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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九年级下册第四单元第8课《记承天寺夜游》同步练习

《记承天寺夜游》最后一段:“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说说句中的“闲”字在全文起什么作用?这个“闲”字的含义有哪几点?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小题
                                                                                                与困难掰腕子
      ①父亲十多岁的时候,爷爷就去世了,当时,家里的日子过得很凄凉。为了能挣些口粮,奶奶一狠心,把父亲送到后草地换粮的车队。
      ②换粮回来的半道上,骡子病了。给牲口看病的工夫,父亲在一家车马店耽搁了一天多的时间。第二天下午,父亲只好一个人往回赶。天越来越黑,风也越刮越大。地上的积雪被扬得四散,天地之间灰茫茫的,看不清前头的路。父亲本打算走到前边的一个村庄,找一个地方住下来,但是往前走了很长一段时间,还是看不到那个村庄。
      ③天已经彻底黑了,又走了不知多少路,还是不见一星半点的灯影。父亲觉得,一定是迷路了。他把车上所有御寒的东西,都胡乱地穿在自己身上,又把两条麻袋片,搭在了还有些虚弱的骡子身上。天气越来越冷了,刺骨的寒风发着呜呜的怪响,毫无遮拦地穿透父亲的衣服,深入到父亲的骨髓深处。
      ④父亲后来回忆说,他当时连车也不敢坐,也不敢选择一个背风的地方藏起来。他说,那种时候,人和牲口要是一停下来,很快就冻僵了。父亲牵着骡子,明明知道已经迷路了,还是义无反顾地往前走,他知道走下去就能活下来。然而那一次,命运好像偏偏和他作对。车走着走着,突然掉进了一个雪窟窿,父亲爬到车底下,清理了积雪,自己帮着抬边辕,狠命地吆喝着牲口,一连试了几次,车就是出不来。风越刮越大,后半夜更是冷得难耐。有几次,父亲想舍弃了车和牲口,自己一个人逃命。但是,一想到家里,好几口子人指望着换回去的东西活命,他就不敢再想这些。后来,父亲把车上的东西都卸下来,空车出来,再把东西装上去。父亲说,他当时冻得瑟瑟发抖而又筋疲力尽,也不知道什么力量促使他还能搬得动上百斤的盛满小麦的麻包……
      ⑤第二天天亮,父亲发现自己赶着车在雪地上转了无数个圈,而前面的村庄,就在一里远的地方。
      ⑥以后的岁月,父亲偶尔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总是意味深长地说,人这一辈子,谁都会遇到点难事,关键是要学会和它掰腕子——再大的困难,只要心里不松劲,掰腕子永远输不了。

阅读下面语段,完成后面的题。
我为白菜狂的日子
莫 言
12岁那年,一个临近春节的早晨,母亲叹息着,并不时把目光抬高,瞥一眼那三棵吊在墙上的白菜。最后,母亲的目光锁定在白菜上,端详着,终于下了决心似的,叫我去找个篓子来。
“娘”我悲伤地问,“您要把它们……”
“今天是大集。”母亲沉重地说。
“可是,您答应过的,这是我们留着过年的……”话没说完,我的眼泪就涌了出来。“我们种了一百零四棵白菜,卖了一百零一棵,只剩下这三棵了……说好了留着过年包饺子的……”我哽咽着说。
母亲靠近我,掀起衣襟,擦去了我脸上的泪水。透过矇眬的泪眼,我看到母亲把那两棵较大的白菜从墙上摘下来。最后,那棵最小的、形状圆圆像个和尚头的也脱离了木橛子,挤进了篓子里。我熟悉这棵白菜。因为它生长在最靠近路边那行的拐角处,小时被牛踩了一脚,一直长得不旺。我和母亲格外关照它。尽管还是小,但卷得十分饱满,收获时母亲拍打着它,感慨地对我说:“你看看它,你看看它……”在那一瞬间,母亲脸上洋溢着欣喜的表情,仿佛拍打着一个历经磨难终于长大成人的孩子。
去集市的路上。寒风凛冽,有太阳,很弱,仿佛随时都要熄灭似的。我的手很快冻麻了,篓子跌在地上,篓底有几根蜡条跌断了,那棵最小的白菜从篓子里跳出来,滚到路边结着白冰的水沟里,根跌损了。母亲在我头上打了一巴掌,然后小心又匆忙地下到沟底将它抱上来放进篓子。我知道闯了大祸,哭着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母亲的脸色缓和了,没再打骂我,只用一种温暖的腔调说:“不中用,把饭吃到哪里去了?”然后蹲下身,将背篓的木棍搭上肩头。
终于挨到了集上。母亲将篓子放在七姥爷的旁边,就让我去上学。我也想走,但看到一个老太太朝着我们的白菜走了过来。她用细而沙哑的嗓音问了白菜的价钱,摇摇头,看样子是嫌贵。但她没有走,而是蹲下,揭开那张破羊皮,翻动着我们的三棵白菜。她把那棵最小的白菜上那半截欲断未断的根拽了下来,然后又用枯柴一样的手指,逐棵地戳着我们的白菜。撇着嘴说我们的白菜卷得不紧。母亲用忧伤的声音说:“大婶子啊,这样的白菜您还嫌卷得不紧,那您就到市上,看看哪里还能找到卷得更紧的?”
我对这个老太太充满了厌恶感,你拽断了我们的白菜根也就罢了,可你不该昧着良心说我们的白菜卷得不紧。我忍不住冒出了一句话:“再紧就成了石头蛋子了!”老太太惊讶地看着我。母亲转回头批评我:“小小孩儿,说话没大没小的!”
老太太撕扯着那棵最小的白菜上那层已干枯的菜帮子。我十分恼火,便刺她:“别撕了,你撕了让我们怎么卖?!”
“你这个小孩子,说话怎么就像吃了枪药一样呢?”老太太嘟哝着,但撕扯菜帮子的手却并不停止。
她终于还是将那层干菜帮子全部撕光,露出了鲜嫩、洁白的菜帮。这样的白菜包成饺子,味道该有多么鲜美啊!老太太抱着白菜站起来,让母亲给她过秤。终于核准了重量,老太太说:“俺可是不会算账。”
母亲因偏头痛,算了也没算清,对我说:“社斗,你算。”
我找了根草棒,用刚学的乘法,在地上算着。我报了一个数字,母亲跟着报出。
“没算错吧?”老太太用不信任的目光盯着我说。
“你自己算就是了。”我说。
“这孩子,说话真是暴躁。”老太太低声嘟哝着,从腰里摸出一个肮脏的手绢,层层揭开,露出一沓纸票,沾了些唾沫,一张张地数着。她终于将数好的钱交到母亲的手里。我看到七姥爷尖锐的目光在我脸上戳了一下,然后移开。
我放了学回家,一进屋就看到母亲正坐在灶前发呆。三棵白菜都躺在蜡条篓子里,那棵最小的因剥去了干帮子,已经受了严重的冻伤。我的心猛地一沉,知道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母亲抬起头,眼睛红红地看着我,许久,用一种让我终生难忘的声音说:“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怎么能多算人家一毛钱呢?”
“娘”我哭着说,“我……”
“你今天让娘丢了脸……”母亲说着,两行泪挂在了腮上。
这是我看到坚强的母亲第一次流泪,至今想起,心中依然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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