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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四单元《百合花》同步练习

作者描写人物方法有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棉花糖

周波

       那年,老家的炊烟像云朵一样悠悠地飘着。

       晌午,父亲拖着一身的泥巴吭哧吭哧地走回家。这日头!父亲心里一阵嘀咕。“回来了?”母亲把毛巾递给父亲。“嗯,先喝口水。”父亲走到水缸边,用勺满满地盛了一碗凉水,咕噜一声灌进肚里。我那时年龄小,每天屋里屋外跑。父亲背着一大摞农具进院门时,我每次比母亲跑得快。“丫头,又看我喝水?”父亲滴着汗珠朝我笑。“甜吗?爹。”我两手搭着缸沿咯咯地笑弯着头。“甜,很甜,像吃棉花糖。”爹又笑。

       于是那天起我记住了棉花糖的滋味,做梦也想吃棉花糖。后来我上学了,看到学校的门口有流动的商贩卖好看的棉花团一样的东西。同学们说那是棉花糖。棉花糖?我禁不住诱惑,用零碎的硬币买了一小团吃。真的很甜,还带着香味。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着父亲陶醉的样子。父亲说缸里的水是棉花糖味,这是真的吗?难道是棉花糖化了变的?我急切地穿过窄窄的田埂,我没见到父亲行走的身影,却看见母亲提着竹杆沿着河塘在追赶鸭群。

       我打开家门,扔下书包就蹿到院里的水缸边。我个子矮,踮着脚看不到水的影子。我端来一把椅子站上去,才终于看见那一汪被父亲快喝光了的棉花糖水。

       “你不要命了?”母亲不知啥时候进来的,见我的头隐没在缸里,大叫起来。我后来对母亲说:“没有您一声叫,我也许就掉不进缸里去,也不会明白缸里的水根本不是棉花糖的味。”

       父亲惊慌地把我湿漉漉从缸里拎了出来,嘴里咕噜噜地想说什么。然后我看见父亲舀了一瓢水喝,父亲那会儿喝水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当然我不敢问缸里的水甜不甜,因为我已经知道水不是棉花糖味的。

       惊魂未定的母亲给我换干衣服后去了堂屋,我根本没想到她会去找那根赶鸭的竹杆来打我。“你这是作啥?放下!”父亲扔了水瓢吼道。

       “今天不打她一下,明天还会掉进缸去。”母亲气着说。我受了太大的惊吓,在两个水缸缝隙里躲藏。“出来!”父亲朝我喊。我从缸缝里看见父亲的脸铁青,筋脉一根根在颤抖。“不出来我要砸缸了!”父亲嗓门特别大。我只好出来,我想父亲一定不会打我,因为他从来没打过我,刚才还阻止了我母亲的竹杆。但我很快感到不妙了,父亲的眼睛转来转去显然是在寻找打我的家伙。

       果然父亲在堆满农具的墙角一顿乱翻,第一次他拿起一根粗大的竹棍子走到我跟前,把我吓得半死。第二次他换成扁担又走到我跟前,我哭着求饶。第三次他拿起一顶草帽,我破涕为笑。然而父亲还是没打下来。而这时让我惊奇的是父亲蹲在地上拼命地在拔一根草。拔草作啥?我呆呆地看着父亲。

       “站好了!”父亲站起身命令我。我很听话,毕恭毕敬地站着。随着一阵风吹过颈部,父亲说惩罚结束。原来父亲用那根草在我脸上打了一下。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痒。

       晚上,父亲来到我床头边,问:“丫头,疼吗?”我大哭起来,紧紧地抱住了父亲。“小孩子不能喝生水,要得病的。”父亲微笑着对我说。

       “今天我买了棉花糖吃,爹不是说缸里的水和棉花糖一个味吗?”我伤心地说。

       “爹骗你的。”父亲愣愣地看着我。

       父亲走的那年我正读大学。有一天,我接到加急电报,告知父亲病危的消息,我连夜乘火车赶回老家。

       父亲一直等着我,在病床上他老泪纵横地捏紧着我的手。可父亲的手冰冷。 “爹„„.这辈子„„.只打过你„„一次。”父亲喘着气说。“您„„一次„„也没打过。”我感动得泣不成声。母亲在一边默默地流着泪。

       “爹,还记得这个吗?我把它带回来了。”我从书包里取出一个小布包,一层层地打开。

       “一根草?”周围的人全惊讶万分。

       我把那根草轻轻地放到父亲的手心上,然后我把自己的手放上去,再把父亲的五指合起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无中生有的吻

阿炉·芦根

    ①那一天,我向父亲努了努嘴唇,示意一切都妥帖了,他可以转身回去了。

    ②四年后,我学成归来。四年南来北往,父亲只第一天送过我;我也很少写信或打电话回家。他只管寄出汗水里掰出的生活费,我也只管花光它们。

    ③但这一天,他老人家既高兴又激动不已;我也是。

    ④我和父亲,坐在黑白电视机前,他爆火子酒下着生花生,我不时看他爆火子酒下着生花生。任电视里面花样百出,只顾谈笑,追忆,展望。

    ⑤父亲只好这口爆火子酒。他有一种咯血的病根,在大山里这种病是要死人的,亲族好友都规劝他上大医院看看,但他想:农民挣个钱不容易,得处处计算着,才能勉强度过年终。

    ⑥为这天杀的病,父亲不信医生,不信僧巫,只信了天。说是只要心头有个这样的念想,病就自然跑掉了。他说的这个念想,身为人子,我是知道的。

⑦母亲看见父子俩这般和谐,也很欢乐,半带嗔嫌地说:唉哟哟,平日里装冤家赌气,现在呐,好似隔天隔地才见的铁杆朋友呐!

    ⑧切切切!女人家边边上凉快去。父亲难得地顶撞了一下自己的婆娘。

    ⑨我儿呀,那次呀,那次我送他,还像电视里头一样,给了他老汉儿一个,一个飞吻呐。父亲捂着半边脸,脖子一扭,咯咯地笑了三两声,像害了羞的姑娘。

    ⑩羡煞你,羡煞你——父亲没完没了,挑逗不知道啥子是飞吻的母亲。

    ⑪而此刻,我的心里,是的!真有一坨什么掉了下去。我的全身都在发热,无数个毛孔张开了——我努力回想,搜索着记忆中那帧唯一的老父送儿图。

    ⑫父亲拎着土鸡蛋,身披舅舅送他的半旧军大衣,脚踏高帮草绿布鞋,嘴叼山烟锅。他很少明白城里事,我做什么他只是紧跟身后,不说话,不搭手——

    ⑬班车到了。我起身。没言语。接住父亲的土鸡蛋——

    ⑭班车启动了。我坐在靠窗处。看见父亲立在那里,叼着山烟锅,空着手。当时,好像还有一丝风吹过,弄散了他吞吐的烟雾——

    ⑮这时,我向父亲努了努嘴——

    ⑯啊呀!我不禁叫出了声,眼眶有些热,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了。

    ⑰等我转过神来,父亲已经斟上第二小杯。他的脸腮又红又亮,眼睛少了许多浑浊,声气也更加洪亮。他不住地看看我,点点头,又摇摇头,陷入无限的自我陶醉之中!

    ⑱母亲又来插话,说话时只看着父亲,好像是一种代言。她说,你老汉儿,自从你考上中师,就抖擞起来了,每顿饭非三斗碗不下桌,跟初春青草满坡时的小牯牛有个比,一天胜一天地壮。

    ⑲现在我才知道,父亲的那种病,农村里头叫劳累病,主要是因为劳动繁重加营养不良所致。

    ⑳这使我更感到愧疚不已。

    父亲错把儿子冷漠的努嘴,当成包治百病的热吻,四年来一直敷在身体里最不安的地方,依赖着,念想着——

    如此,我这个儿子本身就能够,为父亲做很多漂亮事情呢。他的要求和需要那么简单,或许只是一个轻飘飘的飞吻,甚至不需要儿子用一点点心血作代价,他就会高兴,就会健康,就会觉得希望明亮,生活幸福。

    就像这个四年前的飞吻——一个让父亲想当然的无中生有的飞吻,就是大山一样的证据。

(选自2016年2月27日《人民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①萝卜花是一个女人雕的,用料是萝卜,她把它雕成一朵朵月季花的模样。花盛开,很喜人。

    ②女人在小城的一条小巷子里摆地摊儿,卖小炒。一小罐煤气,一张简单的操作平台,木板做的,用来放锅碗盘碟,她的摊子就摆开了。她卖的小炒只三样:土豆丝炒牛肉,土豆丝炒鸡蛋,土豆丝炒猪肉。

    ③女人30岁左右,瘦,皮肤白皙,长头发用发卡别在脑后。惹眼的是她的衣着,整天沾着油锅的,应该很油腻才是,却不。她的衣服极干净,外面罩着白围裙。衣领那儿,露出里面的一点红,是红毛衣,或红围巾。她过一会儿,就换一下围裙,换一下袖套,以保持整体衣着的干净。很让人惊奇且喜欢的是,她每卖一份小炒,就在装给你的方便盒里放上一朵雕刻的萝卜花。这样装在盒子里的,才好看。她说。

    ④不知是因为女人的干净,还是她的萝卜花,一到吃饭时间,女人的摊子前,总围满人。五块钱一份的小炒,大家都很耐心地等待着。女人不停地翻铲,而后装在方便盒里,而后放上一朵萝卜花。整个过程,充满美感。于是,一朵一朵素雅的萝卜花,就开到了人的饭桌上。

    ⑤我也去买女人的小炒。去的次数多了,渐渐知道她的故事。

    ⑥女人原先有个很殷实的家。男人是搞建筑的,很有些钱。但不幸的是,在一次建筑中,男人从尚未完工的高楼上摔下来,被送进医院,医院当场就下了病危通知书。女人几乎倾尽所有,抢救男人,才捡回半条命——男人瘫痪了。

    ⑦生活的优裕不再。年幼的孩子,瘫痪的男人,女人得一肩扛一个。她考虑了许久,决心摆摊儿卖小炒。有人劝她,街上那么多家饭店,你卖小炒能卖得出去吗?女人想,也是。总得弄点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吧!于是她想到了雕刻萝卜花。当她静静地坐在桌旁雕画时,她突然被自己手上的美镇住了,一根再普通不过的胡萝卜,在眨眼之间,竟能开出一小朵一小朵的花来。女人的心,一下子充满期望和向往。

    ⑧就这样,女人的小炒摊子,摆开了,并且很快成为小城的一道风景。下班了赶不上做菜的人,都会相互招呼一声,去买一份萝卜花吧。就都晃到女人的摊儿前来了。

    ⑨一次,我开玩笑地问女人:“攒了多少钱了?”女人笑而不答。一小朵一小朵的萝卜花,很认真地开在她的手边。

    ⑩不多久,女人竟出人意料地盘下了一家酒店,用她积攒的钱。她负责配菜,她把瘫痪的男人,接到店里管账。女人依然衣着干净,在所有的菜肴里,依然喜欢放上一朵她雕刻的萝卜花。菜不但是吃的,也是用来看的呢。她说,眼睛亮着。一旁的男人,气色也好,没有颓废的样子。

    女人的酒店,慢慢地出了名。提起萝卜花,大家都知道。

    生活,也许避免不了苦难,却从不会拒绝一朵萝卜花的盛开。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小题。

枯荷有意

王宏启

    ①进入玄武门,路左一侧,是一片荷池。瑟瑟的秋风一阵紧似一阵,催来了寒霜,剪破了夏荷的新装,让日渐消瘦的荷叶变得枯萎残破。

    ②老师说:“就在这儿坐一坐,看看枯荷吧。”

    ③周末,徐老师从苏中宝应来南京看病。我提出到医院附近的玄武湖走走,散散心。

    ④清澈的湖水,西斜的秋阳,衬托着一片片被岁月打磨的荷叶。弯折的茎、低垂的头,宛如沧桑之后的静静反思。

    ⑤老师问:“还记得李商隐的诗句吗?”“您是说‘留得枯荷听雨声’吧?就这一句,您曾经足足讲了一堂课呢。”

    ⑥我约略懂得老师此时的感慨。上世纪六十年代,她和同学们,响应号召,打起背包,高举红旗,唱着激昂的歌曲,从省城南京奔赴水乡宝应,成了上山下乡知识青年。

    ⑦徐老师就住我家,接受我母亲的再教育。当时,我母亲是大队的党支部委员、妇联主任,却不识字。于是,我们家成了有趣的家庭学校。白天,我母亲教她识庄稼、干农活。晚上,煤油灯下她教母亲和我一起识字写字。

    ⑧记得有一年冬天,生产队兴修水利,每个知青分得一段沟渠,标准和农民一样,宽三米深两米。徐老师的身高只有一米五四左右,站在渠底,根本看不见她的头,她却一锹一锹挖出湿重的淤泥,艰难地举过头顶,再甩出地面,有时一长串泥浆会从她的头顶一直流向她的脸、她的全身。母亲看到徐老师的狼狈相,实在不忍心,常常过来帮她完成任务。一年后,由于村办小学缺老师,在母亲极力推荐下,徐老师成了代课老师。几年后,徐老师从村小学调入乡初中,又调入城郊中学,再调入县中。记不清是哪一年的秋天,徐老师和一位当地的老师成了家。

    ⑨面前的枯荷,令我想起四十年前徐老师讲枯荷听雨的情景。她专门选择一个雨天将我们带至池塘边,现场讲授,滔滔不绝,神采飞扬。四十年后,面对眼前的枯荷,她却沉默不语。老师满头白发,就像这些枯荷,它们虽也曾织出色彩斑斓的梦,可大多把绚丽和激情留给了昨天。

    ⑩此时我想,一株长在淤泥里的荷,经历了春的萌发、夏的茁壮、秋的丰硕之后,留给冬季的已是满塘枯荷。然而,枯荷在凝寒的秋水中却风骨依旧,坚守着本性中的韧性与坚毅。枯荷虽败,那长在地下的茎,正浸润着节气,承载着生命的重负,孕育着下一个新的开始。雨打残荷,那是在演奏生命的旋律;枯枝蘸水,那是在谱写崭新的乐章!

    ⑪临走时,我和老师不约而同地又回望了一眼池塘里的枯荷,那简约的枝干、别致的线条、自然的姿态,契合着天光水色,呈现出特别的美。真可谓:生而为荷,枯也有意。

(选自《扬子晚报》2017年12月7日B03版)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戴车匠

汪曾祺

    戴车匠是东街一景。车匠是一种很古老的行业了。所谓车匠,就是在木制的车床上用旋刀车旋小件圆形木器的那种人。

    车匠店离草巷口不远,左邻是侯家银匠店,右邻是杨铁匠店。戴家车匠店门面很小,只有一间,地势却颇高。店里正面的板壁上有一副一尺多长,四寸来宽的小小的朱红对子,写的是: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不知这是哪位读书人的手笔。但是看来戴车匠很喜欢这副对子。板壁前面,是作坊。作坊放着两张车床。车匠坐在坐板上,两手执定旋刀,车旋成器,这就是中国的古式的车床,——其原理倒是和现代铁制车床是一样的。

    靠里的车床是一张大的,那还是戴车匠的父亲留下的。老一辈人打东西不怕费料,总是超过需要的粗壮。这张老车床用了两代人,坐板已经磨得很光润,所有的榫头都还是牢牢实实的。

    戴车匠起得很早。在别家店铺才卸下铺板的时候,戴车匠已经吃了早饭,选好了材料,看看图样,他这就和这张床子成了一体,一刻不停地做起活来了。人走到他的工作之中去,是可感动的。中国的工匠,都是很勤快的。好吃懒做的工匠,大概没有。

    有的时候,忽然,他停下来。那就是想到了一点什么事。或是刘长福托他斡旋一件什么事,那一头今天该给回话;或是儿子塾师过生日,该备一点礼物送去;或是澡堂里听来一个治风湿痛秘方,他麻二叔正用得着……似乎他每天派给自己多少工作,把那点工作做好,即为满意。能分外多做几件就很按捺不住得意了。他自然可以有时间抽一袋烟,喝两口茶,伸个懒腰。

    戴车匠做的最细致的活是装围棋子的槟榔木的小圆罐,——罐盖须严丝合缝,木理花纹不错分毫。做得了的东西,都悬挂在西边墙上,真是琳琅满目,细巧玲珑。

    车匠的木料都是坚实细致的,檀木——白檀,紫檀,红木,黄杨,枣木,梨木,最次的也是榆木的。戴车匠踩动踏板,执刀就料,旋刀轻轻地吟叫着,吐出细细的木花。木花如书带草,如韭菜叶,如番瓜瓤,有白的、浅黄的、粉红的、淡紫的,落在地面上,落在戴车匠的脚上,很好看。住在这条街上的孩子多爱上戴车匠家看戴车匠做活,一个一个,小傻子似的,聚精会神,一看看半天

    孩子们愿意上戴车匠家来,还因为他养着一窝洋老鼠,装在一个一面有玻璃的长方木箱里。洋老鼠在里面踩车、推磨、上楼、下楼,整天不闲着。戴车匠这么大的人了,对洋老鼠并无多大兴趣,养来是给他的独儿子玩的。

    这里的小孩子一年四季有各种各样的玩物:秋天的陀螺,夏天的水枪,春天的竹蜻蜒,过年的兔儿灯。特别是清明,吃螺蛳之后还可用车匠做的螺蛳弓射螺蛳壳玩。孩子们用竹箭的尖端把螺蛳掏出来吃了,用螺蛳壳套在竹箭上,一拉弓弦,哒的一声,螺蛳壳便射了出去。射得相当高,相当远。家家孩子吃螺蛳,放螺蛳弓,因此每年夏天总要从瓦楞里打扫下好些螺蛳壳来。清明前半个月,戴车匠就把别的活都停下来,整天地做螺蛳弓。孩子们从戴车匠门前过,就都兴奋起来。到了接近清明,戴车匠家就都是孩子。孩子们眼睛发亮,挑选着,比较着,挨挨挤挤,叽叽喳喳,好不热闹。到清明那天,到处是拉弓放箭的声音。

    戴车匠眯缝着眼睛看着他八岁的儿子坐在门坎上吃螺蛳,把螺蛳壳用力地射到对面一家倒闭了的钱庄的屋顶上,若有所思:这孩子将来干什么?是让他也学车匠,还是另学一门手艺?世事变化很快,他隐隐约约觉得,车匠这一行恐怕不能永远延续下去。

    一九八一年,我回乡了一次(我去乡已四十余年)。东街已经完全变样,戴家车匠店已经没有痕迹了。——侯家银匠店,杨家铁匠店,也都没有了。

一九八五年七月

(节选自汪曾祺的《戴车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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