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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五单元第9课《黄河化险》同步练习

体会加线词语的意味。

周恩来轻咳两声,凝固的空气松动一些。

队伍起了一阵喧哗,像阵风吹过阔叶林。马上又安静下来。静得庄严,静得悲壮。

任弼时点点头又摇摇头:“适当时间还得说说他。”


举一反三
阅读《父亲的算盘》,完成后面小题。

父亲的算盘

陈青延

    ①每次回乡下老家,看见老屋墙壁上悬挂的父亲遗像,我便想起了父亲用过的那把算盘。而我每次对父亲悠长悠长的思念,都是从他的那把算盘开始的。

    ②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父亲在生产队里当会计,每当生产队里办“分配”时,算盘被他拨得“噼里啪啦”响,社员们分配的东西十分精准,没有丝毫差错。父亲每算完一家农户的分配,用手提起算盘一甩,算盘的珠子就两队裂开,整齐分到了两边,回归到了原来的档位。父亲使用算盘,加减乘除算数,娴熟、快速、准确,算盘的作用,经他的手一拨弄,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③1975年下半年,大队管委会研究,抽调父亲去大队部代销店当营业员,那把算盘在他手中运用自如,四舍五入,精打细算,大小生意,从没有错过一笔帐。在他经营代销店的六七年时间里,每月关板子盘底都有盈余,做到了顾客和大队管委会双满意。

    ④在父亲经营代销店的那些年,正值少年的我,因嘴馋,经常跑到代销店玩耍,趁父亲不注意的时候,时不时地偷点糖粒子、花根、雪枣什么的,躲着吃。父亲发现后,好几次罚我跪了算盘。直到算盘珠珠把我的双膝顶得麻木酸痛了,父亲才让我站起来,完成了他对我的处罚教育。

    ⑤父亲心里打的算盘就是:对孩子不能放纵,要从严教育。他常常告诫我说:“小来偷针,大来偷金。”这种坏习惯,在孩子身上坚决不能存在,一定要戒除。

    ⑥可以说,在整个大队,数父亲的算盘打得最好,算盘算数最精通。大队小学里有老师生病请假,经常请父亲去当临时代课教师,指导学生的珠算课。“七去三进一,七上二去五进一……”珠算的口诀表,对父亲来说,已烂熟于心。

    ⑦那时期,社会落后,没有教学的塑料算盘。父亲把他那把木算盘挂在黑板上教学时,为了让拨上去的算盘珠子一时不掉下来,就事先到医院买了一些膏布,撕成条条,将珠子粘住,进子退子,示范教学。父亲教珠算课,通俗易懂,深受学生们欢迎。

    ⑧给我印象最深的是,父亲在教育子女的家法中,都是采用跪算盘的方式。他在心里盘算着:子不教,父之过;父母不狠,孩子不强。父亲常常对家里人说,要想孩子长大有出息,从小就要进行严格的教育,培养出良好的思想品德和奋发图强的精神。

    ⑨记得年少的时候,我有一种贪玩的野性,也就是那时人们所说的我是一匹“野马”,放学后不落屋,经常在外面“跳房子”、“滚弹珠”、“打陀螺”什么的,不到天擦黑不回家做家庭作业。每每遇到我出现这种情况,父亲就牙齿咬得格格地响,只要我等我一回来,就罚我跪一时半会的算盘,让我长记性,改掉野性,发狠读书。

    ⑩一生中,父亲信奉的是“棍棒底下出好人”的严格教育。在我年少的时候,有一次,我把父亲那把算盘的珠子拆了几粒下来,用一根线串联在一起,拿去“跳房子”,后来被父亲发现了,叫我整整跪了半夜的算盘珠儿,直跪得我双膝红肿,不能动弹,坐在一边不看我一眼的父亲才肯罢休。

    ⑪经过父亲严厉的家教,读中学后,我克服了坏毛病,刻苦读书,1979年考取了中专,毕业分配到了一家县级新闻单位,当上了一名记者。

    ⑫如今,社会快速发展,人们计算都不用算盘算数了,全都是用的电子计算器了。小学里也大都没有开设珠算课了。昔日的算盘已经淡去人们的视线,成为了一种即将消失的物品。现在想来,若不是父亲的那把算盘伴随他,托起一家人的生活,我至今也许还没有走出乡村呢。

(摘自《仙女湖》杂志2017年第6期,有删减。)

文学类文本阅读

那盏叫父亲的灯

迟子建

①父亲在世时,每逢过年我就会得到一盏灯。那不是寻常的灯。从门外的雪地上捡回一个罐头瓶,然后将一瓢开水倒进瓶里,“啪”的一声,瓶底均匀地落下来,灯罩便诞生了,再用废棉花将它擦得亮亮的。灯的底座是木制的,有花纹,从底座中心钉透一颗钉子,把半截红烛固定在上面,待到夜幕降临时,点燃蜡烛,再小心翼翼地落下灯罩。我提着这盏灯,觉得自己风光无限。

②父亲给我做这盏灯总要花上很多工夫。就说做灯罩,总要捡回五六个瓶子才能做成一个。尽管如此,除夕夜父亲总能让我提上一盏称心如意的灯。没有月亮的除夕夜,这盏灯就是月亮了。我提着灯,怀揣一盒火柴东家走西家串,每到一家都将灯吹灭,听人家夸几句这灯有多好,然后再心满意足地点燃蜡烛去另一家。每每转回到家里时,蜡烛烧得只剩下一汪油了。那时父亲会笑吟吟地问:“把那些光全折腾没了吧?”

③“全给丢在路上了。”我说,“剩下最亮的光赶紧提回家来了。”“咱女儿还真顾家啊。”父亲笑着说,便去看那汪蜡烛油上斜着的一束蓬勃芬芳的光。

④父亲说过年要里里外外都是光明的,所以不仅我手中有灯,院子里也是有灯的。高高挂起的是红灯,灯笼穗长长的,风一吹,刷刷响。低处的是冰灯,放在大门口的木墩上。无论是高出屋脊的红灯,还是安闲地坐在低处的冰灯,都让人觉得温暖。但不管它们多么动人,也不如父亲送给我的灯美丽。因为有了年,就觉得日子是有盼头的;因为有了父亲,年也就显得有声有色;而如果又有了父亲送我的灯,年则妖娆迷人了。

⑤我一年年地长大了,父亲不再送灯给我,我已经不是那个提着灯串来串去的小孩子了。我开始在灯下想心事。但每逢除夕,院子里照例要在高处挂起红灯,在低处摆上冰灯。

⑥然而,父亲没能走到老年就去世了。父亲去世的当年我们没有点灯,别人家的院子灯火辉煌,我们家却黑漆漆的。我坐在暗处想:点灯的时候父亲还不回来,看来他是迷路了。我多想提着父亲送我的灯到路上接他回来啊。爸爸,回家的路这么难找吗?从此之后,虽然照例要过年,但是我再也没有提着灯的福气了。

⑦一进腊月,家里就忙年了。姐姐会来信说年忙到什么地步了,比如说被子拆洗完了,年馍蒸完了,各种吃食也准备得差不多了,然后催我早点儿回家过年。所以,不管我身在哈尔滨、西安,还是北京,总是千里迢迢地冒着严寒往家奔,当然今年也不例外。腊月廿六我赶回家中,母亲知道这个日子我会回去的,因为腊月廿七那天,我们姐弟要“请”父亲回家过年。

⑧我们去看父亲了。给他献过烟和酒,又烧了些纸钱,已经成家立业的弟弟叩头对父亲说:“爸爸,我有自己的家了,今年过年去儿子家吧,我家住在……”弟弟把他家的住址门牌号重复了几遍,怕父亲记不住,我又补充说:“离综合商场很近。”父亲生前喜欢到综合商场买皮蛋来下酒,那地方想必他是不会忘的。

⑨正月十五到了,多年前的这一天,在一个落雪的黄昏,我降临人世。那时天将要黑了,窗外还没有挂灯,父亲便送我一个乳名:迎灯。没想到我迎来了千盏万盏灯,却再也迎不来父亲送给我的那盏灯了。

⑩在冷寂的大街上,忽然发现一个苍老的卖灯人。那灯是六角形的,用玻璃做成的,玻璃上还贴着“福”字。我立刻想到了父亲,正月十五这一天,父亲的院子该有一盏灯的。我买下了一盏灯。天将黑时,将它送到了父亲的墓地。“察”地划根火柴,周围的夜色就颤动了一下,父亲的房子在夜色中显得华丽醒目,凄切动人

⑪这是我送给父亲的第一盏灯。那灯守着他,虽灭犹燃。

(选自《人民周刊》2020年11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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