海而来的华人跑回国的会过大半。所幸,在大西洋边这个名叫海兰公园的小城,华人超市如雨后春笋,接二连三地开张:美东、上海、香港、金门、大中华,还有韩国超市,互相竞争。

       无论在哪个中国人开的超市里,你都可以遇到中国南北的特产:慈姑、红藕、芋头、茭白、藤藤菜(空心菜)有些在国内都难以碰到的南方菜蔬,竟然红粉翠绿地躺在货架上。慈姑,七角一斤,就是换算成人民币,也不太贵。每次孩子带我去买菜,只要见到,我总要挑一塑料袋,回来放在冰箱的冷藏室里。慈姑炖排骨汤、慈姑烧鱼丸汤,都是美味。

       慈姑,一个美丽的名字。它长在水里,像藕一样,出污泥而不染。一个个圆头圆脑,带一个尖尾巴。把薄薄的一层外皮刮去,就露出丰腴雪白的身子。一剖两半,放在汤里,煮到发酥,吃起来微苦带甜,清香无比。大多时,汤里的慈姑捞光了,排骨犹存。可这样既便宜又美味的东西,如果不是小时候吃过,一般人是不会问津的,特别是小孩子,大多不敢尝,有的浅浅地咬一口,皱起小眉头,说:怪!

       儿子小时候在郑州的菜市场见到过,我大约买过。他到了新泽西,见到后,自然想起了童年,就买了几磅。我去探亲,在中国超市见到,简直喜出望外,买回去,煮在鱼丸汤里,还有点舍不得放开吃。那又面又酥又白又香的慈姑,让我回到了江南水乡的老家。我简直连饭也不盛了,只捞汤里的小白胖子。小孙女笑我:不苦吗?不苦,很甜很香。

       像小孙女这么大的时候,我随母亲从四川回到长江边的水乡。那里有慈姑、芋头、茭白这些水里生长的菜蔬。煮芋头蒸芋头红烧芋头,可以叫你百吃不厌。还有一种糖芋艿,是挑出来的圆圆的小芋头,把皮刮掉,煮熟,放上糖,再煮到汤汁浓稠。一口一个芋艿,又甜又滑,你简直不敢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的美味。慈姑,常常放在肉汤里炖,在鱼汤里就切成片。这种东西,往往是看着大人吃得香,小孩子才尝试着吃,一旦吃上,就不可收拾,愈吃愈爱。

       我在水乡读完初小,就坐船到上海,那时妈妈已经在工厂的小学校当老师,和另外两个女教师同住在一间狭窄的宿舍里,三张床一字排开。每当周末我从住校的中学回来,妈妈就要在大床边加上一块搁板,妈妈、弟弟和我挤在一张床上。而里面那位老师如果半夜要去厕所,就得从搁板边的一个仅容一人侧身而过的夹缝里,小心翼翼地通过。就是这样拮据的生活,妈妈也会到菜市场去买点肉骨头和慈姑,在一只煤油炉子上炖汤给我们解馋。我还记得那只煤油炉是搪瓷的,宝蓝色的,很好看。

       后来,妈妈在杨浦区纱厂的子弟小学找到一份工作,经济上宽裕些,在一个阁楼上租了一间房子,好像可以在平台上生一只煤球炉子。记得是一只手可以拎起来的很小的桶形炉子。用纸蘸点煤油,生着了,赶快放上几块木片,红红的火舌变成蓝火苗,就可以放煤球了。煤球一压,一股股浓烟呛得人直流眼泪。冒完烟,煤球变得红通通的,才坐上锅炖汤。刮慈姑的活儿,总是我干。用一个边缘很薄的洋铁皮匙子来刮,既不会刮掉太厚的皮,又不会刮不净。我常常把慈姑的小尾巴刮掉,妈妈就会说:“不要把慈姑蒂蒂弄断了,煨在汤里很鲜的。”

       中国人无论到天涯海角,总会保留着自己独特的饮食习惯。在新泽西的中国人,大约南方的不在少数。要不,慈姑排骨汤、红藕排骨汤,这些只有南方人才独爱的靓汤,怎么会在万里之遥的异乡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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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实秋

①我爱鸟。

②以前我常见提笼架鸟的人,清早在街上蹓跶。我感觉兴味的不是那人的悠闲,却是那鸟的苦闷。胳膊上架着的鹰,有时头上蒙着一块皮子,羽翮不整的蜷伏着不动,哪里有半点雄视昂藏的神气?笼子里的鸟更不用说,常年的关在栅栏里,饮啄倒是方便,冬天还有遮风的棉罩,十分的“优待”,但是如果想要“扶摇而直上”,便要撞头碰壁。鸟到了这种地步,我想它还有快乐吗?

③我开始欣赏鸟,是在四川。黎明时,窗外是一片鸟啭,那一片声音是清脆的,是嘹亮的,有的一声长叫,包括着六七个音阶,有的只是一个声音,圆润而不觉其单调,有时候是独奏,有时候是合唱,简直是一派和谐的交响乐。不知有多少个春天的早晨,这样的鸟声把我从梦境唤起。等到旭日高升,市声鼎沸,鸟就沉默了,不知到哪里去了。一直等到夜晚,才又听到杜鹃叫,由远叫到近,由近叫到远,竟是凄绝的哀乐。客夜闻此,说不出的酸楚!

④在白昼,听不到鸟鸣,但是看得见鸟的形体。世界上的生物,没有比鸟更俊俏的。多少样不知名的小鸟,在枝头跳跃,有的曳着长长的尾巴,有的翘着尖尖的长喙,有的是胸襟上带着一块照眼的颜色,有的是飞起来的时候才闪露一下斑烂的花彩。几乎没有例外的,鸟的身躯都是玲珑饱满的,细瘦而不干瘪,丰腴而不臃肿,真是减一分则太瘦,增一分则太肥那样的秾纤合度,跳荡得那样轻灵,脚上像是有弹簧。看他高踞枝头,临风顾盼,好锐利的喜悦刺上我的心头。不知是什么东西惊动它了,它倏地振翅飞去,它不回顾,它不悲哀,它像虹似的一下就消逝了。有时候稻田里伫立着一只白鹭,拳着一条腿,缩着颈子,有时候“一行白鹭上青天”,背后还衬着黛青的山色和釉绿的梯田,就是抓小鸡的鸢鹰,啾啾的叫着,在天空盘旋,也有令人喜悦的一种雄姿。

⑤我爱鸟的声音鸟的形体,这爱好是很单纯的,我对鸟并不存任何幻想。有人初闻杜鹃,兴奋的一夜不能睡,一时想到“杜宇”“望帝”,一时又想到啼血,想到客愁,觉得有无限诗意。我曾告诉他事实上全不是这样的。杜鹃原是很健壮的一种鸟,并不特别美,而且自己不知构巢,依仗体壮力大,硬把卵下在别个的巢里,孵育的责任由别个代负了,孵出来之后,羽毛渐丰,就可把巢据为已有。那人听了我的话之后,对于这豪横无情的鸟,再也不能幻出什么诗意出来了。我想济慈的《夜莺》,雪莱的《云雀》,还不都是诗人自我的幻想,与鸟何干?

⑥鸟并不永久的给人喜悦,有时也给人悲苦。诗人哈代在一首诗里说,他在圣诞的前夕,炉里燃着熊熊的火,满室生春,桌上摆着丰盛的筵席,准备着过一个普天同庆的夜晚,蓦然看见在窗外一片美丽的雪景当中,有一只小鸟在寒枝的稍头踞立,正在啄食一颗残馀的僵冻的果儿,禁不住那料峭的寒风,栽倒地上死了,滚成一个雪团!诗人感喟曰:“鸟!你连这一个快乐的夜晚都不给我!”我也有过一次类似经验,在东北的一间双重玻璃窗的屋里,忽然看见枝头有一只麻雀,战栗的跳动抖擞着,在啄食一块干枯的叶子。但是我发见那麻雀的羽毛特别的长,而且是蓬松戟张着的:像是披着一件蓑衣,立刻使人联想到那垃圾堆上的大群褴褛而臃肿的人,那形容是一模一样的。那孤苦伶仃的麻雀,也就不暇令人哀了。

⑦自从离开四川以后,不再容易看见那样多型类的鸟的跳荡,也不再容易听到那样悦耳的鸟鸣。只是清早遇到烟突冒烟的时候,一群麻雀挤在檐下的烟突旁边取暖,隔着窗纸有时还能看见伏在窗棂上的雀儿的映影。喜鹊不知逃到哪里去了。带哨子的鸽子也很少看见在天空打旋。黄昏时偶尔还听见寒鸦在古木上鼓噪,入夜也还能听见那像哭又像笑的鸱枭的怪叫。再令人触目的就是那些偶然一见的囚在笼里的小鸟儿了,但是我不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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