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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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风筝》(节选),完成下面题目
①但我是向来不爱放风筝的,不但不爱,并且嫌恶他,因为我以为这是没出息孩子所做的玩艺。和我相反的是我的小兄弟,他那时大概十岁内外罢,多病,瘦得不堪,然而最喜欢风筝,自己买不起,我又不许放,他只得张着小嘴,呆看着空中出神,有时至于小半日。远处的蟹风筝突然落下来了,他惊呼;两个瓦片风筝的缠绕解开了,他高兴得跳跃。他的这些,在我看来都是笑柄,可鄙的。
②有一天,我忽然想起,似乎多日不很看见他了,但记得曾见他在后园拾枯竹。我恍然大悟似的,便跑向少有人去的一间堆积杂物的小屋去,推开门,果然就在尘封的什物堆中发见了他。他向着大方凳,坐在小凳上;便很惊惶地站了起来,失了色瑟缩着。大方凳旁靠着一个胡蝶风筝的竹骨,还没有糊上纸,凳上是一对做眼睛用的小风轮,正用红纸条装饰着,将要完工了。我在破获秘密的满足中,又很愤怒他的瞒了我的眼睛,这样苦心孤诣地来偷做没出息孩子的玩艺。我即刻伸手抓断了胡蝶的一支翅骨,又将风轮掷在地下,踏扁了。论长幼,论力气,他是都敌不过我的,我当然得到完全的胜利,于是傲然走出,留他绝望地站在小屋里。后来他怎样,我不知道,也没有留心。
③然而我的惩罚终于轮到了,在我们离别得很久之后,我已经是中年。我不幸偶而看了一本外国的讲论儿童的书,才知道游戏是儿童最正当的行为,玩具是儿童的天使。于是二十年来毫不忆及的幼小时候对于精神的虐杀的这一幕,忽地在眼前展开,而我的心也仿佛同时变了铅块,很重很重地堕下去了。

(1)、阅读第①段,简要分析下面这三个词语分别表现了小兄弟怎样的心理活动?
呆看: 
惊呼: 
跳跃: 

(2)、小兄弟是怎样“苦心孤诣”地偷做风筝的?

(3)、阅读第①段,以第一人称(我)的口吻,写一段话,表现小兄弟“绝望”的心理活动。(不少于40个字)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远行

周太舸

       周末,儿子放假回家。“爸,我不想读书了。”

       “为啥?”

       “我这成绩,就中等,始终上不去。”

       父亲一个响雷:“我一辈子在土里都没有挖出金疙瘩,你还想挖?现如今,种庄稼也要有文化呢。”

       又到周末,儿子放假回家。“爸,我真的不想读书了。我这成绩,恐怕连高中都考不上。即使考上了高中,也难进大学的门。”

       “你……”父亲老树皮一样的手僵在空中,瞬间便柔了回来。儿子的耳边没有响雷。那夜,父亲在院子里的石磨上,披一身月光,坐成了一尊古铜色的雕塑,烟头的红光时隐时现。

       第二天一大早,父亲便催儿子起床:“随我去卖猪崽。”

       儿子揉着惺忪的睡眼,好生纳闷。以前,父亲一大早便催儿子起床读书,莫非父亲默许我不上学了?儿子一骨碌起床,心想,赶场卖猪崽也比上学好。

       父亲:“本场近,猪崽便宜;赶远场,猪崽贵。我挑四只,你背一只。”

       儿子:“不骑摩托?或者搭车?”

       父亲:“摩托坏了。走路省钱。”

       一只猪崽二十多斤。儿子紧跟在父亲后面,心中颇为惬意。猪崽在背篼里似乎在往大里长,越来越沉。双腿渐渐像灌了铅,身子渐渐僵硬如石块,汗水如泉般淌了出来。

       与父亲的距离拉越远,儿子盼父亲倒回来帮着背,以前背柴火,儿子背不动时,父亲总要接一程。可这回,父亲歇下担子,却没有倒回来的意思。

       儿子恨恨地赶上了父亲,只见父亲被汗水湿透的衣衫能拧出水来。

       儿子:“爸,这三十多里路,我恐怕走不了。”

       父亲黝黑红亮的脸膛闪电一样抽搐了一下:“背回去?前功尽弃了!”

       儿子摇摇头,又点点头。

       父亲:“你能背到大石头那里吗?”

       儿子一看,山脚确实有一块大石头,很近,于是说:“能。”

       又启程,父亲在前,儿子在后,来到大石头跟前。

       歇息不久,父亲催儿子动身。

       儿子:“爸,再歇一会儿吧,我实在走不动了。”

       父亲:“赶紧走,晚了就卖不上好价钱。能背到前面那棵大树那里吗?”

       儿子抬眼一看,前面确实有一棵大树,很近,于是说:“能。”

       来到大树下面歇息。父亲:“能背到半山腰吗?”

       儿子抬眼一看,半山腰很近,于是说:“能。”

       半山腰歇息。父亲:“能背到那处瓦房吗?”

       儿子抬眼一看,前面一处瓦房已经亮起了灯光,隐隐约约能听到人声,于是说:“能。”

       父亲:“能背上山顶吗”儿子抬眼一看,山顶很近,于是说:“能。”

       往山顶走,不,准确地说,儿子弓着腰,垂着双臂,是爬。儿子:“爸,我实在迈不动步了。”

       父亲:“咬咬牙,力气又有了。”

       爬上山顶,儿子一屁股软在地上。山那边的集镇就在眼前。

       父亲喘了一会儿,说:“这么远的路都走过来了,好样的!路就是这样一步一个目标地走过来的。”

       猪崽换成了钞票,父子俩美美地吃了早餐。

       儿子:“回家走路就轻松了。”

       父亲:“不,回家搭车。”

       儿子纳闷:“不省钱了?”

       车上,儿子太疲倦了,渐渐进入了梦乡。一觉醒来,已经到家。

       儿子:“爸,我要继续读书。”

       父亲:“好,上学,我用摩托送你。”

       儿子:“摩托不是坏了吗?”

       父亲:“没坏。”

(选自《微型小说选刊》2012年24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冬天的橡树

    冬天里一个清新的早晨。年轻的安娜老师正在上课:“名词是一种表示人或事物名称的词类……”

    A“我可以进来吗?”一个穿着破毡靴的小男孩站在门口。他那被风吹红的圆脸蛋好像要裂开一样,眉上凝结了一层白霜。

    “又迟到了,萨乌什金。”安娜的声调带点儿哀伤。萨乌什金赶紧溜到座位上。

    “都懂了吗?……很好,那么给我举几个例子。”

    “猫!”有人结结巴巴地开了头。得到肯定后,学童们继续举例:“窗户、桌子、铅笔……”

    突然,好像从睡梦中醒来一般,萨乌什金站起来,很急切地叫道:“冬天的橡树!”学童们哄堂大笑。

    “为什么要说‘冬天的橡树’呢?‘橡树’就行了。”安娜勉强控制着恼怒。

    “不,橡树算不了什么。冬天的橡树,那才了不起呢!”萨乌什金坚持着。

    “坐下,萨乌什金。这就是你迟到的后果!今天讲的是名词!”安娜愈加气恼。

    “萨鸟什金,”下课后安娜说,“你为什么总是迟到?从你家到学校走大路不过半小时!”萨鸟什金的家就在他母亲工作的疗养院里,安娜曾家访过。

    “我从来不走大路,我抄小路穿过森林。”

    “那就不大好了。我必须和你母亲谈谈。她三点钟上班?两点钟上完课我们就一起去吧!”

    B萨鸟什金带老师走的那条小路就在学校后面。森林里一片白,只有高大婆娑的桦树的树梢在高处幽然发黑,纤细的枝条伸展在蓝天中。

    “是一头驼鹿过去了!”看到安娜对足迹很感兴趣,萨鸟什金说,像是在说着一位善良的熟人,“不过您别怕,驼鹿是很温顺的。”

    森林不断地延伸着,好像这些树、雪堆和寂静没有尽头。突然,树木们似乎都毕恭毕敬地让开了。在林中空地的中间矗立着一棵高大的橡树,银装素裹,闪闪发光。它低垂枝丫,像是撑在空地上的一顶帐篷。树干有三人合抱那么粗壮,树皮深深的皱纹里塞着雪,像是缀着缕缕银丝,叶子几乎没有凋落,穿着雪衣,覆盖着橡树,直到树冠。在斜射的阳光下,橡树就像是一幅立体感极强的油画。

    “这就是它,冬天的橡树!”萨乌什金奔向橡树,如同见到老朋友。

    安娜显然也被森林的奇观震撼了,她虔敬地向橡树走去。

    “您看!”萨鸟什金在树根边挖雪,打开了一个小小的岩洞。一只褐色的青蛙蹲在里面,好像硬纸板做的一样,一动不动。“它在装死,一晒太阳,就跳起来了!”他领着老师看自己的小天地。橡树脚下还栖息着许多住户:刺猬、甲壳虫、蜥蜴、瓢虫……

    安娜兴致勃勃地观赏着,忽然听到萨乌什金的惊叫:“哎呀,来不及见我妈妈了!”

    安娜急忙看表,三点一刻!“没什么,”她皱着眉头,“这只是意味着,近路是不可靠的。你还得走公路。”萨鸟什金没吭声。

    C“天啊!”安娜痛苦地感觉到自己的无能为力。她想起了课堂的情景:她的讲解是多么的苍白枯燥,而语言本身是鲜活美妙的,如同丰富的生活

    “萨鸟什会,谢谢你带我散步。当然,你可以走这条路。”

    “谢谢您,老师!”萨乌什金脸红了,他很想对老师说,他以后再也不迟到了,但又怕做不到。停了一会,他真诚地说,“老师,我送您……”

    “不用了,我一个人能走得到。”安娜说。

    萨乌什金疑惑地看了看老师,然后从地上拾起一根棍子,递给安娜。“要是驼鹿跳过来,你就抽它的背,它就会跑掉的。最好只是晃一晃,这对它就够了!要不然它受了委屈就会离开林子了。”

    离去不远,安娜回望了橡树一眼。橡树在夕阳下白里泛紫。她看到树下目送老师的萨鸟什金的小身影。安娜突然领悟到,在这个森林中,最令人惊讶的不是冬天的橡树,而是这个穿着破毡靴的小男孩。

阅读下文,完成问题。

火车上的故事

尤今

    ①晚上,我由广东湛江市搭乘火车到广州去,八个多小时的路程,买了四人同室的软卧票。尽管觉得和素昧平生的人同室共寝是一件十分别扭的事,然而,别无其他选择,也只好随遇而安了。

    ②进入那间极为局促的车厢寝室时,已有一位年过六旬的妇人坐在里面了。淺灰色的高领套头毛衣,极为得体地配以铁灰色的西式套装衣裤;染黑了的短发,一丝不苟地梳得整整齐齐;方形的细框眼镜,恰如其分地衬托出一股斯文淡定的书卷味儿。

    ③攀谈之下,知道她是广州一份知性杂志的主编,几天前专程到湛江去约稿,现在,大功告成,启程回家。由于志趣相投,我们谈得十分投缘。就在这时,火车站的扩音器突然响起:“请各位注意:软卧的车票还有几张,有意购买的人赶快去买!,”妇人转头对我说道:“真希望这间寝室没有人再进来,图个清静。”我一听,便笑了起来,因为我心里也正转着同一个念头。

    ④然而,不到十分钟,我们的希望便破灭了。一位中年妇女拖着一个行李箱,踏着碎步走了进来。她身材高大,穿了一套花格子的绒质衣裙,惹人注目的是她的丝袜,橘红色的,使她的两条腿看起来好像是两根活动的胡萝卜。一进寝室,她便以极大的嗓门朝我们友善地打招呼:“嗨,回广州啊?”老编辑微微颔首,目光停驻在她双腿的丝袜上,眸子里原先蕴含的笑意全都没有了,而原本车厢里那一份融洽的气氛,也倏地僵了、冷了。

    ⑤中年妇女吃力地把大大的行李箱安顿好,然后身体斜斜地靠在卧铺上,把手上的塑料袋打开,取出里面的多种零食,摊放在窄窄的桌面上,笑着说:“吃,你们吃,不要客气!”霎时,甜的、酸的、咸的、辣的味儿,扭扭捏捏地交缠在一块儿,猥猥琐琐地窜满了整个车厢。老编辑皱起双眉,怏怏地把脸转到另一边去。她见我们没有反应,自顾自地抓起了一大把瓜子,嗑、嗑、嗑,发出一种极为单调而又扰人的声响,还一边嗑,一边把瓜予壳朝下扔,不一会儿,满地都是愣愣地张开了口的瓜子壳。老编辑的脸色更难看了。

    ⑥火车开动不久,查票员进来了。依据惯例,他要求每一位乘客出示证件。我交出了国际护照,老编辑交出了身份证。然而,那位中年妇女把自个儿大大的皮包翻遍了,就是找不到证件。查票员要她说出证件的号码,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啊,我记不清啦!”好脾气的查票员并没有坚持,便走了出去。

    ⑦我和老编辑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骤然成了我们两人心中长出来的一颗瘤。想起层出不穷的火车偷窃案与抢劫案,又想到我背包里的几千美元,我坐立不安。过了约莫一盏茶工夫,老编辑终于憋不住了,她站起来,快步走了出去。刚好稽查员就在过道不远处,她毫不客气地向他提出了投诉:“我要换房!我房里那个迟来的女人,没带证件,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现在世道很坏,我不想冒这个险!”稽查员说:“别的房间都满了呀,换不了。不会有问题的啦,购买火车票时,都要出示证件的,她大约是用了家眷的证件买的票,出了事情,一定追查得到,你放心吧!”“出了事,再来追查,不是太迟了吗!”老编辑生气地说。“不会出事的,您就请放心吧!”稽查员淡定地回应。当时,四周很静,老编辑和稽查员的对话,每一句都清清楚楚地传进我们那间寝室里。我觉得很不好意思,看那妇女的表情,她竟若无其事,好像外面谈论的事情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⑧半夜里,老编辑哮喘病发作,嘶嘶嘶地喘气,好不辛苦。那女人二话不说,从自己的皮包里取出一个喷雾器,要老编辑张开口,帮她喷;接着,又为她搓药油,从自己的热水瓶里倒出热水,喂她喝。忙了老半天,终于把她安顿好,再妥妥帖帖地替她盖好被子,才返回自己的床铺。老编辑内心感激,连声道谢。睡在上铺的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既感动,又感慨,啊,有许多时候,真的不可“以貌相人”呀!

    ⑨早上,有人敲门,通知我们起身,还有半个小时便到广州了。老编辑揉着浮肿的双眼坐起来时,女人立刻对她说道:“我昨晚听了新闻,知道北部寒流今天南下,气温降得很低,大约只有七八度,你有哮喘病,最好披上我的大衣再出去。我的家人会开车来接我,就让我送你回家吧!”老编辑涨红了脸,愧疚地说:“昨晚我对你有些误会,真是对不起!”女人微笑着说:“没有关系,我从来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因为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⑩我双眼湿润,觉得自己上了人生极好的一课。

(选自新浪网作者的博客)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说和做——记闻一多先生言行片段

    “人家说了再做,我是做了再说。”

    “人家说了也不一定做,我是做了也不一定说。”

    作为学者和诗人的闻一多先生,在30年代国立青岛大学的两年时间,我对他是有着深刻印象的。那时候,他已经诗兴不作而研究志趣正浓。他正向古代典籍钻探,有如向地壳寻求宝藏。仰之弥高,越高,攀得越起劲;钻之弥坚,越坚,钻得越锲而不舍。他想吃尽、消化尽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文化史,炯炯目光,一直远射到有史以前。他要给我们衰微的民族开一剂救济的文化药方。1930年到1932年,“望闻问切”也还只是在“望”的初级阶段。他从唐诗下手,目不窥园,足不下楼,兀兀穷年,沥尽心血。杜甫晚年,疏懒得“一月不梳头”。闻先生也总是头发零乱,他是无暇及此。闻先生的书桌,零乱不堪,众物腾怨,闻先生心不在焉,抱歉地道一声:“秩序不在我的范围以内。”饭,几乎忘记了吃,他贪的是精神食粮;夜间睡得很少,为了研究,他惜寸阴、分阴。深宵灯火是他的伴侣,因它大开光明之路,“漂白了的四壁”。

    不动不响,无声无闻。一个又一个大的四方竹纸本子,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楷,如群蚁排衙。几年辛苦,凝结而成《唐诗杂论》的硕果。

    他并没有先“说”,但他“做”了。作出了卓越的成绩。

    “做”了,他自己也没有“说”。他又由唐诗转到楚辞。十年艰辛,一部《校补》赫然而出。别人在赞美,在惊叹,而闻一多先生个人呢,也没有“说”。他又向“古典新义”迈进了。他潜心贯注,心会神凝,成了“何妨一下楼”的主人。

    做了再说,做了不说,这仅是闻一多先生的一个方面,——作为学者的方面。

    闻一多先生还有另外一个方面,——作为革命家的方面。

    这个方面,情况就迥乎不同,而且一反既往了。

    作为争取民主的战士,青年运动的领导人,闻一多先生“说”了。起先,小声说,只有昆明的青年听得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他向全国人民呼喊,叫人民起来,反对独裁,争取民主!

    他在给我的信上说:“此身别无长处,既然有一颗心,有一张嘴,讲话定要讲个痛快!”

    他“说”了,跟着的是“做”。这不再是“做了再说”或“做了也不一定说”了。现在,他“说”了就“做”。言论与行动完全一致,这是人格的写照,而且是以生命作为代价的。

    1944年10月12日,他给了我一封信,最后一行说:“另函寄上油印物二张,代表我最近的工作之一,请传观。”

    这是为争取民主,反对独裁,他起稿的一张政治传单!

    在李公朴同志被害之后,警报迭起,形势紧张,明知凶多吉少,而闻先生大无畏地在群众大会上,大骂特务,慷慨淋漓,并指着这群败类说:“你们站出来!你们站出来!”

    他“说”了。说得真痛快,动人心,鼓壮志,气冲斗牛,声震天地!

    他“说”了:“我们要准备像李先生一样,前脚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备再跨进大门。”

    他“做”了,在情况紧急的生死关头,他走到游行示威队伍的前头,昂首挺胸,长须飘飘。他终于以宝贵的生命,实证了他的“言”和“行”。

    闻一多先生,是卓越的学者,热情澎湃的优秀诗人,大勇的革命烈士。

    他,是口的巨人。他,是行的高标。

阅读《最大的残忍》,完成下面小题。

最大的残忍

①两年前,我在反叛的青春里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在我与母亲无休止的争吵之中,可以让她迅速闭嘴的绝佳方法:以我自己作为筹码。

②那个晚上,事情的起因其实很荒谬。母亲在家里准备了饭菜,而我拎着一袋肯德基进了家门,一场大战就猛地爆发。我们用话语疯狂地攻击对方,渐渐地吼到声嘶力竭,我开始痛恨母亲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我和她持续胶着,直到我把大大的袋子狠狠地甩在地上,再叫嚷上一句:“我什么都不吃,你满意了吧?”她才兀地沉默了,失去了所有回击的话语。我带着胜利将自己关进房间,当晚果然滴水未进。

③那个饥饿的夜晚,我认真思考着究竟是哪个情节起了作用。我把袋子甩在地上的样子大概极其凶悍吧,吓得这个从来只会对我强硬的女人竟然失语。

④那天之后,她开始变得弱势。被我吓到了,我下了定论。于是在多次实战演练中,我将“凶狠”这一技巧运用得越发熟练,我得意得不行。

⑤可这接连不断的胜利逐渐变了味。我不仅没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惧怕”二字,反而看见她眼中倒映出的我简直就像是正撤泼的小兽。我甚至觉得她的内心正居高临下,带着宠溺、饶有兴致地观赏我独演丑角。

⑥有那么一霎的怒不可遏,瞪大了眼睛不说话,感知深处燃起我被轻视的怒火冲天。冷冷地甩下“没心情吃饭了”,必杀技失去效用的我正打算退回自己的根据地,她却不自觉流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态。“先吃饭吧,有什么话我们吃完饭再说。“她的语气出奇地柔软。

⑦怎么回事?我的大脑一下子转不过来,她好像因为别的什么在怕着我。

⑧“要吵也要先吃完饭。”她执着于要我吃饭,还非得盯着看。那么一瞬间我的脑中闪过了什么,我不敢确定。

⑨“你专注得好像我吃饭这件事多么了不起—样。”带着挑衅的火药味,我嘲笑她,眼里使劲儿堆出挤兑的眼。

⑩静默一会儿,她深吸了口气:“我再怎么和你吵,你吃饱穿暖都是我最大的事。”她毫不回避地对上我的眼。

⑪在这样灼灼的目光下,我竟是越发不自在了,只能低头一个劲儿地把饭菜往嘴里塞。面对这么一句简洁的剖白,我无话可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堵住咽喉,让我在这凉爽的夏夜(A)里面红耳赤。

⑫“吵架再凶,也别再拿自己做威胁了。说到底你是我女儿,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你出生那天我就想着,你连着我未来数十年的回忆和爱恨,以后我的所有,都是要留给你的。”她的声线染上怀念的味道,“你身体不好,我每天就盼着你健健康康的,就算脾气不好,生气、吵架、能生龙活虎地和我闹,看在眼里也就安心了。"这轻轻的声音在夏夜的蝉鸣(B)里晕开了。我触电般地起了个激灵,明了又暗的月色(C)下,她的眼眸里水光一片,通过几弯红红的血丝,沉沉地溢出一点衰老与妥协,一点儿不复争吵时那个意气风发的模样。我一时鼻尖酸楚。

⑬那个夏夜我找到了真正叫母亲沉默的缘由,也明白了这武器竟是最大的残忍。我再没敢动用过它。它为我心中不可触碰的禁区,连同那晚初现疲惫的母亲。

表演与评议,开启一段发现之旅。戏剧社的同学们准备排演萧红的哑剧《民族魂鲁迅》,请你和他们一起研读剧本,揣摩角色,创作剧情。

民族魂鲁迅(节选)

第一幕  人物

少年鲁迅  当铺掌柜甲、乙  蓝皮阿五  何半仙 单四嫂子  孔乙己

第一幕  剧情

六十年前的八月三日,鲁迅先生生在浙江绍兴府。

他的父亲姓周,母亲姓鲁。鲁迅先生的真姓名叫周树人,鲁迅是他的笔名。

这哑剧的第一幕是说明鲁迅先生在少年时代他亲身所遇的、亲眼所见的周围不幸的人群。他们怎样生活在这地面上来,他们怎样地求活,他们怎样地死亡。这里有庸医误人的何半仙,有孤苦无依的单四嫂子,有吃揩油饭的蓝皮阿五……

鲁迅小时候,家道已经中落,父亲生病,鲁迅便不得不出入在典当铺子的门口。

鲁迅看穿了人情的奸诈浮薄,所以从很小的时候,就想改良我们这民族性,想使我们这老大的民族转弱为强。

第一幕  表演

舞台开幕时,是一片漆黑。

黑暗中渐渐地有一颗星星出现了,越来越亮,又渐渐隐去。

黑幕拉开,舞台有个高高的当铺柜台,柜台上面摆着一个浑圆的葫芦,一个毡帽大小的一把酒壶。当铺门口西边有一张桌子,桌裙是一张白布,什么字也没有写。东边是两件破棉袄乱放在那里。近当铺门口有个小石狮子的下马石,是早年给过路人栓马用的,下马石旁边立着一根红色的花柱,柱顶上有块招匾,写个很大的“押”字。

开幕后,哑场片刻。

单四嫂子上,手中抱着一个生病的小孩,她显出非常的疲倦,坐在小石狮子上休息、擦汗、喘气、叹息、看视小孩、惊惶,将小孩恐惧地放下,左右找人,没有,又将小孩爱抚地抱在怀里。流泪,用手摇小孩,看天,做祈祷的样子,掠发,擦汗,又检视小孩。

蓝皮阿五上,形状鬼祟,以背向后退,做手势和别人讲话,手势表示下面的意思:小孤孀,好凄凉,我明天,和你痛痛快快喝一场……在咸亨酒店,半斤不够,一个人得喝三斤,明天见……正退在石狮子上,差一点没有和单四嫂子相撞。

看见了单四嫂子,又看见了她病了的孩子,故作惊奇的样子,又表同情的样子。替单四嫂子抱孩子,专在单四嫂子的胸前和孩子之间伸过去。

蓝皮阿五走到桌子前边,将桌子大声一拍。桌子自己掉转过来,桌裙上写“何半仙神医,男妇儿科,老祝由科,专售败鼓皮散,立消水鼓,七十二般鼓胀”。桌子后钻出何半仙来,头戴帽翅,身穿马褂,手拿小烟袋,指甲三寸长,满身油渍;桌上放一个小枕头。单四嫂子走过去,把孩子给他看。

何半仙看了以为没有什么,做手势说得消一消火,吃两帖就好了。

单四嫂子掏钱给他。 何半仙认为还差三十吊。单四嫂子解下包孩子的袍皮托蓝皮阿五去当。

蓝皮阿五到柜台上大声一拍,柜台上的葫芦和酒壶处就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是掌柜甲,一个是掌柜乙,原来葫芦是秃头的秃顶,酒壶是那一个的毡帽。

蓝皮阿五当了四十吊钱,自己放了十吊在腰包里,给单四嫂子三十吊,走在小石狮子面前,他用脚一踢,石狮子打碎了,出现了已经折了腿的孔乙己,他用手在舞台上膝行着走来走去。

少年鲁迅带着可质的物件上,一直走到柜台上,把质物递上了。

两个掌柜看见鲁迅来了,就非常地不高兴起来,故意刁难,故意揶揄。

掌柜甲以为:哈哈你又来了。掌柜乙便作态着来数落:昨天来,今天又来,明天还要来的。

掌柜甲认为货色不好,显出很不愿意收的样子。掌柜乙以为这已是老主顾,收是可以收,但得典费从廉。

掌柜甲以为:你和他何必斟斤驳两,你反正从廉从优,他都得典的,你索性摆个面孔给他看就完了。

掌柜乙认为这不过还是买卖,便肯出五十吊。掌柜甲认为不值,只肯出四十吊,对掌柜乙大示挖苦。掌柜乙为了保持自己的尊严,所以一定坚持五十吊不可。两个人争起来。掌柜甲不服气,把掌柜乙推开,伸出一只手来表示只肯给四十吊。掌柜乙趁势又钻出头来,把掌柜甲推开,伸出手来,表示肯出五十吊。掌柜甲又把他推开,伸手只肯出四十吊。他们三番五次闹了半天,他们俩都疲倦了,于是他俩互相调和起来,协商的结果,肯出四十五吊钱。

少年鲁迅站在柜台前边,面对着这幕喜剧,不言不动不笑……直到他们要完了,收了钱便走了。

鲁迅走过何半仙那儿的时候,孔乙己追着他讨钱。鲁迅给了他,下。

孔乙己掏出酒瓶来饮酒,何半仙上前争看他手中的钱。舞台渐暗。

(作者:萧红。选自《八月天》,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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