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社戏》片段,回答问题。
                                                                                                                                        [甲]
        我的很重的心忽而轻松了,身体也似乎舒展到说不出的大。一出门,便望见月下的平桥内泊着一支白篷的航船,大家跳下船,双喜拔前篙,阿发拔后篙,年幼的都陪我坐在舱中,较大的聚在船尾。母亲送出来吩咐“要小心”的时候,我们已经点开船,在桥石上一磕,退后几尺,即又上前出了桥。于是架起两支橹,一支两人,一里一换,有说笑的,有嚷的,夹着潺潺的船头激水的声音,在左右都是碧绿的豆麦田地的河流中,飞一般径向赵庄前进了。
        两岸的豆麦和河底的水草所发散出来的清香,夹杂在水气中扑面的吹来;月色便朦胧在这水气里。淡黑的起伏的连山,仿佛是踊跃的铁的兽脊似的,都远远地向船尾跑去了,但我却还以为船慢。他们换了四回手,渐望见依稀的赵庄,而且似乎听到歌吹了,还有几点火,料想便是戏台,但或者也许是渔火。
        那声音大概是横笛,宛转,悠扬,使我的心也沉静,然而又自失起来,觉得要和他弥散在含着豆麦蕴藻之香的夜气里。
        那火接近了,果然是渔火;我才记得先前望见的也不是赵庄。那是正对船头的一丛松柏林,我去年也曾经去游玩过,还看见破的石马倒在地下,一个石羊蹲在草里呢。过了那林,船便弯进了叉港,于是赵庄便真在眼前了。
                                                                                                                                           [乙]
        月还没有落,仿佛看戏也并不很久似的,而一离赵庄,月光又显得格外的皎洁。回望戏台在灯火光中,却又如初来未到时候一般,又漂渺得像一座仙山楼阁,满被红霞罩着了。吹到耳边来的又是横笛,很悠扬;我疑心老旦已经进去了,但也不好意思说再回去看。
        不多久,松柏林早在船后了,船行也并不慢,但周围的黑暗只是浓,可知已经到了深夜。他们一面议论着戏子,或骂,或笑,一面加紧的摇船。这一次船头的激水声更其响亮了,那航船,就像一条大白鱼背着一群孩子在浪花里蹿,连夜渔的几个老渔父,也停了艇子看着喝采起来。

(1)、甲文从哪些角度来描绘江南秀美的景色?并找出一处相关句子加以分析。

(2)、甲乙两段文字写景的作用相同,都是            , 但表达的心情不同,甲文是            , 乙文是         

(3)、“淡黑的起伏的连山,仿佛踊跃的铁的兽脊似的”一句用了什么修辞方法?作用是什么?

(4)、乙文结尾写老渔父的喝彩,作用是什么?

(5)、“就像一条大白鱼背着一群孩子在浪花里蹿”句中“蹿”改为“游”好不好?为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训练

      偶尔看见人家阳台上花草缤纷,煞是艳羡,激起我养花的兴致。我从朋友家里陆续弄了一些花来,海棠,月季,文竹……开始还能记着浇水、松土,但到底很难始终不渝。我这才意识到,养花并非什么闲情逸致,完全是勤快人的事情。

      只有仙人掌活下来了。

      不论阴晴雨雪,也不论那一小盆泥土如何枯涸龟裂,它总是绿色挺拔,每一根毛刺都伸出渴求的喙,贪婪地啄食着阳光和空气。

      可这并未给我带来欢欣。它既不美,也不雅。我只是不无遗憾地想,为什么美的总是那么娇弱,而不美的却总是那么倔强呢?要是海棠、月季、文竹也是这样易于生活该有多好啊。对于它的存在,我却不再关心。

      许久后的黄昏,我倚着阳台望远,无意瞥见了这盆仙人掌。它竟横竖添了许多新节,刀戟般凛凛叉开,待细看时,我却忍不住大笑起来。

      不是么,且不说它的大小掌节是怎样歪歪斜斜,怪模怪样,只看那绿色的掌面吧,竟皱皱巴巴,细纹密布,像一张老人的脸。我越看越觉得它丑……

      我真不知道,它还会怎样疯长下去。也许叫它死去比叫它活着困难一百倍,这可怕的东西!

      我的养花历史就此告一段落,自然是没有养出一朵花来。谁想夏天以后,竟发生了奇迹。

      久雨后的清晨,推开阳台门,蛋青色的光亮和泉水般的空气扑面而来。我感到那盆仙人掌上有一大团很耀眼的东西。是霞光吗?是雨水折射的太阳吗?我定睛一看,什么,是花?

      是的,是一朵花,并且是一朵异常漂亮的花,金黄色,12片绸缎般富有光泽的花瓣,敏感地轻颤着流苏般柔软的花穗,细密地遍布着雪乳般滋润的花粉。它凝然静立,却闪烁着宫殿般辉煌灿烂的光芒……

      这是我看过的最美的花!

      此刻,仙人掌骄傲的高擎着它。仙人掌上的皱纹是愈加深刻了。是啊,它赖以立身的不过是一捧泥土。要开出这样震撼人心的金色花,它不能不倾注全部心血。

      我面对这皱纹满面的仙人掌和它的美丽辉煌的金色花,竟酸楚地流下了眼泪。我想起去年秋天曾无所顾忌地痛笑过它的丑陋,深为自己的浅薄庸俗而感到惭愧。

      可以想象,这仙人掌,它曾经有过柔软的叶,窈窕的枝。但为了抗拒沙漠的压榨,它才变得冷峻而坚强,在沙漠吞噬掉无数娇美的花卉之后,我们还能欣赏仙人掌神奇的金色花。

      它并非一朵仅仅使人赏心悦目的花,它的不甘泯灭的美令弱者也令强者肃然起敬。

      美,一旦与顽强结合,就是不可摧毁的。

(作者:蓝兮,选自《散文》)

阅读下面语段,完成问题:
                                                                                              斜塔上的实验(节选)
       比萨城一个年轻的医科大学生,正在大教堂里跪着祈祷。除了一条链条扰人的擦碰声,大厅里一片寂静。一个教堂司事,刚注满一盏从教堂顶上悬挂下来的油灯,  A (随随便便,不放在心上)地让它在空中来回摆动。摆动着的挂灯链条的嘀嗒声惊扰了这个学生,引起他一连串的思考。
       突然,他跳起身来,这一举动使其他礼拜者大为惊讶。在摆动着的油灯的节奏中,他仿佛遭到了闪光的突然袭击。他觉得链条的节奏似乎是有规律的,那盏嘀嗒作响的挂灯每往返摆一次用的时间似乎一样长,尽管往返的距离越来越小。
       他的感觉正确吗?如果正确,那他就是发现了奇迹。他决定立刻回家,马上去弄明白究竟是看花了眼,还是发现了大自然的一个伟大真理。
       他一到家,就找来两根同样长的绳索,各坠上一块重量相同的铅块,将两条绳索分别系在不同的厅柱上,准备做他的实验。他请他的教父穆契柯·铁达迪帮助他进行这个实验:“你数这条绳索的摆动次数,我数那一条。”
       老头子耸一耸肩。“又是伽利略一个发疯的念头。”他咕哝着,但是他同意帮忙。
       伽利略手拿两个铅摆,将一个拉到距垂直线四手掌宽的位置,另一个拉到两手掌宽的位置,然后同时放开手。两个人分别数了两条绳索的来回次数,然后加以比较。总数是一样的,各为100次。两条绳索的起点虽不大相同,但在同样时间内到达同样的点上。
       就这样,从教堂的油灯的摆动中,伽利略发现了自然的节奏原则。今天,这项原则已应用于时钟计时、计数脉搏、计算日食和推算星辰的运动等方面。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想念铁匠老孙

肖复兴

       ①年轻的时候,大概谁都会是心高气盛。那时,我也是一样,自以为是,急公好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用当时东北老乡的话说,其实就是“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

       ②1968年,在北大荒,我21岁。全因为看到队里的三个所谓的“反革命”,认为并不是真正的反革命,而且绝对是好人。尤其是看着他们的脖子上挂着三块拖拉机的链轨板挨批斗,更是于心不忍,要知道每一块链轨板是17斤半重,每一次批斗下来,他们的脖子上都是鲜血淋淋。于是,是我带头出声了,自以为是样板戏里的英雄人物李玉和出场一样呢,要拯救那三个人于危难之中。

       ③第一场戏,我演出的是“访贫问苦”,和几个一起去北大荒的同学悄悄地跑到这三个“反革命”的家里去调查真实的情况。清晨天刚蒙蒙亮,踏雪迎风,身后甩下无边无际的荒原,心里充满了悲天悯人的情怀,见到三位中的一位是个地地道道的贫农,家里穷得盆朝天碗朝地的,当场脱下自己的棉大衣披在他的身上,感觉良好地当了一回救世主。

       ④第二场戏,我演出的是“激扬文字”,和同学——现在的剧作家、话剧《正红旗下》的编剧李龙云一起连夜赶写了三张大字报,慷慨激昂,挥斥方遒,有事实有理论,有文采有感情,掷地有声,不容辩驳。第二天一清早,墨汁未干,把大字报贴在队里的食堂的墙上,胸有朝阳般等待着人们——特别是将这三个人打成“反革命”的队部的头头前来看我的杰作。

       ⑤第三场戏,我演出的是“现场辩论”,一连几个收了工的晚上,全队人被我们的三张大字报招呼到食堂里中,我们和坚持要把那三个人继续打成“反革命”的对立派进行唇枪舌战的激烈辩论,吐沫与手势齐飞,语录和标语共舞,我们赢得了热烈的掌声和惊讶的目光。只是队上的头头没有出场,但每晚都来,躲在角落里目光闪烁,一言不发。我以为我们在节节胜利。

       ⑥我根本没有料到,第四场戏就要开场,我已经走到了危险的悬崖边上,断头台就横在我的面前。

       ⑦上级派来的工作组进队了。工作组进队的头一天,便召集全队人马在食堂里开会,我当时因为值夜班脱谷正在睡大觉,哪里会想到大祸就要临头。那天,天上正下着纷纷的小雪,队上的头头推开我的房门,一脸我以为是有些谄媚的笑其实是得意的笑里暗藏杀机,跟着他爬出了暖烘烘的被窝。我被叫到了食堂,新来的工作组的组长极其严厉地说起了一长段火药味儿很浓的话,其他的话我已经记不住了,但有这样一句话至今清晰在耳,那就是他带有东北的腔调,声音高亢地说:“肖复兴是过年的猪,早杀晚不杀的事了!”那一刻,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投向我这一边,目光像是聚光灯似的落在我身上。那时,我还没有觉得会是马上就要大祸临头呢。

       ⑧第二天,他们查抄了我写的所有日记和写的所有的诗。而那好几本日记里,并没有我自己想象的那样,全部都是雷锋式的日记,在那个鸡蛋里都能够挑出骨头的年代里,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日记里,我记了队长把毛主席的诗“借问瘟神欲何往,纸船明烛照天烧”,给念成了“借问瘟神欲何住”,便都成了我的罪状,对领导不恭,继而上升到对党的不满,最后上升到:“如果蒋介石反攻大陆,咱们北大荒第一个举起白旗迎接的就是肖复兴!”现在听起来跟笑话似的,但从那时起,几乎所有的人都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躲避着我。这时候,我知道,一切已经在劫难逃。

       ⑨那一天收工之后,一个好朋友悄悄地告诉我,晚上要召开大会,要我注意一点儿,做一些思想准备。我猜想到了,大概是要在这一晚上把我揪出来,和那三个“反革命”一勺烩了。

       ⑩那一天晚上飘起了大雪。队上的头头和工作组的组长都站在了台上,我知道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硬着头皮,强打精神,我虽然做好了思想准备,心里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我不知道呆会儿真的被揪到台上,我会是一种什么狼狈的样子,他们会不会也在我的脖子上挂链轨板?我真的一下子如同丧家之犬,只好等待着厄运的到来。我才知道英雄人物和“反革命”都不是那么好当的。

       ⑪谁能够想到呢,那一晚,工作组组长声嘶力竭地大叫着,一会儿说阶级斗争的新动向,一会儿重复着说如果蒋介石要反攻大陆真打过来了,咱们队头一个打白旗出去迎接的肯定是肖复兴……总之,他讲了许多,讲得都让人提心吊胆,但是,一直讲到最后,讲到散会,也没有把我揪到台上去示众。我有些莫名其妙,以为今晚不揪了,也许放到明天晚上了。

       ⑫我坐在板凳上一动不动,等着所有的人都走尽了,才拖着沉甸甸的步子走出食堂。我忽然看见食堂门口唯一的一盏灯光下面,很显眼地站着我们队上烘炉的铁匠老孙,他是我们队上地地道道的老贫农,老党员,雪花已经飘落他的一身,就像一尊雪白的雕像。

       ⑬那时,四周还走着好多的人,只听老孙故意大声地招呼着我:“肖复兴,一我家喝酒去!”我被他一把拉住胳膊,当着那么多人其中包括队上的头头和工作组组长,他旁若无人似的把我拖到他的家里。炕桌上早摆好了酒菜,显然是准备好的。老孙让他老婆又炒了两个热菜,打开一瓶北大荒酒,和我对饮起来。酒酣耳热的时候,他对我说:“我和好几个贫下中农都找了工作组,我对他们说了,如果谁敢把肖复兴揪出来批斗,我就立刻上台去陪斗!”

       ⑭算一算,36年过去了,许多事情,许多人,都已经忘却了,但铁匠老孙总让我无法忘怀。有他这样的一句话,会让我觉得北大荒所有的风雪所有的寒冷都变得温暖起来,对于我所做过的一切,不管是对是错,都不后悔。什么是青春?也许,这叫做青春,青春就是傻小子睡凉炕,明知凉,也要躺下来是条汉子,站起来是棵树。

       ⑮1982年夏天,我大学毕业,专门回了一趟北大荒,回到队上,第一个找到的就是老孙。那是我1974年离开北大荒和老孙分别9年后的第一次相见。当时,他正在烘炉子,我握着他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他拉着我到他的家,让他的老婆把早在井里冰好的一罐子椴树蜜冲的甜水端到我的面前(在北大荒的那些夏天的日子里,我没少到他家喝这从井里冰镇好的椴树蜜),那年冬天的情景一下子也一起涌在了面前。他告诉我工作组组长已经得癌死了,队长前几年知青大返城时因为受贿被“双开”(开除党籍和开除公职),算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吧,往事如烟,弥漫开来。

       ⑯今年的夏天,我和几个同学商量好了,准备再回北大荒一次,我的心里一直在想象着和老孙再次重逢的情景。已经又是22个年头过去了,我不知道老孙变成什么样子了。算一算,他有七十上下的年龄了。我真的分外想念他,感念他。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寻找父亲

    ①肖霍洛夫在《静静的顿河》的卷首中,引了一句哥萨克民歌:“你啊,静静的顿河,我们的父亲。”河流、山脉、草原等自然风物所代表的故乡,是一个人的生养之地。正如父亲一样,它不仅是血肉之躯,更是我们精神承继的主要源泉。

    ②我的故乡,就是父亲的土地。父亲把我生养在其上,让我在那广袤的土地上呼吸、游走、生长。就人的本性而言,我们这些融化在大自然中的孩子,更形同草木、露珠、鸟雀,从内向外地生长着,扎根大地,向着天空。

    ③我有一个自由散漫的童年,这得益于故乡草地的开阔。父亲在我蹒跚学步时,就离开了人世。少年时代,我并不觉得有什么缺憾。多少次,看见邻居小孩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样子,我反而感到庆幸。

④但渐渐地,我长大了,在心中开始了一场漫长的追寻——寻找父亲。不只是寻找生身之父,更是一种自我认定,一种精神上的寄托。小时候,不认识我的人问我是谁,要我回答我是谁的儿子,可我连父亲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我哪里情愿说出那个极其陌生的名字呢?但我之为我,不能没有父亲。其实,多少年后,父亲的真实形象已无足轻重,我所寻找的,恰恰是一个超越了血肉之躯的父亲形象,那应是一种抽象化了的精神形象。父亲不过是他的“外身”,实质是我所由来的精神故乡。

    ⑤劳伦斯曾断言:“每一片土地都有其地域之灵,每一个人都被某一特定的地域所吸引,这就是故乡。地球上不同地域放射着不同的生命力,不同的生命振幅,不同的化学气体,不同的磁力——地域之灵确是一种伟大的真实。”一个人无论诞生在一个多么贫瘠的地方,也无论走到一个多么富裕的地方,都会深深怀恋那里。这也许不可思议,但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宿命。“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这就是地之灵所放射出的引力。寻找不只是想念家乡亲人,想念故园风物,更是一种绵延无期的精对神故乡的强烈渴望。我对父亲的寻找,其意义正在于此。事实上,一个人对“父亲”的寻找,从他一诞生就开始了。

    ⑥我常常虚构父亲,直到我在二十岁以后才第一次见到他的照片:苍白,瘦削。那时他才四十岁,然而已病入膏肓。从他明亮而有神的眼中,我分明看出了一种坚强有力的人生意志,而这,绝不仅仅是他身体的信号。这是他扎根大地,在大地上流浪所赢得的最为宝贵的赐予。父亲当过兵,打过仗,最后是以复员老兵、木匠、民间艺人的身份流浪于白山黑水之间。他拉一手好二胡,画一手好画,常常跑到野台戏班子里凑数。

    ⑦“你啊,静静的顿河,我们的父亲。”我不能不感谢那块土地,那块嫩江边上,对我,对它的子民永远放射着光芒的土地。嫩江和它所流经的土地、田畴、草甸,以及乡言土语,风俗习惯,无不对我放射着灿烂的生命光华。我的一切是它赐予,我岂能不感谢?

    ⑧久久不去的冬天,坚韧活着的树木,在这看似酷寒难耐之地,人的性格也被陶铸得粗犷而豪放。但不是所有的性格都如此,父亲身上所具有的艺术气质,还是或多或少地传给了我,这也算是对粗犷而失之细的一种补救吧。

    ⑨大自然永远不会单调,精神故乡,无时不在四季的轮换中找寻那趣味盎然的记忆。当我在人生的苦旅中,感到郁闷、压抑、徘徊无主的时候,我都会感到我的精神支柱在故乡,在大自然,在以我父亲为代表的乡民身上。

    ⑩写过《天使望故乡》的美国天才作家托马斯•沃尔夫,把人的故乡情思概括成“为找到一个父亲的努力”。但这个父亲不仅仅是赐予我生命的父亲,也不仅仅是我幼年失去的父亲,而是超越了物质需要的一种力量和智慧的形象。我的生命的信念和坚守,只有和它才能合而为一,这也是我对父亲不断加以想象和虚构的实质。父亲的早逝,在我心里,已经把他与故乡、大自然融合,形成了一种比温柔的母爱更富有启示性的力量。(文章改编自《父亲·故乡·地之灵》)

阅读下文,完成题目。

爱的尊严

王永光

       ①将近“五一”小长假,来银行取钱的人挤满了大厅,一个接一个取钱、存钱、转账的,忙得我头都要大了。这天快中午的时候,一个30岁左右民工模样的男人在被我叫了号以后凑上来,一个20多岁的女人也紧跟过来。我生气地脸一黑喝道:“排队,叫了号再过来。”可是那女人还是没有回转的意思,民工兄弟不好意思地冲我笑笑:“我们一起的。”

       ②他把银行卡递进来说:“取点零花儿。”我一下子就急了:“取小额到外面自动取款机上去取!”他一脸难为情地说:“我们就在这里取吧,排了半天队了。”

       ③“给你说了到外面去取、到外面去取,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我急了。

       ④可那民工兄弟还是坚持在窗口取。“天!我服了。”没奈何,只好把银行卡接了过来,没好气地说:“取多少?”

       ⑤民工兄弟说:“看看里面还有多少钱。”

       ⑥在密码提醒后,他输入了密码,我的脸一下子绿了……

       ⑦怪不得他非要坚持在这里取,因为那卡上的钱在自动取款机上根本就取不出来。我有些嘲笑地说:“还有37元6角——”我故意把声音拉得很长,大厅里的所有人应该都听得倍儿清楚。

       ⑧只见民工兄弟脸一红:“那……那就取30吧。”

       ⑨我心里想:取这么点儿钱还折腾我,也叫你丢丢人。不一会儿,我把__元钱丢给了男人。

       ⑩这时中午替班的来了,我交了班以后,匆忙去了街对面的一家面馆,因为我早就饿坏了。

       ⑪可是走进店里,却发现那民工兄弟和他的女人也在里面,女人的面前摆着刚刚盛好的一大碗“担担面”,而男人的面前则是一碗亮亮的白开水……

       ⑫女人手里拿着筷子,却怎么也不见落进碗里,表情阴郁。民工兄弟见我走了进来,一下子红了脸,向里面转了一下头,大概是因为刚才在银行里的窘态,有些害羞。

       ⑬我也忙知趣地快走几步来到吧台对老板娘说:“来一小碗担担面,打包带走。”在等面的几分钟里,我听见民工兄弟低声对女人说:“吃吧,你吃点吧!不为自个儿,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声音里明显带着哀求。我侧眼一看才发现女人是个孕妇。“我知道这事儿怨我,我不该把攒的钱借给刘三儿,可人家刘三儿他爹在医院里等着救命呢,你叫我说个啥?本以为过年老板还能给咱发两千,谁知道工地被质监局查封。吃吧。吃了这碗面,咱就回家,搭大志的货车走……”

       ⑭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脸也跟着一下子红了,后悔不明真相的自己刚才那么对他。

       ⑮我拿了面,塞给老板娘15元钱,小声对她说:“再给西边最北头那张桌子上碗面,我结账!我老家一个兄弟。”然后快步跑出了面馆。

       ⑯我不想当面说清,是不想让民工兄弟再难堪。他是个好人:是个同伴遇到难处会毫不犹豫帮一把的好心人,是个懂得疼老婆、对孩子负责的好男人。而我需要做的不是堂而皇之的施舍,而是必须替他好好维护他那份虽然艰难、但却高贵的——爱的尊严。也让他觉得这世界上还有和他一样的好心人,让他可以有信心、有勇气把内心那份爱的尊严继续下去、坚持下去……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饺子记盛

谢冕

    ①中国人的主食,南方重米,北方重面。这是由于南方多产稻米,北方多产小麦的缘故。北方盛产小麦,因此面食的花样层出不穷,眼花缭乱:面条、烙饼、馒头……其中最主要的是饺子。北方人年节、宴客乃至日常居家,最常见、也最隆重的餐食活动是“包饺子”。

    ②包饺子是一场让人愉悦欢乐的活动,北方人居家想改善生活了,就说“咱们今天包饺子吃吧”。一说包饺子,就来了精神。物资匮乏的年代,不像如今可以随意上馆子,包饺子就是一件奢华之举。过年过节,亲朋来家,最富亲情的待客之礼,就是包饺子。一声令下,立即兴奋起来,揉面的,和馅的,准备停当,就围坐包起了饺子。边包边说笑,不觉间一切停妥,用笸箩摆放,如花盛开。饺子下锅,热气腾腾,饺子出锅,狼吞虎咽。有情,有趣,有气势。数十年北方生活,享受过数不清的这般热闹,可依然觉得好吃但包起来费事。

    ③我至今不会擀皮,却在北京乡间学会了包。双手一捏,就是一个,迅疾,结实,下锅不破。别人包饺子讲究花样,多少折,怎么折,图好看,玩花的。据说我包的饺子“其貌不扬”,但我很自信。这是包,即制作的环节,而饺子是否好吃,关键却是调馅。调馅的功夫其实蕴含了诸多中国烹调的道理,一是馅中的主客关系,肉和菜是主,葱姜等为辅,要适当;再就是肉和菜的搭配,肉为主,菜为辅,也需适当;就肉而言,就是肥瘦的搭配,一般说来,不能全是精肉,二分瘦一分肥,比较合理。什么肉,配什么菜,这里有大学问,韭菜配鸡蛋,羊肉配胡萝卜,最家常的是猪肉白菜馅,加些海米,人见人爱。吃饺子,一般人爱蘸醋,而我谢绝,我深信只要馅调的好,无需借助“外援”。

    ④北方人吃饺子不仅是享受美食,而且是享受家的温暖。在记忆中,满含着亲情的饺子被替代,甚至等同于家乡、父母。游子离家远了,想家,连带着想起妈妈包的饺子,炊烟的味道,此刻,饺子就是乡愁。即使是身在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遇到年节,想家,又不能回,相约若干同样怀乡的朋友一道包饺子,为的是一解乡愁。记得那年在维也纳,短期开会,不是什么怀乡情切,也说不上乡愁,倒是一位奥地利教授一顿“饺子宴”令我大为感动。

    ⑤在维也纳,那些奥地利红葡萄酒,那些名目繁多的奶酪、香肠、起司和面包,特别是烟熏三文鱼,这些异邦的美味都令我着迷。可是,接待我的汉学家李夏德却是别出心裁,带我进了维也纳中心区的一条小胡同吃饺子。铺子的名字记得是“老王饺子”,山东人老王开的,小门脸,不加修饰的若干桌椅,设有醋瓶,如同国内规矩。饺子是地道的,热腾腾的饺子上桌,捎带着一小碟大蒜。一切如国内乡间的小铺。一下勾起了亲切的记忆,浓浓的齐鲁乡音带着胶东半岛的气息。小店只有一个厨师(老王自己),一个收银的,外加一个“跑堂”。那跑堂可是高大上,一位在维也纳学音乐的留学生。

    ⑥李夏德介绍说,这里的饺子本色,地道,纯粹的中国味道。他经常在这里“宴客”,有时不接待客人,自己也来。这里也常有本地人光顾,那都是一些中国通。

2018年1月24日

此日丁酉腊八

(选自2018年2月23日《文汇报》,有删节)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