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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七年级上册第一单元第2课《雪地贺卡》同步练习

下列对句中加线词语的含义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博识的人们觉得他单调。(博识:知识渊博,学识丰富) B、如包藏火焰的大雾,旋转而且升腾,弥漫太空。(弥漫:充满,布满) C、他也就目光灼灼地嘴唇通红地坐在雪地里。(灼灼:形容火热) D、凛冽的天宇下。(凛冽:刺骨地寒冷)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远去的风琴声

刘心武

    ①1950年冬,我随父母从四川迁来北京,母亲把我送进了公立的隆福寺小学,报到那天刚进校门,就听见音乐教室里传出风琴的声音,母亲颔首微笑,她认为这才是正经的小学校。

    ②这里所说的风琴,不是手风琴、口琴,也不是管风琴,而是指那种立式的踩踏板用手指按琴键发出音响的管簧乐器。那时候学生称教课的老师为先生。有天放学我就随口说起:“‘小嘴先生’教我们唱《二月里来》啦!”我觉得那首歌很好听。妈妈却批评我:“不许给先生取外号!”我就辩解:“又不是我给取的!同学们背地里都这么叫她,她嘴巴就是特别小嘛!”妈妈说:“我记得她姓因,你就该当面背地都叫她因先生!”我就笑了:“咦吔!妈妈,你也咬不准人家那个姓啊!她姓英,不姓因!”我们四川人,分不清韵母in和ing,也分不清声母1和n。

    ③“小嘴先生”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她的嘴,是名副其实的樱桃小口,有趣的是她偏会唱歌,唱的时候小嘴张得圆圆的,声音非常嘹亮。她总是按着风琴教我们唱歌,不时扭过头来望望我们,她那张小嘴真的很厉害,发出的声音往往会压倒全班同学的合唱。她有时候会让某个学生站起来独唱,让你唱几个音节,通过纠正你的唱法,来教你唱好歌。有次她点我名,让我唱《快乐的节日》。那首歌第一句是“小鸟在前面带路,风啊吹着我们”。我站起来,闭紧嘴,就是不唱。“小嘴先生”就问:“你为什么不唱啊?”我说:“要唱我就唱《我们的田野》。”“小嘴先生”更惊讶:“那又为什么呢?”有个同学就故意学舌:“小了在前面带路!”他就知道我发不好“鸟”的音。“小嘴先生”明白了,微笑地看着我,对我说:“不要慌。不要怕。要敢张口,要敢咬字,跟着我说:因为、英雄、印刷、影子……这次,再跟我说,小鸟、了解、列宁、树林……”

    ④我心理抗拒,咬嘴唇,一些同学看“小嘴先生”很尴尬,忍不住笑了,“小嘴先生”却一点不生我的气,对我说:“好的,刘心武同学,欢迎你唱《我们的田野》!”《我们的田野》那首歌的歌词:“我们的田野,美丽的田野,碧绿的河水,流过无边的稻田,无边的稻田,好像起伏的海面……”直到后面才有一句里出现“雄鹰”,绝少in、ing和l、n的困扰,我就唱得格外舒畅,唱到第三句后,“小嘴老师”就去按风琴伴奏,后来又示意同学们合唱,唱完了,她对大家说:“今天刘心武唱得真好,我们都为他鼓掌吧!”同学们就鼓起掌来,有几个男生还故意在大家的掌声结束后,再拍响几声。《我们的田野》成为那时段我最喜欢的歌曲。

    ⑤1984年,那时我已经成为一个作家,应邀到联邦德国访问,我带去了谢飞导演的电影《我们的田野》,而那首歌曲《我们的田野》的旋律贯穿电影始终。在放映过程中,我忽然忆起了“小嘴先生”,耳边响起她循循善诱的声音——“跟着我说:因为、英雄、印刷、影子……再跟我说:小鸟、了解、列宁、树林……”在异国他乡,那幻听勾起我浓酽的乡愁。

    ⑥1985年我回四川,在一个竹墙草顶的山村小学留宿了一夜,同住的一位山村教师辗转反侧、失眠许久。原来,第二天有一架风琴运到学校来,他既兴奋又惶恐,因为他一直是吹口琴教学生唱歌,不会按风琴。他曾来回走一百多里去县城买了一本风琴演奏的书,书虽然几乎被他翻烂,但毕竟要在实物上实践才能演奏成功!第二天早晨,我随学校师生与围观的村民,在那老师风琴奏起的国歌声中,看学生将一面国旗升起在毛竹制成的旗竿上,那演奏还不怎么达标,但其声响却十分庄严。下午我离开的时候,教室里传来风琴伴奏的《大海啊,故乡》,节奏不那么准确,每一句师生耐心地唱过重来,当我走出很远,还能听见他们那质朴的歌声。

    ⑦是呀,现在学校的音乐教室里,钢琴已经取代风琴多年了。岁月会流逝,生命会衰老,立式风琴会式微,远去的风琴声难以复制,但那以真善美熏陶人心灵的师德,却是永恒的光亮。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寻常

李娟

    有人问画家黄永玉,您的人生哲学是什么?他只回答了两个字:寻常。

    说得多好。

    烟花三月,我坐在书房读书,窗外的鸟儿在桃花丛中谈天。累了,倚着窗子向外张望,就看见小区的围墙外那户农家。春日的午后,老婆婆抱着一个小婴孩,哼着小曲,哄他睡觉。院中的水池边,年轻的女子在浣洗衣物。墙角的几枝桃花开得灿烂,树下落了一地嫣红的花瓣。我看着她们,仿佛回到童年的故园。陌上桃花开遍,听燕儿一家在屋檐下呢喃,这就是寻常人家,寻常的幸福。那么静美、温馨。

    读汪曾祺先生的文章,其中写家乡的集市,“若是逢集,则有一些卖茄子,辣椒,疙瘩白的菜担子,一些用绳络网在筐里的小猪秧子,我们就怀着很大的兴趣,看凤穿牡丹被面,看铁锅看茄子,看辣椒,看猪秧子,心底无事,只那样一路看去便是境界。”是啊,一路看过去,看市井人生,看世间百态,便是境界,透着寻常人世的喜悦和安然。

    年纪渐长,喜欢去的地方也是早市。喜欢看卖菜的小车上摆着白玉似的豆腐,担子里水灵灵的青菜,红艳艳的辣椒,紫色的茄子,青萝卜,路边的水池里养着一群活蹦乱跳的鲤鱼,生动鲜活,透着寻常日子的脉脉温情。汉江畔的小城里一家早点摊卖“蒸面”,每天清晨,小店门前的人排起了长龙。老板是位中年的女子,手腕戴着手指粗的金镯,手里端着小盆收钱,大声叫着:一大一小,大碗不要辣椒,小碗不要大蒜——招呼往来的客人,挥洒自如,有条不紊,犹如一位将军。门前十几人排队,她收钱找零不慌不忙,从未见她出错。人声鼎沸,食客们吃得热火朝天,俗世的烟火气都在小店里。原来,寻常日子就是一粥一饭,鲜活饱满,生生不息。

    读陈丹青整理的木心先生《文学回忆录》。木心讲《红楼梦》中的诗词,这样说:“如水草,取出水,即不好,放在水中,多好。”从没有人这样评价《红楼梦》中的诗词,却是如此妥贴、自然,让人折服。简洁不芜,水气泱泱,更有万千气象。

    他还讲过,大仲马是个老板,他和兰姆是好朋友,一起喝茶聊天,散步、打电话。他说:“人生和艺术,要捏得陇,要分得开。能捏拢,分开,人生、艺术,两者都成熟了。”原来大作家也有寻常的人生。他还说:“卡夫卡苦命、肺痨、爱焚稿,该把林黛玉介绍给卡夫卡;西蒙种葡萄养写作,昔年陶潜要是不种菊花改种葡萄多好。”在木心笔下,信手拈来,文风流利,至情至性,令人莞尔。他出入古今,洒脱自如,文学巨匠在他眼中也是寻常人,大师仿佛皆是他的芳邻,一出门就会遇见他们,见他们提篮买菜,过柴米油盐的日子,他们的爱恨悲欢如俗世中任何一个凡人。好文字正是这样,拿得起,也放得下。举重若轻,从容淡泊,耐人寻味。

    有记者采访作家史铁生,问他,您的专业是写作吧?他笑了笑,回答说:“我的专业是生病,业余爱好是写作。”听着他的话,内心无比的酸楚。他去世后,将身体的器官肝脏、脊髓、大脑都捐献了,毫不吝啬传递给了另一些陌生的生命。他二十一岁就瘫痪了,而后又患了严重的肾病,每周数次去医院做血液透析,直到生命的终结。距离他六十岁生日只有四天,那个在地坛里玩耍的孩子,走了。那个几十年坐在轮椅上的哲学家,站起身走了。他来世上一趟,告诉人们,这就是他寻常而又不寻常的人生。这样的人能将冰雪融化,让尘世温暖。

    寒冷的夜晚,从医院回来,因为父亲正在住院。夜里,疲惫的我坐在电脑前看书稿,怀里抱着暖水袋取暖。看得久了,眼睛干涩难忍。于是,在心里暗暗问自己,这般辛苦到底为了什么?原来,我只是为了让父亲早一天看见我的第二本散文集出版,趁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时候,两代人生命的衔接处,光阴只是窄窄的台阶啊。想着病中的父亲,我再不能行走自如的父亲,再不能像从前一样谈笑风生的父亲,眼泪忍不住落下来。翻书,读到卡莱尔的一句话:“没有在长夜痛哭过的人,不足语人生。”仿佛那句话是为我写的,这就是我那段寻常的人生。

    在江南水乡的小镇西塘闲逛。晨曦里,一家小店铺前,一对老人在卖馄饨。白发的婆婆坐在木桌前包馄饨,馄饨如一只只小白鸽乖巧地卧在竹匾里。老爷爷手持蒲扇,弯着腰,忙着给炉子生火,粉墙黛瓦的屋顶正升起袅袅炊烟。寻常是什么?是一对白发老人,相依相伴着,一同老去。

    寻常,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寻常,是春和景明,好花好天。寻常,更是细水长流,一粥一饭。人世的踏实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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