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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选修7《先秦诸子选读》第一单元第2课《当仁,不让于师》同步练习

解释下列加线词语在文章中的含义。

毁仲尼: 

 以君子: 

其言不: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毛羽健,字芝田,公安人。天启二年进士。崇祯元年,由知县征授御史。好言事,首劾杨维垣八大罪及阮大铖反覆变幻状,二人遂被斥。

    王师讨安邦彦久无功。羽健言:“贼巢在大方,黔其前门,蜀遵、永其后户。由黔进兵,必渡陆广奇险,七昼夜抵大方,一夫当关,千人自废,王三善、蔡复一所以屡败也。遵义距大方三日程,而毕节止百余里平衍,从此进兵,何患不克?”因画上足兵措饷方略,并荐旧总督朱燮元、闵梦得等。帝即议行,后果平贼。已,陈驿递之害:“兵部勘合有发出,无缴入。士绅递相假,一纸洗补数四。差役之威如虎,小民之命如丝。”帝即饬所司严加厘革,积困为苏。

    羽健愤朋党之说,曰:“彼附逆诸奸既不可用,势不得不用诸奸摈斥之人。如以今之连袂登进者为相党而来,抑将以昔之鳞次削夺者为相党而去乎!陛下不识在朝诸臣与奸党诸臣之孰正孰邪,不观天启七年前与崇祯元年后之天下乎,孰危孰安?今日语太平则不足,语剔弊则有余,诸臣亦何负国家哉!一夫高张,辄疑举朝皆党,则株连蔓引,不且一网尽哉!”帝责羽健疑揣,而以前条陈驿递原之。

    太常少卿谢升求巡抚于永光,永光长吏部,升当推蓟镇,畏而引病以避,后推太仆则不病。羽健劾升、永光朋比,宜并罪。永光召对文华殿,力诋羽健,请究主使之者。大学士韩爌曰:“究言官,非体也。”帝不从,已而宥之。一日,帝御文华殿,独召延儒语良久,事秘,举朝疑骇。羽健曰:“召见不以盈廷而以独侍,清问不以朝参而以燕间;更漏已沉,阁门犹启。汉臣有言‘所言公,公言之;所言私,王者不受私’。”疏入,切责。羽健既积忤权要,其党思因事去之。及袁崇焕下狱,主事陆澄源以羽健尝疏誉崇焕,劾之,落职归,卒。

(选自《明史·列传第一百四十六》,有删节)

【注】①递:驿站中乘坐驿车的文书。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甲】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

    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教授王君盛恐其不章也,书“晋王右军墨池”之六字于楹间以揭之,又告于巩曰:“愿有记。”推王君之心,岂爱人之善,虽一能不以废,而因以及乎其迹邪?其亦欲推其事以勉其学者邪?夫人之有一能,而使后人尚之如此,况仁人庄士之遗风余思,被于来世者如何哉!

    庆历八年九月十二日,曾巩记。

(曾巩《墨池记》)

【乙】

    越中山水奇丽者,剡为之最;剡中山水奇丽者,金庭洞天为之最。其洞在县之东南。循山趾而右去,凡七十里得小香炉峰其峰即洞天北门也谷抱山斗云重烟峦回互万变清和一气。花光照夜而常昼,水色含空而无底。此地何事,尝闻异香,有时值人,从古不死。真天下之绝境也。

    有晋代六龙失驭,五马渡江,中朝衣冠,尽寄南国。是以琅琊王羲之领右军将军,而家于此山。其书楼墨池,旧制犹在。至南齐永泰九年,道士褚伯玉仍思幽绝,勤求上玄,遂启高宗明皇帝,又于此山置金庭观,正当右军之家。故书楼在观之西北维,高可二丈已下。墨池在天尊殿东北维,方而斜,广轮可五十尺已下。池楼相去东西羡直,才可五十余步。虽形状卑小,不足以壮其瞻玩,而恭俭有守,斯可以示于将来。况乎处所遐深,风景秀异,契逍遥之至理,阅鸾鹤之参差。

    其洞天在天台桐柏山中,辟方四十里。其北门在此小香炉峰顶,人莫得而见之。有山樵夫往往见之者,或志之以奇花异草,还报乡里,与乡里同往,则失其所志也。过此峰东南三十余里,有石窦呀为洞门,即洞天便门也。人或入之者,必赢粮秉烛,结侣而往。约行一百里、二百里,多为流水淤泥所阻而返,则莫臻其极也。

    通以元和二年三月,二三道友,裹足而游。登书楼,临墨池,但见山水之异也。其险如崩,其耸如腾,其引如肱,其多如朋。不三四层,而谓天可升。经再宿而还。以书楼缺坏,墨池荒毁,话之于邑宰王公。王公瞿然,征王氏子孙之在者,理荒补缺,使其不朽。即事题兹,实录而已。

(裴通《金庭观晋右军书楼墨池记》)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伊尹论

苏 轼

    办天下之大事者,有天下之大节者也。立天下之大节者,狭天下者也。夫以天下之大而不足以动其心,则天下之大节有不足立,而大事有不足办者矣。

    今夫匹夫匹妇皆知洁廉忠信之为美也,使其果洁廉而忠信,则其智虑未始不如王公大人之能也。惟其所争者,止于箪食豆羹,而箪食豆羹足以动其心,则宜其智虑之不出乎此也。箪食豆羹,非其道不取,则一乡之人,莫敢以不正犯之矣。一乡之人,莫敢以不正犯之,而不能办一乡之事者,未之有也。推此而上,其不取者愈大,则其所办者愈远矣。让天下与让箪食豆羹,无以异也。治天下与治一乡,亦无以异也。然而不能者,有所蔽也。天下之富,是箪食豆羹之积也。天下之大,是一乡之推也。非千金之子,不能运千金之资。贩夫贩妇得一金而不知其所措,非智不若,所居之卑也。

    孟子曰:“伊尹耕于有莘之野,非其道也,非其义也,虽禄之天下,弗受也。”夫天下不能动其心,是故其才全。以其全才而制天下,是故临大事而不乱。古之君子,必有高世之行,非苟求为异而已。卿相之位,千金之富,有所不屑,将以自广其心,使穷达利害不能为之芥蒂,以全其才,而欲有所为耳。后之君子,盖亦尝有其志矣,得失乱其中,而荣辱夺其外,是以役役至于老死而不暇,亦足悲矣。

    孔子叙书至于舜、禹、皋陶相让之际,盖未尝不太息也。夫以朝廷之尊,而行匹夫之让,孔子安取哉?取其不汲汲于富贵,有以大服天下之心焉耳。夫太甲之废天下未尝有是而伊尹始行之天下不以为惊以臣放君天下不以为僭既放而复立太甲不以为专。何则?其素所不屑者,足以取信于天下也。彼其视天下眇然不足以动其心,而岂忍以废放其君求利也哉?

    后之君子,蹈常而习故,惴惴焉惧不免于天下,一为希阔之行,则天下群起而诮之。不知求其素,而以为古今之变时有所不可者,亦已过矣夫。

(选自《唐宋八大家散文广选•新注•集评》苏轼卷)

文言文阅读

材料一:

[]字宜僚,少有父风。永初元年,西域反叛,以勇为军司马。与兄雄俱出敦煌,迎都护及西域甲卒而还。延光二年夏,复以勇为西域长史 , 将兵五百人出屯柳中。明年正月,勇至楼兰,鄯善归附,特加三绶。而龟兹王白英犹自未下 , 勇开以恩信,白英乃率姑墨、温宿自缚勇降。勇因发其兵步骑万余人到车师前王庭,击走匈奴伊蠡王于伊和谷,收得前部五千余人,于是前部始复开通。还,屯田柳中。延光四年秋,勇发敦煌、张掖、酒泉六千骑及鄯善、疏勒、车师前部兵击后部王军就,大破之。首虏八千余人,马畜五万余头。捕得军就及匈奴持节使者,将至索班没处斩之,以报其耻,传首京师。永建元年,更立后部故王子加特奴为王。勇又使别校诛斩东且弥王,亦更立其种人为王,于是车师六国悉平。其冬,勇发诸国兵击匈奴呼衍王,呼衍王亡走。后车师无复虏迹,城郭皆安。唯焉者王元孟未降。永建二年,勇上请攻元孟,于是遣敦煌太守张朗将河西四郡兵三千人配勇。因发诸国兵四万余人,分骑为两道击之。勇从南道,朗从北道,约期俱至焉者。而朗先有罪,功自赎,遂先期至离关,遣司马将兵前战,首虏二千余人。元孟惧诛,逆遣使乞降。元孟竟不肯面缚,唯遣子诣阙贡献。朗遂得免诛。

(选自《后汉书·班勇传》,有删改)

材料二:

太后闻军司马班勇有父风,召诣朝堂问之。勇上议曰:“今府藏未充,师无后继,是示弱于远夷,暴短于海内,臣愚以为不可许也旧敦煌郡有营兵三百人今宜复之复置护西域副校尉。”太尉之,勇对曰:“置校尉者,宣威布德,以系诸国内向之心而疑匈奴觊觎之情,而无费财耗国之虑也。”于是从勇议。其后匈奴果数与车师共入寇钞,河西大被其害。敦煌太守张珰上书曰:“今亲践其土地,乃知弃西域则河西不能自存。”帝复以班勇为西域长史。

(选自《通鉴纪事本末·西域归附》,有删改)

[注]勇:班勇,汉将班超的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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