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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五单元第《我是怎样开始读报的》同步练习

用几个字根据本文的行文思路。

本文先后写作者报、 报 、 报  、报。

举一反三
阅读《罗布泊之谜》(有删改),完成文后题目。
罗布泊之谜
1972年7月,美国宇航局发射的地球资源卫星拍摄的罗布泊的照片上;罗布泊竟酷似人的一只耳朵,不但有耳轮、耳孔,甚至还有耳垂。对于这只地球之耳是如何形成的?有观点认为,这主要是50年代后期来自天山南坡的洪水冲击而成。洪水流进湖盆时,穿经沙漠,挟裹着大量泥沙,冲击、溶蚀着原来的干湖盆;并按水流前进方向,形成水下突出的环状条带。
正因为干涸湖床的微妙的地貌变化,影响了局部组成成分的变化,这就势必影响干涸湖床的光谱特征,从而形成"大耳朵"。但也有人对此持不同观点,科学家们众说纷纭,争论不已,也许对于罗布泊"大耳朵"的争论永远都不会结束。
为揭开罗布泊的真面目,古往今来,无数探险者舍生忘死深入其中,不乏悲壮的故事,更为罗布泊披上神秘诡异的面纱。有人称罗布泊地区是亚洲大陆上的一块"魔鬼三角区",古丝绸之路就从中穿过,古往今来很多孤魂野鬼在此游荡,枯骨到处皆是。东晋高僧法显西行取经路过此地时,曾写到"沙河中多有恶鬼热风,遇者则死,无一全者……"。许多人竟渴死在距泉水不远的地方,不可思议的事时有发生。
1949年,从重庆飞往迪化(乌鲁木齐)的一架飞机,在鄯善县上空失踪。1958年却在罗布泊东部发现了它,机上人员全部死亡。令人不解的是,飞机本来是西北方向飞行,为什么突然改变航线飞向正南?
1950年,解放军剿匪部队一名警卫员失踪,事隔30余年后,地质队竟在远离出事地点百余公里的罗布泊南岸红柳沟中发现了他的遗体。
1995年夏,米兰农场职工3人乘一辆北京吉普车去罗布泊探宝而失踪。后来的探险家在距楼兰l7公里处发现了其中2人的尸体,死因不明,另一人下落不明,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的汽车完好,水、汽油都不缺。
罗布泊为何如此神秘诡异,至今科学家们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最早到新疆考察的中外科学家们也曾对罗布泊的确切位置争论不休,最终问题没有解决,却引出了争论更加强烈的"罗布泊游移说"。此说是由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提出的,他认为罗布泊存在南北湖区,由于入湖河水带有大量泥沙,沉积后抬高了湖底,原来的湖水就自然向另一处更低的地方流去,又过许多年,抬高的湖底由于风蚀会再次降低,湖水再度回流,这个周期为1510年。
斯文·赫定这一学说,虽然曾得到了世界普遍认可,但对此质疑反对者也不在少数。近年来,我国科学家根据对罗布泊的科考结果,也对罗布泊游移说提出了质疑和否定。然而对这一问题的争论,使人们对罗布泊这个幽灵般的湖泊,更加感到扑朔迷离了。 罗布泊,这个谜的世界,神秘的荒原,千百年来人们为你迷悯、思索、争论、甚至献身。
罗布泊,人们何时才能揭开你神秘的面纱。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题目。
                                                                                                                     天地间一株麦子
        一位作家说,麦子是一种历尽沧桑的庄稼。我对此十分认同,因为小麦见过雨雪、冰霜,见过春花、骄阳。
        所以,麦子是经冬的庄稼。
        我觉得麦子更是一部生命的史诗。
        麦子伴着秋霜种下,经过寒露的浸泡,在万物萧疏的季节里,她却独自将生命的绿色抹在空旷寂寥的田野,成为农人冬日里的诗行。因此,小麦是生命的悖反。在严冬中仍没有停止生命的跋涉,在雪被下演绎着一个冬天里绿色的神话,成为生命的另类。
        在春寒料峭、乍暖还寒的初春,返青的麦苗最先将生命的信息传递出来。一场春雨,几阵春风,走到麦田里,似乎能听到小麦拔节的声音:劈啪,劈啪……令蜷缩一冬的人们不由得心潮澎湃、血管贲张。
        馈我一粒种子,便有万粒归仓;贻我一丝春雨,便能忘我生长。麦子似乎要急于回报农人,以接青黄。
        所以,麦子是一种懂得感恩的庄稼。
        麦子扬花了,田野里便熏蒸着馥郁的麦香。清新绵长,似融进千年岁月的佳酿,浓而不醉,使人神清气爽——这便是麦花的清香。然而,你见过麦子的花儿吗?即使麦田如海,也望不到一丝花痕,因而人们很少记起咏赞麦子,而把目光投向了那些招摇的花儿:油菜花的绚烂铺张、桃花的矫情妩媚……
麦子花即实,实即花,花实一体。为了成熟,她连美丽也省略了。
        然而,你也不必叹惋忧伤,因为它已将生命里最浓重的一笔在最后宣泄出来。你看,那如阿尔山的阳光一样灿烂,如梵高笔下的向日葵一样摄人心魄的金黄,才是生命的颜色。它张扬而不失厚重,辉煌而不显娇媚。
        然而,麦子美丽的极点又是生命的终点!
        布谷鸟叫了,黄鹂叫了,五月是农人的节日。
        农人蘸着月光在磨刀石上磨起悬了一年的镰刀,磨成一弯新月,映着月光试一试刀锋,刀刃遂将月光斩断,簌簌落了一地。
        中午,割麦人一般是不回家的。麦海无边,麦粒爆裂。太阳火一般地炙烤,急于归仓的小麦哪容得下农人喘息,割麦人只好嘟囔一句:“火里麦啊!”
        此后,便是上场、脱粒、晾晒、收仓。
        啄木鸟敲响林子的寂寥,古老村落的舂声也应声而起,从千年而下,悠长、邈远。现在,这种舂具虽然已为现代先进的机械所代替,成为博物馆里的悬挂,但这千古的舂音却如我心脏的律动,同频而跳。
        将水发过的黄澄澄的麦子放到石臼中,在舂杆的起落中,掌舂人肃穆、矜持。那不是一般意义的劳作,而是在进行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仪式。
        至今,在许多农村,还保留着上新麦坟的风俗。在夏至前后,新麦下了场、入了仓后,将新麦磨成面,选最好的雪白头遍面做成面食。用新出笼的白面馒头或者刚出锅的水饺,来祭拜天地和亡人,表示吃上了新粮。在农村,只有吃上了新粮,才算实实在在地踏进了生命的另一个年头。
        月华如水。麦子如一位思想者在月光的点化下肃立、沉默,一肃立就是千古,一沉默就是万年。无需用语言表达,麦叶轻扬,麦穗昂首,一切皆在神与神的相遇间。
        我至今才明白:万物皆有神思,都是田地间的精灵。
        再一次置身麦田,屏息、凝神,刹那间,我感觉双脚扎根,双臂舒展,自己也成了天地间一株麦子。                                                选自《知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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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乡的胡同

史铁生

    ①北京很大,不敢说就是我的故乡。我的故乡很小,仅北京城之一角,方圆大约二里,东和北曾经是城墙现在是二环路。其余的北京和其余的地球我都陌生。

    ②二里方圆,上百条胡同密如罗网,我在其中活到四十岁。编辑约我写写那些胡同,以为简单,答应了,之后发现这岂非是要写我的全部生命?办不到。但我的心神便又走进那些胡同,看它们一条一条怎样延伸怎样连接,怎样枝枝叉叉地漫展,以及怎样曲曲弯弯地隐没。我才醒悟,不是我曾居于其间,是它们构成了我。密如罗网,每一条胡同都是我的一段历史、一种心绪。

    ③四十年前,一个男孩艰难地越过一道大门槛,惊讶着四下张望,对我来说胡同就在那一刻诞生。很长很长的一条土路,两侧一座座院门排向东西,红而且安静的太阳悬挂西端。男孩看太阳,直看得眼前发黑,闭一会眼,然后顽固地再看太阳。因为我问过奶奶:“妈妈是不是就从那太阳里回来?”

    ④奶奶带我走出那条胡同,可能是在另一年。奶奶带我去看病,走过一条又一条胡同,天上地上都是风、被风吹淡的阳光、被风吹得断续的鸽哨声。那家医院就是我的出生地。打完针,嚎陶之际,奶奶买一串糖葫芦慰劳我,指着医院的一座西洋式小楼说,她就是从那儿听见我来了,我来的那天下着罕见的大雪。

    ⑤是我不断长大所以胡同不断地漫展呢,还是胡同不断地漫展所以我不断长大?可能是一回事。

    ⑥有一天母亲领我拐进一条更长更窄的胡同,把我送进一个大门,一眨眼母亲不见了,我正要往门外跑时被一个老太太拉住,她很和蔼但是我哭着使劲挣脱她,屋里跑出来一群孩子,笑闹声把我的哭喊淹没。我头一回离家在外,那一天很长,墙外磨刀人的喇叭声尤其漫漫。这幼儿园就是那老太太办的,都说她信教。

    ⑦几乎每条胡同都有庙。僧人在胡同里静静地走,回到庙里去沉沉地唱,那诵经声总让我看见夏夜的星光。睡梦中我还常常被一种清朗的钟声唤醒,以为是午后阳光落地的震响,多年以后我才找到它的来源。现在俄国使馆的位置,曾是一座东正教堂,我把那钟声和它联系起来时,它已被推倒。那时,寺庙多也消失或改作它用。

    ⑧我的第一个校园就是往日的寺庙,庙院里松柏森森。那儿有个可怕的孩子,他有一种至今令我惊诧不解的能力,同学们都怕他,他说他第一跟谁好谁就会受宠若惊,说他最后跟谁好谁就会忧心忡忡,说他不跟谁好了谁就像被判离群的鸟儿。因为他,我学会了谄媚和防备,看见了孤独。成年以后,我仍能处处见出他的影子。

    ⑨十八岁去插队,离开故乡三年。回来双腿残废了,找不到工作,我常独自摇了轮椅一条条再去走那些胡同。它们几乎没变,只是往日都到哪儿去了很费猜解。在一条胡同里我碰见一群老太太,她们用油漆涂抹着美丽的图画,我说我能参加吗?我便在那儿拿到平生第一份工资,我们整日涂抹说笑,对未来抱着过分的希望。

    ⑩母亲对未来的祈祷,可能比我对未来的希望还要多,她在我们住的院子里种下一棵合欢树。那时我开始写作,开始恋爱,爱情使我的心魂从轮椅里站起来。可是合欢树长大了,母亲却永远离开了我,几年爱过我的那个姑娘也远去他乡,但那时她们已经把我培育得可以让人放心了。然后我的妻子来了,我把珍贵的以往说给她听,她说因此她也爱恋着我的这块故土。

    ⑪我单不知,像鸟儿那样飞在不高的空中俯看那片密如罗网的胡同,会是怎样的景象?飞在空中而且不惊动下面的人类,看一条条胡同的延伸、连接、枝枝叉叉地漫展以及曲曲弯弯地隐没,是否就可以看见了命运的构造?

一九九四年

(选自《史铁生作品集》第3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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