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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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文章,按要求回答小题。
                                                                                    10年后,我们能烧“冰”?
                                                                                              陈斌 沈俭
      一种名为“可燃冰”的新能源矿藏有望在10年之后解决我们的能源问题。昨日在沪举行的院士讲坛上,国家973深海项目首席科学家汪品先透露,在我国南海发现了储量巨大的“可燃冰”。目前国家已启动8.2亿元人民币的项目,造大型的勘探船,以便在南海深入寻找“可燃冰”资源。
  据汪院士介绍,“可燃冰”是一种甲烷气体的水合物,大量存在于海底大陆坡上段500米~1000米处。其在海底接近冰点和近50个大气压的淤泥中,形成了冰雪般的固态。它外面看似冰,一点火却可以烧起来,原因是冰内含有大量的甲烷。如果把甲烷从冰中释放出来,体积将是水的160多倍。
  汪院士表示,1立方米的“可燃冰”燃烧,相当于164立方米的天然气燃烧所产生的热值。据粗略估算,在地壳浅部,可燃冰储层中所含的有机碳总量,大约是全球石油、天然气和煤等化石燃料含碳量的两倍。也就是说,“可燃冰”如能作为一种新能源,便能很大程度解决能源问题。
  据透露,我国已在南海海底发现了巨大的“可燃冰”带。但目前对于这座新能源的宝库,科学家还存在不少争议。许多科学家认为,在导致全球气候变暖方面,甲烷所起的作用比二氧化碳要大10倍~20倍。所以这种矿藏在遭到破坏后,会导致甲烷气的大量散失,从而使大气中的温室气体含量急剧增加。
  除此以外,由于“可燃冰”埋藏于海底的岩石中,和石油、天然气相比,它不易开采和运输,世界上至今还没有完美的开采方案。
  但这样一种新能源并不会因此就远离我们。汪院士预计,大约用十年时间,人类有望解决好“可燃冰”的开采和清洁燃烧的技术问题,届时大量“可燃冰”便能用于应付能源危机。                    

                                                                                                                   (选自《东方早报》2005年7月)

(1)、结合全文,请给“可燃冰”下一个恰当的定义。(不能超过30字)

(2)、从全文看,开采利用可燃冰有哪些利和弊?

(3)、文中划线句子运用了哪些说明方法?句中 “大约”一词能否去掉,为什么?

(4)、文中说:“对可燃冰的开采,世界上至今还没有完美的开采方案。”请你结合文中知识,大胆想像,设计一种科学的开采方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微尘远,山花近

    万山红遍的金秋,在遥远的大西北,我带着任务,远赴乡郊野岭采风,在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遭遇道路塌方。为我带路的摩的司机刘师傅,急忙跳下车,站在黄尘漫漫的土路上,双手拢成喇叭放声吆喝:“喂,路那边有人吗?……能帮忙挖通路吗?”

    我沮丧地蹲在路边,盯着刘师傅高大的背影,惶恐而焦虑,大脑里不断闪回播放我和他初见的情景,顿时悔意重重,心乱如麻!眼前这条偏僻蜿蜒的乡间土路是单行道,稍有不慎有可能连人带车翻入荆棘丛生的鸿沟中!即使我放弃此行的计划,出租车也根本无法调头!

    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刘师傅还在那里费力而徒劳地呐喊着。我咬牙憋气,心里做好了在这荒山野岭徒坐一整夜的最坏打算。一直紧握方向盘蹙眉沉默的出租车司机也下了车,跟刘师傅一起吆喝:“喂,路那边有人吗?……能帮个忙吗?”

    “喂、喂、喂……忙、忙、忙!”回应我们的只有鹦鹅学舌的群山和越来越凉的山风。

    一声悠扬的应答,带动唰啦啦一阵细响,塌方路那端,一片不起眼的、依山靠坡的庄稼地里,忽地冒出个裹着白羊肚手巾的脑袋,在扬声问清楚我们的意图后,这手拄柴棒的老人掉头而去,嘴里说的是他这就回村里去喊人来帮把手,现在手里没拿家什,没法将垮塌在路当腰的土堆铲平。

    听人家这么一说,刘师傅和那位不知名的司机一齐转回头看我,面露喜色。我撇撇嘴,心想,这老人,十有八九不会回来了,因为,这地方离他居住的村庄一定十分遥远,任凭我手搭凉棚望尽村路,也未见窑洞组成的村郭坐落在何处!

    沉默。等待。

    又是数十分钟过去了,夕阳像一个没有烧透的夹生煤球,半红半黑悬挂在天际,树梢上满是寒凉寡情的秋风。刘师傅站一会儿,蹲一会“啪啪”打火抽烟。司机则反复在原地看表、兜圈子,看样子,他有些后悔接了我这趟活儿。

    听,土堆后面好像有人声!

    我们一跃而起,探头看去,呀,好多手执铁锹、锄头的村民,正从带状的小路上陆陆续续汇集而来,带头的就是那弓背老人!他们舞动工具又铲又挖。刘师傅和司机高兴坏了,挽起袖子在路的这端徒手刨土,我也要效仿他们,却被硬生生推开:“你是客人呢,不要把手弄脏了!”

    蒙在夕阳脸上的灰色面纱被风掀开了,夕阳一跃而出,安详地注视着大地,橘色的落幕里,一群人,正在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刨土开路!呵,不说别人,就那位黑脸白牙的刘师博,我认识他也才不到两小时。当时,我在县城里招手问驾摩托车兜生意的他:“黑家洼村怎么走?”他认真打量了我一下,自告奋勇要弃车带路,理由是,地方路况不好,摩托车去危险,不识途的人很容易走岔道,路走岔了,非但今晚回不了城,连个宿住的地方也难找到。他特别强调:“你看看,这天都快黑了,你一个女人家,身上还背着个包……”我见他满脸真诚,便接受了建议,由他带路,当街拦了一辆出租……哪知,路上遇到这坟包一样意外出现的“拦路虎”!刚才还差点误会了他。

    “拦路虎”被一群陌生人合力“打败了”!我强忍满眼激动的泪花,掏出钱想略表谢意,却被那些粗糙的大手坚决挡回:“那不能要呢,都是小事情嘛!谁人出门不遇个事儿嘛……”

    一旁的刘师傅拍拍满是灰尘的手,竞也替他们帮腔:“应该的,咱们这里的人,都这个样儿。快走,天快黑了!”

    车子再次启动,夹道而立的是扛着、拄着劳动工具的村民,他们微笑的脸庞朴实而憨厚,挥舞的手臂,像广袤大地上鲜明生动的平安路标,被夕阳镀上了灿灿金色。

    车子颠簸前行,我频频回头。远远看去,他们散落道旁,如微尘一样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又像朵朵沁人心脾的山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向上的风

郑彦英

    连绵的灰色戈壁滩,蜿蜒的黄色祁连山,还有旷野里的灰白色风车,缩成一团的苍黄色梭梭草,颜色接近,一望无际。虽然汽车高速奔驰,但景色似乎不变,因为近处和远处几乎完全一样。

    忽然一声唤:“到瓜州了,下车吃瓜。”

    路边搭了个简陋的布棚,棚下放着长条桌和方桌,上面摆着西瓜和哈密瓜,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妇女朝我们微笑,身后是一个八九岁的女娃。要了一个哈密瓜和一个西瓜,以我在郑州的经验搭眼看去,应该有五十斤左右,上秤一称,却不到四十斤,不禁感叹。

    切开了,哈密瓜是黄瓤,西瓜是红瓤,颜色就把人锁住了,一入口,那种甘甜爽利,顿时让人进入忘我境界。

    女老板把刀放在条桌上,似乎是下意识地擦着手,女娃在一边收拾瓜皮。“有水呢,洗洗手。”女老板说着,指指旁边一个木桶。

    木桶平放在桌上,装着一个水龙头,水流儿很细,但在大戈壁上,已经难能可贵。

    我不禁问女娃:“跟你妈卖瓜呢?”女娃点点头。“咋不上学呢?”女娃一笑,没看我,还是擦着桌子,说:“暑假呢。”

    车开出很远了,我们才收回了眼和心,便情不自禁地感叹着在瓜州吃瓜的特殊感觉,甚至还说到意义。

    一个多小时以后,我们迫不及待地奔向月牙泉。

    一汪泉水,清澈如仙女的清泪,周围任何一座沙山倾泻下小小一角,都会把月牙泉埋掉,但是棱角分明、曲线妩媚的沙山就立在那里,千百年来,月牙泉却安然无恙。

    风忽然来了,裹着黄沙,打着脸和眼。眼当然紧紧闭住了,心里却在想,不说沙山下来,就这风裹的沙子往月牙泉里一落,不到十天半月,月牙泉不被沙子填满才怪。

    脸上没有沙子打了,便睁开眼,却发现那阵裹沙子打我的风是一个庞大的风团,灰苍苍的风团已经吹到沙山底部,然后昂着头,竟然直直地朝上吹去。一个人的帽子被风卷了起来,帽子和沙子被风裹着,很快就到了山顶,转眼之间,就翻过山去了。

    我不禁感叹:“月牙泉的风有灵性,沿着沙山往上走。”

    同行的朋友认真地说:“不是什么灵性,月牙泉周围的山势,决定了不管多大的风,一旦进入月牙泉区域,必然往山上走,不但能带走风里的沙子,甚至能裹挟沙山上的黄沙。”

    这番话让我感慨万千,对奇特的现象,为什么要加上人性的思考呢?为什么要强加给它们所谓的高尚呢?为什么要赋予它们深刻的含义呢?

    这种反省持续到回去的路上,不禁想到了瓜棚下的母女。她们那不卑不亢、真实善良的微笑,让戈壁滩不再枯燥的微笑,也许就如这向上的风,是本性,所以才那么平实真切。

    风,向上的风,正因为很难遇到,所以让我难以忘怀。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的很重的心忽而轻松了,身体也似乎舒展到说不出的大。一出门,便望见月下的平桥内泊着一支白篷的航船,大家跳下船,双喜拔前篙,阿发拔后篙,年幼的都陪我坐在舱中,较大的聚在船尾。母亲送出来吩咐“要小心”的时候,我们已经①________开船,在桥石上一②________,退后几尺,即又上前出了桥。于是架起两支橹,一支两人,一里一换,有说笑的,有嚷的,③________着潺潺的船头激水的声音,在左右都是碧绿的豆麦田地的河流中,④________一般径向赵庄前进了。

    两岸的豆麦和河底的水草所发散出来的清香,夹杂在水气中扑面的吹来;月色便朦胧在这水气里。淡黑的起伏的连山,仿佛是踊跃的铁的兽脊似的,都远远地向船尾跑去了,但我却还以为船慢。他们换了四回手,渐望见依稀的赵庄,而且似乎听到歌吹了,还有几点火,料想便是戏台,但或者也许是渔火。

    那声音大概是横笛,宛转,悠扬,使我的心也沉静,然而又自失起来,觉得要和他弥散在含着豆麦蕴藻之香的夜气里。

    那火接近了,果然是渔火;我才记得先前望见的也不是赵庄。那是正对船头的一丛松柏林,我去年也曾经去游玩过,还看见破的石马倒在地下,一个石羊蹲在草里呢。过了那林,船便弯进了叉港,于是赵庄便真在眼前了。

现代文阅读。

张晓风

    ①付钱的时候,小贩又重复了一次:“我卖你这玛瑙,再便宜不过了。”我笑笑没说话,他以为我不信,又加上一句:“真的——不过这么便宜也有个缘故,你猜为什么?”“我知道,它有斑点。”本来不想说,被他一逼,只好说了,免得他一直罗嗦。“哎呀,原来你看出来了,玉石这东西有斑点就差了,这串项链如果没有瑕疵,哇,那个价钱就不得了啦!”我取了项链,尽快走开。

    ②有些话,我只愿意在无人处说给自己听。对于这串有斑点的玛瑙,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它的斑痕如此清清楚楚。

    ③买这样一串项链是处于一个女子小小的侠气吧,然而凭什么要说有斑点的东西不好?水晶里不就是有一种叫“发晶”的种类吗?虎有纹,豹有斑,有谁嫌弃过它们的皮毛不够纯色。就算退一步说,把这斑纹算瑕疵,世间能把瑕疵如此坦然相呈的也不多吧?凡是可以坦然相见的缺点就不算是缺点。纯全完美的东西是神器,可供膜拜。但站在一个女人的观点来看,男人和孩子之所以可爱,可能正是由于他们那些一清二楚的无所掩饰的小缺点吧?甚至一个人对自己本身的接纳和纵容,不也是看了自己的种种小毛病而一笑置之吗?

    ④所有的无瑕是一样的——因为全是百分之百的纯洁透明,但瑕疵斑点却面目各自不同。有的斑痕像苔藓数点有的是砂岸逶迤,有的是孤云独去,更有的是铁索横江,玩味起来,反而令人欣然心喜。想起平生好友,也是如此,如果不能知道一两件对方的臭事,不能有一两件可笑可嘲可詈可骂之事,彼此打趣,友谊恐怕也会变得空洞吧?

    ⑤有时回味“瑕”字,也觉得意远。瑕字左边是玉旁,是先玉才有瑕啊!正如先有美人,而后才有“美人痣”;先有英雄,而后有悲剧英雄的缺憾性格。缺憾必须依附于完美,独存的缺憾岂有美丽可言。天残地缺,是因为天地都如此美好,才容得修地补天的改造的涂痕。一个“坏孩子”之所以可爱,不也是因为他在撒娇撒赖蛮不讲理之外,有属于一个孩童近乎神明的纯洁真诚吗?A

    ⑥瑕的右边是叚,叚大意思“玉小赤”。我也喜爱瑕字的读音,自有一种坦然的不遮不掩的亮烈。

    ⑦完美是难以冀求的,那么在现实的人生里,请给我有瑕的真玉,而不是无瑕的假玉。

文学类文本阅读

娘心高处

蒋新

    ①几十年间,母亲只要与我们叙家常,没有一次不说到大姑,而且总用“好人”二字来概括定音。只要说到这儿,母亲脸上的表情就会自然而然凝重起来。时间久了,我从母亲凝重的表情里渐渐掂出“好人”二字的分量。沉甸甸的,如看不见的丰碑,矗立在娘心高处。

    ②大姑其实相当普通,没有结实如石碑般的身体与风采,且十分清瘦和弱小。走路轻,说话更轻,像猫,咪咪的。她肤色细白,脸上的笑似乎与生俱来,在短短长长的皱褶里荡漾。我惊奇那微笑宛如温润的磁石,经常把我们都吸到她那很少照进阳光的灰暗房子里。

    ③那时,我家的日子相当窘迫。为了吃饭,我家在青砖黑瓦的院子里创造了三个“第一”。第一个卖家里能用的东西;大姐第一个辍学,去离家近十里路的煤矿做小工;第一个率先吃树叶,感觉什么树叶都曾经从我们舌尖上走过。母亲的全部事情都在围绕着“吃”进行,从早到晚,摘洗蒸淘树叶,碾玉米棒或地瓜秧,蒸出夹杂着各种味道的窝窝头或者菜饼子,来喂家雀般的我们姊妹五张嘴。院子里依然静悄悄的,任太阳和月亮交替着从屋顶、树梢、墙上、地上悄然滑过,没有人关注身边发生的事,即使看见了也是无可奈何。终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姑出现了。她蹑手蹑脚走进我们昏暗窄小的屋子,从腋下掏出一个或者两个煎饼,压着嗓子递给母亲:“五嫂,喂喂孩子吧。”不等母亲回话,就含着那丝苦涩的笑转身闪出。

    ④大姑的家境并不比我家好多少,也有五个与我们年龄相仿的子女。只是大姑父的老家有地种,生活比我们略略宽裕。她完全可以把接济我们的煎饼让自己的孩子享受,因为我见到比我小两岁的表弟啃窝头的吃相,哪里是吃呀,是一点一点的用牙慢慢地蹭 , 似乎那不是窝头,而是一块可以充饥可以解渴的神奇宝石,似乎担心大口大口的吃嚼不出其中的滋味,失去窝头的香气和回味无穷的价值。

    ⑤那时要饭,真的是为了糊口。当胡同里响起要饭的哀求声,常见大姑踮着脚快步出来,给他们半个煎饼,或者一小块窝头,或者半碗稀粥。不多的这些常常是一口人一顿饭的内容。然后努努嘴摆摆手让他们快走,再把大门慢慢关好,沿着墙根回到阳光照不进的“耳房”去。母亲看到这光景,就自言自语说:“你大姑中午又要找借口不吃饭了。”

    ⑥“耳房”是大姑的家,两间极其窄小的东屋,住了七口人,还有两只猫。猫的来历不怎么清楚。偶尔会听到:“人都吃不饱,还有闲情养猫。”大姑曾在嗓子眼里笑着为自己辩护:不也是一条命吗?我见过大姑喂猫的样子,从自己的嘴里抿出一点饭食,弯腰丢给蹲在脚下微微叫的猫,有时两口,有时三口。

    ⑦就在困难日子将要熬出来时,大姑父和表哥相继生病去世。大姑笑泉似的眼睛里有了一层质问苍天的无奈,痛苦的日子像巨石压得瘦弱的大姑喘不过气来。喘不过气来也要喘。她用猫咪的声音指挥全家开始给鞋厂糊鞋盒。蜗居的耳房成了加工厂,桌子上,床上,窗台上都挤满了大大小小的鞋盒。盒子里也盛满了表姐表弟们的暑假寒假、阳光灯光,盛满了他们苦涩的幼稚童年。

    ⑧大姑终究决定搬出给她欢乐又让她窒息的阳光照不进的耳房,去了偏僻的青龙山公房。

    ⑨那年我去看她,她让我坐在那把有些摇晃的老椅子上,自己则俯在桌子上瞅我,与我慢慢地拉家常。消瘦白皙的脸庞上,是无数风霜打击历练后的笑,淡淡静静,如秋天山下的河。大姑已很少感叹“人要认命”,而是紧紧盯着走到她身边的人,一遍又一遍地询问生活咋样、身体咋样。我觉得大姑有了一点唠叨,增添了一些似乎多余的牵挂和不放心。

    ⑩后来,大姑走了。许多人来送殡,队伍中有一些非亲非故的陌生面孔;大姑在照片里,笑容依旧浅浅淡淡的。他们出现与不出现都不重要,因为大姑的心里没有让人感谢的地方。

    ⑪“大娘是个好人。”无论熟悉的还是陌生的人无不这样叹息。

    ⑫“好人”大姑用一生写下的这两个字,干净而朴实。无意识的生命印记,筑成留给我们晚辈最珍贵的遗产———风吹不动,雷打不倒,水冲不走,时光改变不了。

(转载自《2018中国年度散文》,有删改)

阅读《 那一夜之后我的路》,完成下面小题。

那一夜之后我的路     
刘笑冰

①那年,我15岁不到。初二暑假,妈妈送我回上海——初三考学必须回到户口所在地,我只能独立生活了。

②那天清晨7:00左右到上海的家,邻居们都来寒暄,当听说我将独立生活时,没有一个赞成的。三层阁的阿爷说:“上海可是个大染缸啊,这么小的小姑娘,你们怎么放心啊!”一位阿姨带着女儿走到我面前说:“笑冰,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们两个最要好的,莉娜。”正如史湘云和宝钗黛玉见面那样,“青年姊妹一旦相逢自然是亲密的”。她们是“经月不见”,我们虽是孩童分开,十年不见,但断电的友情还是瞬间接通。

③天黑了,弄堂里坐满乘凉的人,妈妈和邻居们聊着天。莉娜说带我去她最要好的同学家玩,我们手牵手去了马路对面的弄堂。她同学的妈妈特地买来紫雪糕招待我们,我们吃西瓜冷饮聊天,兴高采烈。不知不觉就九点了。回家时妈妈已经不在弄堂里了,家门紧闭。我边敲门边喊妈妈,没反应,继续敲,没动静。我隐隐觉得不对了,一阵不安袭上心头。果然,传出妈妈愠怒的声音,“你去哪里了?”“我和莉娜去她同学家了。”“为什么不打招呼就走?”妈妈果然光火了。那会儿我满心喜悦、兴奋、新奇,哪里还能想到其他。妈妈不开门,黑黢黢的门口,我从面对门站着,到背靠墙站着再蹲着,害怕,委屈,愤怒满溢胸间,更有担心被邻居看到的羞愧,身上全是汗水,脸上满是泪水。那一刻我恨死妈妈了,恨她小题大做,丝毫不理我的哀求,丝毫不顾一个少女的颜面……脚麻了站起,累了再蹲下,妈终于开门了。一进门又是劈头盖脸一顿训:“你到上海第一夜就不打招呼出去这么久,你叫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离开熟悉环境的第一夜,我是淌着委屈、羞愧、害怕的泪入睡的。

④我们从小,父母依着自己的脾性,自然分工了对我们的教育。妈妈负责给我们兄妹仨做规矩;而“对着天星打枪总比对着屋顶打枪要高”“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之类的大道理,归父亲负责灌输。做错事的“鞭子”总是妈妈“抽”在我们身上的,她的方式向来简单粗暴。那一夜,妈妈用她的方式又狠“抽”了我一下。

⑤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那一夜,妈妈又何尝是睡得安稳的?她只有二十天的假陪我熟悉这个我已全然陌生的花花世界,之后就得我独自去面对一切。父母对我的生活自理能力不担心,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社会风气,又是生活在私密性极差的石库门、几辈交情的老邻居周围,父母对我的安全也不是很担心,他们最担心的正如三层阁阿爷说的,怕我学坏。邻居们的话已足以动摇妈妈的决定,可又只能一赌,晚上她就看到了她担心的苗头冒出来。她用极端手段,是要让我知道害怕,知道一个小姑娘该怎样保护自己,知道我是来好好读书的,不是到处闲逛的。她的苛刻、过分、狠心交织了多少担心、无奈、害怕,远甚于我。她只能用自己的方式确保这一把“赌”只赢不输。

⑥那一夜,那一“鞭”,把父母之前对我的严格要求全部抽活。学校在弄堂尽头的马路上,初三那年,我的活动范围也基本就在通往学校的路上。这条路是笔直笔直的,我从没走岔过,直到如今,我已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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