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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必修四窦娥冤测试卷

下列戏剧术语分类正确的一项是( )
①外 ②云 ③净端正好 ④科 ⑤唱滚绣球 ⑥正旦 ⑦二煞
⑧正宫 ⑨鲍老儿 ⑩快活三
A、①②/④⑤/③⑦⑧⑨/⑥⑩ B、①③⑥/②④⑤/⑦⑨⑩/⑧ C、①/②③⑤/④⑥⑦⑩/⑧⑨ D、①③④⑥/②⑤⑧/⑦⑨/⑩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申屠致远,字大用,其先汴人。金末从其父义徙居东平之寿张。致远肄业府学,与李谦、孟祺等齐名。世祖南征,荐为经略司知事,军中机务,多所谋画。

    师还,至随州,所俘男女,致远悉纵遣之。至元十年,御史台辟为掾,不就。宋平,焦友直、杨居宽宣慰两浙,举为都事,首言:“宋图籍宜上之朝;江南学田 , 当仍以赡学。”行省从之。临安改为杭州,迁总管府推官。宋驸马杨镇从子玠节,家富于赀,守藏吏姚溶窃其银,惧事觉,诬玠节阴与宋广、益二王通,有司榜笞,诬服,狱具。致远谳之,得其情,溶服辜,玠节以贿为谢,致远怒绝之。

    杭人金渊者,欲冒籍为儒,儒学教授彭宏不从,渊诬宏作诗有异志。致远察其情,执渊穷诘,罪之。属县械反者十七人,讯之,盖因寇作,以兵自卫,实非反者,皆得释。改寿昌府判官。时寇盗窃发,加之造征日本战船,远近骚然,致远设施有方,众赖以安。

    二十年,拜江南行台监察御史。江淮行省宣使郄显、李兼诉平章忙兀台不法,有诏勿问,仍以显等付忙兀台鞫之,系于狱,必抵以死。致远知其冤状,将纵之,忙兀台胁之以势,致远不为动,亲脱显等械,使从军自赎。桑哥当国,治书侍御史陈天祥使至湖广,劾平章,桑哥摘其疏中语,诬以不道,奏遣使往讯之,天祥就逮。时行台遣御史按部湖广,咸惮之,莫敢往,致远慨然请行。比至,累章极论之。桑哥方促定天祥罪,会致远章上,桑哥气沮。转运使卢世荣榷茶牟利,致远并劾之。又言日本不可涉海远征徒费中国铨选限以南北优苦不均宜考其殿最量地远近定为立制则铨衡平而吏弊革。致远清修苦节,耻事权贵,聚书万卷,名曰墨庄。家无余产,教诸子如师友。

(选自《元史·列传第五十七》,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原道

(清)章学诚

    学于圣人,斯为贤人。学于贤人,斯为君子。学于众人,斯为圣人。非众可学也,求道必於一阴一阳之迹也。自有天地,而至唐、虞、夏、商,迹既多而穷变通久理亦大备。周公以天生知之圣,而适当积古留传,道法大备之时,是以经纶制作,集千古之大成,则亦时会使然,非周公之圣智能使之然也。盖自古圣人,皆学于众人之不知其然而然,而周公又遍阅于自古圣人之不得不然,而知其然也。周公固天纵生知之圣矣,此非周公智力所能也,时会使然也。譬如春夏秋冬,各主一时,冬令告一岁之成,亦其时会使然,而非冬令胜于三时也。故创制显庸之圣,千古所同也。集大成者,周公所独也。时会适当时而然,周公亦不自知其然也。

    达巷党人曰:“大哉孔子!博学而无所成名。”今人皆嗤党人不知孔子矣;抑知孔子果成何名乎?以谓天纵生知之圣,不可言思拟议,而为一定之名也,于是援天与神,以为圣不可知而已矣。斯其所见,何以异于党人乎?天地之大,可一言尽。孔子虽大,不过天地,独不可以一言尽乎?或问何以一言尽之,则曰:学周公而已矣。周公之外,别无所学乎?曰:非有学而孔子有所不至;周公既集群圣之成,则周公之外,更无所谓学也。周公集群圣之大成,孔子学而尽周公之道,斯一言也,足以孔子之全体矣。“祖述尧、舜”,周公之志也。“宪章文、武”,周公之业也。一则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再则曰:“甚矣吾衰,不复梦见周公。”又曰:“吾学《周礼》,今用之。”又曰:“郁郁乎哉!吾从周。”哀公问政,则曰:“文、武之政,布在方策。”或问“仲尼学?”子贡以谓“文、武之道,未坠于地”。“述而不作”,周公之旧典也。“好古敏求”,周公之遗籍也。党人生同时而不知乃谓无所成名亦非全无所见矣后人观载籍而不知夫子之所学是不如党人所见矣而犹嗤党人为不知 , 奚翅百步之笑五十步乎?故自古圣人,其圣虽同,而其所以为圣,不必尽同,时会使然也。惟孔子与周公,俱生法积道备无可复加之后,周公集其成行其道,孔子尽其道以明其教,符节吻合,如出于一人,不复更有毫末异同之致也。然则欲尊孔子者,安在援天与神,而为恍惚难凭之说哉?

(选自《文史通义》)

【注】①奚翅:何止,岂但。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徐稚字孺子 , 豫章南昌人也。家贫,常自耕稼,非其力不食。恭俭义让,所居服其德。屡辟公府,不起。时陈蕃为太守,以礼请署功曹,稚不免之,既谒而退。蕃在郡不接宾客,唯稚来特设一榻 , 去则县之。后举有道,家拜太原太守,皆不就。延熹二年,尚书令陈蕃、仆射乎广等上疏荐稚等曰:“臣闻善人天地之纪政之所由也诗云思皇多士生此王国天挺俊又为陛下出当辅弼明时左右大业者也伏见处士豫章徐稚、彭城姜肱、汝南袁闳、京兆韦著、颍川李昙,德行纯备,著于人听。若使擢登三事,协亮天工,必能翼宣盛美,增光日月矣。”桓帝乃以安车玄䌲 , 备礼征之,并不至。帝因问蕃曰:“徐稚、袁闳、韦著谁为先后?”蕃对曰:“闳生出公族,闻道渐训。著长于三辅礼义之俗,所谓不扶自直,不镂自雕。至于稚者,爰自江南卑薄之域,而角立杰出,宜当为先。”稚尝为太尉黄琼所辟,不就。及琼卒归葬,稚乃负粮徒步到江夏赴之,设鸡酒薄祭,哭毕而去,不告姓名。时会者四方名士郭林宗等数十人,闻之,疑其稚也,乃选能言语生茅容轻骑追之。及于涂,容为设饭,共言稼穑之事。临诀去,谓容曰:“为我谢郭林宗,大树将颠,非一绳所维,何为栖栖不遑宁处?”及林宗有母忧,稚往吊之,置生刍一束于前而去。众怪,不知其故。林宗曰:“此必南州高士徐孺子也。《诗》不云乎,‘生刍一束,其人如玉。’吾无德以堪之。”

(节选自《后汉书·徐稚传》)

【注】①玄䌲:黑色与浅红色的布帛。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上枢密韩太尉书

苏辙

    太尉执事:辙生好为文,思之至深。以为文者气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学而能,气可以养而致。孟子曰:“吾善养吾浩然之气。”今观其文章,宽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间,其气之小大。太史公行天下,周览四海名山大川,与燕、赵间豪俊交游,故其文疏荡,颇有奇气。此二子者,岂尝执笔学为如此之文哉?其气充乎其中而溢乎其貌,动乎其言而见乎其文,而不自知也。

    辙生十有九年矣。其居家所与游者,不过其邻里乡党之人;所见不过数百里之间,无高山大野可登览以自广,百氏之书,虽无所不读,然皆古人之陈迹,不足以激发其志气。恐遂汩没,故决然舍去,求天下奇闻壮观以知天地之广大。过秦、汉之故都,恣观终南、嵩、华之高,北顾黄河之奔流,慨然想见古之豪杰。至京师,仰观天子宫阙之壮,与仓廪、府库、城池、苑囿之富且大也,而后知天下之巨丽。见翰林欧阳公,听其议论之宏辩,观其容貌之秀伟,与其门人贤士大夫游,而后知天下之文章聚乎此也。太尉以才略天下,天下之所恃以无忧,四夷之所惮以不敢发,入则周公、召公,出则方叔、召虎。而辙也未之见焉。

    且夫人之学也,不志其大,虽多而何为?辙之来也,于山见终南、嵩、华之高,于水见黄河之大且深,于人见欧阳公,而犹以为未见太尉也。故愿得观贤人之光耀,闻一言以自壮,然后可以尽天下之大观而无憾者矣。

    辙年少,未能通习吏事。向之来,非有取于斗升之禄,偶然得之,非其所乐。然幸得赐归待选,便得优游数年之间,将归治其文,且学为政。太尉苟以为可教而辱教之,又幸矣

(选自《栾城集》卷二十二《四部丛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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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衡字平子,南阳西鄂人也。衡少善属文,游于三辅,因入京师,观太学,遂通五经,贯六艺。虽才高于世,而无骄尚之情。常从容淡静,不好交接俗人。永元中,举孝廉不行,连辟公府不就。时天下承平日久,自王侯以下莫不逾侈。衡乃拟班固《两都》作《二京赋》,因以讽谏。精思傅会,十年乃成。大将军邓骘奇其才,累召不应。

    衡善机巧,尤致思于天文阴阳历算。安帝雅闻衡善术学,公车特征拜郎中,再迁为太史令。遂乃研核阴阳,妙尽璇机之正,作浑天仪,著《灵宪》《算罔论》,言甚详明。

    顺帝初,再转复为太史令。衡不慕当世,所居之官辄积年不徙。自去史职,五载复还。

    阳嘉元年,复造候风地动仪。以精铜铸成,员径八尺,合盖隆起,形似酒尊,饰以篆文山龟鸟兽之形。中有都柱,傍行八道,施关发机。外有八龙,首衔铜丸,下有蟾蜍,张口承之。其牙机巧制,皆隐在尊中,覆盖周密无际。如有地动,尊则振龙,机发吐丸,而蟾蜍衔之。振声激扬,伺者因此觉知。虽一龙发机,而七首不动,寻其方面,乃知震之所在。验之以事,合契若神。自书典所记,未之有也。尝一龙机发而地不觉动,京师学者咸怪其无征。后数日驿至,果地震陇西,于是皆服其妙。自此以后,乃令史官记地动所从方起。

    时政事渐损,权移于下,衡因上疏陈事。后迁侍中,帝引在帷幄,讽议左右。尝问天下所疾恶者。宦官惧其毁己,皆共目之。衡乃诡对而出。阉竖恐终为其患,遂共谗之。衡常思图身之事,以为吉凶倚仗,幽微难明,乃作《思玄赋》以宣寄情志。

    永和初,出为河间相。时国王骄奢,不遵典宪;又多豪右,共为不轨。衡下车,治威严,整法度,阴知奸党名姓,一时收禽,上下肃然,称为政理。视事三年,上书乞骸骨,征拜尚书。年六十二,永和四年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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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文都,洵阳公孝矩之兄子也。父孝则,周小冢宰、江陵总管。文都性鲠直,明辩有器干。仕周为右侍上士。开皇初,授内史舍人,历库部、考功二曹郎,俱有能名。擢为尚书左丞,转太府少卿。炀帝嗣位,转司农少卿、司隶大夫,寻拜御史大夫,坐事免。未几,授太府卿,帝渐任之,甚有当时之誉。大业十三年,帝幸江都宫,诏文都与段达、皇甫无逸、韦津等同为东都留守。及帝 , 文都与达、津等共推越王侗为帝。侗署文都为内史令、开府仪同三司、光禄大夫、左骁卫大将军、摄右翊卫将军、鲁国公。既而宇文化及立秦王浩为帝,拥兵至彭城,所在响震。文都讽侗遣使通于李密。密于是请降,因授官爵,礼其使甚厚。王充不悦,因与文都有隙。文都知之,阴有诛充之计。侗复以文都领御史大夫,充固执而止。卢楚说文都曰:“王充外军一将耳,本非留守之徒,何得预吾事!且洛口之败,罪不容诛,今者敢怀跋扈,宰制时政,此而不除,方为国患。”文都然之,遂怀奏入殿。事临发,有人以告充。充时在朝堂惧而驰还含嘉城谋作乱文都频遣呼之充称疾不赴至夜作乱攻东太阳门而入拜于紫微观下遣人谓之曰:“何为者?”充曰:“元文都、卢楚谋相杀害,请斩文都,归罪司寇。”侗见兵势渐盛,度终不免,谓文都曰:“公自见王将军也。”文都迁延而泣,侗遣其署将军黄桃树执文都以出。文都顾谓侗曰:“臣今朝亡,陛下亦当夕及。”侗恸哭而遣之,左右莫不悯默。出至兴教门,充令左右乱斩之,诸子并见害。

(摘编自《隋书》列传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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