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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四单元《农夫和蛇》同步练习

寓言第二则告诉我们一个什么道理?

举一反三
现代文阅读

                                                                                                              老师的泪
       初二时,我竟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我的语文老师。
       老师姓杨,爱穿白色的裙子,她在讲台上讲蓝蓝的天,青青的草,像一片白云飘来飘去,轻盈极了。
       她有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笑时,便成了甜甜的弯月……
     “齐玉。”杨老师叫我。我发怔。
     “为什么走神?”她停止讲课,走到我面前。
       云飘到我眼前……可我仍愣愣的。“我,我喜欢看你的眼睛。”我说。同学们爆发出哄堂大笑。在笑声中,她的脸红红的,(A)美丽的眼中似乎还有泪水——她刚从师范大学毕业呢。
      “你——你请出去。”
       我懊丧地走出了教室。她从没发过火,这一次一定真生气了。
       第二天,杨老师叫我们写周记。我花整整一个晚上,把心中的苦水倾倒出来:“美丽的妈妈死了,爸爸根本就不管我,整天就知道玩麻将、赌博,被公安局抓走,判了三年徒刑。我冷了、饿了、怕了、病了,也没人知道。那时我常常一边哭,一边看妈妈的相片;可现在我长大了,是个男子汉,我不哭,把泪水咽在心里。我只有恨,恨我爸。我毕竟是个孩子,需要爱护,需要有人听听心里话。我选择了我的语文老师。因为,她像妈妈。”
       不久后的一天,杨老师把我叫到她的宿舍,我诚惶诚恐地走进她的房间,只见她眼睛红红的。“原谅老师,好吗?”
       泪水涌出我的眼睛,尽情流淌。在同学面前,甚至在爸爸面前,我从不流泪,可在她面前我做不到。我哭了,尽情地哭了。
       她等我哭完,便为我擦干泪水,轻轻地讲了一个姑娘的故事:
     “一个小姑娘上中学时,父母在一次车祸中双亡,只剩下她孤苦伶仃一个人。当小姑娘绝望时,是她的老师收养了她,给她生活的勇气和无微不至的关怀。后来,小姑娘考上了师范大学,可老师不行了。弥留之际,小姑娘跪在老师的床前,哭着说:‘妈妈,我还没报答您呀!’老师却含笑地说了一句:  给你未来的学生吧……’”
      (B)杨老师泪水盈盈。我明白了:“杨老师,你也……”
      她擦了擦眼泪,微笑着扶住我的双肩:“你是个男子汉,对吗?”
      我呜咽着点点头。
    “你恨爸爸,这不好。男子汉不这样,男子汉是笑着对待整个世界,真的。笑一笑,你笑一笑。”我咧了咧嘴。
    “我会帮助你的——像我的老师一样。”她眼中突然滚出了泪水,洒落在我的额头上。
    “记住你是个男子汉,做个乐观正直的人!”
      我狠狠地点点头。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觉得我额上有着圣洁的印迹。我永远也忘不了。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暖国的雨,向来没有变过冰冷的坚硬的灿烂的雪花。博识的人们觉得他单调,他自己也以为不幸否耶?江南的雪,可是滋润美艳之至了;那是还在隐约着的青春的消息,是极壮健的处子的皮肤。雪野中有血红的宝珠山茶,白中隐青的单瓣梅花,深黄的磬口的蜡梅花;雪下面还有冷绿的杂草。胡蝶确乎没有;蜜蜂是否来采山茶花和梅花的蜜,我可记不真切了。但我的眼前仿佛看见冬花开在雪野中,有许多蜜蜂们忙碌地飞着,也听得他们嗡嗡地闹着。

       孩子们呵着冻得通红,像紫芽姜一般的小手,七八个一齐来塑雪罗汉。因为不成功,谁的父亲也来帮忙了。罗汉就塑得比孩子们高得多,虽然不过是上小下大的一堆,终于分不清是壶卢还是罗汉;然而很洁白,很明艳,以自身的滋润相粘结,整个地闪闪地生光。孩子们用龙眼核给他做眼珠,又从谁的母亲的脂粉奁中偷得胭脂来涂在嘴唇上。这回确是一个大阿罗汉了。他也就目光灼灼地嘴唇通红地坐在雪地里。

       第二天还有几个孩子来访问他;对了他拍手,点头,嘻笑。但他终于独自坐着了。晴天又来消释他的皮肤,寒夜又使他结一层冰,化作不透明的水晶模样;连续的晴天又使他成为不知道算什么,而嘴上的胭脂也褪尽了。

       但是,朔方的雪花在纷飞之后,却永远如粉,如沙,他们决不粘连,撒在屋上,地上,枯草上,就是这样。屋上的雪是早已就有消化了的,因为屋里居人的火的温热。别的,在晴天之下,旋风忽来,便蓬勃地奋飞,在日光中灿灿地生光,如包藏火焰的大雾,旋转而且升腾,弥漫太空,使太空旋转而且升腾地闪烁。

       在无边的旷野上,在凛冽的天宇下,闪闪地旋转升腾着的是雨的精魂……

       是的,那是孤独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

                                                                                                                                                                                            一九二五年一月十八日

阅读《豆腐西施杨二嫂》一文,完成小题

豆腐西施杨二嫂

鲁迅

    母亲站起身,出去了。门外有几个女人的声音。我便招宏儿走近面前,和他闲话:问他可会写字,可愿意出门。

    “我们坐火车去么?”

    “我们坐火车去。”

    “船呢?”

    “先坐船”

    “哈!这模样了!胡子这么长了!”一种尖利的怪声突然大叫起来。

    我吃了一吓,赶忙抬起头,却见一个凸颧骨,薄嘴唇,五十岁上下的女人站在我面前,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

    我愕然了。

    “不认识了么?我还抱过你咧!”

    我愈加愕然了。幸而我的母亲也就进来,从旁说:

    “他多年出门,统忘却了。你该记得罢,”便向着我说,“这是斜对门的杨二嫂,……开豆腐店的。”

    哦,我记得了。我孩子时候,在斜对门的豆腐店里确乎终日坐着一个杨二嫂,人都叫伊“豆腐西施”,但是擦着白粉,颧骨没有这么高,嘴唇也没有这么薄,而且终日坐着,我也从没有见过这圆规式的姿势。那时人说:因为伊,这豆腐店的买卖非常好。但这大约因为年龄的关系,我却并未蒙着一毫感化,所以竟完全忘却了。然而圆规很不平,显出鄙夷的神色,仿佛嗤笑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美国人不知道华盛顿似的,冷笑说:

    “忘了?这真是贵人眼高……”

    “那有这事……我……”我惶恐着,站起来说。

    “那么,我对你说。迅哥儿,你阔了,搬动又笨重,你还要什么这些破烂木器,让我拿去罢。我们小户人家,用得着。”

    “我并没有阔哩。我须卖了这些,再去……”

    “阿呀呀,你放了道台了,还说不阔?你现在有三房姨太太;出门便是八抬的大轿,还说不阔?吓,什么都瞒不过我。”

    我知道无话可说了,便闭了口,默默的站着。

    “阿呀阿呀,真是愈有钱,便愈是一毫不肯放松,愈是一毫不肯放松,便愈有钱……”圆规一面愤愤的回转身,一面絮絮的说,慢慢向外走,顺便将我母亲的一副手套塞在裤腰里,出去了。

    此后又有近处的本家和亲戚来访问我。我一面应酬,偷空便收拾些行李,这样的过了三四天。

(人教版节选自九年级《语文》上册第9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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