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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名著阅读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一文中,跟鲁达一起在潘家酒楼上一起喝酒的人是哪两位?
【答】 _____________________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举一反三
阅读《青果果,紫果果》,完成后面的题目。

青果果,紫果果

      ①立夏一过,桑园里跑进去几个孩子就再也看不见了。孩子们一棵棵巡过来,巡过去,寻找紫了身子的桑果,妈妈在外边喊做事了,不出声,可心一急,红了身子的也塞进嘴去,红桑果怎经得起嚼呢,碰上舌头牙根就冒酸水了,再恋也只好吐出口。好不容易寻上棵不长叶子只结大果的,那是嫁接未成的野桑,会一连几天都去看望,看它青的变红,红的变紫,紫的变黑。桑果发紫的时候,学校也开始午睡了,那边紫果果枝头眺呀眺,这边身子困在教室里躁呀躁,怎么睡得着呢?“老师,我要小便”,教室门一出,跑步飞进“根据地”,不知不觉就忘了小便究竟应该多长时间,返回教室的时候,老师的脸早拉成马脸:“嗯,你小便能把嘴唇都小便紫了?”还是让紫果果打了“小报告”,站半节课那是最轻的惩罚了。

      ②不过,我还是断定桑果树是最喜欢孩子的 , 要不,为什么总是在我们最馋的时候果子结得那么甜?为什么总是把身子压得那么低,让每双小手都够得着?为什么谁家树上的桑果都可以采而不算偷?还长得那么小巧,小小的手采下来塞进小小的嘴里,一口一个。

      ③有同学馋我说,要吃桑果还不容易,去大河沿,爬上树就能吃一饱。我记牢了这句话,不过,那是“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的季节,谁的手上都有事做。一放学,我约了黑皮,背上猪草筐,做个眼神给妈妈,示意外出打猪草,一获批准,直奔大河沿。果不其然,远远的,小同伴早已到了,那时野桑一排,比我们门前的高大多了,傍着水斜着身子倾向河心,红果果紫果果像春节门前的鞭炮,一串串缀遍枝头。枝桠全不刁钻,我和黑皮脚一弹就到了树上,这里桑果都紫成黑的了,我俩像鸡啄米一样尽情尽兴起来。一会,黑皮说瞧你嘴唇,我说瞧你舌头,哈哈大笑,真的是孙悟空钻进蟠桃园了,痛快!

      ④“站牢呵,当心掉进河里。”桑树下一个锄地老人笑眯眯地朝我们说。原来我们只顾巧取豪夺,忘了树边的蚕豆地和蚕豆边上刚放藤的南瓜,蚕豆踏歪了,南瓜墩踩蹋了,老人正在给板结了的土重新刨松。“上西边去采,那棵树上桑果更好。”老人不怪我们,还关照我们,真是天下的大好人,下树,赶另一棵,逮更大更甜的,把口袋装满,把隔天的也储备上。

      ⑤那天,我们真的快活死了,可打的猪草呢?猪草一棵也没进筐。口袋里的桑果,上树下树早成了渣,挤出的果汁把裤子染成了“花脸大侠”,回家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揍。揍了又怎样呢?此后数年,我和黑皮还是每年必去“蟠桃园”。

      ⑥后来晓得,这些野桑都是那锄地的韩老大的,他兄弟3个,茅屋3间,独居河边。兄弟仨心肠好,但饭量大,再勤快也撑不好三人门头,兄弟仨省吃俭用齐心协力,腾出两间茅屋给老三,讨了个瞎子女人,老大老二两个鳏夫(guān fū,老而无妻的人)合住。我一直搞不清楚那排只结果子不长桑叶的野桑为什么一直不锯掉,为什么我们踩板了他的地他还是笑眯眯的,原来他,青果果日子里藏了颗紫果果心。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最后的短信

       寒冬,强壮的父亲竟然一下子病倒,来城里住进了医院。我和先生都很忙,为了方便联系,就给父亲买了手机。父亲戴着老花镜,满面欢喜地摆弄着新手机,遇到病友就说:“我的新手机,我女儿买的。”

       在病床上,我手把手地教会了父亲拨打电话,接听电话,又自作主张地替他存了几个常用号码。我以为手机对父亲而言,只是“便携式电话”而已。六十多岁的人了,能拨打接听就相当不错了。

       父亲住院,我在公司上班。我每天中午都给父亲打个电话,常常是匆匆两句就挂了,全然不顾父亲还在电话那端絮絮叨叨。父亲有时也给我打电话,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今天我精神好多了,你放心。”然后就是几床出院了、几床恶化了,几床陪伴不错之类的鸡毛蒜皮。

       我常常粗暴地打断他的话:“年底了,我忙得很,我挂了。”

       周末去看父亲,他恳求我说:“听说发短信又便宜又不必接听,你教我发短信吧,到时你看一下就知道我说的事了!”我不耐烦地给他演示了一遍,说:“你有空就慢慢琢磨吧!”顺手将《使用说明书》递给他。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嘟”了一声,原来是父亲的短信发过来了。父亲呵呵笑着说:“以后挂盐水针的时候,我就给你发短信。”

       果然,父亲学会用手机发短信,我的手机像热线一样忙。他在短信里告诉我他用上新药了,主治医生来看过他了,又做了新检查,睡眠也不错……当然最多的是关照我的生活和工作。

       每每我还在赖床,父亲的短信到了:“起床了吗?别误了上班”,每每到了吃饭时间,他的短信又到了:“吃饭了吗?别饿坏了肚子”。

       每每我在网上聊天,他的短信又到了:“睡了吗?过度上网有害健康,关好门窗,谨防小偷”……

       我想我30多岁了,还不能料理自己的生活吗?暗地里笑他婆婆妈妈。

       偶尔回个短信,连字都懒得打,找现成“电报式”的范本,

       “嗯”“好”“没”是我常用的消息内容。

       父亲的病加重了,确诊竟然是“胰腺癌”,他发短信开始吃力,我劝他说:“还是打电话吧!我不忙了。”父亲笑着说:“发短信,既便宜又解闷。”他扬扬手机说:“最最重要的是,它不会打断我的话。”

       听了这话,难过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涌上我的心头,泪水溢出了眼眶。  我怎么没想想,父亲还能给我发多少条短信呢?

       正月十五,我去单位上班,收到父亲的短信:“我很好,勿念!”这是他所有短信中最简要的一个。我回了,说我下午就去医院,但我没想到的是,这是父亲给我的最后一条短信,最后一个安慰,最后一个善意的谎言。

       傍晚我到医院的时候,父亲已经深度昏迷,手机就摆在床头。母亲流着泪说,中午他就时不时地看手机,大概还想给你发条短信。

       父亲走得十分意外,本来预计怎么也还有半年左右的时间,没想到上苍捉弄人。他留下的短信,我再也舍不得删去,这是父亲留给我的最后的财富和温暖。泪光迷离中,我仿佛看到父亲在天堂门口给我发短信,每条短信都带着老父的一颗心,向我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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