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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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生活是用来咀嚼的
                                                                                                      朱玉成
    ①那个早晨,我被表妹的哭啼搅扰得异常烦躁。表妹是一个被娇宠惯了的孩子。用老人的话讲,从小到大都被蜜罐泡着。后来,她结婚了,因为条件好,什么都不用发愁,日子过得安逸。但问题马上出来了,她的丈夫在婚后第83天背叛了她,在外面有了新宠。她歇斯底里,从没有受过半点委屈的她,忍受不了这样的现实,又哭又闹,但终究无济于事。最后,他们离婚了。
    ②从幸福的天堂一下子跌落到人间的地狱,表妹差点崩溃。母亲去安慰她的时候,还是那句老话,少吃点糖,多吃点盐,这对人没什么坏处。人活一生,就得吃点苦,不然你的心就坚强不起来。现在想想,母亲的话很有道理,一个人的生命中不仅仅需要糖,更需要的是盐。盐可以为你的生命补充钙质,而糖,只会慢慢蚀掉你用来咀嚼生活的牙齿。
    ③父亲年纪大了,嘴里的牙齿所剩无几,他在镶完满口牙的时候说:“有牙齿的时候不知道没牙齿的苦,你们不知道,这没有‘咬头’的东西真是没味。”
    ④父亲喜欢吃硬一些的东西,比如苹果和萝卜之类的,蒸出的米饭最喜欢吃八成熟的,吃骨头也是专挑脆骨啃,看父亲吃饭时总是很香,这对于味觉日渐萎靡的我们来说是一种刺激。父亲常常自豪地对我们说,知道我吃饭为什么这么香吗?因为我吃过苦。我比你们幸福。
    ⑤怎么吃过苦还幸福?我有些不解。
    ⑥“我认识一个瞎了眼睛的人。”父亲是退休教师,显然是要对我来一番言传身教的:“你可能不相信,他是个诗人……”我确实很惊讶,一个失去了双眼的人,看不见任何美景,要怎样“触景生情”呢?
    ⑦“恰恰相反。”父亲说,“他双眼明亮的时候,写出的是那种无病呻吟的东西,失去双眼之后,他写出的诗反而美极了!他说在他的世界一下子黑暗了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是光明的珍贵。他要把春天永远藏在心里,他每天不停地咀嚼,每天都能咀嚼出新的味道来。他说他还要感谢这一次磨难,让他懂得了真正意义上的春天。”
    ⑧生命就是这样,不可能只是锦绣铺就的。只有苦难铺出的路才会坚实而坦荡。老的时候,会觉得没有经历过痛苦的生命犹如没有酿好的酒。用父亲的话说,那些安逸的日子便是没有“咬头”的生活。
    ⑨“吃必要的苦,耐必要的劳,那样才是人生。”这是父亲常常在我们耳边念叨的话。
    ⑩莫要怪怨命运抛给你的苦难吧,它们正在往你的躯体里注射钙针,正在往你的灵魂里播撒《圣经》。“对于麦子来说,风刀霜剑甚至蝗虫侵蚀都是必要的,因为它们可以唤醒麦子内在的灵魂”(张晓风语);对于艺术来说,坎坷和荆棘都是必要的,因为它们可以点亮艺术的心。
    ⑪无情的光阴终将使我们失去最后一颗牙齿,但我们一定要拥有一颗能够咀嚼生活的心。人总要留下一些值得回味的东西,慢慢咀嚼,在老的时候,它们就是一壶茶水里慢慢升腾起来的鱼一样鲜活的茶叶,就是炉膛里一根根劈啪作响的奋不顾身的柴火,让那已经脱落了牙齿的老人和已经看不到春天的盲诗人在闷热的午后和寒冷的冬天依然无比快乐着。
    ⑫生活是需要咀嚼的,只有咀嚼过的生活才会呈现出酸甜苦辣。而 “幸福安逸的生活会使一个人失去最后几颗牙齿,再也无法咬住和咀嚼生活。

(1)、认真阅读全文,根据内容的先后及对中心的理解填空。
本文涉及的素材比较多,有表妹的离婚、 、父亲掉牙吃饭“没咬头”、 等,这些看起来互不关联,但都能表现一个共同的主题 。

(2)、根据你对题目和内容的理解,请选择下列选项中解释错误的一项(   )

A、生活需要“咀嚼”。表妹因为条件好,生活安逸,缺乏对生活的咀嚼,最终导致离婚。 B、生活需要“咀嚼”,父亲喜欢咀嚼硬的食物,所以吃饭总是很香,生活总是觉得很幸福。 C、生活需要“咀嚼”,诗人因为瞎了眼睛,才认识到光明的珍贵,他为了把春天永远藏在心里,就不停地咀嚼生活,终于写出了“美极了”的诗。 D、生活需要“咀嚼”,咀嚼需要苦难,苦难就是“往你身体里注射的钙针”,就是“往你灵魂里播撒的《圣经》”,经历了苦难的生活,你才能咀嚼出酸甜苦辣来。
(3)、赏析下列语句,按要求回答问题。
“(父亲喜欢吃硬一些的东西……)吃骨头也是专挑脆骨啃。”请你联系中心,说说如把“啃”改成“咬”,表达上会有什么影响?

(4)、“莫要怪怨命运抛给你的苦难吧,它们正在往你的躯体里注射钙针,正在往你的灵魂里播撒《圣经》。”这句话运用比喻说理,请你写出加点部分的比喻义。
“往你的躯体里注射钙针”: 
“往你的灵魂里播撒《圣经》”: 

(5)、根据题意填空。
第11节,用生动的比喻句列举出两种“值得回味的东西”,如果我们要在它们后面再仿写一句的话,那么,我们在仿写之前的 审题中,必须明确,写这个句子一定要符合下列四个条件:第一,句式与前面的一样;第二,运用比喻,以物喻“生活中值得回味的事情”;第三,这个“物”要符 合 和 两个条件来表现“值得回味”;第四,必须是老人生活中常见的事物。

(6)、某同学读完本文后认为:这篇文章仅从苦难的生活值得咀嚼的角度来表现题目,是不够全面的,其实值得咀嚼的生活还有很多。你赞同该同学的观点吗?请谈谈你的看法。(不少于30字)

举一反三
读课外阅读,回答相关问题

母亲放飞的手

从1950年到1959年,我8岁到17岁,家里平时就我和母亲两人。 回忆那10年的生活,母亲在物质上和精神上对我的哺育,都是非同寻常的。 

1959年,我被北京师范专科学校录取,勉勉强强地去报了到。我感到"不幸中的万幸"是这所学校就在市内,因此我觉得还可以大体上保持和上高中差不多的生活方式--晚上回家吃饭和睡觉。我满以为,母亲会纵容我"依然故我"地那样生活。但是她却给我准备了铺盖卷和箱子,显示出她丝毫没有犹豫过。母亲不仅把我"推"到了学校,而且,也不再为我负担那些报刊的订费,我只能充分地利用学校的阅览室和图书馆。 

1969年春,我在北京一所中学任教。就是那个春天,我的棉被的被套糟朽不堪了,那是母亲将我放飞时,亲手给我缝制的被子。它在为我忠实地服务了几年后,终于到了必须更换的极限。于是我给在张家口的母亲写信,要一床被套,这对于我来说是自然到极点的事。母亲很快寄来了一床新被套,但同时我也就接到母亲的信,她那信上有几句话我觉得极为刺心:"被套也还是向我要,好吧,这一回学雷锋,做好事,给你寄上一床......"睡在换上母亲所寄来的新被套里,我有一种悲凉感:母亲给儿子寄被套,怎么成了"学雷锋、做好事",仿佛是"义务劳动"呢?现在我才憬悟,母亲那是很认真很严肃的话,就是告诉我,既已将我放飞,像换被套这类的事,就应自己设法解决。她是在提醒我,"自己的事要尽量自己独立解决。" 

母亲将我放飞以后,我离她那双给过我无数次爱抚的手,是越来越远了,但她所给予我的种种人生启示,竟然直到今天,仍然能从细小处,挖掘出珍贵的宝藏来......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1)~(5)题。

向泥土敬礼

耿  立

       ①人们说乡村是泥土做的,是啊,木镇的一切都在泥土上。木镇的人不识字,但不妨碍他们把泥土当作《圣经》,他们知道大地上的一切都是泥土给的,炊烟呼吸,鸡啄驴鸣,花草物种,这些只是《圣经》上不同的文字。

         ②如果说草的种子是汉语印制的,父亲能读懂;那村长折腾土地的脾气就是英文印制的,他读不懂。因为有时村长让大家种水稻,但却颗粒无收。父亲说我们这里的地寒,水稻是金贵喜暖的玩艺,泥土有脾气,你不要拗,种子也有脾气,你不要拗,你能把庄稼种到石板上?

         ③有时,我看到父亲在田埂上扛着锄头走,一遇到牛从对面思索着走过来,父亲就退后一步,虽不像西方的人把手捂着胸脯那样,但绝对的虔敬,如同除夕从祖坟上把先辈的神灵请回家过年一样。父亲相信牛和人一样,离头三尺的地方有神灵。

        ④父亲的手,虽然如树皮一样皱褶苍老,有点变形,条条青筋如蚯蚓,但有着泥土的温暖,我一握的时候,就感觉像庄稼的汁液传到我的血管,这是泥土的温度。这样的手在泥土里绝对灵活,他锄地时,绝对不伤害庄稼,而对草,也是尽量照顾,只要能和庄稼和谐相处,父亲是不会对草痛下杀手的。

        ⑤父亲年老了,手指有时不太灵便,有一年惊蛰后,他在麦田松土的时候,不小心把一条在泥土下路过的蚯蚓斩断了,父亲内疚喃喃:这怎么好,这怎么好。父亲停下手,拿眼睛乜斜看我一下,从兜里掏出一支卷烟,咝咝地吸着。然后闭上眼睛,他说出了令我吃惊的话:让我装死一会。这是在推己及物想象蚯蚓的痛吗?

        ⑥即使冬令时节,父亲也闲不住。他会和叫作家贼的麻雀对话,有时就撒出一些苞谷给这些小家伙,作为对它们一年来在窗前恪尽职守叫醒农人的犒赏。有时父亲要在阳光晴好的时候堆粪翻粪晒粪,这是对泥土的滋补。你想它们陪伴着小麦走了一春,陪伴着苞谷走了夏季秋季,如今到了该歇息的时候,就如女人产后要吃红皮鸡蛋喝红糖水。父亲还会到田地里去,他像逡巡的士兵,把泥土里的瓦块、砖头剔除了,怕这些骨头硌着睡眠的泥土,怕在地里漫游的小动物们闪了腰,怕来年开春撞坏了犁耙。父亲心里最清楚,土地糊弄不得,土地和人是兄弟,多少辈子都比邻而居,对别人好也是对自己好。

         ⑦从地里回来的父亲脸上有一块泥巴,母亲想用手抠下,又想卷起衣襟擦,父亲招呼了一下说不用了——父亲羞涩了,但母亲的亲昵是对劳作的一种尊重,泥土在脸上怎么了?有时米粒和碎馍掉到地上,父亲拾起吹一下,或者母亲用衣襟擦一下,就填到嘴里。泥巴在父亲的脸上,不就是土地的徽章么?作为对一辈子的老邻居的奖赏,是否在父亲的脸上撒一把草籽,用洗脸水一浇就能发芽?诗人雅姆说:“如果脸上有泥的人从对面走来要脱帽致敬先让他们过去。”  

       ⑧是啊,我们什么时候,对脸上有泥的人有过足够的尊重呢?我们向泥土敬个礼吧。

(选自《散文》2012年第3期,有删改)

阅读《我的叔叔于勒》选段,完成小题。

       我父亲脸色早已煞白,两眼呆直,哑着嗓子说:“啊!啊!原来如此……如此……我早就看出来了!……谢谢您,船长。”

       他回到我母亲身旁,是那么神色张皇。母亲赶紧对他说:“你先坐下吧!别叫他们看出来。”

       他坐在长凳上,结结巴巴地说:“是他,真是他!”然后他就问:“咱们怎么办呢?”母亲马上回答道:“应该把孩子们领开。若瑟夫既然已经知道,就让他去把他们找回来。最要留心的是别叫咱们女婿起疑心。”

       父亲神色很狼狈,低声嘟囔着:“出大乱子了!”

       ……

       我看了看他的手,那是一只满是皱纹的水手的手。我又看了看他的脸,那是一张又老又穷苦的脸,满脸愁容,狼狈不堪。我心里默念道:“这是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我的亲叔叔。”

       我给了他十个铜子的小费。他赶紧谢我:“上帝保佑您,我的年轻的先生!”

      等我把两法郎交给父亲,母亲诧异起来,就问:“吃了三个法郎?这是不可能的。”

       我说:“我给了他十个铜子的小费。”

       我母亲吓了一跳,直望着我说:“你简直是疯了!拿十个铜子给这个人,给这个流氓!”她没再往下说,因为父亲指着女婿对她使了个眼色。

       后来大家都不再说话。

       在我们面前,天边远处仿佛有一片紫色的阴影从海里钻出来。那就是哲尔赛岛了。

       我们回来的时候改乘圣玛洛船,以免再遇见他。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冬日的忧伤

肖培东

    “东,那,儿(温州方言,小孩的意思)找到了没有?”母亲站着,轻轻地问。

    我停下筷子,摇摇头,嘴里含着一口饭。

    隔壁县一个11岁的男孩失联三天了,我忍不住告诉给我的老母亲,谁知她竟然把自己整个地蜷缩进这个事件里。

    “儿找到了吗?”母亲又问了一遍,她的脊背努力地向前弓。

    中午的阳光恣意地涂抹着,母亲的脸上却阴着一层忧郁,看得出来,她的眼窝凹下了一层。

    我难过地笑了一笑,还是摇摇头。

    母亲不说话了,呆呆地坐在门口,重新瞅着路上的行人。

    “蘑菇头,尖尖的脸型,又瘦又黑,头发也不多。”偶尔她会这样断断续续地说给自己听。那个叫黄政豪的乐清虹桥男孩就这样和母亲的时光恍恍惚惚地捆绑在一起。

    “儿,别调皮哦,早哩回家哦,家里人会担心哦。”

    母亲会要求我打开手机,显示出这个男孩的图片。她苍老皱缩的手指一遍遍地抚摸着手机屏幕,缓缓地在男孩的脸部位置摩挲着,最后用食指点着男孩的鼻子,说:“娒儿,你怎么就找不到了呢?你长得那么活泼,千万别给坏人给拐走了,妈妈爸爸,阿公阿婆,不知道有多么揪心啊!他们怎么会睡得下吃得下哦?”那个语调,我很熟悉。我不敢看她的眼窝,急急地扒了口饭,就逃出了母亲忧虑的心事。

    风忧伤地吹起冬日的尘埃,吹乱了母亲的白发。她坐在门口,一动不动地望着远方,从街道那头驶过来的汽车,从巷子深处钻出来的三轮车,从拐角处跳出来的背着书包的男孩……她眯缝着昏黄的眼睛,一个一个地瞅着,深远而入神。“蘑菇头,尖尖脸,又瘦又黑,头发不多。”她能唱成调的歌谣竟然属于远方那个隐隐约约的男孩。我多少有些后悔,她原本就是极会忧虑的人,她在冬天的大街上寻找六六的哭喊声曾经惊动了多少夜宿在枝头的鸟啊……

    “东,找到了,找到了……”第五天晚上,我一进门,母亲就哑着嗓子说。A“娒儿掉到下水道里了,不是,掉到井里——”母亲一脸难过,说,“隔壁阿婶说的,娒儿没了。”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

    “妈,那都不是真的,公安局都说还没消息。”我加重了声音,努力让母亲听得清楚。灯光映照着母亲瘦小的身体,母亲的眼里开始有了亮色。

    她又要了我的手机,又叫我找男孩的照片,又开始说给夜色听:“蘑菇头,尖尖脸……”

    ……

    我是快要天明的时候知道这事的真相:乐清失踪男孩黄某已于12月4日22时48分找到,警方确认其人身安全和基本健康,初步查明,其“失联”是该男童某位家属故意制造的虚假警情,系妈妈谎报。

    “蘑菇头,尖尖的脸型,又瘦又黑,头发也不多。”想起我的老母亲深凹的眼窝,我再也睡不着了。

    天亮了,没有太阳。

    我要去一所学校听课,路上突然想到要给母亲打个电话,让她别等我吃午饭。我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妈!我——”

    “东,儿找到了没有?”母亲打断了我的话,又问那个蘑菇头男孩的下落。

    “妈,事情是这样的……”

    我讲完,母亲愣了一下,很快就是一阵尖叫:“那个天杀的妈妈,要去给熬油的,要去给熬油的!”我第一次听母亲咒骂,觉得很过瘾。

    B母亲解了气,停了停,声音低了下来:“那个娒儿,没什么事吧,都好吧,那个娒儿,蘑菇头……”

    我的母亲,真的在为一个陌生人衰老。

    冬天真的来了,冷风丝丝,我才想起今天我要听的课,是刘亮程的文章《寒风吹彻》。文章中,有母亲也常说的一句话:我想很快会暖和过来。

(选自公众号“我就想浅浅地教语文”2018年12月5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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