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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一单元《生命》同步练习

对课文理解有误的一项(     )

A、《在山的那边》这首叙事诗抒写了童年的理想和困惑、成年的感悟和信念。 B、《紫藤萝瀑布》一文作者从一树盛开的藤萝花,感悟到生命的永恒,赞美了生命的顽强与美好。 C、《第一次真好》告诉我们要勇于尝试第一次,去获得更多更宝贵的人生体验。 D、张晓风的《行道树》借物喻人,以行道树自述的口吻倡导了一种奉献精神。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水井与符号文化

       ①伴随岁月的积淀,水井的文化意义远远超越了功能意义,成为一种因情景不同而文化意义不同的符号。

       ②“井”最常见的符号意义即代表了家国故园,自古就有“背井离乡”、“乡井”之说。“九夫为井,四井为邑”、“改邑不改井”。中国的传统观念视之为命根子,把“背井离乡”看成是人生一大苦事,中国古人安土重迁,具有很强的乡土文化情结。一口水井成了故乡家园的象征,他乡的一碗井水常常让人充满了离愁别绪,思念之情涌上心头。同时,水井本身又恰恰位于地上而深入地下,井口小,如果人在其中,所见井上之天也就小。这种特殊的空间视野便引申出“井”的又一重符号内涵,即坐井观天。这一意思的形成是源于刚刚提到的“水井作为家国故园的象征”的符号象征,集中体现了固定的生活区域对人思想的禁锢、束缚,阻碍着人们超越现状、开创更加美好的未来的脚步。

       ③佛教作为一件舶来品(指进口的货物),已经完完全全打上了“中国制造”的标签,它与中国民间文化相融合,借“井”喻理,常常体现了佛法无边的大智慧。水井在佛家教义中被看作是功德的载体,它具备了普渡众生、解救众生于水火的拯救功能,成为一种可以依托的身心归宿的象征。

       ④北京故宫里有一口水井,名为“珍妃井”。关于这口井的传说是慈禧太后在杀害戊戌维新派志士后,对支持光绪变法的珍妃百般加害,并将其打入冷宫, 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北京,慈禧携光绪逃离京城,走前令太监把珍妃推入井中溺死。历史上关于珍妃的死因有不同说法,但这口令珍妃香消玉殒的井是的的确确存在的,这也是“水井”符号最为凄惨的一层表达,“井”常常成为受欺凌妇女最后的归宿。“井”象征着受侮辱受欺凌的女性彼岸的家园,是她们灵魂与肉体最后的归依,同时也是她们悲惨命运的象征。

       ⑤水井通往地下,而地下世界是无人知晓的、神秘的,因此井也就成为文学家借以虚构和想象的最好工具。特别是在中国的志怪小说中,井往往成为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象征,据此产生了很多关于神仙、鬼怪、隐士、异人的故事,如《搜神记》、《聊斋志异》、《西游记》等等。在正史当中也记录了不少关于井的怪异事情,表达了人们对未知世界的想象、对理想的永恒追求,井也因此被赋予了神性和魔性。

(节选自《百科知识》,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幺八

周同宾

    幺八幼时,曾拉盲艺人游乡卖唱。从山区唱到平原,唱遍村村寨寨。师父死了,埋殡罢,他不想再漂泊,就用剩下的钱买地,娶妻,在我们村落户了。

    他人极好,乡亲们从不把他视为外人。加上和福二爷拜了把子,年轻人就把他当作长辈看待,叔咧爷咧,叫得亲热。幺八爱唱,唱大调曲子。幺八会唱多少段,他自己也说不清。福二爷会弹三弦,经幺八教调,技艺大进。还有个瞎老五,孤身一人,和一架古筝厮守几十年。三人常搭档,闲来演唱,忘忧亦忘年。

    那时,尚在童年。一日,晚饭后,没人玩,好烦恼。奶奶说:“幺八爷唱曲儿呢,听去吧。”

    踏着月光,跑到幺八家。满院都是丝竹声,丝丝瓤瓤的,好似一进门就被缠绕着。堂屋里,一盏灯,一定点着三四根灯草,很亮。一张八仙桌,三把太师椅。瞎老五居中,桌上放古筝,十个手指在弦上起起落落。福二爷坐左边,怀抱三弦,头随着音乐前后俯仰。幺八在右,身腰直挺,二目微闭,手持檀板,击着节拍,缓缓地吟唱。大人小孩,坐了半屋,都屏息静听。我挤进人缝儿,正对他站着。怪不得人们管唱大调曲子叫哼曲子,他的声音就好像从鼻子里发出,却那么细,那么柔,又那么响,那么脆,拖出尾音,震荡得满屋子都瓮瓮共鸣。唱的啥,我听不懂,只觉得好听,耳里美,心里美,身上的每个毛孔都美。瞎老五的古筝好似被幺八的唱腔牵扯着,一会儿轻拢慢捻,十三根丝弦像凑在一起压低嗓子说悄悄话儿,一会儿嘈嘈切切,像三伏天的猛雨一般。有时,乐音戛然一停,又突地噔的一声,像一颗圆圆的石子落入老井。福二爷拨弹着,两眼眯眯的,嘴角带微笑,三弦似乎就是他心中发出的笑声。我呆呆地站着,忘掉了世界,满耳里只有幺八的哼唱,和在梦中也没听过的音乐。只觉得,似有一条清凌凌的小溪,溅着浪花儿,漾着波纹儿,潺潺地流进我的心田,那么滋润,那么熨帖;又觉得,似有一只手,带着温情,带着叮咛,带着慰藉,亲亲地轻抚我的面颊,我的心头,我感到怎也说不出的愉悦,兴奋……

    夜深了,月光照进了屋子。曲未终,人未散,奶奶硬把我拽回家。躺床上,满耳满心似仍是那动人的歌吟,动人的乐音。我做了梦,梦见蓝天白云,彩霞长虹,绿草红花,莺啼燕语,和一片片从未见过的风景……

    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被音乐征服。想不到捉摸不住的声腔乐曲对一个儿童的心灵竟有如此大的冲击力。

    据说,幺八会唱的曲目共三百多个。其中一部分只他能唱,别无传人。他自己琢磨出的新唱法如《银扭丝》带《垛子》,《罗江怨》带《哭扬调》(皆为曲牌名),没人能学来。

    “文革”肇始,幺八被批被斗,人格受辱,斯文扫地。不久,郁郁地死去,他的一肚子曲词,他的独有的声腔,也随他埋进三尺黑土之下,永难再见天日。

    下葬后,福二爷在坟前大哭一场,别人去了,他仍不走,直坐到深夜。从此,再不弹三弦。死后七天,瞎老五抱着古筝,磕磕绊绊摸到坟前,奏一阕《高山流水》,而后,摔筝于地,用脚猛踹,弦断筝毁……

(选自《散文百家》2010年第一期《真不该忘了他们》,有删改)

阅读下列名著选段,完成小题。

【A】

    我最初实在替这孩子捏一把汗,待到掘出黄金一釜,这才觉得轻松。然而我已经不但自己不敢再想做孝子,并且怕我父亲去做孝子了。家境正在坏下去,常听到父母愁柴米;祖母又老了,倘使我的父亲竟学了郭巨,那么,该埋的不正是我么?如果一丝不走样,也掘出一釜黄金来,那自然是如天之福,但是,那时我虽然年纪小,似乎也明白天下未必有这样的巧事。

【B】

    要到东关看五猖会去了。这是我儿时所罕逢的一件盛事,因为那会是全县中最盛的会,东关又是离我家很远的地方,出城还有六十多里水路,在那里有两座特别的庙。一是梅姑庙,就是《聊斋志异》所记,室女守节,死后成神,却篡取别人的丈夫的;现在神座上确塑着一对少年男女,眉开眼笑,殊与“礼教”有妨。其一便是五猖庙了,名目就奇特。据有考据癖的人说:这就是五通神。然而也并无确据。神像是五个男人,也不见有什么猖獗之状;后面列坐着五位太太,却并不“分坐”,远不及北京戏园里界限之谨严。其实呢,这也是殊与“礼教”有妨的,——但他们既然是五猖,便也无法可想,而且自然也就“又作别论”了。

    ……

    大家同时活动起来,脸上都露出笑容,向河埠走去。工人将我高高地抱起,仿佛在祝贺我的成功一般,快步走在最前头。

    我却并没有他们那么高兴。开船以后,水路中的风景,盒子里的点心,以及到了东关的五猖会的热闹,对于我似乎都没有什么大意思。

    直到现在,别的完全忘却,不留一点痕迹了,只有背诵《鉴略》这一段,却还分明如昨日事。

    我至今一想起,还诧异我的父亲何以要在那时候叫我来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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