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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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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名著阅读。
《水浒传》最后一回(第一百二十回)写到:宋江喝了朝廷御赐的毒酒,自知道奸人陷害,将不久于人世,虽然自己“死不争”,但担心兄弟李逵在自己死后闹事,“把我等一世清名忠义之事坏了”,于是唤李逵来,在给他的酒里面“下了慢药”。请阅读下面与此事有关的一段文字,完成后面的题目。
李逵见说,亦垂泪道:“罢,罢,罢!生时伏侍哥哥,死了也只是哥哥部下一个小鬼!”言讫泪下,便觉道身体有些沉重。当时洒泪,拜别了宋江下船。回到润州,果然药发身死。李逵临死之时,嘱咐从人:“我死了,可千万将我灵柩去楚州南门外蓼儿洼和哥哥一处埋葬。”嘱罢而死。从人置备棺椁盛贮,不负其言,扶柩而往。

(1)、从这段文字中,可以看出李逵性格中            的一面,从全文来看,他的性格还有                         的一面。

(2)、《水浒传》中一百零八将的最后结局大都悲惨,原因是什么?请你用—句话概括。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光明在低头的一瞬

迟子建

       ①俄罗斯的教堂,与街头随处可见的人物雕像一样多。雕像多是这个民族历史中各个阶层的伟大人物。大理石、青铜、石膏雕刻着的无一不是人物肉身的姿态,其音容笑貌,在各色材质中如花朵一样绽放。至于这躯壳里的灵魂去了哪里,只有上帝知道了。

       ②莫斯科与圣彼得堡那几座著名的东正教堂,并没有给我留下太美好的印象,因为它们太富丽堂皇了。五彩壁龛中供奉的圣像无一不是镀金的,圣经故事的壁画绚丽得让人眼晕,支撑教堂的柱子也是描金钩银,充满奢华之气。宗教是朴素的,我总觉得教堂的氛围与宗教精神有点相悖。

       ③即使这样,我还是在教堂中领略到了俗世中难以感受到的清凉与圣洁之气。比如安静地在圣洗盆前排着长队等待施洗的人,在布道台上神情凝重地清唱赞美诗的教士。但是这些感动与我在一座小教堂中遇见扫烛油的老妇人相比,就微不足道了。

       ④莫斯科的东南方向,有一座被森林和草原环绕的小城——弗拉基米尔,城边有一座教堂,里面有俄罗斯大画师安德烈•鲁勃廖夫的壁画作品。我看过关于这位画师的传记电影,所以相逢他的壁画,有一种惊喜的感觉。教堂里参观的人并不多,我仰着脖子,看安德烈•鲁勃廖夫留在拱顶的画作。同样是画基督,他的用色是单纯的,赭黄占据了大部分空间,仿佛又老又旧的夕照在弥漫。人物的形态如刀削般直立,其庄严感一览无余,是宗教类壁画中的翘楚。我在心底慨叹:毕竟是大画师啊,敢于用单一的色彩、简约的线条来描绘人物。透过这些画作,我看到了安德烈•鲁勃廖夫故乡的泥土、树木、河流、风雨雷电和那一缕缕炊烟,没有它们的滋养,是不可能有这种深沉朴素的艺术的。

       ⑤就在我收回目光,满怀感慨低下头来的一瞬,我被另一幅画面所打动了:有一位裹着头巾的老妇人,正在安静地打扫着凝结在祭坛下面的烛油!她起码有六十岁了,她扫烛油时腰是佝偻的,直身的时候腰仍然是佝偻的,足见她承受了岁月的沧桑和重负。她身穿灰蓝色的长袍,戴蓝色的暗花头巾,一手握着把小铁铲,一手提着笤帚,脚畔放着盛烛油的撮子,一丝不苟地打扫着烛油。她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面色白晳,眼窝深陷,脸颊有两道深深的半月形皱纹,微微抿着嘴,表情沉静。教堂里偶尔有游客经过,她绝不张望一眼,而是耐心细致地铲着烛油,待它们聚集到一定程度后,用笤帚扫到铁铲里,倒在撮子中。她做这活儿的时候是那么虔诚,手中的工具没有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她大概是怕惊扰了上帝吧——虽然说几个世纪以来,上帝不断听到刀戈相击的声音,听到枪炮声中贫民的哀号。

       ⑥我悄悄地站在老妇人的侧面,看着祭坛,看着祭坛下的她。以她的年龄,还在教堂里做着清扫的事务,其家境大约是贫寒的。上帝只有一个,朝拜者却有无数,所以祭坛上蜡炬无数。它们播撒光明的时候,也在流泪。从祭坛上蜂飞蝶舞般飞溅下来的烛泪,最终凝结在一起,汇成一片,牛乳般润泽,琥珀般透明,宛如天使折断了的翅膀。老妇人打扫着的,既是人类祈祷的心声,也是上帝安抚尘世中受苦人的甘露。

       ⑦如果我是个画家就好了,我会以油画,展现在教堂中看到的这一幕令人震撼的情景。画的上部是安德烈·鲁勃廖夫的壁画,中部是祭坛和蜡烛,下部就是这个扫烛油的老妇人。如果列宾在世就好了。这个善于描绘底层人苦难的伟大画家,会把这个主题表达得深沉博大,画面一定充满了辛酸而又喜悦的气氛。

       ⑧这样一个扫烛油的老妇人,使弗拉基米尔之行变得有了意义。她的形象不被世人知晓,也永远不会像莫斯科街头伫立的那些名人雕像一样,被人纪念着,拜谒着。但她的形象却深深地镌刻在了我心中!镌刻在心中的雕像,该是不会轻易消失的吧?

       ⑨我非常喜欢但丁在《神曲》的《天堂篇》中的几句诗,它们像星星一样闪耀在结尾《最后的幻象》中:无比宽宏的天恩啊,由于你,我才胆敢长久仰望那永恒的光明,直到我的眼力在那上面耗尽!

       ⑩那个扫烛油的老妇人,也许看到了这永恒的光明,所以她的劳作是安然的。而我从她身上,看到了另一种永恒的光明:

       ⑪光明的获得不是在仰望的时刻,而是于低头的一瞬!

现代文阅读

世间最温暖的归途

①小时候,除了自己村,我最熟悉的就是严庄。

②严庄离我们村十来里山路,中间还有四五个村庄。除非太渴或者突然下了大雨,奶奶才会牵着我的手,走进其中的某个村庄,或讨口水喝,抑或在谁家的屋檐下躲躲雨。其他时候,奶奶都是领着我径直走到严村,仿佛路上那些村庄都不存在似的。

③我更想在路过的一个村子停下来,因为那里有一棵很大的枣树,枣子成熟的季节,总能从树下的草丛里找到几颗被人遗漏的枣子,甜得透心。奶奶却不让我停下来……

④可是,就算没有枣子,走了这么远的山路,是不是也该歇歇脚了?奶奶笑着说,我一个老太婆都不累,你个小娃子累什么?她拽着我,继续走。奶奶总是很急迫的样子,出了家门,脚步就变得又碎又急,一刻不肯停下来。从我记事起,她第一次领着我去严庄,就一直这样。我一点也不觉得严庄有什么好玩的,比我们村小,房子也比我们村更矮更破;在那里吃到的饭菜,比我们家的还难以下咽。

⑤严庄唯一吸引我的,是一个比我奶奶更老的老太婆,她有时候会偷偷塞一块蜜饯给我。她脸上的褶子比我奶奶多,腰杆也比我奶奶还佝偻,走路时她低垂的脑袋都要触到地面了。她的牙齿差不多全掉了,嘴巴完全瘪进去,讲出来的话就跟从破风箱里发出来的一样,沙哑到让人听不清她说什么。

⑥奶奶却跟她有讲不完的话。

⑦有一次,我在睡梦中被一阵奇怪的“哧哧”声惊醒,原来是两个老太婆不知道说起了什么,笑得在被子里蜷成一团。我翻个身又沉入梦乡。多年以后,如果我在睡梦中被什么声音突然惊醒,还会忍不住想到小时候的那一幕:两个老太太, 在深夜的土炕头发出“嗤嗤”的笑声。

奶奶留在我记忆里的声音并不多,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模糊,唯那夜的笑声,仿佛刻在了我脑海深处,清晰,深刻,不时跳着迸发出来。

⑨每次跟奶奶去严庄,我们一般会住一晚,第二天往回赶。我还有两个更小的妹妹在家里,等着奶奶照顾。比奶奶更老的老太婆,拄着一根树棍子,将我们送到村口道别。回自己村庄的路上,我总是走在前头,奶奶说我跑得比兔子还快。而奶奶走出严庄的时候,脚步总是拖拖沓沓,好像被严庄的土粘住了脚一样。直到回头再也看不见严庄了,奶奶才突然加快了脚步。我们自己家里还有太多的活儿,等待奶奶回来忙乎呢。

⑩有一天,爸爸急急忙忙对我和妹妹们说,快,我们去严庄。 那一次,奶奶已经先去了几天,也是她唯一一次没有带上我,自己一个人去的严庄。爸爸告诉我们,太太没了。到了严庄,奶奶看到爸爸,突然放声大哭。

⑪从严庄回来,我们默默地行走,半路上,奶奶突然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哇”地大哭。我们都停下来陪着奶奶。奶奶摸了 摸我的头,呜咽着,“ 奶奶没有家了……”。

⑫那一年我6岁,还不能理解奶奶的话,想,我们不是有家吗?

⑬24岁那年,我的爷爷去世,31 岁那年,我的奶奶也去世了。我是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的,爷爷奶奶的家就是我的家;没有了爷爷奶奶,我从小长大的那个村庄里,也就再没有家了。

⑭那个严庄,我更是很多年都没有再去过,它和我的村庄一样,永远留在了记忆深处。那里,曾经有奶奶回家的路,也有我回家的路。它们,曾经是奶奶和我,在这个世间最温暖的归途

(选自《品读》,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同学们想以下面这篇小说为素材。围绕“手艺人”拍宣传片,请你协助他们完成相关任务。

琢磨

揭方晓

寒气一阵紧似一阵,将小城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可逼仄的酱巷深处,李八爷并无压抑之感。他如往常一般,悠然自得地烤着火、呷着茶。手中的茶杯,茶水浅了又续,续了又浅;炉中的炭火,暗了又明,明了又暗。眼看得续水三五回了,添炭七八次了,顾客却仍旧没有上门。

没人上门就没人上门呗,李八爷不急,亦不恼,始终悠然自得。和他一样悠然自得的,还有怀中温润的茶水,还有炉中热烈的炭火,还有这条逼仄的酱巷。酱巷从来无酱。不管是生抽、老抽这样传统的酱油,还是芝麻酱、甜面酱、豆瓣酱这样层出不穷的鲜美调味品,统统没有。无酱,却有名,在这座小城,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为这条小巷的人端的都是“金饭碗”“银钵钵”,家家户户都是金银匠,熔、敲、压、拉、剪、刻、磨,一通神出鬼没的操作,像变戏法般,金灿灿的戒指、沉甸甸的手镉、银闪闪的项圈横空出世,给美丽的女人以精致,给康健的男人以华贵,给悠长的日子以精琢细磨。

而李八爷琢金磨银的手艺永自祖辈,最是精湛。他常骄傲地吹嘘,说自家祖辈曾给王府打过金银器,某某王妃,又或是某某公主,她们戴的头簪、凤冠、项链、戒指、手镉、手链、耳环、耳钉等一众金银饰品,全是自家祖辈精琢细磨出来的呢。这话,半真半假吧。可酱巷一半的金银匠是他的徒弟,另一半是他的晚辈后生,这可是实打实的,不虚,不假。可以说,在这条巷子里,李八爷就是手艺出神入化的神一般的存在。

不过,那是过去了。

现在这条巷子冷清多了。敲打声、淬火声、焊接声,仿佛只是一转身,就突然没入了泥瓦间,没入了堂榭里,再也找不回来。时代在发展,女人们、男人们越来越喜欢成品金银饰,嫌手工打制的金银饰粗陋,不时髦。顺天应地,李八爷的徒弟们、晚辈后生们,一个个都闯出了酱巷,在小城繁华大街、热闹卖场,开了一家又一家金银珠宝店,专卖黄金珠宝成品,生意火得一塌糊涂。

李八爷对此极为不屑:“手艺人,哪能不靠手艺吃饭?”

“手艺人,怎能成了买卖人?”

“手艺人,不能这样没有出息呀!”

李八爷一口一个“手艺人”,显然,他对自己“手艺人”的身份极为看重,觉得这是他一生最闪亮、最完美的标签。

“真不靠手艺吃饭了!”

“手艺人也得养家糊口哇!”

“全银匠卖成品金银饰,怎就没出息?”

徒弟家旺心中不服,经常这样嘀咕着反击。

家旺惦记着师父咧,多次上门要李八爷去他店里“坐堂”,啥事都不用管,只要坐在那里就行。他知道,师父李八爷的名字,就是小城独一无二的金字招牌,是一等一的手艺,是一等一的信誉,是一等一的分量,只要他在,店里生意一定会更加红火。

李八爷直接拒绝:“我是手艺人,不当门神。”

家旺气恼,暗自嘟囔:“都啥时代了,机器化大生产不比你那敲敲打打强?真是老顽固,老固执、老守旧,老执拗,老拘泥,老榆木疙瘩,老秤砣子。”

李八爷耳朵贼精,好似听见,回首怒斥:“说啥嘞?”

家旺一脑门的汗,支支吾吾,撇丫子逃远了。

眼见没客人上门,李八爷索性搬出小天平、拉丝板、拉丝钳、嵌槽、焊枪、印泥、喷枪、坩埚这些“老伙计”,打细微如1克的项链,拉粗壮如120克的手链。棱角分明的金块,经过李八爷一通琢磨,真个是“揉破黄金万点轻”,真个是“蛾儿雪柳黄金缕”,真个是“梅蕊重重何俗甚”。总之,精美绝伦。

面对自己的杰作,李八爷心中无喜,亦无悲。只打量片刻,便将这样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付之一炬,熔为红彤彤的汁水。待其冷却成金块,再费尽心机琢磨成精美绝伦的艺术品,又打量片刻,又付之一炬,又认真琢磨;又打量片刻,又付之一炬,又认真琢磨……循环往复,乐在其中。

邻居罗寿来无聊,一直在旁边看着,笑得跌倒,李八爷亦笑得灿烂。两个七老八十的人,孩子般快乐,哪里还有什么寒气哟。

“休道黄金贵,安乐最值钱。”李八爷心中的唱词,磅礴而出。隔着好几里远的家旺,没来由的,心中倏地一紧。

(选自《小说选刊》2022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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