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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京市宣武外国语实验学校2019-2020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下列句子所用的修辞手法与其他三项不同的是(    )
A、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 B、一切就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睁开了眼。 C、天儿越晴,水藻越绿,就凭这些绿的精神,水也不忍得冻上。 D、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下题。

        豆畲深藏于广袤的乌山中,微小如豆粒,大号英雄村。

        赴豆畲是在仲夏,过官陂圩,走上弯曲的盘山水泥路,此路有千盘之险、地无百步之平。沿途只见群峰高耸、丛谷幽深,漫山遍野繁茂的草木间,流泉、石荀隐约。越往上行,坡度越陡,弯道越多。坐在车里,尽管头晕心悸,却是有惊无险,联想到先辈扪攀岩涉水的艰难,这已算相当不错了。

及至豆畲村,只见上下左右除了山还是山,在崇山峻岭、茂竹修林之中一块不大的平地上,矗着一座新月形土楼,有住房十余间,移步至不远处,沿细绳模样石砌小径而上,山洼绿荫掩映处坐落着一座小祠堂,祠堂主体建筑为门楼、天井和一厅两厢房,两侧各有三间平房。村子周围零零星星散布着小块耕地。

        眼下的豆畲,静谧异常,宛然化外之境,然而当年却堪称藏龙卧虎、风雷鼓荡之地。大革命失败后,共产党人在乌山地区建立红色政权。豆畲凭其退可隐蔽、进可四面出击的地理条件,以及可靠的群众基础,1934年至1946年,曾先后作为饶和埔诏县委、闽粤边特委、云和诏县委机关驻地。村里的老人对卢叨、陈文平、梁培德等云和诏县委历任书记仍记忆犹新,带我们参观这些领导人住过的祠堂和山寮,并讲述了陈文平在村民帮助下,怎样突出敌人的围捕;以及群众照顾、抢救身患重病的梁培德,最终无法挽回的情景。言谈之间,对这些为革命事业出生入死的英烈满怀敬缅之情。

        解放前,豆畲村才7户50余口,田少土薄,收入难以望岁,由于村小族弱人穷,备受地方恶势力欺压,因此坚定地选择跟着共产党闹革命。从豆畲走出去的革命前辈张振福在其《巍巍乌山战士情》一书中提到:到1941年,全村参军入伍的青壮年达17人。留下来的妇女老幼则在村里搞生产,做交通,尽心竭力接待、掩护住村的革命者。当时,条件非常艰苦,单吃饭就是大问题。同志们来了,村民想方设法供应伙食,敌人围剿时,则冒险把饭送到山上石洞或指定地点。

        反动当局视豆畲为眼中钉、肉中刺,迫害无所不用其极。1938年9月,张振福的父亲被敌人强行抓走,先是坐老虎凳、灌辣椒水,再不说,就吊起来用枪杆捅,回家后医治无效逝世。随后,母亲、小弟两次被抓,嫂子也被抓过,皆遭酷刑摧残。而为了让家人不致饿死,母亲只好忍心将女儿卖掉,换来三担谷子。

        豆畲村当年经历的这一切,可以说是闽粤边区革命史的缩影。村里的那座祠堂,留下了众多仁人志士在那峥嵘岁月的光辉足迹。昔日烽烟弥漫之地,如今是那么明丽祥和,先烈们泉下有知,当感到欣慰吧!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问题。

小树的灵魂

    前年春节,我从承德叔叔家带回一株小柏树。小柏树长在一块石头上,石头坐在托盘 里,托盘里水幽幽存焉,透着殷实之气。可是,它能在北京落户吗?我心里没有底。直到有一天,小柏树的枝条上冒出鲜绿的新芽时,我才放下心来。

    小柏树的存活,使我感到养些木本植物该是不难吧。我便来到花市上,选购了三株盆景——小榆树、小榕树和小枫树,并与小柏树一起摆在窗台上。一时间,窗台上郁郁葱葱,欣欣向荣,好看极了。其中,尤以榕树最美。它的枝叶舒展文静 , 像是依栏沉思的女人,小榆树则以稠密而热烈的叶子,显示了繁荣景象。小枫树更是风骨不俗,气度超然。因为它的每片叶子都在翘首以待那个火红的秋天。倒是小柏树显得不起眼了。一块土里土气的石头,一株再普通不过的柏树枝干。仿佛穷山沟里走来的孩子,有些相形见细。好在它“要求于人的甚少”,只要托盘里有点水就行了,什么心也不用操。另外三株就不同,施肥浇水,喜阴喜阳,很有讲究。就是浇水也不能大意,弄不好还会烂根。为此,我还真请教了不少的花匠。

    谁知,越是竭尽呵护之能事,越是容易出问题。还不到秋天,小枫树的叶子忽然打卷了,有的还变黑,一副病恹跃的样子。我赶紧四处求医,忙着打药治疗,盼着它“春风又绿”。然而,可叹它一日不似一日,眼见着一片片叶子都卷了起来。小枫树到底一命呜呼了。我也好生伤感。原本我还期待着坐在屋里独赏红叶呢!

    秋天过去了,天气渐渐冷起来。小榆树和小榕树的叶子越来越少了。一场雪后,它们的叶子几乎全干了。便想:大概是冬眠吧。而我依然按时浇水,尽职尽责,以待来年春暖花开时,让它们再吐绿。

    然而,它们再也没有醒来!

    如今,小榆树,小榕树,小枫树的“遗骨”陈列在阳台上,好像三块墓碑,让人神伤。

    这时,我却不得不惊异于小柏树的生命力了。只见它所有的叶端纷纷吐出了新绿,鲜活鲜活的,耀眼极了,竟有一种光芒四射的神采,令人激赏,令人感奋。

    我禁不住把小柏树搬到写字台上,仔细端详起来。我发现它竟然是从石头缝里长出来的。那石头的下半截分明有一道裂缝,裂缝里布满了小柏树的根须。根须之密,仿佛老寿 星的胡子,又仿佛网一样的脉络。它们裸露着,有如丰富的神经系着一颗美丽的灵魂。我的心被这个灵魂深深触动着……

是的,树是有灵魂的。人类从“树神崇拜” 时就这样认为着。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也说过“植物是有灵魂的”。不过,灵魂与灵魂却有所不同,正如人世间有着形形色色的灵魂。然而,一个美丽的灵魂却是需要历练的。小柏树一定是历练过的,否则它不会有这样 叫人暗暗尊敬的树品。其实,它的树品本来就有着悠远的脉系。《山海经》记载:“白於之山,其上多柏。”《国语》曰:“松柏之地,其上不肥。”至于“柏经冬不凋,蒙霜不变,可谓得其真也”的说法就更多了。

    还有一个说法,是古代画论:“人品既已高矣,气韵不得不高;气韵既已高矣,生动不得不至。”我想:人品如此,树品亦然。只可惜我与小柏树相伴一年有余,竟如此赏悟不敏,实在是徒知人之有神,而不知村之有神。

    失敬了,小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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