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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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面的语段,回答问题。
      当时法国士兵在沙漠中见到这“魔鬼的海”极为惊奇,就去问孟奇。孟奇深深思考以后,便指出这是因为沙漠中地面被太阳晒得酷热,贴近地面一层空气温度就比上面一两米的温度高许多。这样由于光线折光和反射的影响,人们产生了一个错觉,空中的乔木看来好像倒栽在地上,蔚蓝的天空,倒映在地上,便看成是汪洋万顷的湖面了。若是近地面的空气温度下面低而上层高,短距离内相差七——八度,像平直的海边地区有时所遇见的那样,那便可把地平线下寻常所见不到的岛屿、人物统统倒映到天空中,成为空中楼阁,又叫做海市蜃楼。 

(1)、给划线的字注音
海市楼 ( )      汪洋万( )

(2)、“孟奇深深思考以后”一句中“深深”的言外之意是?

(3)、这段文字引自哪篇文章?作者是谁?

(4)、简要说明沙漠中“魔鬼的海”的形成原因。

(5)、这里主要采用了哪一种说明方法?

(6)、“空中楼阁”我们没见过,现实中的楼阁你一定见过,请你用简短的文字介绍你见过的楼阁。 (要求运用一定的说明方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生命的一抹

郭枫

       ①少年时,总喜欢站在山上听风响,躺在原野上看云飞,日子过得轻轻忽忽的,像梦,一切都令人陶醉,一切都美。

       ②什么叫做美呢?那时还说不出来。生活在北国的原野上,只觉得天地无限辽阔。早春,在潮润润的泥土上,踏着刚出芽的青草,心头便充盈着颤栗的喜悦,要是在田间找到一朵初绽的小花,更能呆呆地凝视老半天,仿佛怕亵读了生命的神圣,想采摘却又不敢采摘。秋天的时候,那莽莽的大平原真使人惊奇!从天上到地下,缤纷的彩色每天都有不同的变化,尽够眼睛忙的。等到西风渐紧,黄叶辞枝,我总有无端的喟叹。

       ③那些稚气的举动,其实只是在朦朦胧胧中一种粗浅的感受罢了!稍稍成长,我便流离在连天的烽火里。可怪的是:我竟没觉得有多少颠沛的痛苦,却暗暗欣喜能趁此饱赏山河的景色。

       ④摄许多美丽的影像于心版上:石头城苍凉的落日,西子湖柔美的夜月,扬子江滚滚的长流……更难忘的是那一次,我徘徊在湘江的岸边,一私秋水,蓝得像镜子似的明澈;对岸的山峰,红叶已灿烂成一片云霞。在澄亮的秋光里,孤村隐约,渔歌悠缓。这岂非神仙境界?于是,便发下了心愿:将来要偕同二三知己,归隐于此。数亩田、几架书、一卷诗,生活像舒卷自如的云彩……那时候,年轻的梦太年轻,美丽的幻想太美!人们谁没有过年轻呢?谁没有过美丽的梦想呢?但谁又像我这样沉迷在梦幻中而永不清醒呢?说我像那只在屋角上缀网的蜘蛛,不如说那只缀网的蜘蛛像我!把生命局促在一个小角落里,而后千丝万缕织成一个孤寂的世界。就这样,我独坐在文学天地中,微笑着面对这七彩的人生。任关注我的人叹息,任懂得我的人沉默,任嫉妒我的人讥讽。

       ⑤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我就是我,在人海中打滚了三十多年,依然那么天真或者说依然那么痴傻啊!在需要勒紧腰带的日子里,仍不相信金钱的权力;在儿女成行的年纪,还要去崇拜诗,去迷信美;让许多繁华的机运从指缝间漏过而毫不动容,却常常对于掠过心灵的感受费尽心神去捕捉。有人说:“入世深些,年龄大些,思想就会成熟。”这句话的真实性使我怀疑,为什么历尽沧桑,我的心灵仍像孩童一样拙稚呢?

       ⑥少年时那种登高山、穷幽谷的劲儿,到现在还是兴趣不减。而且,只要有一片静美的土地,我也能欣赏老半天。每天走过的小径,常年招展的椰影,一缕明丽的阳光,一刻恬然的宁静,一朵飞花,一叶新绿……这些都散发着沁人的香味,在平淡中自有醇厚的情趣在。少年时,我喜欢攀登历史的雕像,去倾听巨人心灵的跃动。现在,我觉得一声寒夜的叫卖,一句村野的俚语,都给我不少的认识。生活于尘俗里,我常发现许多事物每一天都有新的意义,有时在绝对的静寂中,往往有和谐的天籁洋洋盈耳。说是现实也好幻想也好,我总觉得这缤纷的世界,永远在启示我,充实我,美化我。

       ⑦可是,美是什么?年轻时我说不出来,现在更不会说。如果说美是真理,美是永恒。但是,真理像一种金色的蜥蜴,有时会改变颜色,而永恒是玄妙的,有时和刹那没有分别,这些都是我无法了解的问题。不过,我愿我的生命,如同那蓝天中的一缕云,尽管是那么淡淡的、淡淡的一抹,于我,已经足够。

(选文略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尘世小暖

顾晓蕊

    ①她是一位70多岁的老人,佝偻着腰,脸上的皱纹刻画出岁月的年轮。我是公司的一名普通职员,每天衣着光鲜地坐在办公室里,重复着冗繁单调的工作。我们来自不同的天地,只因偶然的机缘,让彼此的生命从此有了交集。

    ②多年前的一天,我端着茶杯急步去茶水间,把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趔趄。她是位年长的清洁工,俯身扫地,额头上渗满细密的汗珠。我正要开口道歉,她反而先问道:“姑娘,撞到你了吗?”我笑着摆手说:“我走得太慌了。”

    ③不久后的一天,我倚窗而立,见她在楼下打扫落叶。她挥舞着大扫把一下一下地扫着,金黄的落叶映衬着她瘦弱的身影,显得执著而清寂,让我莫名地想起远在家乡的母亲。我整理出一摞旧报纸,然后喊她上楼,说:“这些报纸堆在地上挺碍事,你搬走吧,还可以换些零花钱。”她感激得连声道谢。那以后,我经常把一些旧报纸送给她。

    ④时间久了,渐渐地知道了她的一些事情。她的爱人曾是公司的职工,因病去世,这对一个原本清贫的家来说是雪上加霜。公司为了照顾他们母子,同意让在乡下务农的她到厂里做清洁工兼看自行车棚,两间值班室成了她的居所。一晃十余年过去,她的儿子到建筑工地打工,且已娶妻生子。这时,90多岁的老母亲却又瘫痪在床。为了多挣些钱给老母亲看病,也为了减轻儿子的负担,原本应安享晚年的她仍在辛苦劳作。然而,说起这些时老人却是一脸的平静,她说:“在我小的时候,吃不饱穿不暖的,现在的生活很好,很知足了。”

    ⑤有一天临时加班,直忙到暮色四合,当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厂门口时,见她站在风里眺望。看见我后,她赶紧迎上来说:“我今天从老家回来,给你背了半袋面,等了半天天等到你了。”她又说:“你对我那么好,我都不知道给你点啥好,这是自家磨的玉米面,烧稀饭可香了。”

    ⑥那一刹那,仿佛有千万朵荷花在眼前盛开,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感动。她没读过几年书,“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的道理她说不上来,但她记得别人对自己的好,并把它当作一种感恩。这让我感到羞赧,我给予她的是舍弃的“旧物”,而她还报给我的是汗水凝成的“礼物”。我抱着那半袋面离去,如同怀抱着一颗沉甸甸的心。

    ⑦此后她不时从老家为我带来新鲜的蔬菜或甜脆的瓜果,为了不拂她的好意,我笑着接了过来,之后再用别的方式,悄悄地还之以礼。有时她在清扫地面,看到我走过,会停下手里的活,朝着我温和地笑笑。如果看我不是太忙,还会上前搭几句话。闲聊中,她得知我爱好写作,话语里更多了几分敬重。

    ⑧一天,她在路上等我,递上一卷透着香气的烙馍。我谢过她正要离去,老人关切地说:“姑娘,写文章很费脑子的,你看上去瘦了,记得多吃点饭啊!”我点点头,认真地说:“好,我记得了。”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只觉得心绪如同起伏的波涛,万千奔涌。在这座城市里,除了老公和孩子以外,我没有别的亲人。她称呼我姑娘,留意到我的胖瘦,我知道她是真的心疼我。

    ⑨那天下班路过车棚,看见老人坐在大树下,怀里抱着孙女,一边拍一边轻轻地哼唱。阳光透过树隙散落一地斑斓,我缓缓地从她面前走过,两人相视一笑。恍然间,觉得有点像黑白老电影里面的场景,我多么希望时光留住这温馨的一刻。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父亲的麦粒

许心龙

    那年夏天的一天,偏西的太阳热劲儿刚弱下来,父亲将饭碗一推,抹把汗,就喊娘到场里收麦子。凌乱的麦秸屑很有感情地揉进父亲泛黄的短发里。一晃,父亲在打麦场上忙乎了半月多,该颗粒归仓了。六月的阳光把父亲的背心烙在了身上,父亲洗澡时,脊背呈现出醒目的背心模样,白而发亮。

    父亲和我娘我哥齐上阵,摊开的一大场麦子很快变成一堆小麦山。麦山按捺不住地弥漫着麦香的热气。我娘拢了拢湿漉漉的乱发,瞅着麦山,脸上露出了疲劳后的笑容。

    这时,父亲伸出左手弯腰抓起一把温热的麦子,用力握了一下,伸开手掌盯了一会儿,又用右手食指来回划拉几下。

    “干透了吧?”我娘问道。父亲没有搭腔,而是拈起几粒麦子准确无误地投人了口中。随着颚骨的上下晃动,嘴里发出了清晰的嘎嘣嘎嘣的脆响。

    “我要的就是麦粒嚼在嘴里的嘎嘣脆响!”父亲不容置疑地说。

    “装麦!”父亲将军般地命令。面对饱满的麦子,父亲的精气神儿也是永远饱满的。

    “麦收您爹看得最重。”我娘边往簸箕里搂麦,边说,“自从跟您奶奶分家另过,年年都是这样。”

    “麦子晒干了,不会生虫。”父亲边扎麦袋口边说,“交公粮时心里也踏实。”

    “我说多少遍了,从今年起,不再交公粮啦。”我强调说。

    “你以为你是皇上,说免皇粮就免了。”父亲头也不抬,接话道。其实,父亲很为有我这个师范毕业执了教鞭的儿子骄傲的。

    我娘不置可否地笑笑,那意思是责怪我想得倒美。

    我望望仅会歪歪扭扭写出自己名字的二老,无语了。无知者无过,只是后来我才知道,父亲是想借今年的饱满麦子,好好出一口去年在乡粮站交公粮时受的恶气。去年排队交公粮时,有人趁父亲去厕所,把一袋掺有土坷垃的麦子,调换给了父亲。面对坷垃秕子麦,父亲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他因此受到了大喇叭的广播批评。受了奇耻大辱的父亲回来就找村主任申冤。村主任笑笑,拍拍父亲的瘦肩膀,说公粮交掉不就好了,再争论还有意思嘛。父亲叹一声,气得夜饭也没吃就蒙头睡了。睡梦中还发癔症连喊:“那不是我的麦子!那不是我的麦子!”

    十多袋麦子规矩地躺在了架子车上。父亲还跟往年一样,要提前一晚上去乡粮站排队。我娘准备好的有葱花面饼还有过夜的铺当。

    这时,我看到村主任朝我们的麦场走来。我忙向村主任招手。村主任不会不知道政策,这回看愚顽的父亲还有什么话可说。我长出了一口气。

    “老陆,今年麦子咋样?”村主任走近了,瞅着父亲问道。

    “亩产一千一二百斤吧。”父亲笑答。父亲说着就解开一袋麦子,抓出一把,说:“来,村主任你看看。”

    村主任探头看看父亲手里的麦子,点点头。

    “嘎嘣响呢。”父亲说着就拈起几粒麦子准确无误地投入口中。很快,嘎嘣嘎嘣的响声就从父亲嘴里传出。我看到父亲咀嚼得很有耐心很卖力很幸福。父亲的那嘴钢牙好像就是为了麦粒生长的。最终父亲很满足地咽下那口麦面,说:“村主任,我再打开一袋你看看吧。”

    “不,就跟这麦粒一样瓷实。”村主任再次点点头,说,“村里最过硬的,就是老陆了。”

    “用这样的麦子交公粮,没问题吧?”父亲胸有成竹地问道。

    “交啥公粮?”村主任一愣,望我一眼,恍然明白了什么,笑道,“呵呵,你交公粮交上瘾了吧?你不知道今年起公粮免征了吗?”

    父亲呆若木鸡。无疑,村主任的一番话在父亲看来显得惊天动地。

    “老陆,不交皇粮就违法的时代过去啦!”与父亲年龄相仿的村主任显然也很激动。

    “村主任,你可不敢开这样的玩笑呀!”父亲盯着村主任,小心地说。

    “连我的话你也不信?电视上都播了呢。”村主任拍拍父亲的瘦肩膀,一本正经地说,“老陆,对去年交公粮的事还放不下吧?”

    “我真咽不下这口气。”父亲硬咽着说,“我的麦子粒粒嘎嘣脆响,交恁些年公粮了从没有过二样的。”

    “老陆,别恁较真了,都过去了。”村主任安慰道。

    “看看我的麦子哪粒不嘎嘣脆响?”父亲执拗地说,“那袋土坷垃秕子麦,打人的脸呀!”

    “好了,别伤心了。”村主任再次拍拍父亲的肩膀,说,“你就用这车麦子卖了钱,买辆三轮车吧。也一把年纪了,该省点力气了。”

    “听村主任的,买辆三轮车吧。”我娘忙说。我娘望村主任一眼,说:“没见过恁一根筋的,弄啥事就怕别人吃了亏。”

    “呵呵,谁不知道老陆!”村主任笑说,“我说老陆呀,这就是变迁。可不能坐在福中不知福。”

    父亲一屁股坐在了车尾的麦袋子上,右手不停地一下一下捶着鼓鼓的麦袋子。

    我娘叹一声,偎坐在了父亲的身旁。

    我知道看电视怕费电的父亲封闭了自己。父亲有的是力气,不需花钱的取之不竭的力气。

    晚饭时,父亲破例喝了二两小酒,早早地睡了。半夜里,父亲的高声喊叫把我惊醒。父亲喊道:“那不是我的麦子!那不是我的麦子!”我娘摇摇头,轻推了父亲一把。父亲翻翻身,呼噜声再次响起。

    如今,年迈的父亲嘴里没有了牙齿,村主任和我就再也听不到父亲嚼麦粒时发出的嘎嘣嘎嘣的响声了。但那嘴却成了舌头的天下,那自由的舌头时常翻滚:“那不是我的麦子,那不是我的麦子……”

    我牵着父亲不停哆嗦的手,知道他一直很纠结公粮咋突然不让交了呢,他的那嘎嘣嘎嘣的麦粒有多失望和忧伤呀!

(原载《百花园》2017年第9期)

【注】①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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