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卷
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今有三人焉:一人勇,一人勇怯半,一人怯。有与之临乎渊谷者,且告之曰:“能跳而越此,谓之勇;不然为怯。” 彼勇者耻怯,必跳而越焉;其勇怯半者与怯者则不能也。又告之曰:“跳而越者与千金,不然则否。”彼勇怯半者奔利,必跳而越焉;其怯者犹未能也。须臾,顾见猛虎,暴然向逼,则怯者不待告,跳而越之如康庄矣。然则,人岂有勇怯哉?要者以势驱之耳。 注释 康庄:平坦的大道。
②顾见猛虎
马说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虽有名马,祗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
马之千里者,一食或尽粟一石。食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是马也,虽有千里之能,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
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尽其材,鸣之而不能通其意,执策而临之,曰:“天下无马!”呜呼!其真无马邪?其真不知马也!
【甲】
初,权谓吕蒙曰:“卿今当涂掌事,不可不学!”蒙辞以军中多务。权曰:“孤岂欲卿治经为博士邪!但当涉猎,见往事耳。卿言多务,孰若孤?孤常读书,自以为大有所益。”蒙乃始就学。及鲁肃过寻阳,与蒙论议,大惊曰:“卿今者才略,非复吴下阿蒙!”蒙曰:“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大兄何见事之晚乎!”肃遂拜蒙母,结友而别。
(《孙权劝学》)
【乙】
晋平公问于师旷曰:“吾年七十,欲学,恐已暮矣。”师旷曰:“何不炳烛①乎?”平公曰:“安有为人臣而戏其君乎?”师旷曰:“盲臣②安敢戏君乎?臣闻之:少而好学,如日出之阳;壮而好学,如日中之光;老而好学,如炳烛之明。炳烛之明,孰与昧行③乎?”平公曰:“善哉!”
(《炳烛夜读》)
【注】①炳烛:点燃蜡烛。②盲臣:师旷为盲人,故自称为盲臣。③昧行:在黑暗中行走。
沧州南一寺临河干,山门记于河,二石兽并沉焉。阅十余岁,僧募金重修,求二石兽于水中,竟不可得,以为顺流下矣。棹数小舟,曳铁钯,寻十余里无迹。
一讲学家设帐寺中,闻之笑曰:“尔辈不能究物理。是非木杮,岂能为暴涨携之去?乃石性坚重,沙性松浮,湮于沙上,渐沉渐深耳。沿河求之,不亦颠乎?”众服为确论。
一老河兵闻之,又笑曰:“凡河中失石,当求之于上流。盖石性坚重,沙性松浮,水不能冲石,其反激之力,必于石下迎水处啮沙为坎穴。渐激渐深,至石之半,石必倒掷坎穴中。如是再啮,石又再转。转转不已,遂反溯流逆上矣。求之下流,固颠;求之地中,不更颠乎?”如其言,果得于数里外。然则天下之事,但知其一,不知其二者多矣,可据理臆断欤?
金山寺(并序)
〔宋〕梅尧臣
昔尝闻谢紫微言金山之胜,峰壑攒水上,秀拔殊众山,环以台殿,高下随势,向使善工摹画,不能尽其美。初恨未游,赴官吴兴,船次瓜洲,值海汐冬落,孤港未通,独行江际,始见故所闻金山者,与谢公之说无异也。 因借小舟以往,乃陟回阁,上上方,历绝顶以问山阿,危亭曲轩,穷极山水之趣,一草一木,虽未萼发,而或青或凋,皆森植可爱。东小峰谓之鹘山,有海鹘雄雌栖其上,每岁生雏,羽翮既成,与之纵飞,迷而后返,有年矣。恶禽猛鸷不敢来兹以搏鱼鸟,其亦不取近山之物以为食,可义也夫。 薄暮返舟,寺僧乞诗,强为之句以应其请,偶然而来,不得仿佛,敢与前贤名迹耶。
吴客独来后,楚桡归夕曛。
山形无地接,寺界与波分。
巢鹘宁窥物,驯鸥自作群。
老僧忘岁月,石上看江云。
(选自《梅尧臣集编年校注》)
初,权谓吕蒙曰:“卿今当涂掌事,不可不学!”蒙辞以军中多务。权曰:“孤岂欲卿治经为博士邪!但当涉猎,见往事耳。卿言多务,孰若孤?孤常读书,自以为大有所益。”蒙乃始就学。及鲁肃过寻阳,与蒙论议,大惊曰:“卿今者才略,非复吴下阿蒙!”蒙曰:“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大兄何见事之晚乎!”肃逆拜蒙母,结友而别。
(选自《资治通鉴》)
岳飞,字鹏举,相州汤阴人。少负①气节,沉厚寡言。天资敏悟,强②记书传,尤好《左氏春秋》及孙吴兵法。家贫拾薪为烛诵习达旦不寐。生有神力,未冠,能挽弓三百斤。学射于周同。同射三矢,皆同中,以示飞。飞引弓一发,破其窖③,再发又中。同大惊,以所爱良弓赠之。飞由是益自练习,尽得同术。
【注释】①负:具有。②强:擅长于。③窖(kuò): 箭的尾部。
(《宋史·岳飞传》)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今虽耄老,未有所成,犹幸预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宠光,缀公卿之后,日侍坐备顾问,四海亦谬称其氏名,况才之过于余者乎?
——宋濂《送东阳马生序》(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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