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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四单元《农夫和蛇》同步练习

寓言第二则告诉我们一个什么道理?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藤野先生(片段)
      过了一星期,大约是星期六,他使助手来叫我了。到得研究室,见他坐在人骨和许多单独的头骨中间,——他其时正在研究着头骨,后来有一篇论文在本校的杂志上发表出来。
     “我的讲义,你能抄下来么?”他问。  “可以抄一点。” “拿来我看。”
       我交出所抄的讲义去,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还我,并且说,此后每星期要送他看一回。我拿下来打开看时,很吃一惊,同时感到一种不安和感激。原来我的讲义已经从头到末,都用红笔添改过了,不但增加了许多脱漏的地方,连文法的错误,也都一一订正。这样一直继续到教完了他所担任的功课;骨学,血管学,神经学。
       可惜我那时太不用功,有时也很任性。还记得有一回藤野先生将我叫到他的研究室里去,翻出我那讲义上的一个图来,是下臂的血管,指着,向我和蔼的说道:
     “你看,你将这条血管移了一点位置了。——自然,这样一移,的确比较的好看些,然而解剖图不是美术,实物是那么样的,我们没法改换它。现在我给你改好了,以后你要全照着黑板上那样的画。”
       但是我不服气,口头答应着,心里却想道:“图还是我画的不错;至于实在的情形,我心里自然记得的。”
       学年实验完毕之后,我便到东京玩了一夏天,秋初再回学校,成绩早已发表了,同学一百余人之中,我在中间,不过是没有落第。这回藤野先生所担任的功课,是解剖实习和局部解剖学。
        解剖实习了大概一星期,他又叫我去了,很高兴地,仍用了极有抑扬的声调对我说道:“我因为听说中国人是很敬重鬼的,所以很担心,怕你不肯解剖尸体。现在总算放心了,没有这回事。”
       但他也偶有使我很为难的时候。他听说中国的女人是裹脚的,但不知道详细,所以要问我怎么裹法,足骨变成怎样的畸形,还叹息道,“总要看一看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父亲数钱

李书霞

    ①每个月父亲发饷的那天,家里就像过节一样,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②父亲踏进家门时,晚饭都已经准备好了。父亲坐下来,先不动筷子,而是伸手去怀里,掏出今天的工资,他将几张薄薄的钞票捏在手里,抖上两抖,把食指和拇指伸到嘴边,哈一哈气,开始一张张地数。当时的钱,最大面额是十块,主要是五块、两块和一块的,还有角币和分币。工资虽少,但细细地数起来,仍然要花费两三分钟。父亲数毕,报出数目,递给母亲。母亲笑眯眯地接了,走进卧房,把钱锁进一个隐秘的柜子里。她坐回饭桌旁,对着我们两个小人儿说:“存着,给你们交学费。”

    ③我早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尽情,抢过酒壶,给父亲的杯子里,倒上满满一杯酒。父亲笑眯眯地摸摸我的脑袋,左手端起酒杯,右手拿起筷子,对着桌上的回锅肉,点上几点,得到开饭的信号,我们欢喜雀跃,急不可耐地夹菜刨饭、大快朵颐。

    ④几年后,全家人围着爸爸数钱的乐趣,被工资打卡剥夺了。不过,父亲最近又开始数钱。

    ⑤去年,父亲得了脑梗,治疗了半年,虽然康复了,但左手左脚仍不灵便。原本爱说爱笑的父亲也变成了一个木讷的老头子,不开口说话,问话也不回。精神的沉沦加速了健康的恶化,他整日蜷在沙发上,基本活动都取消了,右腿的肌肉也开始萎缩。我们对此焦虑万分,却束手无策。

    ⑥还是母亲有办法,她将买菜的零钱整理起来,央求父亲:“你帮我数数,有多少钱。”

    ⑦父亲坐在沙发上,抬起浑浊的眼睛,茫然地望了一会儿母亲,不吭声,伸出右手去拿钱,准备开数。

    ⑧“左手数。”母亲叮嘱道。

    ⑨父亲转头望向窗外,迟疑了一下,顺从地换了左手。他笨拙地将钞票一张张拿过来,把毛票归一类,块票归一类,姿势又吃力又别扭。数完以后,母亲问他:“多少钱?”

    ⑩“没记住。”父亲难为情地扯了下嘴角,算是回应。

    ⑪“再数数。”

    ⑫父亲又数一次,数过三四次,方才报出钱的数目。

    ⑬整理菜钱这件小事,令他的眼神重新活泛起来。一段时间后,父亲精神明显好了很多。他又主动揽下一项任务:拣谷粒。每天上午,父亲就戴上老花镜,坐在沙发上,慢慢把米粒中的谷粒选出来。隔三差五,又把母亲“不小心”弄混的黑豆和绿豆分开。

    ⑭父亲和母亲心照不宣地玩着“数钱、选豆”的游戏,三个月后,父亲能独自站立了。一段时间后,他开始练习走路。刚开始,只能扶着沙发走;慢慢地,可以拄着拐杖走几步了;现在,活动空间更大了。两个老人家,又能一起到小区里散步了。

    ⑮父亲数钱,两种姿态,每一种姿态里,都饱含着父母相伴相携的情分。

阅读回答问题。

怀李叔同先生

丰子恺

①距今二十九年前,我十七岁的时候,最初在杭州的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里见到李叔同先生,即后来的弘一法师,他是我们的音乐教师。李先生一生的最大特点是“认真”。他对于一件事,不做则已,要做就非做得彻底不可。

②他出身于富裕之家,他坠地后就遭父丧,又逢家庭之变,青年时就陪了他的生母南迁上海。当时上海文坛有著名的沪学会,李先生应沪学会征文,名字屡列第一。当时在上海的他:丝绒碗帽,正中缀一方白玉,曲襟背心,花缎袍子,后面挂着胖辫子,底下缎带扎脚管,双梁厚底鞋子,头抬得很高,英俊之气,流露于眉目间。真是当时上海一等的翩翩公子。这是最初表示他的特性:凡事认真。他立意要做翩翩公子,就彻底地做一个翩翩公子。

③后来他到日本。他赴日本留学的时候,作一首《金缕曲》,词曰:“披发佯狂走,莽中原,暮鸦啼彻,几株衰柳。破碎河山谁收拾?零落西风依旧。便惹得离人消瘦……长夜西风眠不得,度群生那惜心肝剖。是祖国,忍孤负?”读这首词,可想见他当时豪气满胸。爱国热情炽盛,在日本时,看见明治维新的文化,就渴慕西洋文明。他立刻放弃了翩翩公子的态度,改做一个留学生。他对于西洋艺术全面进攻,绘画、音乐、文学、戏剧都研究。后来他在日本创办春柳剧社,并演当时西洋著名的悲剧《茶花女》。他自己把腰束小,扮作茶花女,粉墨登场。卷发,白的上衣,白的长裙拖着地面,腰身小到一把,两手举起托着后头,头向右歪侧,眉峰紧蹙,眼波斜睇,正是茶花女自伤命薄的神情。后来,我见过李先生在日本时的照片:高帽子、硬领、硬袖、燕尾服、史的克、尖头皮鞋,加之长身、高鼻,没有脚的眼镜夹在鼻梁上,竟活像一个西洋人。由此可以想见,当时他是彻头彻尾的一个留学生。这是第二次表示他的特性:凡事认真。学一样,像一样。

④他回国后。在上海太平洋报社当编辑。不久,就被南京高等师范请去教图画、音乐。后来又应杭州师范之聘,同时兼任两个学校的课,我就是杭州师范的学生。这时候,李先生已由留学生变为教师。这一变,变得真彻底:漂亮的洋装不穿了,却换上灰色粗布袍子、黑布马褂、布底鞋子。金丝边眼镜也换了黑的钢丝边眼镜。他是一个修养很深的美术家,所以对于仪表很讲究。他穿布衣,全无穷相,而另具一种朴素的美。“淡妆浓抹总相宜”,这诗句原是描写西子的,但拿来形容我们的李先生的仪表,也很适用。他一时代的服装,表出着一时代的思想与生活。各时代的思想与生活判然不同,各时代的服装也判然不同。这是第三次表示他的特性:认真。

⑤我读二年级时,图画归李先生教。他本来常读性理的书,后来忽然信了道教,案头常常放着道藏。但他学道的时候很短。不久他就学佛。李先生告诉我,他不久要出家为僧。我愕然不知所对。过了几天,他果然辞职,到了虎跑寺。我们再去望他时,他已光着头皮,穿着僧衣,俨然一位清癯的法师了。法师的僧腊(出家时间)二十四年。这二十四年中,他一贯到底,而且修行功夫愈进愈深。他的生活非常认真。举一例说:有一次我寄一卷宣纸去,请弘一法师写佛号。宣纸多了些,他就来信问我,多余的宣纸如何处置?有一次他到我家。我请他藤椅子里坐。他把藤椅子轻轻摇动,然后慢慢地坐下去。起先我不敢问。后来看他每次都如此,我就启问。法师回答我说:“这椅子里头,两根藤之间,也许有小虫伏着。突然坐下去,要把它们压死,所以先摇动一下,慢慢地坐下去,好让它们走避。”读者听到这话,也许要笑。但这正是做人极度认真的表现。

⑥现在弘一法师在福建泉州圆寂了。我和李先生在世间的师徒尘缘已经结束,然而他的遗训——认真——永远铭刻在我心头。

1943年4月作于四川客寓(节选自《你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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