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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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郑成南《父爱陷阱》一文,完成小题。
        ①那年,他随父亲去狩猎,不慎掉进陷阱。突如其来的一阵黑暗,使他无法适应。他拼命挣扎,拼命呼喊父亲,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他清楚,不久前,父亲出猎时,耳朵受了伤,一直没康复。他所有的呼喊,父亲可能真的听不到。
        ②可是,他居然看见井口边,父亲正在伸头探望。他喜出望外,挥动双手,大声地喊着,爹,我在这儿!爹,我在这儿!父亲还是没听见。也许是陷阱内的光线太暗,父亲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他,就转身离开了。那一刻,他急得哭了。
        ③他沿着井壁走了一周,没发现任何能攀援的地方,要想离开陷阱,凭他的能力,几乎是不可能的。他绝望地坐在地上,等待救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期待着父亲能早点再找到这里,并能发现他。
        ④井下昏暗潮湿,坐在井底,他感到了阵阵寒意。更糟糕的是,他感觉肚子前所未用地饥饿。父亲一时找不到他,可能回村里喊救兵了。他意识到,即使父亲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也需要两天的时间,那么,他能坚持两天吗?而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耐心地等待。
        ⑤周边非常安静,他知道,夜幕开始降临了。忽然,他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井边的草丛在响,可能是危险动物向井边靠近了。他无法想象,即使是一只常见的獾子,跟他同时窝在一个陷阱内,后果也难以接受。更何况在森林里,危险的动物不计其数。
        ⑥他提起警觉,掏出那把猎刀,作好了随时跟动物拼命的准备。幸运的是那声音一会儿又消失了——动物可能转个方向离开了。他松了一口气,再次坐到地上。
        ⑦没多久,困意向他袭来,他闭上了眼睛。忽然那声音再次响起,他重新提高了警惕。他意识到,在井内比在任何地方都危险,他没有退路,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但是坚持不了多久,他又松懈了,只有听到井口的声音,他才又振作起来。
         ⑧夜深了,他不再指望父亲能来救他。如果父亲真的不来,那么,他将永远被困在井内。对于他来说,等待或许才是最危险的。想到这里,他再次站起来,沿着井壁寻找出路。他发现,井壁其实都是些松软的泥土,他掏出猎刀,在井壁上挖出阶梯,挖一步,向上爬一步。他相信,只要他能坚持住,不久就可以爬出陷阱。
        ⑨他终于成功了!当他爬到井口时,黎明的霞光正照射过来,明亮而美丽。他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一屁股坐在草地上。
突然,他一跃而起,好像踩上了毒蛇一般——他发现了父亲!父亲竟然就站在一棵大树后面,静静地看着他,身边的草丛凌乱不堪。那一刻,他几乎气晕了——父亲竟然一直守在井口,任由他在井内痛苦地挣扎。他没想到父亲竟然如此冷漠绝情。
        ⑩父亲满脸憔悴,看到他,显得非常兴奋,赶忙跑过来拥抱他。
        ⑪他一把将父亲推开,气急败坏地说,我没有你这个见死不救的父亲!
        ⑫父亲伸出的手僵住了,愣了愣,显得很愧疚。父亲说,对不起。他说,你知道,我在井里多么期盼着你来救我;而你,竟然就一直守在井口看着我痛苦。
         ⑬父亲说,我知道你掉入陷阱,但是,我也知道,凭你的能力,能顺利爬出陷阱。因为井壁的土质很松软,只要有把猎刀就能顺利爬出来,而你身上就有一把猎刀。整个晚上,我守在井口,一步不敢离开,因为随时会有动物靠近陷阱。为了提醒你,我不得不用脚踩草丛,制造声音,幸运的是,昨天晚上一直没有任何动物出现。我知道,你习惯了等待救助,但是,更多的情况下,你等不到救援你必须学会自救!这便是我挖这口陷阱的初衷。
         ⑭他的双眼湿润了,他理解了父亲的苦心。他扑进父亲怀里,说,爹,对不起!父亲拥抱着他,开心地笑了。
         ⑮那年,他才十三岁,却一夜间成熟得像个老猎人。    

(1)、从“不慎掉进陷阱”到“爬到井口”,“他”经历了一个艰难的过程,这个过程可以分为三个阶段,请根据提示简要概括。
                       — 警觉地应对危险 —                       

(2)、文中说,第二天早晨父亲已是“满脸憔悴”,结合故事情节说说父亲“满脸憔悴”有哪些原因?

(3)、父亲说,“为了提醒你,我不得不用脚踩草丛,制造声音”,文章在前面为此埋下了哪几处伏笔?

(4)、请用自己的语言说说文中父亲的形象。并结合文章内容和生活实际,说说你对这位父亲教育方式的看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选段,完成题目。
                                                                                                  成长,有时只是瞬间的事
        人们常说“少年不识愁滋味”,然而16岁的我,心中总有挥之不去的忧愁。由于长期疏于学业,我的成绩一直在低处徘徊。尽管在众人面前我总是故作坦然,但心里却有难言的苦涩。我想,我不像其他同学那样聪明!
       然而,那一堂极其普通的美术课,却无意中颠覆了我对自己的认识。
       那堂美术欣赏课,讲的是法国印象派画家莫奈。周五,又是下午第一节。很多同学都埋着头,用美术课本遮掩因犯困而迷糊的眼神。夏日的午热混杂着少年的汗味弥漫在教室里;窗外的老柳树似乎懒得再摇曳,蝉儿却很高调地重复着昨天的老歌;远处传来繁忙的市音,隐隐约约,嘈嘈杂杂……
      也许只是为了打破昏昏欲睡的沉闷,年轻的美术老师说:“我请一位同学谈谈对这幅画的感受。这样吧,姚远同学,你来说说。”我没想到,被喊中的人是自己,迟迟疑疑地站起来。周围有窃窃的笑声与私语。
        (A)我的心,因为那些轻蔑的话语而猛烈地跳动,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我真想冲那些自以为是的同学说一句:住嘴!可是,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下意识地低头,再低头,想把自己滚烫的脸,埋进深深的臂弯。
        我当时的样子,一定很窘迫、很无助。美术老师轻轻地走到我旁边:“姚远同学,是不是不舒服?”老师侧着脸,关切地看着我。我摇摇头,双手很奇怪地卷着书角,然后展开,再卷起,好像一点点铺排着内心的局促、不安……
        老师帮我把书角展平,指着那幅画说:“你好好看看,感觉到了什么?”是那幅莫奈的《睡莲》:水波粼粼,睡莲的叶子或聚或散,花朵像暗红的、摇曳的火焰,热烈而又含蓄。看似随意的柔美线条,捕捉住了水面似真似幻的光和影。看着那画,我心里竟有一种隐隐的感动。沉默良久,我听见自己用极不确定的语气说:“画家好像是想表现……温和、平静、美丽的大自然。”
       只是几个字而已,美术老师却很欣赏地说:“说得好!莫奈的画,总是善于捕捉大自然的美丽。”她轻轻地按了按我的肩膀:“你挺有悟性的。这幅画,藏于法国奥赛博物馆,希望有一天,你能去亲眼看一看。”我愣住了,确定这句话是专门说给我听的!我定定地看着老师走向讲台的背影,满心的喜悦里夹杂一丝疑虑,“老师说我挺有悟性的!老师真的是这么说的!可老师这是在鼓励后进生吗?也许……”
        接下来欣赏的是莫奈的《干草垛》。我凝视着这幅画,用心感受着画意。我敢说,我从未这么专心地上过课!老师先请后排一位同学谈观感,那同学只说画面太单调了。老师微笑地点评:“莫奈画的虽只是干草垛,却巧妙地描绘了光与色带给人的视觉印象。斜射的阳光下,淡橙的天空,橙紫的远山,橙绿的树林,橙黄的干草垛……阳光在跃动,色彩在变幻。画面虽简单,却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生命力。”我聚精会神地听着,默默地将老师的讲析与自己的观画印象一一对照。我发现,自己的观画印象竟然与老师的讲析大致吻合,只是我的感受稍显稚嫩。这一发现,让我惊喜万分!
        那个周末,烈日流火。我兴冲冲地跑到艺术品商店,买了一幅带画框的《睡莲》。虽只是临摹画,我的喜悦却是那样真实而强烈。
        我告诉父亲,这是美术学科的参考资料。(B)父亲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爬到椅子上,郑重其事地帮着把画挂在我的房间里。
          我开始了一个人的战争,和自卑作战,和惰怠作战。我还一遍遍地为自己勾画未来的蓝图。越来越多的人真诚地用“阳光”、“自信”、“上进”这些词来形容我。
          终于,我鼓起梦想的翅膀,飞向远方……
         大学时,我主修国际金融,但我对莫奈的画却始终有一种难以名状的亲切感,就连我的父母对莫奈的画都有特殊的感情。那幅《睡莲》,从我16岁那时起就一直挂在我的房间里。
         再回故乡时,我想找到那位美术老师,告诉她,法国的奥赛博物馆我已经去过了。不过,毕竟是男子汉了,有些细节我会不好意思说的,比如,那天在奥赛博物馆里,面对莫奈《睡莲》真迹,我竟流下了热泪!

美文品析

阅读下文,完成10~14题。

生命的绝唱

黑色的硝烟弥漫天际。鬼子为了占领这个名叫“鸡蛋砣”的阵地,用骡子拖来了十门山炮。他们已经坚守了三天三夜。一个排的战士打得就剩了两个人,排长和一个十六岁的娃娃兵。娃娃兵念过洋学堂,去年背着父母跑来参军。娃娃兵会写诗,因为又瘦又小,大伙儿叫他“瘦干儿”。

战场上有了片刻的宁静,排长开始数子弹,还有十二发。排长问:“干儿,你,还有多少子弹?”瘦干儿说:“五发。”排长问:“你干死了几个?”瘦干儿说:“一个。”排长说:“笔杆子不中用,打鬼子得用枪杆子。”瘦干儿小声说:“诗,也是武器。”这时炮弹呼啸而来,排长喊声卧倒,便把瘦干儿压在了身子底下。一轮炮击过后,他们从土里拱出来。

鬼子屎壳郎似的又开始向前挪动。排长瞄准射击,果真一枪一个准儿。瘦干儿看了排长几眼,捂了捂胸口,按住那狂跳的“小兔子”,举枪瞄了好半天,“叭”一枪,一个鬼子倒栽葱。

他们只剩一颗手榴弹了。两人开始后撤,但没走出百步,又停下了——前面是悬崖。 鬼子从三面包抄过来。排长问:“怕了?”瘦干儿咬着牙摇摇头。

排长搂住瘦干儿,感觉出他身体的轻轻颤动。

排长拧开了手榴弹盖儿,瘦干儿忽然说:“排长,别浪费手榴弹,给鬼子留着……咱跳崖,兴许还能活……”排长望着瘦干儿说:“对,咱留个囫囵身子。”

排长向鬼子甩出了那颗手榴弹。

排长搂着瘦干儿走到悬崖边。向下一望,瘦干儿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排长忽然掐住了他的脖子,吼道:“我说过,咱队伍里没孬种!”

瘦干儿说:“我不是……排长……我蒙上眼睛……行么?”

排长皱皱眉,说:“行!” 瘦干儿又说:“排长,我还要留首诗。”

瘦干儿摸出了碎纸片,又拿出了笔,坐在地上,开始写诗。此时瘦干儿似乎镇定了许多。写完,瘦干儿把纸装进衣兜里,按了按。他又“嗤啦”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蒙在眼上。排长哽咽地说:“你还是个娃娃啊!这样,也不丢脸!” 瘦干儿嗫嚅着说:“真的?”

鬼子涌到了山上,惊愕地望着两个人。

疲惫的太阳即将结束一天的旅行,西方的山峦被阳光染成一片血红。蒙在瘦干儿眼上的布条竟被风吹得有些招展。蒙着双眼的小战士和排长一起走向了悬崖尽头……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那个叫瘦干儿的兵是我的四叔。三年前,我从平西抗日战争纪念馆里看到了他那首写在烟盒纸上的诗。那首诗是这样写的:在牺牲的那一刻/我蒙上了双眼/同志们啊/别说我怯懦/我只是不忍看/不忍看属于我的最后一抹阳光/在眼前匆匆掠过。

(摘自《语文建设》2011年第12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别吵,让父亲睡一会儿

汤小小

    那次回老家,在候车室里,我坐在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对面,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年轻男子说:“爸,别担心,医生说了,没事儿,这病能治。”

    原来是一对父子,看他们身边的包里放着一些药物,大概是父亲生了病,儿子带着他到城里的大医院诊治,这是要往家赶呢!

    我不禁心生同情,多看了那父亲一眼。父亲年龄并不太大,五十岁左右的样子,只是脸色蜡黄,非常清瘦,看上去很虚弱。他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白衬衫,崭新的,与他黝黑的皮肤不太相称,大概是为了进城而新买的吧!旁边的儿子穿着讲究,看样子,应该在城里生了根发了芽。

    听了儿子的话,父亲摇了摇头,低声说:“我就说不来看,你偏让来,白花冤枉钱。自己身上的病我自己清楚,你们现在都出息了,我也没啥牵挂,就希望走得利索点,别拖累你们。”

    儿子没接腔,转过脸,有泪悄悄地滑落。他赶紧抬手擦掉,不让父亲看见。

    我的心忽然有一点疼,看来,父亲的病并不像儿子说的那样轻松,或许,生离死别的悲伤已经在彼此心里漫延。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过了许久,父亲似乎累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在了儿子肩上,双目紧闭,看样子,已经进入了梦乡。

    候车室里人来人往、嘈杂不堪,并不是睡觉的地方。儿子一手扶着父亲的腰,一只手轻轻地覆在父亲的耳朵上,试图为他抵挡一些噪音。

    只见儿子像一个放哨的战士,身体保持不动,眼睛却紧张地看向每一个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目光里写满了乞求,似乎在说:嘘,别吵,让父亲睡一会儿。

    同样的情景,我在另一家医院也遇到过。

    那是一位八十岁的父亲,在两个女儿的搀扶下,到医院来体检。父亲真的已经老态龙钟,拄着根拐杖,目光呆滞。女儿扶他走他便走,女儿扶他坐他便坐,像一个听话的孩子。

    看着别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女儿解释说:“父亲年龄大了,又有老年痴呆,生活不能自理。即使父亲不认识我们,只要他健健康康地活着,我们也觉得是种安慰。”

    女儿说话时,父亲一直看着她,显然,他对孩子们极度依赖,就像孩子们小时候依赖他一样。等待无聊而又漫长。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父亲似乎累了,身体一斜,倒在女儿的肩头睡着了。

    医院里并不太安静。女儿搂着父亲,不敢挪动身体,另一个女儿赶紧将一件外套披在父亲身上,刻意往上面拉了拉,盖住父亲的耳朵。

    看着这一幕,所有的人都压低了声音,连医生也放轻了脚步。

    我忽然感觉双眼酸涩。无论在嘈杂的候车室,还是在拥挤的火车上,亦或在排成长龙的医院里,从来都是孩子靠在父亲的肩头休息,什么时候,我们看到过年轻力壮的父亲在公众场合安心小憩?父亲从来都担当着保护者的角色,只有当他们病了、老了,再也无力保护孩子时,才会心无旁骛地小睡一会儿,缓解满身的疲惫。

    当我们看见一位父亲靠在儿女的肩头睡觉,那一定是因为,他在这个世界的时日已经不多。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在什么时候,当你看到一位睡着的父亲,一定不要吵,不要吵,让父亲安安静静地多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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