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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北师大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五单元第《报人邵飘萍》同步练习

文章的题目叫《报人邵飘萍》,按照常规的思路,应该是从人物的生平写起,但是这篇文章却不是这样,而是高潮在前,也就是把最为精彩的部分在最前面呈现出来,这叫什么写法?这样写有什么好处呢?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语段,回答题目。
       ①有所不为,才能有所为。人生有很多可放弃的东西,但万万不可轻言放弃的是:努力。
       ②你是否知道鲮鱼和鲦鱼的习性?鲮鱼喜欢吃鲦鱼,鲦鱼总是躲避鲮鱼,有人曾经用这两种鱼做了一个实验:实验者用玻璃板把一个水池隔成两半,把一条鲮鱼和一条鲦鱼分别放在玻璃隔板的两侧,开始时,鲮鱼要吃鲦鱼,飞快地向鲦鱼游去,可每次都撞在玻璃板上,游不过去。过了一会儿工夫,鲮鱼放弃了努力,不再向鲦鱼那边游去。更有趣的是,当实验者将玻璃板抽出来之后,鲮鱼也不再尝试去吃鲦鱼了!鲮鱼失去了吃掉鲦鱼的信心,放弃了已经可以达到目的的努力。
       ③其实,作为万物之灵的人,有时也会犯鲮鱼那样的错误。记得4分钟跑完1英里的故事吧?自古希腊以来,人们一直试图达到4分钟跑完1英里的目标。为了达到这个目标,人们曾让狮子追赶奔跑者,也曾喝过真正的老虎奶,但是都没实现目标。于是,许许多多的医生、教练员和运动员断言:人在4分钟内跑完一英里路程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我们的骨骼结构不对头,肺活量不够大,风的阻力又太大。理由实在很多很多。
       ④然而,有一个人首先开创了4分钟跑完1英里的纪录,证明许许多多的医生、教练员和运动员的断言都错了。这个人就是罗杰•班尼斯特。更令人惊叹的是,一马当先竟引来了万马奔腾。在此之后的一年里,又有300名运动员在4分钟内跑完了1英里的路程。
       ⑤训练技术并没有重大突破,人类的骨骼结构也没有大的改变,数十年前被认为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为什么今天变成了现实?是因为有人没有放弃努力,是因为有了榜样的力量。
       ⑥在由失败通往胜利的路上,有时候障碍的确存在,甚至很多;但有时候障碍已经消失,或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我们克服,可我们还误认为障碍仍然存在,不可逾越。可以说,有好多障碍并不是存在于外界,而是存在于我们的心里。
       ⑦几乎每个胜利者,都曾经是个失败者。胜利者与失败者的重要区别是:胜利者屡败屡战,决不轻易放弃努力;失败者偶遇挫折,却很快放弃了努力。
       ⑧在由失败通往胜利的征途上有道河,那道河叫放弃。
       ⑨在由失败通往胜利的征途上有座桥,那座桥叫努力。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芥子园画谱》是我国古代最著名的中国画教材,它运用浅显易懂的方法,介绍了中国画的基本技法、知识,使得社会上为数众多的职业画工,甚至是文人画家,都可以迅速地掌握中国画的基本技法、知识。比如齐白石、潘天寿、傅抱石等,也都是在无人指点的情况下,就上手学习《芥子园画谱》,从而掌握了一定的规矩准绳。所以,作为艺术普及类的教材,《芥子园画谱》在艺术开蒙方面,堪称卓越。

       《芥子园画谱》可以自学、速成,易入门。但是,中国绘画讲求“师古人”“师造化”,也就是以古人为师,以自然为师,经过长期的揣摩消化,得其精髓,才能成一家风骨。所有受《芥子园画谱》启蒙的绘画大师,如齐白石、潘天寿、傅抱石等,也正是依此才成为一代宗师。

       在黄宾虹这位中国画大家看来,画谱虽有开蒙之功。但也成为帮助懒汉偷懒的工具,它造成了只学画谱之法而不重视“师承”的严重弊端。何为“师承”?宾虹老人曾解释过,古人既然已经创立了法度,那后人就必须在掌握前人经验的基础之上,再进行创造变化。而古人的法度,即“笔墨之法”,只有通过临摹这种“师承”途径,才能全面掌握。然而,诸如《芥子园画谱》之类的画传画谱却提供了一条看似美好的“捷径”,那么,由临摹名家大师真迹,进而获得先贤笔墨精神这一“师承”途径,就必然受到极大的冲击。因此,那些能够入乎规矩之中、超乎规矩之外的“神品”“逸品”就无从谈起了。

       以《芥子园画谱》为代表的古代画传画谱,虽然在艺术开蒙方面有着积极的作用,但中国画的精髓则全未窥见,而不学之人尤爱视画传画谱为“法器”,于是废临摹而为抄袭,靡然成风,传统的中国画教学逐渐沦落。由此所带来的结果,近代以来的中国画坛中,一些革命派要革《芥子园画谱》的命;有些传统派也要拆《芥子园画谱》的庙。黄宾虹等画家的看法,对还原画谱等传统艺术启蒙类书籍的原始定位,无疑起到了“拨乱反正”的作用。

                                                                                                                                                            (摘编自陈都《正确看待<芥子园画谱>》)

阅读选文,回答问题

爸爸教我读中国诗

程 怡

    ①十个月的时候,我得了一场可怕的脑膜炎,到了一岁半还不会说话,父母非常担心。一天,爸爸看报,我坐在他的膝上,指着某一个标题中的“上”字,爸爸说:“上?”我对他表示满意,赶紧从他的膝上爬下来,拽着他走到书箱前,得意洋洋地指着书箱外“函上”的“上”字,表明我认识这个字,这件事对父母而言,真是“上上大吉”!他们不再担心我有智力障碍了。之后,爸爸开始教我读诗。

    ②爸爸常教我念两个人的诗:一个是杜甫,一个是陆游。

    ③依稀记得,孩提时的一个夏夜,我困极了,趴在爸爸的膝上,爸爸摇着大蒲扇,满天的星斗朦朦胧胧的。“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突然,爸爸那江西乡音很重的诵读声使我睁开了眼睛,我不知道那奇特的吟啸中有什么,但我一下子记住了这首诗。

    ④上学前我已经会背那首《示儿》:“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爸爸问我懂不懂最后那句,我很得意地嚷嚷说:“那意思就是烧香磕头的时候别忘了告诉你爸爸!”当时,爸爸高兴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⑤1959年秋,我上小学。那年冬天,爸妈因故很长时间不能住在家。姐姐是长女,照顾我和弟弟。一天晚上,爸爸出乎意料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令我们欢天喜地,难以入眠。躺在床上跟爸爸念杜甫的诗:“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爸爸问我懂不懂这句诗,我说:“我懂的,不过,爸爸想念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想念爸爸的。”爸爸不再说话,只是听我继续背他教我的诗。

    ⑥爸爸生命的最后几年,完全卧床不起。每当德沃夏克的大提琴协奏曲悲鸣的旋律在蕉影婆娑的窗边响起的时候,爸爸就会喃喃吟诵杜甫的诗。他告诉我,那一刻让他想起了故乡老宅,想起了祖母和母亲。

    ⑦那时我已在大学教中国古代文学,我理解父亲:人生无非家国之情,杜甫、陆游,我父亲他们这一代的知识分子,对家国,都有一种深情。父亲吟诗的声音,永远留在了我心底。

    ⑧很多年后,我看见报上某篇文章引了一首绝句,感觉就像遇到了一个老熟人。我没有念过那首诗,但我熟悉那种风格。回来一查,果然是陆游的诗,“征车已驾晨窗白,残烛依然伴客愁。”我当时的感受真是难以名状。爸爸在我童年时便种在我生命里的东西,突然宣告了它的无可移易的存在!

(有删改)

学习小说单元后,同学们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小阳便从他喜欢的故事中推荐了这一篇。
生日蛋糕

[美]丹尼尔·莱昂斯

空气清冽,光线正从天空中消逝。街道上散发着摊贩手推车里剩下的烂水果的气味,虽然闻起来有点酸臭,却并非一无是处。露西亚很熟悉这种气味,这让她想起自己还是个女孩时那些欢乐的时光,她喜欢这气味,正如她设想农场的人会喜欢闻肥料的气味一样。

已经过了下午6点,深秋的纽伯利街上的店铺大都打烊了,但她知道洛伦佐的店还为她开着。她不慌不忙:她是个老妇人、岁月已经侵蚀了她的双腿。如今它们又粗又重,像灌满了铅,走路的时候,臀部因为费力拖动它们而变得很痛。

她在一条长椅旁停住,想坐下,又觉得弯下腰然后再站起来,还不如只靠一靠椅背轻松。她等呼吸平缓下来,再走向通往面包店的最后一条街。洛伦佐会在,他会等的。从战争开始,她不是每个礼拜六都去面包房的吗?她不是每次都买同样的有巧克力糖衣的白蛋糕吗?那是尼克的最爱。

“晚上好,隆萨维利夫人。”他用意大利语,扬高声音说,“我正念叨您呢。”

站在糕点柜台前面的是玛丽亚·门德斯,她在洗衣店工作,她没有丈夫,但有个孩子。她对露西亚笑笑,然后又低头去看玻璃柜台。

“门德斯小姐想请您帮个忙。”面包师说。

露西亚脱下皮手套放进小提包,问:“帮个忙?”

“我的小女儿,”玛丽亚说,“今天是她7周岁的生日。”

“您一定认识小特瑞莎。”洛伦佐说。

“嗯。”露西亚说。她的确见过那个孩子,在那个孩子和小伙伴破坏她后院的菜园子时。

“今天我在洗衣店很忙,一整天都有人排队,我没时间出去给她买生日蛋糕。”

“嗯。”露西亚还记得她花了两天时间才修好园子里的西红柿桩。

“是这样的,”洛伦佐说,“门德斯小姐想要个蛋糕,可我都卖完了,除了您的。我跟她说您是我最忠实的顾客,我们得等您来了再问问。”

“其他面包店都关门了,”玛丽亚说,“可今天是我小女儿的生日。”

露西亚的手顫抖起来。她想起医生说过她不能发火,但这也太过分了。“每个礼拜我都来买蛋糕。多少年了?现在这个黑女人来了你就不管我了?”

“露西,求你了,“我可以送你一些小甜饼,”他说,“或者奶油煎饼卷。我刚做的,很好吃。”

“我一周来一次,只买尼克爱吃的蛋糕。”

洛伦佐把头歪到    一    边    他似乎还想说点什么    但忍住没说    他又等了    一会    

“露西亚,想想那个可怜的小女孩,”他说,“今天是她的生日。”

“那你就给她再做个蛋糕。如果你那么喜欢她,你来帮她啊!”

“露西亚,来不及了,生日派对马上就要开始了。”他说,“再说,我已经清洗了设备,收好了面粉、鸡蛋和糖。”

“露西亚,”他说,“这样做是对的。问问您自己,尼克会怎样做?”

“我知道他不会的。”她想起了尼克,想起在最后的日子,他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她是怎样跑出去叫那些孩子不要吵闹,而他们笑着对她说:“滚回去,疯老太婆。”

洛伦佐头也不抬,用一种几乎是耳语的声音说话。“露西亚,”他说,“就这一次。”

“不,”她说,“不,我要我的蛋糕。”

玛丽亚开始哭起来。“上帝啊,”她说,“我的小女儿。”

洛伦佐用手撑住身体:“对不起,门德斯小姐。”

玛丽亚啜泣着转向她:“今天是我女儿的生日,她怎么能原谅我?您没有孩子吗?”

“我有三个孩子,”露西亚说,“我从没忘记过他们的生日。我从不在最后一刻才冲出去买蛋糕。”

“可我在上班,”玛丽亚说,“全靠我一个人带特瑞莎。我得一个人养活她。”

“那怪谁?”露西亚对洛伦佐挥挥手。“快点,”她说,“把我的蛋糕包起来。”

洛伦佐皱着眉头小心地慢慢地把蛋糕从展示柜里拿出来,放进一只白色的糕点盒里。

露西亚带上手套。她转向门口时,玛丽亚拉住她的胳膊。“求求你,”她说,“求你了,我从你这儿买。我出十美元。”

露西亚挣脱了玛丽亚的手,大声说:“我不要你的钱。”她把皱成一团的钞票扔到地上,然后打开门。玛丽亚跪倒地上捡起那张钞票。“你这个老巫婆!”她尖叫道。

露西亚没有回头。她慢慢地沿着纽伯利街往前走,小心避让着结冰的地面。那个洗衣店女孩,甚至还有洛伦佐,他们对她了解多少?他们知道什么叫作挚爱?他们知道什么叫折磨?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楼梯上的光线很暗,她用空着的那只手扶住栏杆。每走一步就停一下,她要等那阵阵的疼痛从臀部散去,然后再抬脚。

她走进厨房,掀开玻璃罩,把上礼拜的蛋糕拿出来。玻璃罩里闻起来有一股香甜的气息。给尼克的蛋糕连碰都没被碰过,简直就是那个新蛋糕的黏土模型。

当她把它当垃圾扔掉时,表面的巧克力糖衣裂开了,撒落在地板上,就像陶器的碎片。

她清理了残渣,用一块海绵擦掉蛋糕底座的糖衣污渍,然后打开糕点盒,把新蛋糕拿出来放进玻璃罩。

天已经黑了,围绕着城市的山丘上,有几百座房屋窗口的灯火亮着,就像圣诞树树枝上白色的小灯泡。

她想象着她的孩子们、孙子们,大家就住在那些山上,正一起吃晚饭那些细皮嫩肉的小男孩和小女孩,调皮地从她怀抱里缩走,他们窃窃私语,直到大家离开。

窗边有点凉,她打了个哆嗦,往后退了一步。

她在餐桌边坐下,就在尼克和孩子们的照片下面。

她望着门,一如既往地,期盼着,会想起敲门声,或者门直接被推开,然后他们中的一个,只要一个就好,会站在那儿。

(选自村上春树《生日故事集》,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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